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第一痴完本[古耽]—— by:三两钱

作者:三两钱  录入:03-19

季长风哼了声,手指使坏的捏了下他胸前的粉嫩:“我还没开始享用你就急着要答案,不会太着急了吗?”
“唔...”楼清乍得一咬唇,语不成调:“我只是...只是...”害怕。
这词他没法说了,季长风像是游走边界的危险人物,尽在他身上使坏,又是掐又是捏,只把他挑逗的满脸羞红。
衣衫尽褪,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正黏在一起贪婪的分享彼此的气息。
“楼清。”季长风分开他的两条腿,大手游移在腿部内侧,楼清被他弄得浑身直颤:“再有下次,你自己给我掂量着。”
他忽然沉身压下,身子被异物侵占,楼清一阵哆嗦,不由得攀紧了他的肩,全身肌肉绷成了一块:“你的...恩...你的伤...”
季长风作乱似的顶了他一下,威胁道:“还不老实?”
他可老实了...楼清欲哭无泪,不带这么坏的。
可还是有水珠沿着楼清的鬓角滑下,不知是泪是汗,总之他很快就神志不清,意识模糊了。
季长风向来说话算话,这次他也说到做到,真的高兴了才放开楼清,那时已过了两个时辰。
他像还记得门外有人,下床时将衣服穿上,这才喊人进来:“素梅。”
门被推开,一个低着头,两股战战的小婢女走了进来。
“去厨房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发泄过后的声音慵懒邪魅,可素梅却觉得自己走进了魔窟,面对着一个随时能将她撕碎,吸掉她魂魄的人。
她不敢抬头,欠身福礼后急忙想退。
可那个妖魔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对了,大少夫人累了,让厨娘熬些补汤,先煮些燕窝粥送来。”
“是。”
季长风点点头,像是满意了,他又嘀咕着:“这个傻小子,不知我心里只有他吗?老做些让我生气的事。”
素梅脚下趔趄,险些摔倒,站稳身子后,她逃也似的跑了。
季长风对着她的背影邪邪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楼先生成功把自己作死了。
作者写到这已经是肾虚肝虚了,擦边球,大家体谅,留言轻些。
明明是个甜文啊,为什么要这么自虐啊(朝天怒吼)
第75章 75
三日之后,季家的人开始注入南江码头,南江码头迎来新局面。
季家拿下南江码头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外人对此并不惊讶。
楼清相信季长风的能力,可是对关于他如何拿下南江码头还是表现的兴致浓浓,据他所知,南江码头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而在那之前,季长风避免他夫人又‘乱想’,终于抽空将人带了出来。
将近三月,江南风光旖旎,春花烂漫。
上一次来江南已是多年前,那时的记忆已然模糊,今日却给流水和乌篷船全勾勒了出来。
江南多才子佳人,二月时节,正好游玩。
楼清一身青衫,青丝半挽,微微一笑,如潭中清水,清澈温柔。
季长风依旧是那身装扮,墨色劲装勾勒修长身材,头束发髻,虽说大胡子还在脸上与楼清站在一块有些毁景,可也英气的让人忍不住注目。
岸边多酒楼,两人逛了一阵,季长风便和楼清进了一家酒肆。
两人挑了一个靠窗且周边无人的位置坐下,楼清见季长风点了酒,不由道:“还是白日,不宜饮酒。”
季长风道:“江南的酒绵厚醇甜,与东南县各有风味,小酌一杯。”
楼清暗想他刚刚点酒的架势,小酌一杯太对不起他发亮的眼神,他以前从不知道季长风是个酒鬼,但这话自己想想便算了,自己喝不得总不能断了别人的兴头:“左右无事,不如你跟我说说你是如何谈妥南江码头。”
季长风并不以此事为傲,但是看着楼清露着期待的小眼神,季长风觉得自己挺嘚瑟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与他们签了个协议,他们便同意了。”
楼清道:“若真是三言两语能说清,你用得着前前后后忙活了五六日?”
季长风笑了笑:“总归是这么回事,江家早想放手南江码头,论财力景家定不如季家,只是景家人脉广,江家也不好得罪,南江码头这个香饽饽在没有抛出去之前就是个烫手山芋,江家不想两方得罪,便将决定权交出,让季家和景家互掐。”
楼清唔了声,道:“那江家就不怕你们谈不拢,因此怨恨他吗?”
楼清是个好先生,却不是个好商人。
