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逸点点头把剑收起来,就揽着她一起跳下了高楼。
轩辕殊珺吩咐下去:“把落日山庄的人都放了,派人悄悄的跟踪他们。另外,给七夜准备马,把弓弩手调过来,守在城郊的卿元坡。”
上善霖玲在一旁暗暗的记住了,她要赶紧给慕容秋逸通风报信才行,不然他中了埋伏,会有生命危险。
她刚想走,就被轩辕殊珺叫住了:“你要去哪里。”
上善霖玲回头,恭敬道:“民女认为,陛下看到民女会心烦,所以民女还是自己识趣点,先走了。”
他目光冷厉:“你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朕没有这么容易就放过你。”
上善霖玲抬起头,目光凛然,透着浅浅的恨意:“陛下,既然我们都找到了彼此心爱的人,为什么不放过我?当年你强我进宫,如今你还不肯放过我,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我把我妹妹给你,她长得像我,而且她迷恋你,陛下就当她是我,如何?”
轩辕殊珺薄唇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如果朕真的把她当成是你,那么朕早就忍不住,虐死她了。事实上,因为她长得像你,朕一开始对她并不是很好。后来,朕才慢慢的爱上她的。她与你,不同。”
上善霖玲的脸色变青了,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陛下,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我,才会把她当成是我的替身,把她当成我来宠爱的。”
高大英俊的男人冷漠的俯视了她一眼:“你错了。因为你是她的姐姐,所以,朕才留下你的性命。”
忽然,轩辕殊珺的目光一凛,拔出了手中的佩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声音冷到了极点:“可是,朕发现,安安似乎很厌恶你的存在,她今天来天香阁,应该也是冲着你来的。朕在想,也许朕应该杀了你,安安她会很开心的。”
上善霖玲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惨白:“不!不是的!她只是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她才嫉妒我,想杀我。她一旦想起了她的身世,她肯定会满愿陛下杀了她的姐姐!陛下,如果你现在肯救助我,小希她将来肯定会感激你的。”
轩辕殊珺收回剑,冷哼一声,不在看她一眼。
走出房门的时候,他下令:“把这个女人抓起来,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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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和慕容秋逸同乘一匹马。
乍一看是男人抱着她。但是,实际上是安可儿在支撑着他的身体。
因为皇帝提前下令,所以西城门打开,没有任何人前来盘查,安可儿和慕容秋逸平安的走出了城郊。
慕容秋逸一边咳血,一边艰难的道:“你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跟我走,离开皇宫。我看你一直瞒着陛下,也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可是,在陛下的眼皮底下,你还敢动其他的心思,真的很危险。”
☆、你天生就是喜欢招惹男人
你天生就是喜欢招惹男人
慕容秋逸一边捂着胸口咳血,一边艰难的道:“你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跟我走,离开皇宫。我看你一直瞒着陛下,也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可是,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动心思,真的很危险。”
她深深的思虑着:没错,是很危险。
安可儿静静的分析着:“现在的时机不对。前段时间,我一直想逃出宫去,去投奔你,那陛下不知道我和你认识,找我如大海捞针。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陛下肯定知道我的失踪跟落日山庄有关。如果陛下不遗余力的清剿落日山庄,那得不偿失。”
安可儿在现代就喜欢在跑马场溜达,骑术很过硬。可是,她从来没有骑马带人,以至于抽马腿的鞭子,基本上,鞭鞭都抽在了慕容秋逸的大腿上。
安可儿略感抱歉:“不好意思,不能让你坐前面,你个儿太高,挡住我视线,我就看不到路了。”
慕容秋逸脸色一片惨白,被抽得奄奄一息:“我一直以为你是故意的……”
安可儿笑:“哈!我像是这么恶劣的人吗,我才不止这点程度呢。”
慕容秋逸不敢说话了。
到了一片城郊的树林,慕容秋逸让安可儿改道,往树林里钻。
在树林的掩护下,慕容秋逸伸出手,一把拉住了马缰绳,把马匹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
安可儿问道:“我送你出城啊,你停下来干嘛,要是等会陛下反悔了怎么办~!”
