可是纪涵志的嘲弄,让的睁开眼睛,他恶狠狠看着纪涵志道:“我胸椎损伤,两便失禁,你不嫌恶心就来吧。”
纪涵志笑道:“我怎么会嫌弃?我现在疼你都来不及。刚巧我还没有玩过瘫痪的,就当开启新大陆,什么都要尝试一下嘛。”
温子骞颤抖着嘴唇,剧烈的喘息。
“去吧。”纪涵志对两个服务生吩咐。
温子骞被裹着浴袍抱进了浴室,一套流程,灌肠,排尿,沐浴……
他一直闭着眼,任人宰割。服务生把他弄的香喷喷的,套上浴袍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纪涵志已经在另一件浴室洗好了澡,穿着白色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
纪涵志摆了摆手,那两个服务生赶忙退了出去掩好门。
温子骞身上香喷喷的,身体敏感到极限,浴袍擦着乳头,让他浑身颤抖。他恨不得哮喘犯了直接晕过去,可惜催情香让他血脉扩张,浑身毛孔都打开了,空气都能刺激着皮肤产生舒爽。
“你的也有点硬呢。”纪涵志握着他半软半硬的男根,上下套弄,“真的没有感觉么?那多可怜,男人那玩意没感觉了,还是男人么?”
温子骞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从内往外叫嚣的欲望,喘气道:“我算不得男人?你连人都算不得!”
纪涵志好奇的玩着他的双/卵,他下身剃的干净,性/器和睾/丸比正常男性小,身上毛发浅,一个大男人连腿毛都没有。
纪涵志捏着他的脚,脚踝细的一把环住,他兴趣高涨,把弹力袜给他穿上,然后把他的腿搭在胳膊上。搭上去掉下来,如此反复,纪涵志干脆用垂下来的纱幔把他双腿张开吊在床框上。
温子骞左胳膊搭在眼睛上,头发凌乱的铺开,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裸/露的皮肤更红了,乳/头比刚才又大了些。
他越是这样,纪涵志越是兴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笑着,低头含住了敏感的胸/粒,舌头用力一拨/拉,就感觉身下的身子剧烈一颤。他抬头,温子骞的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没出声。
纪涵志力度又加重几分,吮的双/乳一片红肿。
一般都是男男女女伺候着纪涵志,可是温子骞却挺尸般一点也不配合,连叫都不叫一声。
纪涵志有点失了耐心,用力咬了一口,左侧半个乳/粒都被咬的豁口了。
温子骞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的痛呼。被挂起来的两条腿因为受到刺激开始痉挛,在空中直晃荡。
纪涵志直起身,却瞥见温小弟正在不停渗漏,他嫌弃的退开了些:“你还真的会失禁了?我以为你搪塞我呢。”
温子骞双手掩面,“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想得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个道理你要懂。受不了这活罪,当初还不如放任秦苍死活,何必来当这个情圣?”
