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南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往外撤,谁知林榛竟握得极紧,郑舒南没能避开他,反而被痛的浑身一颤。
林榛喑哑道:“别动,免得伤到你。”
郑舒南猛地抓住林榛手臂,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怒发冲冠道:“你在干什么?!”
林榛不以为然,“你没快-感吗?别装正人君子了。”
郑舒南沉着脸,怒道:“把你的手拿开!”
“我不拿又如何?”林榛戏弄式的抚摸着郑舒南敏感的gui头,“施予卿,不过这么几日,你就忘记自己身份了吗?看来朕有必须提醒一下你。”
若不是受制于身体,郑舒南现在只想狠狠揍林榛一顿,只要不打死,留□□气就成。
郑舒南加重语气,一字一字的道:“别忘记,你答应给我自由的!”
林榛不否认,“朕不会再锁你,但你仍然是朕的禁-脔。”
郑舒南气得破口大骂,“去你妈的禁脔!”要不是他,牧城现在已被攻破了,林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林榛瞳孔一缩,忽然翻身坐在郑舒南腿上,将黏糊糊的手硬塞进郑舒南嘴里,郑舒南难受极了,挣扎着想摆脱开,又企图用牙齿咬林榛,却被林榛蛮力捏住上下颚,使郑舒南无法合拢嘴。
林榛冷声警告道:“施予卿,别以为你做了两件物什,就能在朕面前为所欲为了,认清你的身份,别给朕故意摆脸色!”
郑舒南明白了,林榛必然是不满他在吊篮时的躲避,以及骑马时明显的抗拒反感,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见郑舒南不再挣扎,林榛便取出手,无视郑舒南想杀人的凶恶眼神,再度握住滚烫的某物,速度更快的套-弄起来。
郑舒南暗忖现在这物要是软了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可惜小施正逍遥快活着,哪管得了主人心头在想什么。
又过了许久,郑舒南还是不受控制的she了出来,散发着檀腥味的jingye喷了林榛一手,林榛似笑非笑的睨着郑舒南,突然抬起郑舒南一条腿,将沾满液体的手直接往某处隐秘的地方伸去。
郑舒南使尽全力压着林榛的手,坚决摇头道,“不行,这个不行!”
林榛嗤笑道:“又不是没做过。”
“不行!”郑舒南毅然直视林榛,携着不容动摇的气势,强所未有的认真道,“林榛,你做了,我会恨你的。”
郑舒南不是思想封建,认为必须守身如玉的人,在他心中,两厢情愿怎样都好,但被□□、侮辱或者利用性做某些牺牲,都是不应该的,要是到了生命关头,他可以出卖贞-操被人上一次,反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现在远远不到走投无路、关乎性命的地步。
林榛满身煞气的停在了原处,双眼愤怒的像要往外喷火,他鼻翼微微翕动,死死咬着后槽牙,另一只手忽然扼住郑舒南喉咙,想要使劲又控制着力道,自己跟自己展开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过了许久,久到郑舒南双腿发麻,林榛才缓缓收回了手,他目光冰冷的盯了郑舒南一眼,然后掏出已然胀得极粗的某物,青筋爆现。
郑舒南目光微沉,万分警惕地盯着林榛的举动。林榛仿佛并不在意,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合拢郑舒南双腿,随即快速抽-插起来,粗硬的某物磨得郑舒南大腿软肉发疼。
林榛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郑舒南侧头咬着牙,在心头将林榛倒挂起来鞭挞了几百遍。
郑舒南心头默然道,林榛这王八蛋,养不熟的白眼狼,去你妈的,老子不伺候了!你打败仗关我屁事,就算你林榛被砍去四肢,我也只要确保你活着就行。
既然你这么无情,也就休怪我无义了!
