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翻个白眼,“你早上刚把我胸`部以上的地方咬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吻痕,刚消下去没多久,别又……”来了。
他最后两字还没说完,俞放像个嗜血的狼人着了魔般咬住他的耳垂,洁白的牙齿轻咬一小点耳垂肉轻轻磨咬,小巧的舌尖轻轻拨动,舔舐,像含着一颗可口的糖在嘴里,融化的心都是暖的沸腾。
贺溪的耳垂早已发烧般泛红,慢慢闭上的双眼盈满了情`欲,抬手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往身上拉,俞放轻啄了一口耳垂,然后薄唇贴着皮肤,从脖颈、下巴、嘴唇,他唇上的温度顺着他吻过的路线慢慢点燃。
“爸爸,父亲,怎么还不来吃饭。”怀怀在客厅喊。
两人立即拉开距离,贺溪看俞放的狼狈样儿,轻喘着笑了声,“把你自己好好收拾收拾再出来。”坏笑着指指他的下边,敛敛衣服从容地开门出去。
“爸爸,你们在房间干什么?”怀怀坐在餐桌边等他们。
看着怀怀纯真的小眼睛,贺溪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说:“没事,你父亲知道要换间房睡,让我给他收拾一下东西。”
“哦。”怀怀毫不怀疑地点点头,说:“那父亲还不来吃饭吗?”
想到俞放现在可能正在房间干什么,笑的更张扬了,“他还需要点时间,咱们不管他,先吃饭。”
“嗯。”怀怀听话地拿起筷子,笨拙地夹菜。
贺溪见他夹菜不大灵便,体贴地一直问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然后挑拣着夹给他。
“爸爸。”怀怀嘴对着碗脸差不多合在碗面上扒了口饭,然后喊他。
“嗯?”贺溪抬头看他。
“没事。”怀怀羞赧地摇摇头。
贺溪朝他温柔地笑。
半晌,贺溪又抬头看着他,咬着筷子怯怯地又喊他一声:“爸爸。”
“嗯。”贺溪丝毫不介意地看他说:“有什么事想和爸爸说吗?尽管说,爸爸不会怪你的。”
怀怀低下头,又抬头看他一眼,磨磨蹭蹭没说话。
贺溪噙着笑耐心地看着他,面带柔意。
“爸爸。”怀怀轻声地喊他,“你……”他手指着房子绕了一圈,艰难地问:“这些年你都住在这里吗?”
“嗯?”贺溪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解释道:“当然啊,爸爸在这儿住了很多年了。”他不大明白怀怀指的这些年是什么意思?从什么时候为起点计算的这些年?这些年是他想的分手以后的这几年吗?
虽然这房子确实是他和俞放分开以后买的,不过怎么可能,俞放怎么可能给一个小孩子讲这些,八成是他想得太多了。
怀怀听他的话露出悲伤的神色,看着他的神情十分的怪异,他说:“爸爸,你……”
“嗯?”贺溪侧耳倾听。
“在说什么?”俞放走了过来,头发湿润,穿着刚换的家居服带着一些水的清爽,一看就是刚洗完澡出来。
贺溪一下就把怀怀要问的话给忘了,嘲弄的眼神看着俞放好像在说,啧啧啧,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俞放坐到他身边,手在他脸上扒拉了一下,对着他耳边轻声带着诱惑的味道说了句:“别得意。”
怀怀看着父亲和爸爸相互捉弄嬉笑,咬着筷子没有再说话。
晚上,怀怀早早地洗漱完拉着贺溪喊:“爸爸爸爸,我们快睡觉吧。”
贺溪拉着怀怀的手说:“好啊,我们去睡觉。”一边还故意瞅着俞放对好儿子说:“来,给你父亲道晚安。”
“父亲晚安。”怀怀噔噔噔趿拉着大人的拖鞋跑到沙发边,扒着俞放的胳膊往他脸上吧唧了一个晚安吻。
俞放无奈又宠溺地对抢了他男人还得了便宜卖乖的傻儿子一个吻,拍拍他的小屁股赶他去睡觉。
怀怀迫不及待地牵着爸爸进卧室,贺溪临走前还甩了俞放一个深意无限的眼神。
俞放翘起嘴角,眸眼含笑。
深更半夜,怀怀小脸蛋红扑扑的,撅着的小嘴微微张开一条缝,呼吸清浅徐徐,睡得很熟。
贺溪起身把他的被子盖好,此时门慢慢打开露出一条缝,外面昏暗的灯光照着进来,门口一道修长身影倚着门框,晦暗不明的光线里贺溪能感觉那人笑的很开心。
贺溪偷笑着踮脚往门口走,刚走进那人就抱住他像绑匪似地扔到肩上背往客房去。
“俞放你妈的土匪啊,顶的我胃不舒服,快把我放下去。”贺溪连连捶他的背。
俞放一走进客房,就把他拖到门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贺溪顿了一下后立即反客为主热情地吻回去。
