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仑被突如其来的高大身躯笼罩,这个男人比想象中的还要高很多,他的脑袋被男人压在腋下,闻到的都是男人身上的冷硬的香水味和醇厚的酒味,让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吃力地把人扶到床上,还没松口气,就被男人拉着倒在大床上,那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摸上他的腰,将他往上拉了拉。
傅知伸还有几分清醒,半眯的眼能看清怀里这个男孩子的模样,正是他喜欢的类型,而手里摸到的身体青涩而瘦弱,薄薄的一层肉包在骨头上,捏着很舒服。
他一向喜欢青涩柔弱的小男孩,不管是在哪里,都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和所有权,容不得别人造次。那些主动的,妖艳的,淫’荡的,被调/教过的,被人用过的,他都不会接触,在床上他也不喜欢用工具,德国人血统里带着的野性以及自身的条件足够他在床上发挥。
岑仑被这个陌生而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怀抱抱得有些懵,趴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他从未与这个年纪的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但也并不是那么抵触。
男人的手从衣服下面摸上他的身体,带着几处薄茧的手掌引起他一片片战栗,他紧紧闭着嘴,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傅知伸对这个男孩子的反应十分满意,感觉到他的害怕,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把人放开,坐在床上。
“洗过澡了么?”傅知伸这样问他。
岑仑紧张地点点头,然后听到男人半命令的语气:“自己把衣服脱了。”
傅知伸半靠在床头,看着地上这个小家伙手忙脚乱地脱衣服,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让他欲/望更加强烈。
他等不及这个男孩子的速度,一把将人拉上来压在床上,男孩被吓得蹬了两下脚,被他抬起搭在腰上。
岑仑太紧张了,以至于傅知伸很难侵入,傅知伸被伺候惯了,不习惯给床伴做准备,他抵在岑仑身后,进去了半个头,就听到身下男孩子害怕的叫声。
被撑开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岑仑头皮发麻,不停地喘着气,紧紧夹着不让傅知伸继续,傅知伸隔着薄薄的一层套子都觉得难受,酒意挥发出来,粗鲁地揉了一把岑仑的后颈,强行进去。
大概是太久没享受过这么合心意的身体,傅知伸这一晚精神十分亢奋,换了好多个姿势,岑仑不抵抗也不迎合的态度让他很满意,甚至结束后入睡前还温柔地安抚了这个孩子的情绪。
那根恐怖的东西终于抽离,岑仑还没喘过气,就被男人捞进怀里,肌肤相贴。
身后是男人强壮的胸膛,伴随着清晰有力的心跳,岑仑又困又累,身体已经疲惫到了一定程度,思绪却不允许他这样舒服地睡过去,大脑里回放的都是男人的脸,以及被破开的恐惧和不安。
岑仑睁眼盯着窗帘两边的壁灯,突然后怕得抖了起来。
傅知伸半醒半睡中感觉到怀里的人再发抖,动了动手臂拍拍手底下的男孩子,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哄人了,只想着明天再做打算。
岑仑忍着眼泪,胸膛一抽一抽地,终于还是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梦里全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打开身体的恐怖场面。
他做了个噩梦醒了过来,透过窗帘可以看到外面天蒙蒙亮,后面的男人还在睡,手臂架在他身上,沉重无比。
岑仑想离开这里,他没有办法面对这个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可是想到母亲的病情,他又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睁着眼睛等天亮。
傅知伸醒来时怀里已经空了,他睡觉时喜欢抱着东西,特别是温暖的身体,他想起昨晚有个美好的体验,印象中那个男孩子很对他胃口。