林榛完事后,郑舒南只觉得没了半条命,腰酸腿软,大腿内侧更是疼的厉害。
林榛恐怕很久没碰见郑舒南这样敢威胁他的人,心头还怒火中烧,发泄完扔下郑舒南便出了房间,甚至都没再看郑舒南一眼。
郑舒南四肢乏力地瘫软在床上,别说起床洗澡,就是动也不愿再动一下,偏偏满身都是他跟林榛jing液的味道,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两日后,蛮人于驻扎地齐聚兵力,向牧城发起最后一次进攻,此战蛮人志在必得,长久的内耗不仅牧城受不住,战线拉得太长的蛮人更耗不起。
这场战役牧城亦做好了充足准备,首先城墙下埋好了地雷,更使用热气球截断了蛮人在护城河上游的兵力,苍冥军亦将很快赶到,届时和牧城里应外合,给蛮人来个措手不及。
蛮人通过护城河时,截断护城河上游的士兵将立即开闸放水,强劲凶猛的水流长驱直下,这是给蛮人布下的第一击。
护城河恢复畅通,牧城便在另一处河道放下吊桥,使苍冥军进入牧城范围内,接着抄近路断蛮人后路,打乱其阵型部署,此乃布下的第二击。
蛮人兵力必然因此损伤,士兵引发恐慌,蛮人一旦自乱阵脚,便是牧城出战的最好时机。
只是纵然如此,蛮人兵力也远在牧城之上,双方短兵相交,比的还是真刀真枪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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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皇帝陛下(9)
残阳似血? 车煤棋炜胀鹑绫换鹕掌鹄窗悖龅脑撇憔拖袢忌盏拿藁ㄌ牵煌磐沤艚粲荡刈拧?br /> 牧城外,绵延数里的大军激烈交战,杀伐无情、冷酷狠戾,猩红的血不断从动脉喷洒出来,沿着低矮陡峭的沟壑,汇入水流滚滚翻腾不休的护城河内,水流湍急,迅速掩去了血液的痕迹。
将士不断的砍杀,不断地被砍杀,黏糊糊的血肉被碾压踩踏,与脏兮兮的雪地融为一体。
林榛披着威风凛凛的铠甲,上面凝固的黑血平添一份邪魅和阴鸷,他目光锋锐,手起刀落,便将敌军数人斩杀。宋裘与护卫紧跟林榛身侧,护卫的职责不是打仗,而是紧紧保护林榛,林榛若死了,所有护卫都会没命。
苍冥军不负众望,在风残逸的率领下长驱直入,杀得蛮人左支右绌,一时乱了阵脚。
苍冥军从颐国成立便始终存在,所选皆是国内武艺高强者,个个能以一敌十。无论颐国皇位如何更替,皇帝如何实施变法,苍冥军的编制始终没变过,这股军队绝对忠于颐国当权者,听其号令,若非郑舒南突然下令,风残逸原是打算隐匿身份,发展势力。然后暗地筹谋攻入圣安,营救施予卿的。
林榛侧身避过一击要害,手腕一转,刀刃利落抹掉蛮人脖子。
他朝不远处的风残逸微微颔首,道:“多谢。”
风残逸不愧为武痴,内力深不可测,他身形鬼魅,轻飘飘地杀人于无形,竟无人能捉到他的痕迹,一柄七杀剑如影随形,变幻莫测,剑光一出,蛮人便瞠目结舌倒地,须臾猩红血液才猛然喷发。
传言风残逸只对剑法感兴趣,性子极闷,一天也未必能说几句话,如今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林榛视线微微停顿,接着转向战场,杀伐果断的将蛮人斩杀于刀下。
就在这一瞬间,林榛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道身影,他惊诧地抬头看去,只见施予卿披着玄色的狐裘大氅,极其畏寒的裹得严实,他白皙精致的面容被衬得尤为惊艳,林榛心弦不受控制拨动起来,眼里被城墙上的施予卿装得似要溢满。