温子骞哆嗦着嘴唇不说话。
纪涵志等他尿完了,抓着被子垫在身下,掐着他的细腰,扶着自己坚挺小弟,一个挺身就连根没入,一点扩充准备都没有。
“艹,我还以为是松懈的,没想到还挺紧。”纪涵志下半身被紧紧包裹住,舒服的呵了一口气,刚才减弱的兴趣又被激发了起来,伸手提着他的腰开始律动起来。
温子骞只觉得体内牵扯一抹剧痛,痛觉连着乳/头,越痛越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本能的反应,下身竟然有微微抬头之势,流出了稀薄的精/液。
纪涵志看了一眼他软倒不硬的下身,嗤笑道:“你有反应?都/射/了。说到底,你也浪的可以了,平日里立什么牌坊。”
温子骞不敢抬头确认,闭着眼紧紧咬住嘴唇,被嘲笑的那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纪涵志加快了频率,身体的冲撞,残腿的痉挛,耳旁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他一个挺身也/射/了出来。
后庭的刺激让瘫软的温小弟又开始稀稀拉拉的滴尿,纪涵志站起身看着他把持不住的下水道,揶揄道:“秦苍艹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边嗨一边尿?他一个牛高马大的大老爷们,你怎么能满足的了他?艹你跟艹尸体似的,身体都这样了,还一点不配合,我都不知道你哪里吸引了我。”
温子骞没法将双腿放下来,颤抖着把被子拉过来遮住裸露的身体,被咬伤的乳粒一阵一阵疼,他忍痛道:“纪四少床上功夫也不过如此,和秦苍比起来,差距不是一点点。”
纪涵志用浴袍擦掉腿上的尿液,笑道:“以前有个男孩被我艹的也失禁过,我把他命根子都快踩断了……不过,我原谅你,毕竟你是个瘫子……”
温子骞苦笑道:“我若不是瘫子,现在就踩断你的命根。”他扶着床头,用肩膀借力坐了起来,然后把两条腿托着膝盖窝放下来。双腿还在小幅度颤抖,背脊疼的他几乎坐不住,只能歪歪倒倒的靠坐着穿衣服。
纪涵志洗了澡出来,温子骞已经穿好了衣裤,靠在床头捂着胸口喘的厉害。轮椅太远,他够不到。折腾到结束哮喘才犯,真是身心双重疲惫。
“完事了?我可以走了吗?”催情香的效力已经散尽,他觉得骨头都是酥的,说话有气无力。
纪涵志打量他的面容,已经恢复了神色,好像刚才那些羞辱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恢复挺快?我真是低估你了。”纪涵志道。
“你是觉得我应该寻死觅活,哭天喊地的求你放过吗?”温子骞用眼尾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你不会……对,这才是你。”纪涵志叫人准备了车,把他抱上轮椅:“回去休息吧,有了第一次,就无所谓了。”
温子骞没能满足纪涵志,纪四少又叫了一个大胸细腿的美女,把美女的腿绑着悬吊起来,和温子骞一个姿势。他把女人前前后后能捅的地方艹了个欢脱,艹的美女哭天喊地的求饶,他才停了下来。
他累的躺在床上,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能忍受有人尿在他的身上。换了别人早他妈几个大嘴巴子扇过去。
他又想起温子骞漂亮脸蛋,还有穿着弹力袜的细软双腿,一摸下身,艹,又他妈硬了,他有点后悔那么轻易就把温子骞放走了。
车子刚刚开到温家老宅,铁门自动开启,看来家里有人还未睡。
车子驶入院中,温子杰站在台阶上,等车停稳了才走过去打开了车门。
温子骞无力的从座椅上倒下来,半合着眼喘息道:“扶我进去。”
温子杰将他抱起来,让司机取下轮椅,道了声谢,也不问前因后果,沉默的把人抱回卧室。
“去浴室……”
温子骞坐在马桶上,看着他放热水,低声道:“怎么不问?”
“问了你会说?”
温子骞摇了摇头,“不……”
意料之中。温子杰没有看他,把浴缸放满了,问:“需要我帮你吗?”
浴缸就在马桶旁边,墙上一圈都是扶手。
“不用。”
温子杰也不多话,退了出去。
温子骞费力的脱了衣裤,把腿先放进浴缸,然后撑着身体平移了过去。
水淹没胸口,疼的他一个激灵。乳头上的咬伤已经结痂,遇到热水又开始流血。
他也顾不得疼痛,半趴在浴缸上,左手手指进入后穴,仔仔细细把纪涵志留在他体内的精/水洗了干净。
然后仿佛嫌弃自己脏,用浴球反复使劲擦着皮肤。
水已经凉透,他还在使劲擦拭全身。
温子杰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把他抱出来裹着厚绒毯。
他把双臂挣脱出来,挥舞着推温子杰胸膛。“放开我,我还没有洗完……太脏了……要好好洗洗……”
他不停扭动身体,温子杰搂紧他,带着哭腔道:“哥,你不想说,我不逼你,只求你不要逼自己……要不你哭吧,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我看着难受。”
温子骞愣了愣,突然掩面抽噎起来,他哭的喘不上气,好些次都差点背过气去。他哭的昏天黑地,昏昏沉沉,意识模糊的时候都还在抽泣……嘴里轻喃:“秦苍……秦苍……”
第46章 46
46
孙秘书咬着指甲不停看表,小针指着六点三十五,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可是会议还在继续,一点收尾的迹象都没有。