俞放张开嘴咬住他的唇,像一个来势汹汹的狮子撕咬他,强势、猛烈,贺溪张开嘴任他闯入,缠绵悱恻,纠缠旋转……
热血冲脑,俞放再也忍不住,凶狠地拔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下.身已是滚烫坚硬,抱起贺溪到床上,边吻边撩拨着下面。
“没有套和润滑剂。”贺溪喘着气说。
俞放呵笑了声,吻着他的胸膛说:“左边抽屉。”
“你妈!”贺溪拉开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预备的套和润滑剂。
“给我戴上。”俞放挺起身跪在他身上。
贺溪看了他火热的欲`望一眼,忿忿地撕开套子熟练地给他套上,末了指头轻轻弹了一下顶端。
俞放脸色一下变了,努力克制喷薄的欲`望说:“你真是找操。”
俞放手指刚探入,贺溪忍不住喊了声,睫毛颤啊颤,他看的心也跟着缠了,潦草做了润滑后再也忍不住直接挺进……
“俞放,你……他妈慢点。”
俞放也知道刚才狠了点,心疼地吻吻他的额头:“你刚才那么一来,硬的我发疼,抱歉,我注意点。”
贺溪红着眼眶抬头堵住他的嘴,所有的疼痛都包含在他深切地死咬着他的唇舌中,如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将所有的欲`望□□喘息都倾泻在他的口中。
俞放扣着他的头动情的吻他,下.身一下一下接连顶送,每一下都顶至深处,敏感点被那个坚硬滚烫的大家伙撞击的忍不出颤抖,一阵阵激烈地冲刺,最后终于两人的喘息声中一波`波往里播种。
可惜了,带了套,俞放有那么点不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具体尺度在哪儿所以删了一部分,如果锁文我再改,不过这就又很麻烦了。
讨厌麻烦又喜欢挑战尺度的懒惰作者摆摆手~
第46章 回家住喽
怀怀在贺溪这儿住的挺舒服,爸爸每天接送上学晚上一起睡觉,小日子倒也甜美又幸福。贺溪也挺开心,那两人都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在家干自己的事,悠闲自在偶尔琢磨琢磨俞放那惹人生气恨得牙痒痒的脾气,想着在晾他几天。
奈何这几天俞放催得紧,每次办事在最要命的关键时候,故意停下来在他耳边磨他,温热的呼吸哈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呢喃:贺溪,回家。贺溪,回家。
就算是下咒,有人在这种时候用充满性感魅惑的磁性声音说着咒语,就算是木头疙瘩只怕也熬不住,最后贺溪缴械投降的时候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今天一早俞放没上班,屁颠屁颠地催他收拾东西回家。
“收拾什么东西,我原本也没打算长住,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贺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住了近七年的地方当做暂居之所。
“这房子空着要么没用,不然就卖了吧。”都不缺这点钱,俞放就是想贺溪以后就连避难所都没有,这样他就再也不能吵架的时候毫无顾忌地离家出走。
很显然,贺溪并不认为他是在离家出走,可他并不知道俞放这么想,皱眉说:“还是算了吧,住了好些年,也有点感情了。”
确实,他在这个房子里躲过了他最艰难和孤独的时候,像个冷冰冰的伙伴,虽然只是死物,但至少曾让他藏在这里躲避一切不愿面对的事情,所以他不想就那么把它卖了。至于俞放的顾忌,贺溪呵呵了,他要是再惹他生气,到时候就把他撵出去好了,他才不会拎着行李傻逼地滚蛋。
“那好吧。”俞放理解地抱住他,捏捏他的鼻子说:“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们就一起回来住几天,我还……”俞放挑挑眉对着客厅的榻榻米说:“我还挺想在那上面做一次。”
“滚。”贺溪推开他,“你想都别想,怀怀说他喜欢那榻榻米,我留着干干净净让怀怀玩,你别他妈……”他指着他下身:“你那肮脏之物离我榻榻米远点。”
“呵呵。”俞放从身后搂住他,下身邪恶地顶顶他:“昨晚不还喜欢的不行吗?你这么说它还让他怎么给你出力。”
“哼。”贺溪反手快准狠地抓住那物件毫不留情地一捏,跟捏海绵似得□□:“你这么宝贝他,小心别让我给你捏坏了。”
“贺溪。”俞放身子僵了。
“嗯?”
