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嗯……”江楚生贴在江顾白的背后,一双手在他胸口腹部摸来摸去,一只手放肆的同时,另一只手总是扶在他的腰际,捉住江顾白的腰,不叫他逃离——然而便是腰际这只手,也时不时抚摸一下江顾白的腰部曲线。
江顾白被他摸得又痒又战栗,而后处又实在胀痛得难受。江楚生不但动作轻,插也未插得尽根,只是小幅度动动,想要让江顾白后处松开些……
这样子的痛处不是剧痛,却比直接凶狠更加难忍。
江顾白额上的汗流进了眼睛里,刺激着眼眶变红、与眼泪一起流下,他先前叫江楚生一声“江哥哥”,便已懊悔,现下虽是难忍难受得紧,却一声求饶也不? 担皇锹睢?br /> “恶人有恶报……江楚生……啊……天道轮回……举头……举头三尺有神明,唔……唔……你……你会有恶报的……”
江楚生直起上身,动作停下,他抚了抚江顾白的两瓣臀,掰开瞧了眼那可怜瑟瑟颤抖着咬着他的穴口,细细的血丝沾染在他们的结合处,里头未曾裂开,却是胀破了些,江顾白十分排斥他,连这里也是紧紧箍着他,不叫他轻易进出玩弄……
江顾白中着迷药,然而痛处之下,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他那样……那样掰开他的屁股,还……还掰了好久,显然是在看那里头,真是天下最不要脸之事!
“江楚生!”江顾白趴在床榻上,全力呼喊,那声音又羞又恼,几乎羞耻得哭了。
江楚生轻叹了一声,道:“还有这许多没进去,你便成这样了,或许我该给你弄点春药?”
江顾白咬牙道:“你滚,你滚!”
逞强骂完,心中畏惧他怕他把剩下的也插进来,颤抖着手,又往前想将身子挪一挪避开他,现下他便这般疼了,若是他全部进来,那岂不更疼?
上半身动了,下半身却是一动未动,江楚生捉着他腰呢,这哪里能避得开?
几乎一点距离也没拉开,江楚生却又是一阵意起,忍不住捉了他的腰用了些力更深插入……
闷痛剧烈,江顾白手一软直接倒在床榻上,双肩颤抖,整个人都埋入了被褥里。
“嘶——”江楚生眯起眼睛,轻轻吐了口气,安抚地摸着江顾白的背脊,先前他未给江顾白做好润滑便进去,江顾白夹得他自然也痛,只是那时候听到那一声“江哥哥”,他兴致高涨,便也忽视了那疼痛,而现下……
已习惯这紧绷,加上人体之内的菊穴,最紧是肛口,里头没有外头那么紧绷,暖融融如熔炉一样,又紧又湿润……虽然里头未曾被开发,但是插将进去,他完全没觉出痛意,反而觉出快活。
穴口一阵一阵得收缩吞吐,江顾白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痛得哭出来,深处被挤开捅入,难受得他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往日里他为了自保而说自己是断袖,他却不知道断袖中在下位这般难熬。
“顾白,好舒服啊……”江楚生忍不住道,将江顾白的头发拨到一边,抚摸他的脖子与脸颊,摸到嘴唇处,便将手指摸到唇隙,指尖挑逗得叩开他颤抖的牙关,往里头逗弄软舌。
江顾白疼得眼冒金星,一口便将他手指咬住,咬住的同时牙齿仍然在抖,但是用力之大,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阵剧痛,江楚生皱了皱眉,挺了下腰,江顾白立刻疼得松口。
江楚生将乌青渗血的手指抽出,瞧了两眼,淡淡道:“牙口挺利……”若非江顾白没咬到关节处,只怕他手指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力气快恢复了么?”江楚生摇了摇仍旧在床榻上无力颤抖的江顾白,江顾白闻言尝试着挣扎,但先前的力气几乎是他的所有,半分力气也没剩下。
“以防万一……”江楚生若有所思地揩去手指上的血,江顾白咬得他指骨都疼,这力气若是恢复了,只怕他虽然逃不了,但也足以叫他无法好好享受。
忽然将性器拔出,江顾白疼得一阵哆嗦,穴口瑟缩,犹自颤抖。
江楚生将他抱起,面对面放到床榻之上,江顾白伸出手去胡乱挥舞,左右手都打了江楚生一个巴掌,江楚生将他的手制住,两手并一手按在头顶,抬起江顾白的一腿,几下挺腰便挺入了大半。