会议从两点半开到现在,孙秘书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偷偷地左右臀部来回转换,她都如此难受了,更何况……想到此,不禁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温子骞。
那人腰背笔直,端坐轮椅之中,听着几大部门的部长挨个做半年工作汇报,时不时打断提出疑问,语气不善,批评的话也说的不留情面,整个会议室乌云密布,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温子骞边听汇报边翻阅资料,看着精神充沛,只是微蹙的眉头掩盖不住倦色。
七点半的时候,半年工作报告终于顺利过关,温子骞严肃的表情也终于缓和下来,语气不似刚才刻薄,柔和了很多,道:“大家都辛苦了,感谢你们这半年所作的贡献,下半年还希望大家继续,年终上交一份满意的答卷。”他看着财务部长道:“给员工们发的福利争取七。一前到位,有孩子的可以趁着暑假,带着全家好好玩一玩了。”
紧张的气氛一消而散,大家笑了起来,有人忍不住低声道:“好耶。”引来阵阵大笑。
温子骞道:“耽误大家时间了,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
大家收拾着文件夹出去,等人走的差不多了,阿斌赶忙走过去小声道:“怎么样?”
温子骞双手扶桌,保持着笔挺坐姿,吁了一口气,抬头扯着嘴角苦笑:“动不了了。”
阿斌心疼的哟,数落道:“开会前说的好好地,最多两个小时,最多!!给你使眼色你看都不看我,现世报了吧。你什么时候听过话!”
当着温子杰的面被数落,温子骞嘶了一声,扶着桌沿往后靠了靠,忍痛道:“李秘书……”
阿斌一听这称呼,心里沉了一下,赶忙赔笑道:“温总,扶着我肩膀,我给你揉揉。”
温子杰:“……”没有骨气,干嘛摆出兄长的姿态呀。
温子骞也没心情和他贫嘴,为了下午的会议,他中午连汤都没敢多喝,就怕失禁。坐了四个小时,身体僵硬的都不敢动弹。他扶着阿斌的肩膀,阿斌对温子杰道:“来搭把手。”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温子骞从轮椅上提了起来。
温子骞闷哼一声,收紧了手臂,挂在阿斌的身上。他个子比阿斌高,头抵着阿斌肩膀,双腿弯曲着拖在地上。
温子杰帮着拖住屁股,让温子骞被动的站了一会,给他揉腰揉屁股,取腰封。一通忙碌,等他僵直的腰身柔软了些,两人才扶着他坐了下去。
没有腰封的支撑,温子骞腰腹塌软几乎坐不住,离开了扶持,身子就往一边倒。轮椅靠背太矮,撑不住他的身体,只好让温子杰背着,从专属电梯下楼回家。
路上堵车的厉害,回到家都快九点,天色黑尽,温子骞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阿斌抬头,透过车窗看见台阶上的人,惊愕的睁大眼,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温子骞。
秦苍瘦了不少,皮肤没有以前黑,病房里悟了近一年,让他看起来白了不少,内敛很多,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表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斌有些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秦苍走过去,步态已经完全正常。他小心翼翼把温子骞从车里抱出来,就像以前一样,他抱着他回到卧室,帮他脱去衣物。还是那样小心翼翼,可是阿斌却看得心惊肉跳。
温子骞太累了,他能感觉有人在摆弄他,却睁不开眼睛。
也许,他并不愿清醒过来。
阿斌被秦苍推出卧室,在楼下焦虑的走来走去。秦苍没有说话,可是那种压迫感,却是掩也掩不住的。
“阿斌哥,吃饭吧。”温子杰喊道。
阿斌道:“我现在哪里还吃得进去。”话还没说完,肚子就“咕噜噜”的叫起来,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温子杰笑道:“秦苍哥回来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顺道:“是呀是呀,少爷那有秦苍,大家都别担心。快来吃饭,菜都凉了。”
阿斌心里苦呀,你们懂个屁,就是秦苍才更头疼。
他完全没有胃口,扒了两口饭菜,起身道:“我给子骞端点。”
张顺道:“你吃,我去。”
温子杰起身道:“我去吧。”
阿斌道:“这活秘书干就行了,都吃饭。”说着准备了吃食端了上去。他心里担心,就秦苍这脾气,不翻脸什么都好商量,若是翻脸……他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家怕是要翻天了。
推开门,昏暗的屋里点缀着昏黄灯光,秦苍坐在床头,执起温子骞的右手贴着嘴唇,时光倒流一般,阿斌觉得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两个人还是那样紧紧依偎。
秦苍听见声响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专注的望着温子骞的睡脸。温子骞的眼睛长得极好,漂亮的画一般,睫毛根根分明,他的轮廓并不突兀,线条温润流畅,让每一个初次看见他的人都会觉得这人温顺好欺,却不知他的凌厉手段,倔强如牛的性子和铁石的心。
阿斌把餐盘放下,站在秦苍旁边搓着手,犹豫道:“你的伤……好了?”
