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莲:帮他安排下合适的人选,做那种服务的人还是很多的嘛
49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许莲:不可以
季昕泽:碰上她以后不行
50您对□□有兴趣吗?
季昕泽询问□□的定义
许莲恐惧脸:完全没有,还有你不许和他科普什么是□□
某饼汗哒哒:好的
51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许莲:肯定是累了,毕竟当皇帝还是个变态的职业
季昕泽:估计是她吃饱了不想动弹
52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季昕泽:有,还不止一次
许莲红着脸:你胡说
53被诱惑的时候心情如何?
季昕泽:又调皮了
许莲:好帅啊
54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许莲:符合
季昕泽:和理想差的蛮多,不过很喜欢
许莲先是怒容,听到后半段转怒为喜
55 一晚H的次数是?
许莲:两到三次这样
季昕泽笑而不语
56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许莲:有自己脱也有帮忙
季昕泽补充:基本上都是对方
57觉得对方需要改进的地方
两人都摇头,觉的维持23 58再要孩子的话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许莲:男孩吧,皇室对子嗣要求是不嫌多只只嫌少的
季昕泽:都好
59小狐狸第一次说话时候的心情
许莲:这孩子怎么ln不分呢
季昕泽:这孩子眼神好像不太好
60对于现在的生活用一句话形容
许莲:有点烦心,但总体很好
季昕泽:若没有那些糟心的人和事真可谓是现世安稳
☆、第74章
琼沅公主的探望也没能让太后的病好转起来,病情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许莲去侍了几次疾,太后病榻间还让她传了花给熙和帝,让下旨封了琼沅公主的女儿为郡主,估摸着是有给公主撑腰的意思,熙和帝听到后面色有些奇怪,许莲也不知这对母子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太后的样子,面色虚白然眸子透亮,似是心有挂碍,想来只要还有儿女之事放心不下,这位便有足够的意志力与病痛抵抗。
熙和帝这边估计是觉着既然要撑腰那就干脆撑到底,就着言官弹劾的驸马作风问题特地派了个太监去斥责一番,又顾及到皇姐脸面,没降驸马的职,就这样,琼沅还特地来一趟为丈夫说情。
许莲和熙和帝对此都很无奈,许莲是有点受不了公主的软性子,熙和帝则还多了点心疼,他为势所迫蛰伏时久,倒带累地姐姐养成了这般的性子。琼沅公主被劝回去的时候,许莲端了盘奶豆腐过去,熙和帝堵着心,看看雪白的豆腐再看看满脸写着“你吃吗?”的许莲,默默地和她一起吃起了这盘豆腐。
熙和帝吃够了,匙子往盘子边上一搁,发出“铛”的一声响,许莲心说“说好的仪态呢?”,面上还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吃她的豆腐。
等她吃完,陈宝带人进来送水和巾子净手,许莲擦过自己的,拿起他的,边抹边说:“也别为这事烦心,不值当,要我说您做的对,要是顾及着皇姐继续给驸马脸面,那才叫他看轻公主呢??”
这话说得舒心,然手上动作实在不甚舒心,熙和帝被擦得有点不舒服,许莲作为一个糙女汉子,温柔神马的和她不沾边,熙和帝想起了昨晚上许莲给儿子抹脸的时候,儿子哭得那叫一个心酸,当时还觉得儿子太娇气了,现在想来是他错怪儿子了...
许莲完全没想到他的思路已经从三里屯飘到尖沙咀了,继续道:“听说那个弹劾驸马的折子是和请封节妇的折子一起送过来的,那女子夫死被夫家逼死,说是随夫殉节,忠贞之士。堪为妇女之表率,特请旨颁节,这鬼话连篇的您都允了,还为皇姐的性子生什么气啊?”
思路被强行拉回,熙和帝道:“那怎么相同...”
许莲一笑:“有什么不同,皇姐要没有长公主这层身份,比起那个女子又有什么不同呢?”换句话说,她要不是做了皇后,有他的爱重,与那个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许莲很少说这种话,还带有一些自怜自伤的意思在里面,熙和帝看着许莲,握住她不断动作的腕子,似是在问这是怎么了?
