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含进去,给老子裹裹鸡巴,别用你的牙齿。」
季清白松开舌头,将那流着水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含进自己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舔着柱身,火热的口腔收缩着包裹住口中不应属于那的狰狞的大鸡巴。
「对……边舔边裹,舔舔背部。」晏清池一边指挥,一边把季清白头部拽到前面,「放松喉咙。」季清白不知道怎么放松喉咙,只顺从地松了松喉头,晏清池把他的嘴当成性器,一个挺身把粗长的鸡巴埋到了里面,插到最深。
鸡巴又粗又长,插得又深,摩擦着季清白喉咙挤进了火热的喉管,龟头竟抵上了喉头。「啊……到小舌了。」季清白被鸡巴插了喉咙,喉管不断收缩,嘴唇贴着卵蛋,皱着眉憋红了脸。但他的喉咙和口腔一样敏感,竟真像被插了后门般感到快意。
季清白屁股夹着,屁眼一拱一拱地收缩摩擦着内壁,晏清池拽起他的脑袋前后摇着,大开大合地猛烈插着他的嘴巴和喉咙,插得深了季清白就浑身哆嗦,屁股朝后一撅一撅,嘴巴紧紧裹住晏清池鸡巴,鸡巴抽出了舌头就舔着龟头,鸡巴插进了舌头就裹着鸡巴根舔,总之一刻没闲着。等鸡巴插到小舌了季清白口唇收缩,颤抖着屁股从屁眼挤出更多的肠液,爽的舌头不停打转。
晏清池发现他脸上的肉用鸡巴捅起来分外舒服后,每次插鸡巴都爱蹭着季清白的脸过去,来来回回真像季清白脸上长了个鸡巴似的。季清白被抱着脑袋不停插着小嘴,觉得舌头和喉咙都磨出了血,却爽的不停。
晏清池发现他的嘴如此好用后,便真当是屁眼插得毫无顾忌,边插还边道:「你上面这个屁眼也真好用,以后把你带到城墙处,让所有路过的人都插一插好不好呀,你这么浪,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走到哪带到哪,随时随地可以用你的屁眼让我的影卫、或者来访的公使爽一爽,让他们都知道我朱熤城招待的水准。」
晏清池阴邪地一笑,挺身将鸡巴埋入季清白口内,两颗卵蛋在季清白嘴唇上突突跳着,一个抖擞屁股收缩在季清白嘴里射精了。白浆像天降一般顺着喉管直冲进季清白喉咙,喷在颤抖的小舌上流向下。季清白抖着身体嘴唇收紧贴着晏清池的胯,居然还用舌头裹舔着嘴里晏清池射精的鸡巴。
晏清池鼻翼收缩,屁股一抖,扣着季清白的头又向前一顶,又射了,竟然毫不犹豫地从龟头里射出尿来灌了季清白一肚子。季清白感到喉头一热被灌了一嘴尿,摆头想挣脱却按着脑袋不能动,只能仰着脸动着喉头吞食着尿液,尿液顺着喉管直流进肚子里,季清白觉得肚子里热热的又动弹不得。
晏清池的尿又长又多,鸡巴卡在喉咙里憋的季清白眼角都流下泪来。季清白鸡巴哆哆嗦嗦,竟然也跟着射了。
「舔干净!」晏清池在季清白嘴巴里射完精又尿了一泡后意犹未尽地道。季清白只能闭着眼伸出舌头去裹晏清池的尿液,晏清池的鸡巴在季清白舌头里捅着,一点一点把精尿都吐了个干净,又让季清白用舌尖把排尿管里的都舔出来,把龟头到柱身,根部到卵蛋都舔了个干净,这才挺起又半抬头的鸡巴,把季清白裤子扔了压上床。
季清白喘着气,口腔里未流下的精液和尿液顺着嘴角流到脸上,眼角鼻尖还有刚才晏清池握着鸡巴在脸上扫来扫去时粘的粘液。
季清白冷着脸,撅着屁股,趴着用肩膀支着床。晏清池掌掴着季清白的屁股,把它拍得通红,又抬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条紫色的皮棱鞭子,问道:「刚才灌得你爽不爽啊?一肚子水舒爽了吧。不说话?」说罢抬起鞭子甩到季清白的屁眼上,季清白分开着腿跪着,只一颗大腚撅得最高,屁眼从雪白的屁股蛋里露出来,此时被甩了一鞭子,通红发烫地来回收缩,肉眼可见那小洞一收一缩像要让人用什么探进去戳一戳才好。
原来晏清池最擅长的是用鞭,把季清白翻过来复过去好好料理了一顿,以接心头之火。只见季清白胸前两颗大乳头通红,被鞭得红肿破皮,晶莹剔透。翻过来的蜜穴肠肉蠕动一翻一翻,穴口肿得流着淫水像流着口水,却并未破皮。季清白觉得又痛又爽,心底还带着骚动,死去活来了好几遍。
晏清池气消得差不多了,他的气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锱铢必较完了就不太在意。此时抚摸着季清白弹性十足的大圆屁股,含情脉脉道:「骚货,你若是自己再叉开点腿,撅起些屁股,爷就尻你一尻。」