林榛那晚如狼似虎,将郑舒南折腾的腰酸背痛,施予卿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折腾,第二天直接没起得来床。
郑舒南心情烦躁,也就懒得搭理林榛,算起来两人也冷战了快两日。郑舒南游走这么多世界,还没碰到林榛这样蛮不讲理的,他分明替林榛解决了守城难题,结果人不但不心怀感激,还说翻脸就翻脸,郑舒南气得不行,见到林榛的次数越多,心头怒火就越旺盛。
但此战关乎牧城成败,若是败了,林榛身为圣安皇帝及首将,必然也会陷入危局。
郑舒南左思右想,还是登上了城楼,他必须要亲自守着,如果林榛陷入必死的局面,郑舒南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先把他救下来。
就在郑舒南登上城楼半小时之后,一队伪装成牧城士兵的蛮人忽然登城,郑舒南当时恰好经过,见这队人鬼鬼祟祟,心头便有点疑惑,于是叫住他们,打算仔细盘问一番,没想到几个蛮人以为身份暴露,竟直接抽出利刃,高举起来,直劈向郑舒南,泛着冷光的刀刃杀气腾腾。
郑舒南心头警钟大作,寒气窜到脊背处,他猛地侧身避开,将沉重的手炉扔向袭击者,一边通知城楼守卫,一边朝前方奔去。
蛮人气急败坏,将郑舒南堵死在滚石砸坏的城墙边缘,护卫已赶了过来,跟蛮人陷入厮杀之中。郑舒南背抵着墙壁,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蛮人持刀便砍,杀死郑舒南决心毫不动摇,郑舒南没有武器,在狭窄区域又活动不开,手臂被人划了两刀,满身是血,好在不是致命伤。
绝境激发潜力,郑舒南猛地一脚将蛮人踹翻,就地一滚逃出包围圈,夺过死人手里的剑,起身便以迅雷之势刺向蛮人。
蛮人不愧彪悍强大,竟硬生生以手拔出了剑,口吐着血紧紧掐住郑舒南喉咙,郑舒南不敌,背脊狠狠撞在城墙上,这处城墙原本就被炸毁不少,还没来得及修缮,泥土夯成不够结实,一撞便有不少泥土哗哗往下掉。
郑舒南心头骤然划过不好的预感,可惜只在刹那之间,还什么都来不及做,便被蛮人托举起来,狠狠一拳砸向腹部,背脊撞断摇摇欲坠的半边城墙,身体骤然凌空,猛地笔直往下坠落。
郑舒南大脑忽然放空,没有恐慌,更多的还是不甘和悔恨。
狂风呼啸,刮得衣袍猎猎作响,郑舒南想象他死后的尸体,要是脸先着地,必然面容狰狞、血肉模糊。想象中的猛烈撞击和死亡没有到达,郑舒南身体狠狠砸进一人怀抱里,那人将他抱紧,随即被落体的速度跟重量压得跪倒,牙关紧咬,从喉咙里发出压抑沉重的闷哼声。
郑舒南被箍得极紧,头埋在那人身前,半晌才心有余悸地抬起头来,随即脸色剧变,大喊道:“林榛,小心——”
林榛强咽下一口血,满嘴铁腥味,脑内因震荡嗡嗡作响,听见喊叫猛然矮身,便见一柄大刀杀气凛冽地越过头顶。
林榛提起长剑,拼着体力贯穿蛮人心脏,接着连续几个翻滚,险些被蛮人刀剑给刺穿,护卫突出重围赶了过来,牵制住趁机围攻林榛的蛮人。林榛浑身裹挟着煞气,目光阴沉,戾气极重。
他拽着郑舒南往外突围,战斗力大不如前,蛮人得了命令,忽然集体围攻林榛,想来个擒贼先擒王,林榛杀了一个又一个,却怎么也杀不尽。
郑舒南忽然低声道:“你别管我了。”
林榛没吭声,抓住郑舒南的手反倒更紧了。
郑舒南又道:“你不能因我死在这,林榛,你好好活着,做个爱民如子、廉洁圣贤的好皇帝,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闭嘴!”林榛嘶哑怒吼道,“谁准你上城楼的?施予卿,朕的话你一点不放在眼里是吧?!”