江顾白极力忍耐仍是哀叫出声,江楚生进得大半之后,松开制住江顾白的两手,压在他身上捧了脸好好亲了他一通。
滑腻湿润的舌头硬生生挤进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纠缠,江顾白想咬却闭不了口,双手握拳打在江楚生的肩上背上,扯了他头发往后拉。
这姿势本该难熬,他的腰都弯折出了弧度,江楚生却让他下身微微悬空,一腿平放一腿把在手中,压在他身上一阵抽送。这让江顾白的姿势好受了些,但却又更难受了些,江楚生可以轻易得插得极深,而他现下不像之前那样手下留情,插得几乎尽根,只余根部一小点而已。
江顾白低泣出声,喉咙中声声哽咽,疼得全身无力。
江楚生怜惜地亲吻他的眼睛,但仍旧进得那样深那样重,虽未肆意却也不再克制,“男子初次本就这般,以后习惯了就好……”
江顾白忍不住又打了他两下,手指酸软无力,却最终搭在了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挺动摇晃身体。
江楚生低低喘息,将人压搂得更紧,动作更加大了几分。
“呲噗……呲噗……呲噗……”细腻的水声渐渐响起。
江顾白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嗯嗯哼哼”地叫唤。因为疼痛的缘故,他躺在床榻上几乎软着,而江楚生恨不能整个人压到他身上,若非姿势不利于抽送,只怕他当真就要将江顾白当做软垫……
江顾白的身材并不弱,柔韧紧实,覆着筋骨的皮肉柔滑柔软,令人如卧棉上。
扯了一边被子将两人都盖在被里,江楚生将他上半身——脖子啊胸口啊肩膀啊,处处都吻出红痕来。肌肤相擦,肉体结合,恨不得将江顾白揉化了撞碎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江楚生每次挺入他体内深处,总会往上偏一点弧度,十次里总有六七次教他顶在一处,浑身战栗……好在那地方并不在深处,而江楚生未必次次顶过那里……
痛……痛……应该是痛的……
潋滟的眼茫然地盯着床顶的帷帐,屋里的红烛灯小如豆,早已暗得不能再暗了,但是江楚生的唇仍旧在他肩膀与脖子处流连,时不时还吻上他的嘴唇好好翻搅一番他的唇舌才罢休。
江顾白先前痛得厉害,后头不知怎么地,明明仍有痛意,但是每次江楚生挺将进来,他的身体都不由微微颤抖,一阵一阵的酥麻传遍全身,尤其江楚生未挺入深处之时,那比下头还粗一点的蕈头擦过一地,他整个人都酥了……之后江楚生挺入更深处,那分明该让人难受万分的深度,却竟觉出几分痛快来。
“停……呃嗯……快停……”
小腹一阵一阵的冲动,江顾白虽在欲海沉浮,神智迷离,可是,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江楚生微微撑起身体,狠亲了江顾白的面颊一口,一边仍旧抽送着江顾白体内的凶器,一边却伸了手去,圈住了江顾白小腹上的欲望。
“都流出来了,顾白,这般爽快么?”
交合处湿湿黏黏早就习惯了,因着那湿黏,江顾白却未曾发现自己的欲根已高高立起,而且,不但立起,上头还不断冒着白液。
要害处被人抓住,江顾白一个哆嗦,一下子喷发出来,两人靠得极近,那白液大部分落回江顾白小腹,但也有部分溅在江楚生腹上。
江顾白无力地摇头,羞耻得连耳朵都红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江楚生都未怎么挑逗他,他却忍不住射了,就算他想自欺欺人,但是这分明是被他插出来的,难道他不是断袖,在下位却也觉出爽快了么?
“第一次便能被我干得丢了,顾白,你真是天赋异禀……”江楚生扯了枕巾擦拭两人小腹,然而丢开枕巾后,却又握住江顾白的欲根挑逗那上头的马眼,大约因为他还在抽送的缘故,这上头仍旧时不时溢出些白液,不知是新涌上来的,还是先前未曾喷洒干净。
“你滚……你滚……你快滚……”
吃力地骂人,动了动小腿,半分也未挣扎出来,江楚生捉住他脚踝亲了一下,低笑道:“你既已爽快,我们便再换个姿势如何?”
