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还未结束。凤璇阳将他缓缓放到床上,怵地拔出了自己的物什,带出一丝淫靡的液体。他伸出手,覆上了龙倾寒的茎身,缓慢地上下圈套,伸舌轻轻一舔,濡湿了那粉色的茎头。
“啊……啊……”呻吟声声不断,手攥紧了身下被褥,虚软的身体连抗拒都不行。
他的双眼迷离,微微睁眼,却又迷蒙得看不清什么东西,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被炽热的巨物充盈,而后双腿被打开最大的弧度,他快速进出他体内的东西是如此灼热滚烫,以致他甚至能想象到那物什进出甬道时翻卷出层层嫩肉。
他的双腿被折叠了起来,压在了胸口,练武之人的身体方便了他摆出如此柔软的姿势,凤璇阳的手压在了他的内膝弯,那火热的硕大在一深一浅地进入。
“倾寒,倾寒。”
耳边是熟悉的呼唤,可他却无法14 回应,只有细碎的吟声从喉头逸出,那相贴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发出淫靡的水声,而他只能紧紧地拽着床单,剧烈地喘息着。
“倾寒,唤声夫君听听。”蛊惑的嗓音在他耳边吟起,他微微睁眼,便看到了两人相接的地方,红晕瞬间腾升,羞耻地转过头去,“混账……”
“嗯?不唤么,那便有你好受的了。”融入体内的物什瞬间涨大了几分,凤璇阳双眸骤起浪涌,在他体内左右晃动,寻找着最刺激的地方。
“啊!”体内敏感一点被撞上,龙倾寒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凤璇阳双眼一黯,便将他抱起,背靠着床头,“你今日不唤一声‘夫君’,本座便不放过你。”
“不啊……”身体被弯到了极致,这背靠在床头的姿势,使得他更能看清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一点点白浊的体液从相汇处流出,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股间流下,滑落床上。
体内那点似成了他的致命处,那汹涌的攻势不停地朝那处进发,层层浪涌般的快感,从身体攀上,融入四肢筋脉,到最后,他破碎地呻吟,连嘴巴都合拢不上,空白的脑袋里只能感觉到无数的快感,和淫靡的气息。
凤璇阳微微一笑,将他的腿压得更低,让自己的胸口贴到了他的身上。捧起他红润的脸庞,凑唇吻上,用最狂肆的舔舐掠夺他口中津液,另一手在上下快速地抚慰着他,绕着上头润湿的粉色,滑动着灵巧的手。
体内那壮大的物什更深地进入那紧窒的甬道,似要将那地方撑破一般,鼓鼓浪涌朝最深处顶去,用最炽热的温度爆发里头的火热。
“啊……”呻吟越发断续,连那句惯常的“混账”都喊不出声,他的体内只余在狂肆地叫嚣,肌肤相贴的灼热让他更是迷醉。
“喊不喊,嗯?”凤璇阳放开了他的唇,俯下身在他的那诱人的红蕊处舔舐啃咬,将其舔得硬挺,又放开了这个,去亲吻另一边的蕊心。而他的手则越动越快,他能感觉到龙倾寒已快到了高处,那私密的甬道在快速地收缩,夹得他浑身舒爽。
“啊啊……”呻吟声越来越大,快到了,只需一刻抚慰,他便可到临高处,但,凤璇阳却突地放开了抚慰的手,慢慢地绕着那上头轻缓打转,“倾寒,你喊是不喊?”伸手一抓,又快速地套弄,激得他全身难耐,“嗯?”凑唇到耳边,舔湿耳眶,“喊,抑或是不喊?喊出声,本座便放过你。”
“啊……啊……”快不行了,他的神智已经跟着远离,只余最原始的欲望在脑海叫嚣,快一些,他只想快一些得到释放。
后庭收缩得愈加厉害,只想着快些吞噬那灼热的物什,让它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喊不喊,喊不喊?”蛊惑的嗓音在耳边游荡,那抚慰的手又忽地停下。
真的……不行了……
秘处一张一合对吞吐着,恨不得要巨物吞噬而尽,恨不得白浊的欲望翻涌。
他深深地闭上了眼,攥紧了床单,低声一唤,“夫……君……”他只求,快些让他解放,让他尽兴。
“嗯?你说甚?大声些,本座听不清。”那抚慰的手又缓缓停下,抽动的巨物也停在了甬道之中。
“不……啊……夫君……啊啊啊!”狂肆的冲击从后庭涌上,快速地套弄从快感处迸发,湿热的吻覆在他的红蕊,身体所有的敏感处被羞耻地玩弄,下体没经多久,便快速地喷打出白浊浆液,终于达到了最高处。
他浅浅地吟出声,重重地喘息着,无力地瘫软在床头,看着那勾唇一笑的男子,“混账……”他终于有力喊了出口,然而下一瞬,他又被那人压到了被褥里,狂暴的律动又从体内冲上,“不喊夫君,本座便让你好看。”
“不……混账……混账!”