贺溪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想收回手已经晚了,俞放按着他的手抓住那处,他感觉手里的东西从海绵变得越来越硬,不断涨大。
贺溪脸都青了,额角青筋爆出:“俞放,你他妈整个就是禽兽。”
“嗯。”俞放顺着他说:“喜欢上你的禽兽。”
然后拽着他的手就探入了裤缝……
贺溪和俞放原本早晨十点多就能到家了,可是因为他本人的作死和俞放一点就旺的火,那禽兽和被禽兽喜欢的俩人到宅子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中午饭的时间。
贺溪打开车门,也不管行李酸着老腰往宅子里走:“把行李给我拎上去。”大爷似得,刚被肆虐一番的人表示心情不是很愉快。
贺溪走得快,门开的时候原想着是李妈开的门,结果看清那人就愣在了原地。
杨少文也愣了愣,然后很快地笑着热情打招呼:“舅妈啊,快进来,我等你们很久了。”
舅妈!!!
贺溪听到这个称呼的感觉跟他听到别人说他来大姨妈的感觉差不多,被雷的外焦里嫩嘴里冒烟外加跟个雕塑的傻逼脸石化在那儿。
你他妈谁谁谁!
哪里来的孙子竟敢叫我舅妈!
腰还酸着下身还隐隐痛着的他表示大爷十分的不爽。
所以他刚才对再次看到杨少文的一点点小芥蒂瞬间化为愤怒,他义正言辞真跟他舅妈似得用最严肃的口气教育他说:“不好意思,我是你舅舅的男人,你可以喊他舅舅,别喊我舅妈,或者你更喜欢喊我舅舅,喊他舅妈。”
杨少文瞪大眼睛,他竟然一直没搞清楚两人的位置,原来舅舅才是那个……
“对不起对不起。”杨少文不好意思地涨红脸,手舞足蹈地说:“舅舅!舅舅!我喊你舅舅好了。”
突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外甥。
贺溪糟心的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和这个曾经是他假想情敌的外甥,一想到他之前在剧组对热心崇拜他的杨少文没个正眼外加总是黑着脸,他还记得后来这孩子几次来找他都被他冷淡地语气给吓走了,他这个做人舅舅的也不好意思了,接受这孩子也更加心甘情愿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俞放拉着行李箱走过来,见杨少文红着脸一个劲儿地朝贺溪道歉。
“没事儿。”贺溪才不会告诉他,他这么大个男人竟然被你这个傻外甥喊舅妈,他还撺掇他外甥喊他舅妈,俞放那人肯定又顺理成章的要一展雄风了。
“俞放,你们不在家住吗?”杨少文在他舅妈外带他影帝偶像面前表现彬彬有礼,对着俞放就随意的不行,这么多年他从没喊过杨少文舅舅,况且那不服输的老男人也不愿意他喊他舅舅。
“在。”俞放拉着贺溪的手往里去,敷衍地对杨少文说。
“你也太不客气了。”贺溪说。做人舅舅的,怎么能对孩子这么说话。
俞放停步,扭头打量他,嘴角轻挑眼里含笑,他可没忘记在医院的时候,这人对杨少文的态度什么样。
“你看什么看。”贺溪看出他是在嘲弄他,只能色厉内荏地瞪他。
“舅舅,你别管他,他一向对我如此,我都习惯了。”杨少文走过来对贺溪说。
“舅舅?”俞放嘴里咬着这两个字,看贺溪的眼神愈发的神奇诡异,好像在说你倒是承认的挺积极,这么快就升做舅舅了。
贺溪也感觉不大好意思,甩开他的手往楼上推:“你快上楼给我放行李,然后下来做饭!我要饿死了。”
“嗯。”俞放点点头,迈出一步后又故意倾泄一声带着打趣的浅笑。
贺溪拧眉,说:“你别管他,咱俩去客厅吧。”
“嗯嗯,好。”杨少文刚才看得有点傻,他很少看到俞放有这么明目张扬的笑容,他竟然才发现俞放有酒窝,他还笑出声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他认识的俞放是个不管在哪都冷着脸的人,严肃刻薄,说话一针见血直戳人痛处,所以尽管他老是在他面前表现得活泼调笑他,但心里还是有点畏惧的,所以在看到俞放笑的那么开心时,他才有种落到实处的感觉,他舅舅真的和他的偶像影帝大神贺溪是两口子!
