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了,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居然也是有夫君的人了!可是,她成了宸妃,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这么草率的婚姻,真的好吗?
她有些纠结:“陛下,我觉得,陛下要不要下收回一下皇命,我要是当了后妃,凤太后天天传我去虐的,躲都躲不掉……”
轩辕殊珺走到她的身边,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扯开她的腰带,看着节奏,可能是想亲自给她换衣服……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以后你的成为要改一改,要自称臣妾。”
安可儿闷闷不乐的咕哝着:“我可不会给当小妾。”
轩辕殊珺眸色一沉,厉声道:“如果是从前,你敢说出这么忤逆的话来,朕一定把你关进暗室,让你好好的反省几天。”
安可儿被这个严厉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可是已经她知道她在陛下心中的位置,早就底气十足:“你凶我?你想让给你当妾,你还敢凶我!那个时候我昏迷着,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又没同意……你,你这跟强抢良家女孩有什么两样……”
他其实也并没有没有生气,就是皇帝的架子端得太高,一时半会还拉不下架子来。
修长粗粝的手指惩罚似的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蛋,他严厉的声音里情不自禁的都带上了一丝柔情:“朕给你的封号,是嫔妃当中最高的。‘宸’北极之辰星所在、星天之枢,是帝王的称号。你若诞下朕的皇子,你就是皇后,以后就不用称自己为臣妾了。”
安可儿苦笑,八字还有没有一撇的事情。
说不定多几天慕容秋逸利用落日山庄帮她找到了剩下的三件宝物,她就能回现代了。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在临走之前能把他上了,一次也好,不然她会终身遗憾的。
她的腰带腰带被轩辕殊珺解下了,下裙散落,上衣大敞。
轩辕殊珺把头略略的转了过去,他不敢多看,十六七岁的少女,就依旧这么浑圆饱满了,再让他娇养几年,不知道该有多***。
他转过身去,哑声道:“安安,你快点换好衣服,朕好让车夫坐上龙辇,为我们赶车。”
安可儿淡淡的扫了一眼‘宸妃’那身尊贵的华服,心里忽然有些微微的扯痛。
摸着良心讲,轩辕殊珺对她真是没话说,她出身卑微,他就给她捏造了一个尊贵的身份,现在聘她做嫔妃,给的也是最高的殊荣,如果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女子,肯定会心满意足,感激涕零,然后对他死心塌地吧。
可惜,她不是古代的女子,她是现代人,她见识过更好的生活,向往自由平和的日子。
轩辕殊珺背过去太久了,都没听到安可儿又穿衣服的动静,他微微的蹙起了英挺的修眉:“安安,你还不换衣服?”
一阵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她一路向他走去,被她除下的衣物就掉落了一地,宛如一朵朵盛开的妖娆,被她踩在脚下。
一双纤细柔美的手臂轻轻的揽住了他壮实的虎腰,然后她把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用一种深情而悠远的语调,淡淡的叙述着:“陛下,你对我真好,如果此刻,需要我用我的命去报答你,我都不会犹豫一下……”
轩辕殊珺被柔软赤果的身体贴着,不由得浑身一颤,声音低沉沙哑:“安安,你快把衣服穿上。”
安可儿的脸微微的泛红:“陛下,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睡你了,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他伸出手,想掰开那双搂着他的腰身的小手:“安安,你不需要沟引朕,朕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男人温热的大掌烙在她手背上,很烫,烫她差点就像把手收回来的。
可是,此刻抱着他的身躯,她觉得很满足,又舍不得放开他。
柔软的脸蛋隔着龙袍,缓缓的在他的虎背上蹭着,挑逗着:“陛下,你的伤是在胸上,下面应该还行吧?”
☆、他夜夜想念
他夜夜想念
柔软的脸蛋隔着龙袍,缓缓的在他的虎背上蹭着,挑逗着:“陛下,你的伤是在胸上,下面应该还行吧?”