手腕上的力道加上热度,许莲一下就清醒了,夭寿了,她这是在干嘛,和封建皇帝谈论封建制度对女性的压迫?愣了一下之后强硬地转了话题,说起了太后的病况:“母后已经那里前个又昏沉了,我本想送些补品过去,不过太医说了体虚不宜太过滋补,也就作罢了。”
熙和帝仍心有疑虑,但也顺着应了,两人在说话间,长公主已经被带了出去,陈宝躬着身子,送了几步,长公主客气几句,道了辛苦,便要搭着宫女的手回延望宫,春桃在这空当凑上来,一福礼道了句“长公主万福金安”。
长公主认出这是皇后身边的,客气地问她可是皇后有什么事要她禀告。
春桃笑着上前搭起长公主的手,公主会意,随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春桃道:“娘娘确有话要奴婢带给公主。”
长公主虽然性子弱,但人情方面也并不迟钝,知道自己和这位弟妹不是相投的性子,相处时日也不长,说不了什么贴心的话,这般让近身宫女来传话也不奇怪,但心下仍有两份不快,语气便不如对这陈宝那般客气:“倒不知中宫有何吩咐?”
春桃仍微笑着,仿佛听不见这话中的语气:“奴婢就是递个话折子,怎就成了吩咐?娘娘想说的也不过三两句,一是既然世事艰难,女子不论身份都有不易,自个便别为难自个。二则,人言虽可畏,但日子总是自己过的,毕竟有些人的嘴除了吃饭喝水就是用来说人是非,三则...”
春桃站定,抽回自己的手,目光低视:“忍耐也看势态,今时今日,实在不该有什么人或事再让公主徒添烦心。”
话毕,春桃对着公主一躬身便告退了,留下长公主一人在原处若有所思。
事情暂以驸马亲自来京接公主回去,回府之后遣散无子姬妾作为结局。
春桃回禀许莲的时候,熙和帝就在旁边听着,许莲还没说什么,熙和帝便笑道:“妒妇。”
许莲斜了他一眼,自夸道:“我这事办的还是挺利落吧,就烦你们有话不能好好说,一句我给你撑腰的事有这么别扭的吗?”
“不过歪打正着一次,擅作主张还满嘴的理。”
许莲自动把这话转换成夸奖了,他男人很傲娇不会主动夸人神马的她懂。
这件事虽说许莲办得是跳脱了点,但意外起到了正嫡庶的效果,从前因为延平帝宠爱杨氏的缘故,世家大族宠妾灭妻的事亦不在少数,此次拿驸马开刀,便是给这起子人一点警醒。
另外因为这件事,太后那里对许莲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对于裕王的惨死许莲是不能接受的,但想想活人的日子还得继续下去,便说了些为人媳妇该说的话:“章太医说了,母后年岁大了,病不见起色,经受不起经年累月地这么拖着,这都已经快两个月了。”
往日这脉案也不是没有呈到熙和帝的案上,此时他听了一皱眉,神色的回应却是复杂难叙,许莲见他这样也就不继续说了,让馒头拿了针箕,学起了深宫的女人,穷极无聊地打起了络子。
熙和帝看着她手中的绯红鹅黄的丝线,在她“灵巧”的手指中揉成了一团,思绪飘到了那日榻前的对话中,身子一斜,吐出一口气来。
迎着太后暗沉的面色,熙和帝道:“新政的推行不甚顺利,沈黯此人又不懂事缓则圆的道理,朝议日日唇枪舌战,偏又没几句有用的。”
这本也是真话,与母子心结无关,太后听了儿子肯对自己道出烦忧,也很欣慰,接口道:“你继位不易,新政之事万不可因为那些老家伙哭上几次就心慈了,必要时,去几个烦人的,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本也没什么,帝王心术,恩威病重,铁腕也是必要的,但这话从太后口中说出来,不免让人想起裕王的死,熙和帝面色微变,捏着匙子的手顿了一下。
太后说完就察觉此话不妥了,但对着儿子这种反应也有些不快,淡淡地转了话题道:“皇后虽是个好的,但这宫中也太冷清了些,哀家年岁大了,就指着含饴弄孙打发日子,你膝下仅有载柠一个未免太单薄了一些。”
“子嗣一途在精不在多,若是生母无智,孩子再多也是枉然。”