说着一个翻身,便让江顾白躺进了他的怀里,江顾白两条腿都分自身侧,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无法动弹,江楚生却没叫他一定要直起上身坐那骑乘之势,但是……
握上江顾白的臀瓣,江楚生一边挺腰一边将江顾白的臀往下压。那早已被插开的穴口轻而易举将粗长性器吞没。
江顾白倒抽一口气,挣扎着想躲避那插到底的疼痛。
“放……放开……”连续动了好几下想从江楚生身上下来,然而这姿势却十分贴合,挣扎之间反叫那性器以不同的角度戳刺他的窄穴。
江顾白动又不敢,不动又不甘心,不多会,却和先前一般失了力气,只能躺在他身上无力地喘息。
江楚生搂着人,一边亲他额头一边动腰,江顾白的头发散在他颈窝旁,一片暖洋洋,舒服得可以要人的命,温热人体在怀,任由他如何享用。江楚生往日也是玩过夜御七女的人物,但再怎么样的床笫之欢,却无今次销魂。
够了没……够了没……
察觉到自己再度硬起,江顾白眼眶红着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江楚生却是不紧不慢,细细插弄,享受着江顾白体内的好处,等他享受够了全根而入的滋味再翻身将江顾白压在身下时,江顾白双腿被制,只得无力地承受着他冲刺的力道。
口里克制不住地“啊啊”出声,体内压力越来越大,几乎要被他撞坏了。
疼……疼死了……
深处被频繁插入,江顾白眼角流下清泪,胀疼与闷痛越发厉害,伴随着那一阵比一阵强的战栗,他整个人好似波涛中的小舟一般被顶撞得七零八落。
“不……不要……快点停下来……”沙哑着嗓子努力想要脱逃,江楚生将唇印在他的唇上,黑夜中眸内有着张狂肆意,还有择人而噬的浓暗。
“顾白……”他一边抽送一边低声,声音好似罂粟一般惑人沉沦,“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江顾白瞳孔微缩,微微张口便要厉声拒绝,江楚生不等他回答,一下子吻堵了他的口唇,将他或拒绝或大骂的话语尽数吞掉,健腰一下一下地夯弄,夯了数十来下后爆发在江顾白体内。
江顾白自他加重撞击的力度时便开始挣扎,然而他努力的挣扎半分用处也没有,被插进最深处,整个人弓起,努力打他推他,软弱无力的手脚颤抖着挣扎挣脱,但是……没用,挣不开,江楚生插得极深,插得他穴口好似要裂开了,而那深处,迸发出一股热流,喷洒在体内深处,几乎让他全身痉挛……
他……他真的射进来了……而且,他那处太大,完全堵住了出口,好多,好胀,胀得他肚腹发疼,甬道都要胀破了……
江顾白合上牙齿,狠狠咬了江楚生一口。
江楚生离开他的唇,“嘶”了一声,抹了抹被咬到的舌尖,一点鲜红。
江顾白不等他发作,崩溃得哭出了声,虚软的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不想看见江楚生也不想让江楚生看见自己。
往日里江顾白早熟稳重,模样也正是翩翩公子,俊朗如玉。他这下一哭,却如同孩子一般,叫人听了又觉得委屈又觉得心酸,忍不住便起怜惜之意。
江楚生目光动了动,缓缓抽出性器,巨物抽出时又一阵的闷痛,连带着还有白液顺着甬道溢出,酥痒得厉害。江顾白哭得更加厉害,又是悲伤又是悲愤,整个人都哭得颤抖起来,甚而一下一下地打嗝。
江楚生本看他初次承欢也能得趣,暗想着今日多来几回,但现下他这般,他却是再下不了手,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两人身上的痕迹,把人抱入怀里,江顾白不住挣扎,哪怕手脚酸软也要乱动,江楚生按下江顾白挣扎的手,亲了下他的额头,也不知是不甘还是什么地低叹:“睡吧!”