秦苍目光落在温子骞的发丝上,有一点卷翘,他用手仔细的捋顺了。
“嗯。死不了。”
“呵,那就好,那就好。”阿斌尴尬的回答。
“谢谢温氏安排了专机和医院,按理说,我这条命是子骞再一次给的,两次了,是吧。”
明明像恭维,却带着冷意。
温氏这个称呼从秦苍嘴里吐出来,听着尤其的诡异,阿斌望着青年的侧面,目光复杂,终究是不一样了。
秦苍转头看他,笑了笑道:“温总这一年很忙吧。”
阿斌支支吾吾,道:“啊,是,很忙很忙。”忙着手术,忙着适应新的不便,忙着应付纪涵志。可是他不能说,温子骞的苦他不能说,没资格说。
温子骞曾经对他说:“我父亲小时候不喜欢我,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在人前,他从不会和我很亲,也从不夸我,他知道温二欺负我,却不会严厉惩罚温二。那时候我觉得我在家里是可有而无的。可是,直到他临终……他说:我爱你妈,也爱你,我不偏心,你要相信,有时爱一个人深藏不露,是为了保护他……以前我不懂,可是现在我懂了。”
他记得温子骞说的时候眼神磐石一般,闪烁着灼灼光辉,让他也在绝望中寻找到了一股力量,坚定的勇往直前。
温子骞身体重残,能做的事情有限。
所以,温子骞想保护的人,他也要拼了命帮他实现。
“忙呀。”秦苍笑了笑:“我猜也是,忙的一通电话也没有……真像他的风格,只是以前这冷清的性子是针对别人,我那时感触并不深刻,落在自己身上,呵,还真是心口疼得厉害……也该想到的……他说过,公司和我必然是公司重要,我一条贱命都是他捡的,的确算不得什么。”
阿斌道:“不是的……”秦苍目光如炬,他差点就忍不住把当年那些事吐个干净。“不是的……”
“不是什么?”秦苍眼神凌厉,从他的眼睛看进去,就像一把刀要挖出他的内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斌知道,这件事他是没有资格品头论足的,可是他没有温子骞那么沉得住气。
“想的那样?温氏让条狗去解决钉子户的事情,然后狗把事情弄砸了,温氏赶忙撇清关系。不过念在狗忠诚,于是把狗送走就医。其实这么看,主人对这条狗还是不薄,因为这条狗花费了不少钱。”捏在掌心的手细微的颤了一下,秦苍接着道:“被遗弃的狗无法动弹,血肿压迫了脑组织,他无法翻身移动甚至无法说话,三次手术,每一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是即便这样,狗想的是,它的主人长期卧床的痛苦他终于尝到了,那时候它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痛,它心里只是心疼它的主人,每天眼巴巴望着门口等呀,等呀……”他呛咳了一声,把凄楚的哭腔变成苦笑,“哈哈,因为是狗呀,因为是主人抛弃的狗呀!”他觉得心口痛的恨不得掏出来,多少个夜,他动弹不得,只能望着门口,落下泪来。
他二十六岁的生日,是在痛哭中度过,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变得那么爱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