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有关系好的出来求情,当然也有对头,幸灾乐祸。
“陛下英明,此等小人,着实该罚,不然,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墨台宇听了点点头,“对,唐爱卿言之有理,三十大板还是少了些,再加二十。”
五十?那可就真的是可以要了半条命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陛下,这……”有人求情。
“闭嘴,谁若是再为他求情,一并处罚。”墨台宇脸色阴沉,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
……
“登基了?”北妍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小银蛇,眼睛睁的大大的,这些人也真是敢啊,这古代不是最注重孝道的吗?他皇帝老爹都还尸骨未寒,他却篡了位,这样子的皇位,他恐怕是坐不了多久。
“墨台瑾,你不生气吗?那皇位可是你的啊!”北妍笑着看着墨台瑾的脸色,不打算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想当年,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不就是为了皇位吗?如今到手的鸭子飞走了,他32 听了她的话,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无端的让她有种无所顿行的感觉,慌忙错开了眼睛。
“你给我吃了压制蛊毒的解药?”墨台瑾不答反问,他刚刚运气调息,发现自己失去的功力全都回来了,而且身子也不复往日那般的疼痛难忍。
虽然肯定,可还是想亲耳听到她说,是她救了他。
北妍看着他怀疑的目光,心里一阵阵的疼,这是仇人啊,她为何还要救他?为什么?让他死了,不是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噢,不,不是的,死了,那也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家破人亡,众叛亲离,让他最看重的权势都离他而去,让他登上皇位,却硬生生的从云端跌入地狱。
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
墨台瑾闭了闭眼睛,她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让她又露出了如此表情。可是他没办法,没办法告诉她真相,因为她如果知道了,这个压力,她该如何承受?
“豪儿和乐乐去了哪里?”这个时候,能让她回神的,也只有两个孩子了。
果不其然,提起孩子,北妍那双猩红的眼睛,立刻恢复了清明。
“哎,哎,对啊,小宝贝,快告诉我,豪儿和乐乐被他们关在哪里?”北妍拍了拍小银蛇的小脑袋,紧张兮兮的问道。
就连墨台瑾,也不由的攥紧了双手,如果他们胆敢伤害了他的两个孩子,他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小银蛇在他们两个人期盼的目光下,摇了摇小脑袋,对着北妍耳语一番。
北妍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放大,最后,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没事,他们没事,不过是软禁了罢了。”
听此,墨台瑾也跟着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墨台瑾,你在这燕京城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势力吗?”
要说没有,北妍是一万个不信,他这种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到他人手里,他要做的,不过是把握和操纵他人的命运而已。
墨台瑾冷冷清清,不带一丝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
此时,宫外。
裴浔璃和柏敛沐却在百里之外驻扎,虽然只有几千人,可是,却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猛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是,沐啊,这黄雀的后面不还是有个猎人吗?”裴浔璃看着天边的晚霞,无不担忧的道。
柏敛沐听了他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猎人?那你倒是说说看,瑾是那种肯吃亏的人吗?”
裴浔璃摇摇头,这个世上,能让瑾心甘情愿吃亏的人,除了东宫那位,怕是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吧!
况且,瑾不也是说过,这个世界上,就算是所有人背叛了他,北妍也不会背叛他的,当时的他,表情是那么认真。
柏敛沐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他的情,还没起,便就灭了,一丝一毫都不剩,他连去争取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他连说都无法说出口。
“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裴浔璃皱眉看了一眼柏敛沐突然间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担忧的问他。
“没事。”他转过了头,眼睛有些酸涩,放手吧,放手吧,他们注定有缘无分。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阳婆抱回一轮落日的余晖,又撒下满天的繁星。
皎洁的月华撒下的光芒,如同一层朦胧的白纱,笼罩在大地上,又给燕京城增添了一丝神秘。
地牢阴暗潮湿,到了晚上更是阴森森的恐怖吓人。
“北妍。”
墨台瑾凉凉的声音传来,北妍一愣,她的记忆里,墨台瑾连名带姓称呼她的时候,并没有。
“何事?”略微沉默了一下,北妍开口道。
“三年前,我找过你。”
墨台瑾痛苦的靠在墙壁上,他确实找过她,可是那个时候,他并不是接她回宫,而是,求仓魃拓好好照顾她。可是,哪曾想到,她会不辞而别,整整三年,渺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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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别碰我,我嫌恶心
“三年前,我找过你。”
墨台瑾痛苦的靠在墙壁上,他确实找过她,可是那个时候,他并不是接她回宫,而是,求仓魃拓好好照顾她。可是,哪曾想到,她会不辞而别,整整三年,渺无音讯。
“找我?”北妍嘴角勾起讽刺至极的微笑,“找我做什么?”