江顾白眼眶红着,仍旧打嗝,心知他这是放过了他,然而悲痛之下哪里睡得着?全身酸软,动也动不了一下,无声地哭泣。不过一刻钟,却已闭上眼睛,睡熟过去。承欢这许久,他终究也是累到。
第十一章
荷香清幽,渐渐溢满了一池,清和居临栏之下,种着许多花卉,茉莉、紫薇、桔梗、三色堇……
现在是夏季,清和居内之花陆续开放,不必细心去嗅,鼻尖便萦绕着花香,能与玉莲一争高下的是栀子,栀子花的香气浓郁而又甜蜜,然而栀子花并没有特定的花圃,只是随栏而建,一路芳香。
周子旭走来时便嗅了一路的花香,但是,那花香只能进入他鼻子里,却进不了他心里。
到了清和居湖心的那个亭子,周子旭弯过九曲回栏,站在了最花香袭人的地方,左护法冯密伦就站在一侧,早已到了。右护法周子旭嗅着甜蜜的花香心中却不甜蜜,瞄了冯密伦一眼,冯密伦没有瞄他,垂首与他一同恭敬地站在江楚生下首。
江楚生正用剔透的白玉杯盖拨弄着杯中的金银花,那金银花在水中荡来荡去,盈黄的颜色透了玉来,十分水灵。他一身黑衣,连纱制的外衫也是黑的,仅衣襟袖口处绣了银金的线条——江楚生穿着一向随性,衣裳也带着潇洒不羁的味道,不过他要做正事时,总会穿得正式一些、像个魔教教主一些……
他的眼垂着,手指很稳,吹气很轻……看起来江楚生现下的心情不能说不好,至少不会像一掌毙了江阳坛主一样毙了他们……
“教主……想要对少主如何?”周子旭沉吟地开口,不敢打量江楚生的神情,只去打量冯密伦的,江楚生回归中元教后便整顿了教中上下,将他们两个人召回还罚了十来个地方上的坛主。虽说,江楚生是被江元白害的,不过此中事情江楚生并不打算这么快对武当宣讲,所以对江元白的处置无法立刻提上行程,对江顾白的却可。
冯密伦的面色变了变,头垂得更低了几分。周子旭心中一沉,只道自己定说错了话,说不准冯密伦早已出言试探过,他现下这么问询,岂非正好撞在了枪口上?额上微微出了些汗,周子旭忍不住也将头垂得更低。
江楚生拨了三下茶水便将白玉杯放下,靠在木椅上懒懒看他们,道:“你认为该如何?”
周子旭张了张口,没有说话,江楚生问了一个问句,他要回答便有两种倾向,要么重罚江顾白,要么放了江顾白,闻得江顾白做教主时虽没有放了江楚生,但是他带着江楚生去找过蔺钦澜,江楚生当时重伤,找到神医正是他重夺中元教的关键,既然如此,江顾白便是有恩于他。中元教虽属邪魔外道,但教内一向团结重义,若以江楚生的性子,该会放了他才对。
然而,江顾白的身份特殊,却又不好说……
身为人子,没有放了自己的父亲便是大错,何况当时江楚生正是那般落难之时?
周子旭只消想一想自己儿子在他那般时不伸出援手,便觉得江楚生此刻定想抽江顾白几个大嘴巴子……
但纵是如此,清官难断家务事,他是不该提议的。
“周兄既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冯兄以为如何?”江楚生似看出了他的纠结,淡淡转问冯密伦。
冯密伦拱了拱手,道:“若让属下说,此事该由教主决定!”
“哦?”江楚生的面色不变,眉却挑了起来,“顾白他夺了中元教,既然夺了中元教,那便不是我一人的家务事,冯兄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便是。”
冯密伦抿了抿唇,皱皱眉,仍然道:“还是教主决定!”
江楚生似笑非笑,周子旭看在眼里,心下咯噔,连忙道:“不如打少主几板子,这便先过,至于这夺教之事……”周子旭皱了皱眉,“少主毕竟只是从犯,那二……江元白才是主谋,教主,你……你以后也许只有他一个儿子了……”若是一时恼怒,打死了江顾白,江楚生以后岂非没有儿子了么?
江楚生的笑变得有些古怪,自然,中元教上下无一不认为他会杀了江元白,而江顾白作为从犯,他们又不知道江顾白不是他亲生儿子,会劝他把江顾白留下情有可原……
冯密伦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垂首道:“属下认为,该如何惩罚,还是由教主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