慕容秋逸停在了一棵树下,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折了一从树枝,撑住披风的帽子,两侧分开的枝桠传进袖子里,他自己则躲在树上。
他冷静的交代着:“安安,你一会儿把这根树枝绑在自己的腰上,卿元坡是出帝都的必经之路,陛下一定会在那里设有埋伏,这一路上都会有人跟踪我们,你帮我把他们引导卿元坡,在卿元坡之前下马,回来。如果你能逃得出来,就来慕容府邸找我。慕容世家才是我最好的掩护。”
安可儿默默的记着,她感到十分的吃惊,这些看起来衣食无忧的皇亲贵胄子弟,为什么一个一个都城府极深,每天玩智谋像玩命似得惊悚。
安可儿有些失望:“我以为,陛下虽然手段残忍,但是至少是个一言九鼎的君子。”
慕容秋逸唇角勾起一个浅薄的弧度,冷笑:“陛下确实会信守承偌,不过要看对谁。那个男人也不是圣人,他不会对敌人也信守承诺。他对敌人一贯的态度都是斩草除根。”
安可儿把树枝别在了后腰上,最后看了一眼树上的慕容秋逸:“慕容,我有很多话想问你。所以,我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会逃出来,晚上去慕容府找你。可是,我现在实在是忍不住,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刚刚上善霖玲为了阻止我伤她,她就告诉我,她怀了我哥哥的孩子,你知道这件事吗?”
慕容秋逸脸色刷白,瞬间就呆住了:“她……她是这么说的?”
安可儿危危的眯眸:“看来你不知道啊,哼!那个贱人竟敢骗我!”
慕容秋逸心头隐隐作疼:“不,她应该没有骗你,若她怀孕了,那个的孩子肯定是你哥哥的,然而,要追杀她的人,也是你哥哥。”
安可儿此刻豁然开朗,一直困扰着她的人物关系谱终于让她捋清楚了:“所以,你以前说的,要我的手信去救的女人,也是她了?她从前害过我,被我哥哥知道了,所以,我哥哥要她偿命,对不对?”
慕容秋逸沉默了:“是。”
安可儿不由得在心底给她那个未见过面的哥哥不由得心生好感。看来她哥哥并没有多么的喜欢这个大碧池,她哥哥应该很疼她。
安可儿还想继续问清楚,但是看到不远处,风吹草动,荒野树林里似有人声,应该是陛下的人追了过来。
安可儿调转马头:“你别被捉住,也别死!晚上,我一定会来找你!”
慕容秋逸躲在树上,低声道:“你要的八件宝物,我已经找到了五件,你今晚来了,我全都给你。”
安可儿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终于看到会现代的希望啦,再也不用在古代每天玩命的过活啦。她还是喜欢当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
她策马扬鞭,一路飞奔离开了。
别怪她心毒,她把上善霖玲怀孕的事情告诉慕容秋逸,就是为了离间他们。经过今天的事情,她就能猜到了,上善霖玲就是慕容秋逸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
哼!贱人果然是贱人,果然没有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慕容,想让慕容对她心存幻想和希望。
完了,她对贱人的心理怎么了解的这么的透彻?!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善茬!
安可儿抬头望了一会儿天,忽然仰天长笑。别误会,她没有神经失常,她这是虐极反笑的。这段原本是一个宫廷经典的三角恋,渐渐的演变成了四角恋,随着安可儿的加入,这段恋情已经演变成了不规则的多边形。
她骑着马,走出了城郊的树林,顺着唯一的一条路继续往前走。
她策马飞奔了一段路,就看到前面有一个长亭,长亭的旁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卿元坡’三个大字。
安可儿心想,慕容秋逸如果说得没错的话,那这里肯定是有埋伏的。
她勒住缰绳,把马匹停了下来。
可是,忽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利刃飞快划破空气而发出的尖锐的声响!
安可儿赶紧趴在马背上,躲过了一支冷箭。紧接着身后嗖嗖嗖的传来了好几声弓箭离弦的声响。
她趴在马背上想,惨了,她的漂亮的小屁股会不会被扎成马蜂窝!