太后听了心中来气,面色一冷道:“皇后虽是个这宫中最得你心的,也不见就有多智计无双,母后前日看起居注,你这是为她不顾祖宗的规矩冷落后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不敢看评论,请体谅大四狗实习加论文的艰难,哭泣着遁走
☆、第75章
熙和帝仍是那副平淡冷静的样子:“许氏是儿子的正妻,儿子这般对她也不过平平,母后何须为了这些小事动气。”
“寻常百姓家子嗣人伦尚且是大事,何况皇家,你爱重许氏也不要紧,只不要忘了雨露均沾的道理才好。”
这话捏着规矩传承,辩无可辩,熙和帝道:“许氏自嫁与儿臣以来,恪守妇德,尽心侍奉,便无寸功也有生产之劳,儿子提擢她母家不过是荣华在外的虚职,载柠年幼,未显当承大统之能也并未封为太子,如今不过是多去她宫中几次,帝后相睦是国之幸事,载柠是儿子的长子,儿子总希望他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
太后越听心里的邪火就越压不住,半晌后才幽幽道出一句:“也是,母后无能,到底委屈了你。”
熙和帝一愣,之后又是无奈:“母后想岔了,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太后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妥,但越琢磨这话中的意思越是寒心,阖目平复下气息道:“罢了,你也大了,母后老了,这些话本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听不进说这许多也是白费。”
说这话的间隔太后咳了两声,熙和帝也不忍,抬手替太后顺了两下背,口气软下来道:“母后对儿子的好,儿子都知道。”
太后满含复杂的看着熙和帝,神色也略有动容,片刻后才道:“当初...被你父皇带累,我王氏因明懿太子一案被夷了三族,幸存的也迁出京城,经此衰微不复当年荣耀,如今寻回来的也都是些旁支...”
熙和帝接口道:“母后放心,儿子必然好生安置他们。”
太后面上总算显出一二分满意欣慰的神色,又点了两个族中旁支后辈的名字,夸了几句,话中有提拔他们的意思,一朝扬眉吐气,提携母家人本也没什么,熙和帝正要应了,听到太后直接连官职也说了,是管织造和盐运的要职,熙和帝听后皱了眉:“母后母家的子弟自是好的,只这两个位子事关重大,他们到底年轻,还是先历练各几年,看看能力再说。”
太后听着他这语气,话虽温柔却有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坚决,从谈话开始就存在的那股斜火险些要压不住,唇瓣翕动终究只是说了句:“皇帝是个有主意的,便照着你的意思办吧。”
熙和帝明白太后这是非常不满意的样子,且为了母子关系不因这点事再起嫌隙正压着火呢,有心想缓和几句,但事关朝政,又是外戚之风,容不得半点含糊,是以沉默了片刻嘱咐太后几句好生歇息便起身走了。
太后望着儿子挺直的背脊,第一次觉得孩子是真的大了,目光有欣慰,也有抑不住的苍凉。
熙和帝回忆的当口,许莲已经成功把络子给打毁了,一般来说,对于乱成一团的线她都会简单粗暴地那剪刀剪了完事,但这会怎么说熙和帝在身边,许莲在他面前还是知道要注意下形象的,当即偷偷把络子往针线篮里一扔,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让馒头过来把针箕拿下去。
熙和帝都已经懒得嫌弃她了,陈宝进来通报宁贵嫔求见。
熙和帝看了眼许莲还没说话,许莲抢先开了口:“让她进来吧。”
宁贵嫔进来对帝后行了大礼,许莲赐了座上了茶,宁贵嫔拿着茶盏笑道:“嫔妾本是往中宫去找娘娘的,不想娘娘在陛下这,便寻了来,实是事情不小,嫔妾惶恐,这才急着求见,还望陛下和娘娘莫怪嫔妾莽撞。”
许莲也笑,莽撞你个大头鬼,不就是借着由头进南书房嘛,装,你再装。
宁贵嫔对于许莲的不接话不给面子的作派已经有了经验,当下没有半分尴尬地自顾自继续道:“娘娘莫怪,是太后娘娘不嫌嫔妾才智平庸,属意嫔妾与娘娘一同主持这桑蚕祭礼。嫔妾这也是陡然被委以重任,心下忐忑,特来向娘娘讨教。”