男人的虎躯微微一震,他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一声:“安安……”
她的双手绕到他的胸前,纤纤玉手探进他的胸襟里,轻轻的往下扯,露出一片结实精壮的胸肌。
轩辕殊珺一把捉住了她四处点火的手,口气略微的带着责备:“安安,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朕要的时候你不给,不合适的时候你却又总是胡闹,故意跟朕作对,嗯?”
她红着脸,在他的背上蹭着:“陛下,你们男人有没有突然很想左爱的时候?”
轩辕殊珺咬咬牙,狠狠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健康的男人,都会有。”
“那么,陛下,女人也是会有这种时候的……”
他的黑眸狠狠的一沉:“安安,你忍一忍,朕胸上的伤口虽然没有上级要害,但是失血太多,体力还没有回复,你且忍一忍,到了晚上朕差不多了,就一定满足你。”
安可儿半真半假的低吟着,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娇滴滴的声音似乎能掐出一炮水来:“陛下,人家等不及嘛……如果你不行,我不介意用……”
纤巧的女人踮起脚尖,细白的牙齿咬着他的耳背,悄悄的说了句话。
轩辕殊珺身体蓦地一僵,眸色愈发的暗沉了,他缓缓的勾唇,转过来搂着她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吻上了她的唇瓣。
……
他半阖着俊美的双眸,睁开眼深深的凝望着她,黑眸狠狠的沉了下来,她就是一只专门勾引男人的倾世女妖,他的女人就该是这样子的,为了他而倾情的绽放。
他为了她的风情而感到兴奋,为她的***情而感到担忧。还好是早早的被他捡到了,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被她迷惑住。
“还满意吗,小妖精?”
她在他的怀里,嫣然一笑着,指尖擦了擦口水:“越吃不够,越想吃……陛下,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我一见到你,就情不自禁……”
经过刚才的一番旖旎,轩辕殊珺也是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自制力。
他故意板起一张脸来:“安安,朕不能终日与71 你荒淫,朕还有要事要做。”
安可儿不安分的在他的怀里扭了扭身子,娇嗔道:“陛下,可是你看我现在这状态,怎么出去见人嘛,人家连路都走不了了……”
她越是在他的怀里乱动,他就越是难受,这绵软的身体,他夜夜想念。
轩辕殊珺重重的闭上眼睛,不行,再让她黏在他身上,他也要连路都走不了了!
他用力的揽着她的纤腰,狠狠的揉进怀里,恨不得揉碎她:“小騒货,你现在春心萌动的模样,确实不适合去参加宫宴。你接下来就不用继续陪着朕了,你就坐着朕的龙辇会宸宵宫。”
安可儿心底窃喜,刚刚那么‘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可是她现在不能大意,她要欲拒还迎,她把脚一跺,娇嗔着:“陛下,不要嘛,人家就要跟着你,黏着你……”
轩辕殊珺的眸色微微一凛,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凌厉的凝视着她。他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溺宠她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撒娇。
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被女人撒娇的滋味,很新鲜,很美妙,妙不可言。
可是,他不该被任何人控制住他的心智,也不该被一个女人迷惑他,左右他。
轩辕殊珺暗暗地咬牙,一狠心,推开她,然后兀自的整理着一身威仪的经黄色龙袍。
安可儿心里总算放下了心,看来陛下是打定主意要‘抛弃’她了,不跟她继续在马车里昏色了。毕竟,她所了解的轩辕殊珺,是一个国家高于一切的皇帝。
她假装委屈的咬着唇:“陛下,你不理我啦,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宸宵宫,人家会想你的……”
轩辕殊珺没有看她一眼,而是自顾自的整理好自己的身上的龙袍,然后就要走出去。
那一瞬间,安可儿忽然意识到,这一次别离,可就就是永远,忽然心底酸溜溜的,忍不住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陛下!我……我真的会想你的……”
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想你,哪怕你不在我的身边。
男人如果这个时候回头,就会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那不是情浴,而是真正的哀伤。
可是轩辕殊珺没有回头,他用温热而干燥的大掌包裹住了环在他腰际小手:“你时时刻刻的想着朕,这就对了。听话,回宸宵宫,你可以脱光衣服躺在朕的床上,想朕。”
擦!这样不是越想越饥渴?