郑舒南:“……”
林榛怒极,“朕不许你死,死一了百了,你必须活着,这样才能为自己赎罪。”
郑舒南心头微叹,趁林榛杀敌间隙,夺过死人手中长剑,劈手将袭来的蛮人刺死,替林榛减轻了后背的压力,只是施予卿身体底子弱,这样的厮杀无法彻底改变局面。
围攻的蛮人越聚越多,两人被不断逼近护城河边。护城河宽约十几米,水流湍急,咆哮翻滚着宛如巨狮般奔腾。
护卫和苍冥军如绞肉机般砍杀蛮人,无奈蛮人以人墙战术,在外围形成厚厚的一堵墙,势要杀死林榛。
林榛伤的极重,被刀割开的血肉外翻,浑身像被鲜血浸透般,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但持刀的手仍携着锐不可当的气势。
郑舒南忽然猜不透林榛在想什么,尽管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林榛仍将他护在身后,没动过用郑舒南做挡箭牌,杀出重围的念头。
林榛不愧为一代枭雄,有魄力、有胆识,更讲义气,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征战天下,无坚不摧。
林榛忽然讥笑道:“没想到朕会死在这里。”
郑舒南压低声音,极为冷静地说:“林榛,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必然不会同意,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他顿了顿,接着认真道,“现在起,用我做挡箭牌,我清楚你的实力,只要突破蛮人包围,你就能活下去。”
林榛侧头盯着他,喉结上下滑动,目光锋锐凛冽像要将林榛生吞活剥般。
郑舒南脸色不变,仿佛谈论的并非他的性命,“你活着,做个贤明仁爱的好皇帝,我便死而无憾了。”
林榛神色古怪的咀嚼道:“贤明仁爱的好皇帝?施予卿,你听着,你要死了,朕便杀尽天下人。”
郑舒南脸瞬间比锅底还黑,“…………”你他妈这是变相要我命啊!
蛮人紧紧相逼,眼见两人只能被逼跳河自尽,林榛却突然挥剑朝薄弱的右方攻去,劈开一条通向苍冥军的路。
林榛怒喝道:“快走!”
郑舒南紧跟林榛身侧,却不离他太远,说实话,现在郑舒南宁愿自己死,也绝不能让林榛死了,关键时刻,他还得做好给林榛挡一刀的准备。
情况危急,林榛能不能如他所愿地做个明君,郑舒南已经无法顾及了。
只是林榛先前负伤极重,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又如何能劈开蛮人的壁垒。蛮人的目标是林榛,并没太顾及郑舒南,郑舒南原本是可以逃走的,林榛扭头发现郑舒南还在身侧时,气得双眼赤红,怒不可遏。
林榛愤怒低吼,每个字都携裹着强烈的煞气,“施、予、卿——”
几乎同时,蛮军数人猛然蓄力,将泛着冷光的长矛朝林榛刺去。
林榛无路可走,猛地将郑舒南往薄弱处一推,接着义无反顾纵身跳进湍急的护城河,蛮人长矛划破他胸口衣袍,性命攸关,命悬一线,林榛别无选择,不跳也只有死路一条,他宁可自杀,也不愿死于蛮人手中。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郑舒南猛地拼尽全力冲过去想拽住林榛,却只是跟林榛手指擦肩而过,下一秒人就被滚滚洪流卷去身影。
郑舒南没做半点犹疑,毅然紧随其后纵身跃入护城河,然后迅速被冷到刺骨的水流淹没。
☆、 第23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10)
虚掩的破旧木门被烈风吹得嘎吱作响,门外风雪交加,毛色杂乱的小黄狗蜷缩着趴在门边,从外面走进来裹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人,影子影影绰绰的,极为模糊。
郑舒南强撑着要起身,便被裹着破旧棉大衣的妇人按了回去,那妇人脸色发白,大概是被冻的,她皮肤粗糙,已有不少的皱纹。
妇人粗声粗气地道:“你别乱动,现在天寒地冻的,你伤还没好。”
郑舒南揉了揉眉心,意识稍微清醒许多,他盯着面前穿着朴素的农妇,问道:“我还有个朋友,请问他在哪里?”
妇人搓了搓冻僵的手,点燃房里昏暗的煤油灯,朝身后的丈夫絮叨道:“这天越来越冷,可怎么得了,朝廷也没说想个对策,往年冬天挨一挨也就过去了,今年这瘟疫可啥时候是个头,我听林媳妇说,今早官兵又去了隔壁村子,说是抓了好几个患瘟疫的,现在整个村子都封起来了。”
男人面色不渝的坐在长条板凳上,卷了根烟草,塞进烟管里,砸吧砸吧地抽起来。
郑舒南明明记得他最后抓住了林榛,以防两人被冲散,他还紧紧抱着对方,直到昏迷失去意识,难道他昏迷后,就跟林榛被水流冲散了?
郑舒南坐起身,心急如焚道:“在下实在担忧家兄,请问是否见过我大哥?他现在何处?是否安好?”
憨厚老实的男人敲了敲旱烟烧掉的灰烬,声音粗哑道:“晚了,这里正闹瘟疫,你兄弟伤口感染,得了瘟疫,已经被官兵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