许莲的反应很快,不管内心是如何的这事老娘怎么不知道的震惊,面上还是道“既然母后相信妹妹的能力,妹妹又何必自谦,做好分内之事便是,这春蚕祭礼本宫也是初次,没什么能教你的。”
宁贵嫔不妨许莲的拒绝得这么快,甩出一番话让她接无可接,又看了眼熙和帝的神色,不得已再客套了几句把话圆回来便退下了,她走后熙和帝便皱眉道:“一个贵嫔哪来的身份主持祭礼,母后糊涂。”
许莲叹了口气,看他一眼不接这话,起身把豆沙包抱到窗边。阳光密密地撒下来,豆沙包抬头望了一眼,琥珀色的眼眸眯了起来。
宁贵嫔出了南书房,站定着立了一会,回头望见阖上的门,心中生出一种扬眉吐气的畅快来,这次是春蚕祭礼仪,下回便是协理六宫之权,皇后与太后不睦,她的机会便来了。
陈宝福着身子,恭敬道:“贵嫔娘娘当心脚下,这边请。”
这便是不让她久留的意思了,宁贵嫔也不骄矜,十分有礼地谢过陈总管,陈宝笑着点了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好生送贵嫔娘娘出去。宁贵嫔回宫半路上碰上了张嫔,张嫔行过礼,就参与春蚕祭礼的事恭贺了宁贵嫔,宁贵嫔虚应了几声,二人结伴一道回了住处。
春-光正好又左右无事,周菱有意往城郊踏青,吴安自然应允,陪同前往。
到了城郊下了马车,二人沿着护城河边走了一段,这个季节,前来踏青的游人不少,多是两两成对的,其中也不乏身份贵重的世家子弟便装而来,挤挤挨挨地周菱也不觉不快,左右有吴安走在外侧替她挡着,散在风中的柳絮落在发髻上,吴安看见了,抬手替妻子拿掉,十足恩爱模样,周菱笑笑正要说话,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人跑得飞快撞了吴安一下,吴安本是习武之人,一撞之下只是重心不稳,倒是那人撞得跌在地上。
周菱轻“呀”了一声,吴安不觉怎样,伸手去扶那人,却见倒地之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似是乞儿打扮,上身裹了块亚麻色的粗布遮住大半头脸,一撞之下,布料翻起,露出颈部狰狞结块的伤疤,似是火烧所致。
在二人身边不远处的护卫已经围了过来,倒地之人不去搭吴安的手,自顾自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弯腰行礼,一副深怕贵人怪罪地模样,吴安看着他没说话,周菱劝慰道不会怪罪他,还拿出银子要给他,那人显得更慌张,又鞠了一躬要走,临去时抬眸看了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吴安一眼,周菱尽数瞧在眼里。
踏青之行的一个小小插曲,也不至于就为了这事扰了兴致,二人依旧漫步走着,周菱状似无意地提起方才那个乞儿瞧着有些眼熟,吴安道人有相似,只怕是记错了,周菱笑着应了,心下愈加觉得有异,也没有说出来。二人的婚姻说白了也就是因势而就,她需要皇后的庇护,皇后母家需要这样一门姻亲,真说感情,婚前未有交集也谈不上一二,交心便更说不上了,她只望往后的日子平和安顺,不求其他。
二人又逗留了些许时刻,一护卫忽然走近,对着吴安半跪而报:“军情紧急,陛下召见将军即刻入宫一见。”
周菱独自回府,没来由地心中有些不安,按说世事格局已与上一世大为不同,不该再出什么岔子,不久便有消息传来,乌桓来犯,边关告急。
周菱眼皮一跳,伸手按了下去。
因为乌桓来犯一事,熙和帝紧急召见吴安之后,紧急开了朝议,许莲一人在懿祥宫忐忑不安,旁的她不清楚,但熙和帝的养兵之道才刚刚实施,乌桓来得那么猝不及防,挡不挡得住还真的有点悬。
经过一天的朝议,统一出来一个神一样的结论,熙和帝要御驾亲征,许莲听到消息的时候把一岁不到的儿子环在怀里,“呵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