“呃……啊……混账……唔”余下的话,都被淹没在相接的唇中了。
情事过后,龙倾寒无力地趴伏在凤璇阳的身上,浅浅地喘息着。许是许久未曾行事了,今日的凤璇阳异常地狂野,让他身子都遭受不住,到最后连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粗重地呼吸着。
凤璇阳抱着龙倾寒起了身,自己背靠着床头,让龙倾寒趴在自己身上,扯起被褥,覆在龙倾寒那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之上,温柔地顺着他的长发。
龙倾寒犹未从情欲中走出,仍迷蒙着眼,攀着凤璇阳轻轻喘息。
当他回过劲,微微侧头时,便看到了自己手臂上鲜艳的红莲印记。
他瞬时惊醒,动了动身体。
“怎地了?”凤璇阳搂紧了他,关切地问道。
“你还有脸说!”龙倾寒挣扎着拍开他的手,怒道。
凤璇阳挑了挑眉,顺着龙倾寒的手指处望去,待看到那个红莲印记时,眉头忽地皱紧了。
“这是甚?”龙倾寒指着红莲印记,怒斥道。
凤璇阳收回了暗淡的视线,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唔,不错,肌肤光滑,触手感觉不错,不错。”
“屁话!”龙倾寒打断了他的手,问道:“我是指这红莲印记,你……这可是你下蛊为之?尚有……”他忽地眼神一黯,偏过了头去,“你缘何要下毒害我,你若真想取我性命,我双手奉上便是,何苦……何苦这般对我。”
“害你?”凤璇阳闻言后,竟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本座何曾害过你了?”
龙倾寒一怔,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凤璇阳,发觉他的神色不似作假,那眼底的惊诧与担忧是遮掩不去的,莫非是自己误会了他?
他蹙起了眉头,喃喃地道:“莫非真不是你?那会是何人,尚有这红莲印记是怎地回事?”
“倾寒,”凤璇阳掰过了龙倾寒的脸,正色道:“我要你知晓,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不会害你。”这句话里他没有用“本座”自称,而是用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称谓,却让龙倾寒的心涌上暖暖的幸福。
这个男人,是用他的爱来告诉他,他对他的付出。
龙倾寒没有答话,他搂住了凤璇阳,将自己的头了上去,很久,才缓缓地道:“我信你,无论如何,我都信你。”
凤璇阳一怔,搂紧了龙倾寒,“倾寒你……”然,话未说完便止了,他望了一眼那怀中人,长叹了一声,便没再问了。
耳闻凤璇阳的叹息,龙倾寒眼底骤起暗光,他猜想凤璇阳应是想问他关于下毒之事,但不知为何,他竟不想告诉凤璇阳。
若不是凤璇阳,那会是谁?
不对,龙倾寒幡然惊醒,盯着凤璇阳瞧起来,不对劲,他总觉得凤璇阳有点不对劲。
凤璇阳眨了眨眼,“倾寒,怎地了?”
龙倾寒一怔,旋即明了地问道:“该死的,若非你下毒,那先前你给我吃的是何药!”
凤璇阳无辜地眨了眨眼,“何药?噢,你说那个呀,本座先前不是说了么,那是给你补充精气的药。”说完,他还翻身下床,从衣裳里取出一瓶药,从中倒了一颗在手心里,“呶,这个,是了,倾寒你快些吃下。”
龙倾寒盯着他手里的药,目光灼热,他看了一眼凤璇阳,沉声道:“缘何你一直都不吃,若要我吃下,你先吃。”
凤璇阳双眼一眯,“倾寒,你长胆子了。你这般,可是怀疑本座?”