季长风道:“你不谙此道有此想法也正常,只是道上规矩都是宁多一朋友,哪会轻易与人结仇?季家和景家在今日是竞争对手,明日也可能为其他事合作,正所谓做事留三分,日后好相见,都一样的道理。”
尽管季长风说的明明白白,可楼清总觉得云里雾里。
他道:“那为何拖了如此之久?”
在酒上来前,季长风先给两人倒了一杯茶,端到楼清面前。
“景家本以为对南江码头胜券在握,可不想我忽然回来,故意为难罢了。”
楼清想了想,道:“就算二弟身子不适,季家也有你这个大少爷,他该猜到即时你会出面,当有应对才对。”
季长风深深看了他一眼,才吐露道:“我是季家大少爷的事传不出季家”
楼清本能想问,可始终脑子转得快,知季长风说这话一定有道理,又想到梁思凡,便知这里面不是他能涉及的了,即便是能涉及,他也承诺过不会问。
因此话到了嘴边及时转了个弯,变成了其他:“那倒说得通了,他以为二管家不足为惧,却不想你忽然出现,乱了计划。”
季长风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欣赏:“这只是其一,即便是我的出现,景家也能立刻调整计划,其实我也只是胜在家底雄厚。”
季家当然家底雄厚,不然怎会是江南首富?
楼清笑道:“那你与他签了何种协议?”
季长风道:“若要景家彻底放手是不可能的,江家要我们价高者得,避免不了景家抬价,但如果给了景家承诺,他认为不亏,便会同意。”
楼清并不认为对面的人有这么好心,他隐晦道:“不知你如何让他满意?”
季长风探身靠近他,小声道:“轮流接手,为期十年,我做出承诺,倘若这次让我先得,我会允许景家的船只停靠,不收任何银两,你想,景家的船能从南江码头停靠,还不用交任何费用,又有人看管,这能不是好事?”
为何楼清会觉得这十年之期的约定并不可靠,而且景家已经给季长风忽悠了呢?
楼清想的没错,季长风的确签了为期十年的协议,也的确让景家尝到了甜头,只是这里边的文章,季长风布的很好。
“你准许他停靠几年?”
“三年。”季长风道:“三年这笔费用景家也许看不上,但是省时省力最重要,而且出了事,我们季家还有监管不力的责任,景家没可能不同意。”
“那你不怕...”景家趁机捣乱?
季长风笑了笑,并未回答楼清的问题,但是见他一笑,楼清觉得自己又傻了一会,季长风这精明的男人会让自己身陷囹圄,做亏待自己的事吗?
他摇摇头,颇为无可奈何,论心机与谋算,季长风在他之上,他只能教教书,带带孩子了。
酒终于端上了,在伙计将酒端到桌面上时,季长风笑道:“待会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走走。”
楼清正想点头,却瞥见白光,他大吃一惊,本能的伸手,想要替季长风挡住,可季长风却先一步握住他的手,一掌拍出。
情况变化快,寒光刺痛了眼,伙计竟在托盘下藏了匕首。
季长风一掌击退伙计,忙不迭将楼清护在怀里。
他面色阴沉,目光森冷:“想不到你们竟追到江南。”
伙计的身子后退了几步,撞倒了一张矮桌,在季长风的目光冷冷望来的时候,他站起了身,桀桀一笑。
楼清大概猜到对方是谁,他的一颗心兀自提起,哽在喉咙口,极其不舒服。
季长风不咸不淡道:“怎么?在东城杀不了我,就跑到江南丢人现眼了?”
伙计冷笑一声,道:“送你上路,哪都合适。”
季长风嘲笑一声道:“看来朱重抢来的银子就只用来养走狗了。”
伙计道:“不扒你一层皮,路上熟人不好见面。”
楼清见他两人还能斗嘴,不免心情微妙,一时间担心不是不担心又忍不住担心。
季长风的唇角微微勾起:“来了多少人?”
伙计知道对方武功高强,当日八人围攻他,在他还带着一个毫无武力的拖油瓶这情况下,对方依旧连杀八人,还有空布下疑阵,让自己成功逃脱。
因此伙计不和他多说,举起匕首便进攻。
季长风以右手迎接他,左手依旧护着楼清。
彼时酒楼人不多,可这边的声响也引起了他人注意。
一时间酒楼里鸡飞狗跳,人们互相奔逃,乱这一字已不足以表明。
楼清注意到又有几人加入,都是穿着便装,蒙着脸。
而他们的脚下,酒壶杯子碎了一地,飘扬着一股奇异的酒香。
季长风随手抓起一块碎板,挡住对方刺来的匕首,叮的一声,入木三分,左手将人送了出去。
楼清脚下一阵趔趄,有一人朝他面门袭来,鬼使神差地楼清猛地往地上一蹲,那人一掌拍空,顿时改为脚下运作,抬脚欲踢楼清,楼清先一步抓起旁边椅子的断腿,往他右脚用力一锤。
那人啊的一声,尤为惨烈,楼清顺势就地滚远。
姿势相当麻利和...标准。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来一发,明天大粗长,各位平安夜快乐。
电脑三天两头不行,作者要努力挣钱,争取明年换个新的,不然会给它气死。
第76章 76
楼清这一滚就滚到了门口,他手脚撑地的爬了起来,身上早已狼狈。