不过,总算不被他困在身边了,她接下来的时间很宝贵,还有正经事没办呢!
她依依不舍的把手松开,违心的说了一句:“那么,陛下,你可要早点回来吧,别让我在床上等太久了。”
他沉沉的应了一声,没有回头就离开了。生怕多看一眼,他就走不出这扇门。
原来他等了二十六年,这就是他要的女人。
本来他以为他的女人会是端庄温雅,集各种妇德于一身的一代贤后,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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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乘着龙辇回到宸宵宫,一下龙辇就直奔了轩辕殊珺的寝殿。
安可儿很着急,恨不得马上用轻功直接飞到寝殿去。她走路像一阵风跟在她身后的宫女都气喘吁吁的追不上她的脚步。
她身轻如燕的在宸宵宫里飞奔了一阵之后,迎面撞上了正在往这边赶过来的司徒御医,司徒御医的身边还跟着一命专门负责寝殿的内侍官。
安可儿现在身上穿着宫妃的华服,司徒老头和那名内侍官远远的见到了都要退让到一旁的,恭敬的垂手而立。
可是,司徒御医和内侍官看到安可儿之后都是十分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安可儿直接冲到了司徒老头的面前,冲着他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司徒老头,你看到本宫,还不下跪。”
司徒御医看她这聪明机灵的神气,一看就是知道是那个真正的鬼丫头。
内侍官呆呆的望着安可儿,偷偷的拉着司徒御医的袖子问道:“这位是宸妃娘娘,那刚刚还在陛下龙榻上躺着的那位又是谁?”
司徒老头清咳一声:“刚刚……什么刚刚?哦,刚刚微臣去给宸妃娘娘把脉,结果发现宸妃娘娘已经康复,起床走动了,只是,微臣在寝殿里等了半天,没看到娘娘的回来,所以就先行告退了。”
内侍官就更加疑惑了:“龙榻上真的是没人吗,可是,杂家好像是真的看屏风后面,床上有个人影躺在那里啊。”
司徒老头一口咬定:“你看错了。”
内侍官疑惑的看着安可儿,然后又看看司徒御医:“杂家……真的看错了?”
司徒老头十分严肃的开玩笑:“嗯,你看看你也一把年纪了,差不多也该到了头晕眼花。”
内侍官才四十出头……
司徒老头用关爱下一代的目光慈祥的望着内侍官:“来,孩子,让我老人家给你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身体衰老得厉害。来来来,跟我老人家做这个动作——蹲下去,起来,再蹲下去,再起来……好,节奏再快一点……蹲!起!蹲起!蹲起……”
司徒老头已经在一旁,站好,让内侍官重复了大概十几个蹲起。
安可儿偷笑,不由得悄悄的对着司徒老头竖起了大拇指。
司徒御医得意洋洋的一笑,用手示意她赶紧走。
内侍官停下来了之后,头晕,扶墙:“司徒御医,杂家真的很晕,很晕,你看杂家还有救吗?“
司徒老头露出了一个贼笑:谁这样起立蹲,都会晕。
内侍官:“咦?刚刚宸妃娘娘不是站在我们这里吗?”