墨台瑾突然翻身将她逼在墙角,波光潋滟的眸子似乎有一把火在烧。
“北妍”他叫她,声音很低,温热的呼吸就铺洒在她的脖颈,北妍突然心里有一丝意乱情迷的悸动醢。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反手将她抱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北妍。”
他再次叫,声音依旧很低,带着一丝祈求,带着浓重的痛苦,好似是那种溺水的人抓到唯一一根浮木缇。
“什么事?”北妍挣脱不得,只有整个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里。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一把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跟我接触让你这么讨厌吗?”
他漆黑不见底的墨色眸子,深不可测,看一眼,都会溺死在里面。
“墨台瑾,你让我如何不讨厌你?”北妍后退一步,微微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地牢阴暗发霉的空气带着丝丝缕缕的恶臭,飘散在空气里,令人眼前一阵阵的发晕。
墨台瑾看到她微不可查的动作,心口一阵撕裂般的疼,北妍,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讨厌我?
“墨台瑾,你倒是说啊,你让我如何不讨厌你?”看着墨台瑾闭上了眼睛,北妍以为他是愧疚,心中的怒火烧的更盛。
“北妍。”
除了叫她的名字,他不知道再说什么,冷,冷的厉害,冬日的寒冰,也不过如此。
“墨台瑾,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吼,回声充斥在整个阴暗潮湿的地牢,像是一个凄厉的厉鬼,从灵魂深处发出的低吼。
狱卒听到声音偷偷的在外面瞄了一眼,纷纷都急忙躲开,就算是身陷牢狱,就算是虎落平阳,墨台瑾,大燕煞神,墨台瑾,他们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招惹与不敬。
“墨台瑾,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杀了那么多和你相处了那么久的人?”北妍脸上的泪水肆意横流,声音沙哑,像是老皮条摩擦,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几百人啊,墨台瑾,几百人呢,都死了,全都死了,爹爹死了,娘亲死了,哥哥嫂嫂也死了,都死了,全都死了。”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这些话藏的太久,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你知道吗?那血,就像是一条小河,一直流一直流,那么多的尸体,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北妍突然恶狠狠的逼视着墨台瑾,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深处。
“他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如此的容不下他们,要让所有人都死?”她说着说着突然就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墨台瑾,是不是,如果我在,你也会杀了我?”
“噢,不,错了,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会想过要放过我,最后那些杀手,可不就是派去在那里等着杀我的吗?我还真是蠢啊,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为你找借口,墨台瑾,你说我是不是很蠢?”
突然,她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凑近了他,问,“是不是?我是不是很蠢?简直无药可救了,嗯?”
墨台瑾喉结翻动了两下,嘴里的话,想要吐出来,却哽在喉咙,死死的卡在那里。
“墨台瑾,你不知道吧,我去过迷幻林,我曾经想着我要把你的命死死的握在我的手里,可我最后还是把药给你了,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墨台瑾痛苦的摇了摇头,傻瓜,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太多的苦,可是,我不能说,如果说出来,你该怎么面对你自己?
可是,北妍还是不停的说着,似乎要把这些年所有的不公全都说出来。
“因为,你是墨台瑾,是我爱过的墨台瑾啊,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那么可怕的人。”
“北妍。”
墨台瑾想要去拉她的手,可是她却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惊恐的躲开,那样子,就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亦或者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唯恐避之不及。
“墨台瑾,你别碰我,我嫌恶心。”她的话比冬日的寒冰更加冷漠,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恶心?”墨台瑾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是,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最好别碰我,一根手指头都不可以,因为,我嫌恶心。”
凤倾灵会怀孕,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北妍……”
“别给我说,也别解释,我不想听。”想听的时候你不解释,如今,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墨台瑾痛苦的蹲下了身子,那么骄傲的人,那么骄傲的墨台瑾,此时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力感遍布全身,这比他在冷宫活了那么多年更加的让他无所适从。
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到了这个地步,他不过是想让她,想让儿子过的更好罢了。以前,他只有他一人,得过且过,可是有了她,有了儿子,他不想也不愿再懦弱下去了,可是为什么,一切都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所有的苦,所有的累,他都愿意替她承受,可是为什么,这些说不出,道不明?
“北妍,我们好好的,好不好?好不好?”那个宛如天神,骄傲如斯的墨台瑾,竟然会那么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人,那么卑微的语气。
“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北妍一句句的重复,像是着了魔丢了魂一般,墨台瑾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嗯,确实要好好的。”
一个魅惑的声音传了过来,一身红衣似火,眉眼像是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又像是舞女的裙,给人一种欲罢不能,致命的诱惑。
墨台笙长腿一跨,随着锁链落地的声音,那个像是妖孽一般的男人人影晃动,便出现在了地牢。
他拿手当扇不住的扇着,眉头皱成一团,嫌弃不已,“哎呀呀,这地方怎么这般的臭不可闻,本王受不了了,唉,你们说说你们,怎么不安排个好点的呢?”