也不知是不是楼清眼拙,他总觉得季长风有些吃力。

上次刀光剑影,今时楼清站在圈外,这几人的你来我往他看的清楚。

酒壮熊人胆,虽然没喝一口,可闻了酒香,楼清顿觉热血沸腾。

这一次他不再退缩,楼清这样想,俯身捡起一截椅腿,二话不说冲了上次。

“嘭...”这一击来的快速和猛且意外,蒙面人当即头疼欲裂,脑子发晕。

这一击为季长风打出了一个口子,他招式凌厉的解决掉被楼清敲了一棒的蒙面人。

蒙面人和伙计根本没在意楼清,谁曾想过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动不动就脸色发白的人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不怕死一样的爆发力,伙计红了眼,匕首转向楼清。

“咻...”清晰可闻的破风声,白光更是刺眼,楼清脑中快速划过他这些日子无聊时从小书上看到的剑招拳招。

他没有武功,可胜在头脑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剑招仿佛在脑海里活了过来,笨拙的演练着。

匕首当胸刺来,楼清脚下步伐轻移,险险避过,手中椅腿往伙计肚腹送去,就当椅腿差些功成时,伙计手势收转,手肘用力撞向楼清。

这就像是一场慢动作,清晰可辨,身后的空地足够他避让,可楼清避不得,不是不知道而是速度太快。

他刚想出要避让,伙计的手肘就将他撞到在地。

牙根仿佛要脱落,整个脸骨几乎都被撞碎了。

“咚...”楼清摔倒在地,同一时间,他的嘴里吐出一口红。

“阿清!”季长风一声怒吼,双手迎上对方的攻击,将对方的手臂整个翻了过来,那把冰冷的匕首割破了蒙面人的喉咙。

季长风一把夺过匕首,将瞬间被血染透衣衫的尸体往前一推,温热的尸体重重落在地。

楼清万般困难的抬起头,看着季长风:“小心。”

伙计见同伴被杀,一样红了眼,他举起匕首,刺向楼清。

“唔...”