司徒老头叹了口气,一脸哀痛:“没有啊,哪有什么宸妃娘娘,宸妃娘娘在寝殿里躺得好好的,哎,看来你的额老年痴呆真是太厉害了,来来来,我老人家给你开副治脑子的药,好好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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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静默无声的踏进了寝殿,聚精会神,小心翼翼的不弄出一丝声响,她绕过了那扇巨大的五爪金龙的浮雕,走到内殿的屏风处,悄悄的将头探出屏风之侧,往里窥视。
她想偷偷的看看,慕容怜香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那一日慕容怜香奋不顾身的帮她挡掉下来的房梁,她能感觉到慕容怜香也是运足了内力去抵挡冲击的。她一直觉得,慕容怜香的内力应该不会很弱。
☆、冰冷的尖刃刺穿屏风抵到了安可儿的脖子上
冰冷的尖刃刺穿屏风抵到了安可儿的脖子上
那一日慕容怜香奋不顾身的帮她挡掉下来的房梁,她能感觉到慕容怜香也是运足了内力去抵挡冲击的。她一直觉得,慕容怜香的内力应该不会很弱。
果然,安可儿看到了床上的被子下面,有人在动,时而缓慢,时而激烈,锦被时断时续的翻滚着明黄色的波浪。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是皇帝和那个嫔妃滚在一起。
可是安可儿是知道的,陛下刚刚才和她滚过,现在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那就只能是慕容怜香在自味了。用陛下的床,用陛下的辈子,用陛下的枕头,用陛下的衣物。
安可儿看到被子翻滚得正是高频的时候,她脸色微微一红,就没有打断。这种时刻打断,会结下深仇大恨的。
她耐着性子等被子的浪稍微消停一点下来之后,她就躲在屏风的外面,微微的清咳一声。
龙床上动静,马上就停了下来。
“谁在那里!”
安可儿还没来得及出声,一把匕首就穿透了屏风,冰冷的尖刃刺穿屏风抵到了安可儿的脖子上!
安可儿的心,一下子就吓得提到了嗓子眼上!慕容怜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为了不被她错手杀人灭口,安可儿立即出声:“是我!”
慕容怜香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把匕首收了回来,她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惊喜的抱住安可儿:“安姐姐!我可算把你等回来了!”
安可儿有些吃惊,她一直以为慕容怜香并不希望她回来:“你……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你难道希望我回来?”
慕容怜香知道安可儿肯定看见她刚刚再做什么了,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反正,我羞人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姐姐,你就尽管笑话我吧。”
忽然,慕容怜香那双水汪汪的杏眸冷冷的扫过安可儿:“不过,姐姐可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陛下,如果,姐姐你出卖我的话,就算你是我安姐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安可儿顿时在背后升起一阵恶寒,慕容怜香的眼神,很明显就是想将她杀人灭口。
她此刻才深深的体验到,和魔鬼做朋友是什么感觉。
一旦被它喜欢上,它就会视你如亲人,可以为你做一切。
一旦你背叛它,不管你做的是对还是错,它都绝不原谅你,并且毫不犹豫的将你弄死、然后撕碎。
安可儿当然不想和魔鬼做朋友,但是,她同样不想当魔鬼的敌人。
安可儿默默的说:“你和凤清雅的事情,我不会告诉陛下的,但是,我一旦发现你因欲生爱,去投靠凤家,那我同样不会放过你!”
慕容怜香高兴的点点头:“凤清雅,哪能跟陛下比?我不过当他是个消遣罢了。安姐姐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安可儿没有再接慕容怜香的话,她静默无言的拿出了同样一把匕首,缓缓的抵在慕容怜香的心口上,声音比寒冰还要冻人:“慕容十三,把柒柒的解药交出来,不然,我这一刀就会直接捅下去。我这把匕首是你妹妹,慕容常香送给我的,和你手上的拿把匕首本是一对,同样是削铁如泥,削骨头更不在话下。”
慕容怜香的脸色苍白,狠狠的咬着娇艳的唇瓣,两个人,手上都握着同一把匕首,一模一样。
如今,她视她若亲姐妹,她就拿着她送给她匕首,抵在她的心口上,为了另一个那个蠢货一样的慕容柒柒?!
呵!
真让人生气!
慕容怜香露出一个阴鸷的斜笑:“如果我不给你,你真的要杀我?”
安可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确实是下不了手。
她叹息一声,然后把抵在慕容怜香心口上的匕首收回:“你不给,我不会杀了你。慕容柒柒和我,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情意在,我还不至于为了她杀人。我来,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给我解药,我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不给,我就会告诉慕容秋逸,让他亲自来跟你讨解药。慕容秋逸爱护柒柒的心意,比我强烈一百倍,他会怎么对你,我想你肯定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