忽然,一大片黑色的披风像一朵乌云一样从天而降,而后密密麻麻的箭雨被那披风卷成了一堆,然后甩到了地上。
安可儿不用回头,都知道,站在马背上的帮她挡箭的男人有多帅。
只是她不敢猜测,这个人到底是陛下,还是青衣。
如果是青衣,那她还尚有可以逃脱的机会,但如果陛下,那她基本上就插翅难飞了!
下一秒,她就落进了一个清冷的,泛着淡淡龙涎香的怀里。
安可儿彻底的绝望了,这回真的跑不掉了。
“你居然帮着他逃跑!居然不惜还冒着生命危险。”
安可儿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她哪里知道陛下居然这么卑鄙,说好的放人,结果却调来了弓弩手打算把七夜射成马蜂窝。
好死不死的,偏偏她要用树枝加披风,插在她身后伪装了成了他。
她刚刚差点就死了!安可儿此刻的腿是软的,就连心都忘记该怎么跳了。
安可儿也不管他又多么的生气,全身发抖的的软在他的怀里,一个劲儿的哭:“陛下,呜呜……你有救了我一命……谢谢你,不然我刚刚就成刺猬了……呜呜……”
因为,哭得有有点做作,她只好猛掐一把大腿,把自己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哭得更加的悲痛了!
轩辕殊珺正在气头上,他多少知道她在这个时候示弱,撒娇,多少有点逃避责罚的意思,可是他的小女人这段时间来真是天天大伤小伤灾祸不断,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的抱过她了。
这副纤细柔软的身体,主动的黏到他的身上来,他有些忍不住,也没有办法将她推开,他身体的深处,十分的想念。
他恨不得揉碎她的骨头,直接让她死在他的怀里:“安安,你每一次忤逆朕,都只会用同一种方法来消了朕的怒火?哼,这次可没这么好让你过关。你现在跟慕容秋逸不清不楚,你从前跟七夜庄主不清不楚,你天生就是喜欢招惹男人,还是,你根本就是一直都有所图谋。”
安可儿脸红,这叫肉弹战术。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对付陛下,永远都是要用肉贴上去,才能搞定一切的。
安可儿咬唇,不管他有多凶,反正死死抱住他:“陛下,我忽然背上觉得好热,好痒,好像有什么小虫子在爬,你能64 不能帮我看一下?”
轩辕殊珺黑眸一沉:“你是真的痒,还是……在诱惑朕。”
安可儿厚着脸皮:“痒,是真的好痒,又疼又痒,说不定是什么毒虫子,好可怕呀……”
他将信将疑,大手探了进去。
☆、美人入浴
美人入浴
安可儿脸红,这叫肉弹战术。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对付陛下,永远都是要用肉贴上去,才能搞定一切的。
他恨不得揉碎她的骨头,直接让她死在他的怀里:“安安,你每一次忤逆朕,都只会用同一种方法来消了朕的怒火?哼,这次可没这么好让你过关。你现在跟慕容秋逸不清不楚,你从前跟七夜庄主不清不楚,你天生就是喜欢招惹男人,还是,你根本就是一直都有所图谋。”
安可儿脸红,这叫肉弹战术。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对付陛下,永远都是要用肉贴上去,才能搞定一切的。
安可儿咬唇,不管他有多凶,反正死死抱住他:“陛下,我忽然背上觉得好热,好痒,好像有什么小虫子在爬,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轩辕殊珺黑眸一沉:“你是真的痒,还是……在诱惑朕。”
安可儿厚着脸皮:“痒,是真的好痒,又疼又痒,说不定是什么毒虫子,人家好可怕呀……”
他将信将疑,把大手探了进去她的衣裳里,捉虫子。
…………
安可儿估摸着差不多是时候了,雪白的贝齿咬着红艳的双唇,很难忍的说:“陛下,虫子跑到下面去了……我们在马背上,实在是不方便捉。不如我们去找个客栈,让我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这个虫子真是太可恶了,比陛下的手还要灵活……”
他眸色蓦地一沉,黑眸深处,翻涌着如墨一般的黑:“回宫!”