“舅舅,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可以吗?”杨少文狗腿的可以,自认现在宅子的一把手是贺溪了,他当然要向他请示。
贺溪喝着水没说话。
“舅舅?”
贺溪沉默。
“舅舅?可以吗?”杨少文喊了他几声。
“哈。”贺溪喝完水,刚反应过来杨少文的舅舅是对着他喊的。
“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时间,舅舅,你答应了吗?”
“首先,”贺溪提了口气,严肃地说:“你还是别喊我舅舅了。”
“啊?为什么?”杨少文还没喊过瘾呢,这可是偶像啊,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不要就这么快散了啊。
贺溪认真地说:“我……还没那么老,内心也是很脆弱的,你一个舅舅着实喊得我很伤心,你直接叫我贺溪就行。”
“这不好吧……”杨少文红着脸,直接喊偶像的名字简直比喊舅舅还要羞耻啊。
“没事,喊我贺溪。还有,你说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我当然是同意,不过,你最好还是问问你舅舅。”
杨少文苦着脸喊:“啊……那他肯定不让我在这儿住。”
“怎么会,你舅舅欢……”
“不欢迎。”俞放慢慢从楼梯转角走下来,出现在客厅中,把贺溪没说完的欢迎都来不及直接给堵死在嘴里。
杨少文愤怒地瞪俞放一眼,然后可怜巴巴地看贺溪好像在说:看吧看吧,我就说他肯定不想让我在这儿住。
“不好好工作,你来我家干嘛?”俞放慢悠悠走到贺溪身边,贺溪往沙发一边移了移腾了个小位置让他坐下,俞放胳膊熟稔地放在他背后的沙发上,半包围着贺溪,俩人对这种亲密毫无意识。
你俩!
你俩也不嫌挤!
独自霸占了客厅长沙发的杨少文内心再次遭受重击,没想到他来这儿住不仅要遭嫌弃,还要时不时被这种毫无自觉得秀恩爱狂虐一番。
想他做一条好好的苦逼单身狗不行吗,来这儿遭什么罪。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妈吩咐今年让我和你一起回家过年,还说……”杨少文看看贺溪,说:“她原话是,你舅舅今年不带着他男人回来,你也别回来了。所以!我要在这儿住到你带着人回家那天。”
“这更不需要你了,我和贺溪本来就要一起回去的。”俞放搂着贺溪,当着他的面吻了贺溪一口,洋洋得意地说。
“!……”
俞放你的底线呢!
杨少文简直要跑过去撕碎这个故意在他面前秀恩爱的该死的男人。
“你去那边坐,别来这儿烦我。”贺溪嫌弃地擦了下嘴,你他妈外甥这么大个人还在这儿坐着,咱能不能有点讲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别成天个没完没了的腻腻歪歪,你再过来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俞放在他喷火的目光中,从容不怕地撤回身子,说:“好了不烦你,我去做饭了。”
俞放一走,杨少文一脸惊悚的看着贺溪。
贺溪被他看得后背发凉,讷讷地说:“怎么了?”
“他做饭,他做的饭能吃吗?”
“嗯?”贺溪不敢相信:“你不知道?他做的饭很好吃啊。”
“什么?”杨少文的声音猛地提高一度:“他会做饭,什么时候,刚学的吗?”
“你……”贺溪竟不知道这个时候心里什么感觉,软茫茫的摸不到底,“他没有给你做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