他起来四处看了看,在沙发上看到了那个已经换回自己衣服的男孩子,而后者缩在沙发上,因为太困而昏昏欲睡。
傅知伸看到岑仑那一刻心情格外地好,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把这个男孩子养在身边,如何对他好,要比宠蒋冬明更加宠他。
他走过去要把人抱回床上,大清早正是欲/念正浓的时候,还能再来一次,昨晚他喝醉了,并没有留下更多的美好记忆。
没想到那个男孩子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先是茫然地看了会周围,在他要抱上去的时候突然跳起来,慌慌忙忙地跑到另一边,警惕地看着自己。
傅知伸见这个男孩子怕自己,想来是昨晚太过火,现在他也没穿衣服,健硕的身材和下面傲人的那根估计吓到这个小东西了,不由得放轻声音哄他:“乖孩子,到我这里来。”
岑仑盯着他,如果身上有刺,估计这会已经都竖起来了,他色厉内荏地对傅知伸说:“您不要过来,不然我报警了。”
傅知伸被他的反应弄得笑了,两三步跨过去把人一把扛起来放到床上,这小家伙挣扎得厉害,稍不留神就能被他打到。
傅知伸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小玩意了,他把对方的反抗当做一种情趣,手里一点不含糊地揉捏着少年人纤细的身体。
这个小家伙实在太漂亮了,太令他满意了,让傅知伸激动得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急性。
岑仑一手提着要被男人脱下去的裤子,一手去掰开男人抓着他腰的手,可傅知伸的力气太大,他无法挣脱。
他害怕地挣扎起来,在男人要入侵的时候吼道:“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我要去告你!告你强/奸未成年!”
傅知伸停下动作,闻言拧起他的下巴,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岑仑被捏住下巴,说话声都是含糊的:“我要告你强/奸未成年人!”
傅知伸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问他:“你说你要告我?”
岑仑被他吓得一缩,接着壮起胆子说道:“我需要钱!你给我五十万,我、我就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傅知伸简直被他气笑了,拍了拍岑仑的脸,说道:“看来你还不是很懂规矩,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
岑仑感到害怕,翻了个身想要钻出去,然后跑掉,他直觉再留在这个男人面前,下场会很惨。
然而傅知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岑仑被拉回去,裤子被脱掉,接着一根手指摸上那个令他害怕的地方,他抖得厉害,几乎要哭出来。
傅知伸摸到那里的湿意,看来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清理过了,于是毫不客气地刺入,不复昨晚和今早的温柔,每一下都放纵了自己的野蛮。
岑仑最后只剩一口气趴在床上,身上仅仅盖了一件睡袍,男人在浴室里洗澡,他还没坐起来,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一个漂亮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看到他的那一刻扭曲着脸,甩了他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完全不想写结局,于是写了番外,接下来应该都是傅先生和岑仑那四五年间的剧情Σ(っ°Д°;)っ会很温馨的!真的你们相信我!傅先生很宠岑宝宝的!
希望不要被HX!QAQ
第107章 chapter107
@时尚大亨:昨天我们的记者在南商圈偶遇到了陪几位国外友人逛街购物的小鲜肉岑仑,据观察那几位国外友人为傅家子弟,联想之前岑仑是傅知伸养子的传闻,后者很有35 可能是真的。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岑仑一身欧美街头风的服装,长版黑色开叉风衣,hiphop印花毛衣,黑色破洞补丁裤子,配上褐色复古马丁靴,岑仑的穿衣style越来越时尚了呢!下面小亨就给大家介绍一下岑仑的搭配吧……
这条微博配了四张图片,上面详细地列出岑仑的衣服牌子和款式价格。
@岑宝宝:啊啊我昨天刚路过那里!居然没有遇到QAQ!