安可儿眼眸微厉,回宫?好不容易出来了一次,就惹了这么多的麻烦事,再回宫,以后她就别想有机会出来了。这位暴君可是都放话了,要给她建一座摘星楼,把她关到云端上去,这辈子除了他,再也不给见其他的男人了。
安可儿像只纤细的狐狸一样挂在他强壮的手臂上,妖媚一笑:“陛下,我忍得住,你忍得住吗?就算你真的忍住了,我也是绝对忍不住的……痒得真的好难受啊,我一定要马上就洗个澡,止痒……”
英俊眼眸微微眯起,那红唇皓齿朕的太诱人了,他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对于女人,他一向自认为自制力卓绝,为什么在她的身上,他总是忍不住。
轩辕殊珺果然差人先行找了一家离城门最近的客栈,开了一间房。
安可儿被他抱着,从客栈的大门,一路走到了房间。因为安可儿长这么大,还是是第一次和男人开房,陛下还这么高调,所以,一路上她都捂着脸的。
好在,这个威武非凡的男人,与生俱来就带着一股人神莫近的冷酷气场,所以,他们一路走进来,他们才没有被路人围观,就连抱着算盘的殷勤店老板都不自觉的退避三舍。
房门被轩辕殊珺一脚踹开了,安可儿捂脸,好野性,好粗暴的男人,她喜欢!
房间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浴盆,和温热的浴汤。日已黄昏,斜阳透着窗户淡淡的照进来,是一种暧昧的橘黄色,浴桶里冒着热气氤氲水雾融合在一起,升起一股袅袅温香的旖旎。
她被放到了浴桶旁,微微的红着脸:“陛下,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轩辕殊珺勾唇一笑,一脚把遮挡的屏风踢飞,然后坐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施施然落座,他被这只磨人的小妖精折腾得口干舌燥,端起了沏好的茶,品茗。
他的黑眸深深的锁着她娇倩的身影,可是端正笔直的威仪姿态,就像是他正坐在御书房里,听着朝廷重臣汇报政务。
安可儿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转过来,朕要看前面。”
“陛下,人家会害羞嘛”
她非但没有再脱,干脆直接穿着肚兜扎进了浴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没入了水中。
英挺的剑眉微微蹙眉,他很不满:“刚刚那么卖力的勾引朕,撩起了朕的火来,现在又装什么高贵,嗯?”
安可儿在水下把肚兜脱了,湿漉漉的扔了出来,但是,除了脖子以上,依旧不肯多露一块肉给他看。
他的眸色越发的暗沉了,这样欲拒还迎,让他心底深处兴奋不已,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制力来压制着心头的火:“你这只小狐狸,勾引男人的手段,竟然比朕的后宫里的那些妃嫔还要高明,要不是你还完好无损,朕还真的怀疑,你是被多少男人才调教出的这么些手段。”
安可儿手捧起花瓣,放到唇边轻轻一吹,妖娆一笑:“陛下这话说错了。天下男人之多,口味肯定都有所不同。我可是被陛下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才这么合陛下的胃口。”
这一句,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这是他调教出来的女人,是他喜欢的样子,她的身上甚至有他的影子,她是完完全全都属于他。
美人入浴,诱人的水声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的让人心荡神驰,他微微的眯着眼眸,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浴桶之外,美丽得如诗如画。
男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心念一动,他放下茶盏,迈开长腿走到她的背后。他想触碰她,但是,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下手——因为处处都美得惊心动魄!
她是上天专门派来魅惑他的女妖?还是他在帝王之路上的一个劫数,明知是劫,他却无法自拔。
倏然,他的目光一狠,粗粝的大手狠狠的握住了她娇嫩的下巴:“你是不是对朕用了什么媚术,朕从来都不是重欲的男人,为什么朕一看到你,就无法自拔。后宫里女人,处心积虑的要勾引朕,妖媚的,比你放得开的大有人在,为什么朕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