龙倾寒定定地盯着他,冷声道:“是否怀疑,你吃下去便知。”
房内的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凤璇阳盯着龙倾寒瞧了瞧,便勾起了一抹笑容,“吃便吃。”说完,他便将手里的药往自己嘴里送去,然,在碰到唇的那一刻,一阵风动,手里的药顷刻便易了主。
他视线一转,便见那颗药送入了龙倾寒的唇里,咕隆一声,被其吞了下腹。
“你……”
龙倾寒偏过了头去,没有答话。左右他也被下了毒了,再多吃一颗毒药又有何不可。终归,他还是不忍心让凤璇阳吃这个不知名的药。
“凤璇阳,我且问你。缘何我吃下此药后,会浑身虚软,身体大不如前。”
“冤枉呐,倾寒,”凤璇阳夸张地攀着龙倾寒的手,睁大了双眼道:“本座的药乃是补充精气的,怎地会让你全身虚软,本座还以为你那是故作软态,好方便本座……”他挑了挑眉,盯着龙倾寒的臀部邪笑起来。
“……”龙倾寒拍开了那张假不正经的脸,“那我这红莲印记又是怎地回事?”
“那个?”凤璇阳疑惑地道:“那不是你我结成夫妇后的象征么?奇了,倾寒,这摆明便是乃自个纹的,怎地赖到本座头上了,本座瞅瞅,”他拉过龙倾寒的手臂,从头到尾摸了个遍,“咦,还真是一模一样呢,倾寒,原来你这般思念本座呐,唔不错,乖了。”他拍了拍龙倾寒的发,笑道。
龙倾寒拍开了那越摸越往下的手,不明意味地看了凤璇阳一眼,那样子摆明便是知晓怎么回事,可他愣是不说,简直把人都急死了。可是,对上凤璇阳这般好不正经的,他当真是拿他没辙。没想到兜兜转转,竟是一点消息都探不出。
那个毒和蛊究竟是怎地回事,凤璇阳为何似是在瞒着他,可是,凤璇阳说不会害他的神色又如此正经,莫非真不是他。
那会是谁?
“倾寒……”凤璇阳眼底忽地闪过一丝不明的光,但顷刻,又消失不见。他凑了过来,趁机伸手捏了一把那个出神之人的臀部。
“嗯。”龙倾寒犹在思考,什么也没想的便随口应答了。
“你如今精力可是恢复了?”
“嗯。”
“那……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嗯。”
“当真?太好了!”
“嗯……嗯?!”眼前一花,翻身便被压下,再欲张口骂人时,便被一个吻吞入了腹中,只能在情动时低低地唤一声——
“该死的,混账!”
龙倾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了,昨夜他被凤璇阳压榨得都快没了气,连吃饭都是靠着凤璇阳喂的。
他环顾了四周,发觉凤璇阳不在屋内,只有淡淡的熟悉檀香缭绕。
他翻身坐起,发觉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浅色蓝裳,上绣龙纹云案,腰束腾云锦带,他扯了扯袖角,发觉料子柔软,如覆冰丝,比之自己之前的那件还舒服许多。
他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感激凤璇阳的知心。他扭了扭头,正瞧着床头放置了一张纸,上书,“夫人,本座去去便归,等我。”
看到“夫人”那两字,龙倾寒就气不打一处来,想他昨日,被凤璇阳高超的技巧弄得叫苦连连,最后还被迫唤了他几句“夫君”。想到这个词从自己口中喊出,他都巴不得扇自己一记嘴巴子。他将那张纸攥得紧紧地,差点便要运功化去,但想了想,又将其铺展开来,看了一眼上头那狂狷的字体,欣慰一笑。
他将那张纸折叠好,放入了怀中,轻轻拍了拍。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龙倾寒一怔,收起了柔情,恢复了往日那般清冷的模样,“请进。”
一阵推门声后,一个略带风尘味的女子走了进来,扭着身子将手里的早膳放到了桌上,“这位公子,这是您的早膳。”
龙倾寒皱了皱眉,他记得昨日里还是那个小翠来伺候的,怎么今日便换了个人来。
这女子混迹青楼已久,一双眼贼厉害,早将龙倾寒的疑惑看在了眼底,她轻捂着嘴,笑道:“小翠昨夜里不小心烫伤了,是以妈妈便换我来伺候。”
龙倾寒点了点头,轻捂了捂鼻,挡去那刺鼻的香味,而后甩了甩手让她下去。
“这位公子,您没有别的吩咐了么?”那女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满,扭捏着身子,娇羞地道。
“没有,下去。”龙倾寒冷冷地下令逐客。
“那……”
“下去。”不容拒绝地厉声喝道。
那女子愤愤地跺了跺脚,便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且慢!”龙倾寒脑中闪过了一丝光,似是想起了什么,将那女子唤住了。
那女子眼底一亮,便回头扭着身子到龙倾寒的身边道:“公子有何吩咐?”