@小伦伦:我的仑越来越帅了!街头风不要更有型。
@amei:天王盖地虎,我仑一米五。
@岑小仑回复@amei:会长你这样带头黑岑小仑真的好么(笑cry)
@最亮的星:或许岑小仑可以考虑和烁儿合出一本街拍写真(二哈)
傅知伸的生日是件大事,更何况今年傅老爷子一家从德国回来,以往每年傅知伸几乎都是回德国过生日的,从一月十八号开始要过了春节才回国,所以难得有个拍马屁的机会,圈子里那些人肯定不会错过。
这也是岑仑第一次给傅知伸过生日,以往傅知伸回了德国,傅宅里就只剩他自己和管家那些人,这座庄园像个巨大的牢笼,压抑得厉害,所幸傅知伸不在,他能回家过年,也能安排出时间和母亲晋元和粉丝们见面。
岑仑考虑该给傅知伸买些什么礼物,陪傅知伸的侄子们逛街的时候也参考过他们的意见,逛了不少男士奢侈店,看了很多东西都不怎么合心意,傅知伸在他心里将近神化,除了祭献自己,好像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拿得出手了。
他有想过买对戒,但是自己的身份又不好出面,他怕被店员暴露出去,万一外界知道,将会给傅家和自己带来严重的影响,如果让别人帮看,又不够诚意。
于是回家后,傅知伸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他扭扭捏捏地拿着自己存片酬的银/行卡走到傅知伸面前,在傅知伸玩味的眼光中,小声说道:“傅先生,我、我有礼物给您。”
傅知伸将他拉到腿上坐好,亲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惹得他一阵脸红耳热,问道:“宝宝要给什么礼物爸爸?”
岑仑心跳得厉害,从居家服面前的兜里掏出□□,虔诚地递给傅知伸:“这是、这是我的工资卡,今天出去改了密码,是、是您的生日,里面的钱还不多,但是我,我以后会努力工作,会有更多的钱进去,都给您花。”
傅知伸哈哈笑起来,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道:“你这是上交财政权么?”
岑仑扁嘴:“我找不到更好的礼物了。”
傅知伸捏着他的臀部,宽大的居家裤毛茸茸的,能摸到肉/体的手感。他用自己已经硬/了的地方戳了戳岑仑,低笑道:“你不就是我最好的礼物了么?”
岑仑红着脸,紧紧地抱住傅知伸的腰,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傅知伸先是浅浅地亲吻他的嘴唇,然后才把舌头伸进去,捕捉他的舌头,岑仑被他亲咬得头皮发麻,连身下的裤子什么时候被扒掉,自己怎么样被坐着进入都不知道了。
做完一次后时间还早,虽然明天需要早起准备生日宴,但岑仑久久不愿意睡觉。
他说:“我要第一个跟您说生日快乐。”
傅知伸将他裹在羊毛毯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然后把人整个团着抱在怀里,陪着他等十二点的到来。
夜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钟摆的声音,庄园外面也静悄悄的,只留了几盏路灯。傅知伸靠在沙发上捧着本书消磨时光,岑仑看了好几行,实在看不懂那些深奥的英文,便从傅知伸怀里下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地毯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手机,玩他的小游戏。
傅知伸眼角一瞥,居高临下的角度能看到岑仑隐藏在毯子下布满了吻痕的胸膛,在温馨的灯光下显得过分暧昧。
如果把毯子拿开,底下是什么样一副光景,只是想想傅知伸都有点冲动,这小东西的腰间、腿上都是他情/动不已时掐出来的痕迹,屁股的缝隙甚至还残留着他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岑仑玩了几局游戏,无聊到困了,连连打着呵欠,泪眼汪汪地回头去找傅知伸需求安慰。傅知伸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撩开毯子再次进入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岑仑被突如其来地入侵,惊得啊了一声,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到十二点的时候,岑仑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连动一动胳膊都不愿意了,傅知伸看了一眼摆钟,秒针还有十个字到十二点。
他把岑仑抱起来往卧室里走,放在床上的时候刚好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岑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摸索进他的怀抱,含糊地说:“傅先生,生日快乐。”
傅知伸的生日宴在FX园区的展示楼举办,主要的员工和飞乐的艺人基本到场,更是少不了政界商界媒体界的重要人物。
岑仑这天也换了身庄重的西装,名家订制出来的衣服每一寸都很合身,熨熨帖帖地勾勒出少年人青涩的身材。黑色西装配着蓝色衬衫,黑色马甲搭配银灰色系领带,左胸的口袋里别着一支紫色的矢车菊。
半长的刘海被发胶固定向后,露出不常见的光洁额头,看着整个人都成熟稳重了许多,那张漂亮的脸有几分男子英朗的轮廓,骄傲而贵气。
傅母对岑仑爱得不行,抱着他的肩膀连连夸赞:“哦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真是太漂亮了,granny爱死你了!”