狱卒听了他的话,不觉得摸了摸汗,对这位娇气的兰陵王很是无语,王爷,您以为这是游山玩水吗?还安排个好点的?这是地牢啊,王爷,您懂不懂,这是地牢啊!
这时,北妍已经恢复了镇定,而墨台瑾也是脸色冰冷如同寒霜。
对于墨台笙的出现,他们并不奇怪,墨台宇的势力不容小觑,他们不得不联起手来。
“丫头,你这住的可还习惯?”墨台笙挤眉弄眼的看着北妍,问。
北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再一次升起了熊熊烈火。
住的可还习惯?这是什么话?地牢,有人问你在地牢住的习不习惯,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反正北妍此时是恨不的把墨台笙给蒸着吃了。
“王爷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就当是度假了。”北妍凉凉的道。
“哎,你……”看着不着痕迹挡在他和丫头中间的那抹高大修长的一抹幽灵,噢,对就是幽灵,一身白衣,你以为你是女鬼吓人呢!
哎,不过,对那个如同月光不染铅尘,不食人间烟火的侄儿。墨台笙真的是很无语,噢,不,是无语至极了有木有。
“你来做什么?”墨台瑾明知故问。
“本王~”墨台笙拉长了声音,这么大冷的天,他竟然还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扇啊扇,什么都是为了耍酷啊,要风度不要温度,伤不起啊,伤不起。
迫于北妍那逐渐不耐烦的眼神,和墨台瑾愈发冷的脸色,墨台笙噶了嘎嘴,不情不愿的道,“本王好心来接你们出去,你们,你们竟然不知感恩,反而如此对待本王。”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直看的北妍目瞪口呆,牙齿酸疼,这又是演哪样?这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墨台笙,你可真是装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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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星期三开始或许就每天六千了~
第149章 食色性也,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本王奉命来放你们出去。”墨台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可是令他失望的是,两人的脸色均没有什么变化,更没有什么惊讶之内的额外表情了。
“你们,不诧异?”墨台笙很是奇怪。
诧异?诧异个毛线团团,她家的小宝贝早就在第一时间把最新消息给他们传达过来了,也就是说这些,他们其实是早就知道了。
“墨台笙,你要是敢再啰嗦一句……”
“一句如何?”看着某人黑着的脸,如同锅底灰,墨台笙艳丽无双的脸上一丝可以称之为奸诈的光,一闪而过醢。
“丫头,我知道,你别说。”墨台笙故意对北妍眨了眨眼睛,暧昧不已的道。
“我说?我说什么?”北妍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不由的冷汗淋淋,这人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不知道又在算记着什么阴谋诡计呢!
果然缇。
“丫头,本王说过,不会让你受苦的,你知道吗?看到你住在这么……”说着他还故作心痛的抚了抚心口,看样子真的是心口疼,“看到你住在这么阴暗,潮湿,发霉,腐臭,不见光芒,吃不好睡不暖的地方,我都真的很痛心。”
狱卒看的很想笑,这个王爷,也真是,也真是好玩的紧,当着侄儿的面,公然调戏他的妻子,虽然是口头调戏,可那也算是调戏不是。
北妍的嘴角抽了抽,妖孽,你完蛋了,惹到我,明确告诉你,你真的完蛋了。
果然,不出半刻钟,那个不停的在那里自导自演的某个花孔雀,便笑的停不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丫头,丫头,哈哈哈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快,快,给我解药。哈哈哈,快给我解药,丫头别太调皮了,哈哈哈。”
都这个时候了,墨台笙还是不打算管管自己的那张嘴。因为,他觉得,丫头给他下的药,也不过就是笑笑散啊,什么的,过几个时辰就好了。
可是。
很显然,他这次明显的猜错了。
“合……欢……散……”一字一句,北妍看着墨台笙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心里很是畅快。
“不是笑笑散?哈哈哈,丫头,你逗我玩呢吧??哈哈哈哈哈。”墨台笙还是难以接受,丫头肯定是在逗她玩呢,绝对的,绝对的,他的清白,他苦守二十多年的清白,可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逗你玩呢!”北妍摊摊手,一脸的认真。
“皇叔,应该高兴才是,怎的这么一副苦恼的模样?”
墨台笙不由得为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了深刻的怀疑,这么久了,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侄儿也是个腹黑的主。
“丫头,哈哈哈哈哈,快给我哈哈哈哈哈,解哈哈哈哈哈解药吧!”
墨台笙求救的眸子看着北妍,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聚集了满眼,晶莹的透亮。
“嗯,好。”
墨台笙奇怪了,这么好说话?看来丫头还不是太绝情。
墨台瑾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个满眼期盼的某人,这个蠢女人会这么好心,母猪都会爬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