“阿清...”

那把泛着冷光的匕首钉入他的心脏,他带着不甘,永远的躺下。

季长风一掌拍开眼前的障碍,冲向楼清。

他的心在颤抖,血在楼清的衣衫开出了血花,鲜艳刺眼。

“季长风中了毒,此时心思大乱,大家速战速决。”一蒙面人冷酷无情的说道。

楼清很急,尽管肚子被刺了一刀他疼的要命,可正如蒙面人所说,看见他受伤了的季长风已心思大乱,他竟将后背留给了敌人。

楼清想提醒他,可嘴一开就是一口血,铁锈味让他很想作呕。

“小...”

就在蒙面人想将匕首刺入季长风后背时,一股劲风忽然闯入。

蒙面人如临大敌,匕首收转,迎向袭面而来的东西。

“叮...”两相碰撞,清脆的声音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几人从门口闯入,为首的人道:“大少爷。”

季长风点住了楼清几道大穴,将人抱了起来:“酒里有软筋散。”

丁护院与兄弟们当即屏息,丁护院看见楼清满身是血更是大惊。

若是晚来一步...他不敢再想,冷声对兄弟道:“敢在江南撒野,那就叫他有去无回。”

蒙面人知大势已去,正想退走,却被丁护院与兄弟们断了退路,一时间,酒楼又是一场生死搏斗。

季长风尝过失去的滋味,却属提心吊胆最不好受。

软筋散已要了他大部分功力,可他强提着一口气,使自己脚步如飞。

当怀里人温度渐冷的时候,他的心也犹如置在冰山上,冷的发疼,冷的他连呼吸都是刺痛。

楼清此时的状况,与肉串的区别是他没给匕首里外捅穿。

疼痛蔓延到全身神经,逼得楼清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用最后的力气抵抗着。

他想告诉那个紧绷着身子的人,其实除了疼还好,想让他别害怕,可他说不出话,在身上破了个口并非那么好受。

他虽在东南县做了五六年的先生,可也改变不了他细皮嫩肉的事实,疼痛会将部分感官放到最大,集中的一点最为明显,他很疼,快疼死了。

他想说:“长风,别摇,我疼。”

季长风抱着个‘血人’回来着实把季家里里外外都吓坏了,季家的神医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又是止血又是开药。

季长风从放下楼清的那一刻,他就站成了一座雕像,一动不动,眼睛看着楼清的脸一转不转。

季时雨和施雅都被吓到了,尤其季时雨,他养了几天好不容易红润了点的脸色顿时苍白一片,直让人有好药都喂了狗的错觉。

施雅更是抿紧了唇,她真挚的祈祷着楼清别有事。

紧张的救治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主要是季长风给人压力过大,梁神医等人确认了再确认,伤势虽重却死不了人这点后,才将结果说出。

梁神医说完楼清的情况后,又对季长风道:“大少爷,你身上也有伤。”

季长风的唇色苍白,眼底含有血丝,双目紧盯着楼清不放:“不碍事。”

季时雨道:“大哥,你受伤了。”

“我没事。”季长风烦躁的重申:“我没事。”

季时雨忽然上前一步,手掌拍在他的肩头:“大嫂没事,他睡着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咒语,将魔怔的人从幻想里拉了回来,季长风眼底的焦点忽然汇成一个圆,他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却一口血吐了出来。

梁神医又是惶恐,赶紧搭脉问诊。

季时雨扶住季长风摇摇欲坠的身子,满是担忧。

梁神医收回手,道:“大少爷中了软筋散,心神又过于紧张,才会口吐鲜红。”

“下三滥的手段。”季时雨啐了声:“解药。”

梁神医赶紧从布袋里掏出个瓷瓶子,倒了一颗药丸递给季时雨。

季时雨一把塞进季长风的嘴里,等他咽下后,又点了季长风的睡穴。

季长风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陷入睡眠。

梁神医搭了把手,将季长风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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