岑仑一时不察,被傅母亲了个正着,嘴唇上一软,叭得一声,和女性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他一脸懵逼地站着,脸红得能煎鸡蛋,委屈得不行,傅母连忙哄道:“乖孩子,乖宝宝,不哭不哭,妆要化了。”
岑仑看着高高大大的傅母手忙脚乱哄他的样子笑了出来,傅知伸换好衣服走过来,见他和自己母亲笑成一团,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傅母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地对自己儿子坦白:“mama刚才和仑仑接了个吻。”
岑仑被傅知伸探究性的目光看得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等傅母被傅知伸的爸爸叫走,傅知伸才过去给岑仑顺气,然后玩味地说道:“想不到我们宝宝魅力这么大,以后说不定都能吸引到奶奶粉了。”
岑仑想起粉丝称傅知伸为他的“爸爸粉”这事,咳嗽还没平息,又猛地咳起来。
傅知伸对外的生日宴是中午十点到下午六点,晚上是要回傅宅一家子吃饭的,今天来给傅知伸庆生的人可不少,FX园区里都停满了豪车。
岑仑被傅知伸带在身边,是全场的焦点,人们急于发掘他们俩的真正关系,几乎要将岑仑盯出一个个洞来。
宴会开始前傅知伸带着岑仑认识一些各界的巨头领袖,偶尔有人拍下他们俩的照片,岑仑毫不畏缩地看过去,神情矜贵丝毫不心虚。
在真相没有被捅破之前,没有人敢为难岑仑,只是看他的眼光,多少还有些暧昧的探究。
宴会开始后傅知伸作为主角上台致谢,并且提起了自己和养子岑仑的关系。
“在今天我四十不惑的生辰里,我决定对外公布一件事情。我至今未婚,将来也不会结婚,如外面流言一般,岑仑是我养子。我们结识在五年前,他母亲秦瑟女士病重时将他托付于我,至去年秦女士去世,我便是岑仑在世的唯一亲人。逝者已逝,我希望媒体朋友们不要造谣污蔑我与秦女士、养子岑仑的关系。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已年至四十,在此我需要让我祖父的法律顾问来为我公证我的遗嘱,也请在座各位做个见证人。下面有请国际知名法律顾问杨律师来宣读一下我的遗嘱。”
杨律师西装革履站在台上,拿出先前准备好的协议书,朗声念道:“尊敬的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将由我来宣读一下傅知伸先生的公证书……”
“本人生前一切财产,50%属养子岑仑,包括但不限于存款、股份、房屋、土地、轿车、游轮、飞机。本人死后,养子岑仑为第一继承人,将全额继承本人所有财产……”
台下一片倒吸声,接着窃窃私语起来,傅知伸的身家少说几百个亿美元,加上投资的股份,不动产,能让人挥霍几辈子,这样就拱手让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实在令人称奇。
更让人惊讶的是杨律师接下来说的话。
“除此之外,傅承德先生将从自己所持FX集团的30%股份里,抽出2%赠与养孙岑仑。”
如果说傅知伸将财产继承权给予岑仑还不能说服外人岑仑就是傅家承认的养子,那么傅老爷子这一举动,就给岑仑的身份一锤定音。傅知伸的侄子们所拥有的股份也不过2%,而岑仑作为养子也能拥有同等份额,可想而知傅老爷子对他的认可态度。
这下怕是没有人再敢说闲话了,毕竟作为外人,嫁娶进傅家的都没有股份。
岑仑上去签字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作为今晚最大的人生赢家,从始至终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宴会后有财经记者采访傅老爷子,问到为什么会给予岑仑这个外来的养子股份,傅老爷子严肃地说道:“岑仑不是外人,他是知伸认可的孩子,也是我的曾孙之一,给他股份是应该的。”
记者不死心,继续问道:“您对岑仑抱有什么样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