龙倾寒微微嫌恶地揉了揉鼻子,那女子身上的胭脂味还真呛鼻,“你在此处待了多久了?”
“哎哟,”那女子吟了一声,便招呼着手里的丝绢往龙倾寒身上打去,龙倾寒侧身避过,她女子讪讪地收回了手,揉捏着手里的丝绢,娇羞道:“奴家在此处已有十年了,奴家……”
“停!”眼见那女子犹要做出一副泪痕满面的模样,龙倾寒嫌恶地打断了她,“那这十年来,想必你也知晓不少消息了?”
听到龙倾寒只是想打听消息,那女子有些不满,但还是陪着笑脸道:“是啊,公子,咱青楼是什么地方,这消息最是灵通的,我……”一张银票兜头甩过,将她后面的话都堵住了。
小心翼翼地捧着银票,她赶忙折叠好放入怀中,然后谄笑地问道:“这位公子,你想知什么,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若是奴家这消息不够,奴家也去帮你打听打听。”
龙倾寒觑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我要知晓关于久华派之事。”
第四十二章·前去久华派路上
凤璇阳进门时,屋里还飘散着那个女子的香味,他皱了皱眉,甩袖挥开那些刺鼻的香。
他走了进去,正见龙倾寒在弯着腰整理行装,他双眸一亮,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朝着那臀部伸手一摸,然而,一个手则快他一步袭来,携着冷冽的寒气刺向他的手。
他翻手卷袖,祭起“冥阳功”绕手打圈,便往那手腕去切去。
可龙倾寒是什么人,哪那么容易让他打中,凝眸一闪,他的手快速地缩至袍袖里,而后身子一扭正面上凤璇阳,另一手快速凝成冰花,往凤璇阳的胸口拍去。
凤璇阳一笑,另一手也往龙倾寒的掌上拍去。
两掌即刻相贴,强劲的真气在对接的手上形成气旋,震得床帐翻飞鼓动,两人对接的眉目里流动着异样的光,晦涩不明,相接的手掌一冷一热,相互碰撞,他们静静地对望着彼此,这是自分离以来的第一次正视,有什么情感正从相汇的手中激出,怨恨的,思念的,在彼此倒影的眉目里,折射出不寻常的情感。
鼓鼓气旋越来越缓,渐渐趋于平和,而后,都同时放下了彼此的手。
龙倾寒敛下了双眸,恢复了淡然如水的模样,折过身继续打理行装,而凤璇阳这一次竟意外地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在静静地靠在床边,专注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凤璇阳才幽幽开口,“你要去何处?”
龙倾寒一顿,将包袱打了个结,道:“久华派。”
“哦?”凤璇阳挑了挑眉,凑到龙倾寒的耳边道,“去那作甚?”
龙倾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知晓么?”
凤璇阳状似夸张地道:“本座知晓?倾寒,你莫不是以为本座乃是万事通罢。其实,本座……”他凑到了龙倾寒的耳边,缓缓吐出,“只知晓你身上有几颗痣。”
龙倾寒淡淡地没有任何表情,他一把推开了那个坏笑的脸,“假不正经。”
听到这嗔怨的话,凤璇阳笑得眼睛都眯了,“倾寒,还是你最乖了。”
龙倾寒也不理会他,径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正要喝,然而一个手却快他一步抢了过来,他眉头一皱,看向凤璇阳,“你作甚。”
凤璇阳转了转手里的杯子道:“倾寒,你不知晓青楼里的水是不该乱喝的么?里头多少都掺杂些助兴的药,莫非……”他盯着龙倾寒的臀部转了转眼珠子,“你还想与本座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