季清白泻了两次还没被好好尻到屁股里面,此时心中像一万只蚂蚁在爬,听得此言,他喘了喘粗气,侧着脸又将两条修长如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些,打开屁股又撅高了点,屁眼跟着一张一合,像婴儿的小嘴。
晏清池掰着他的屁股,挺着鸡巴「扑」地一声终于插进了季清白人间天堂般热情的屁眼里,噗嗤噗嗤地大操特操起来。
小乞丐在门口捂着嘴,瞪大? 搜厶盼堇锝绘诺囊易不魃财讨ㄑ街ㄑ娇焐⒓艿纳簦褂屑厩灏走捱夼杜兜纳胍魃湃砹送取?br /> 回过神来,李霁才发现周围就剩下他一个清醒的人了,原来他对龟息之法实在有些天赋,屏息混了过去。
小乞丐瘫坐在门边,平日两颗滴溜溜直转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心里别提多绝望了。他想:完了完了,别提想重回剧情里的仙魔世界了,我的冰山男神都被人压成小淫娃了。
第9章 何谓凡心
却说那天司徒誉回来后,正好撞上同床的晏清池和季清白,知道又是晏清池做的好事,当下不遗余力地打将上去,一把扇子舞得虎虎生风。须知晏清池本来武功就不敌姬乱天、司徒誉此类,姬乱天对同血脉的晏清池留了几分情面,司徒誉可全然没有。
天下事风雨楼的少庄家司徒誉自然知晓晏清池在无花宫干的事,当下气笑了道:「既不想要胳膊,便连命也留下吧!」
晏清池招招不敌,但身为一城之主、又兼德毒主人关门弟子头号的前无花宫少公子又岂是好相与的。即使没了黑衣卫帮护,拼着被打得鲜血淋漓,施展毒功和玄术终于在被一掌拍到胸口后寻得时机,捂着左臂破窗逃走了。
若说这心情莫测难辨的春风公子也是个娇纵狂妄的人物了,就为着和季清白上两次床先后被打得重伤难遇。
司徒誉又吟哨唤来雀哥儿,下了追杀令,还书信一封,是要逼得无花宫一同下令追杀晏清池了。朱煜城虽是皇家第二大城,也难免受到波及,着实要伤些元气调整一番了。
看来这晏清池为了这番「春风」,着实下了血本。
司徒誉退了外敌后,向来带着邪气的脸也正经了几分。只心疼得很。抱了季清白在桶里沐浴,为他擦洗身子。
他擦着季清白寒玉一样的身体,抬头看见季清白面容秀美,不沾染丁点烟火气面无表情地坐在桶子上。不知世事般任黑发在水波中一荡一荡,无悲无喜。不由心中一痛。
司徒誉知道自己情不知所起,不知哪天又会结束,纵使今天许下护他一生一世的念头又能如何,看着日光下恍若仙人的季清白不禁又怜又爱,生出些爱怜之意。
他自己也跳进桶中,将腰身埋入水中,低头含住季清白软软垂在腿间的那物。季清白原本坐在桶上,此时抽了一口气伸手扶住桶边。
低头看着司徒誉一颗黑脑袋埋在那里前后动着。司徒誉磕磕绊绊地舔舐着,闭着眼睛认真地含进嘴里温柔地前后晃动着。
季清白不由地轻轻抓着司徒誉的头发,像小孩子抓住大人衣角一般。微微仰着脑袋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双腿并拢夹着司徒誉肩膀。
司徒誉一边舔弄着,一边将季清白的一条小腿拉开架在桶边上按着。
季清白爽的不停吸气,身子向后虚靠着屏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从起初的微不可言到打转带颤的呻吟声。「啊——啊——~,再快些。」
司徒誉摁着他的小腿收缩口腔脑袋晃得更快了,吞吐着季清白形状如天刻的性器。还好整以暇地用舌头不快不慢舔弄着,他似乎做什么事都看着那么漫不经心。
房间里明明没有什么蒸气,却水波蒸腾愈发情暖意浓,水波声和呻吟声也暧昧起来。
终于白浆洒落在水面上,又沉进水里,季清白也被换进另一个满是热气的浴桶里。
季清白面色嫣红的靠在桶里,司徒誉也洗得浑身湿漉漉地靠在他耳边,问:「我是谁?」
季清白不答。「……」
司徒誉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两记,再问:「我是谁。」
「……」季清白呼吸有些急促,睫毛抖了抖。
司徒誉吻了他唇角,看着他双眼,又问:「我是谁?」
季清白垂下眼睛,依旧冰冷冷地道:「司徒誉。」
第10章 白灵飞
话说南山派、冥鼎教和湖佛寺虽碍于风雨楼和无花宫的面子,不好与季清白大动干戈,可面子功夫毕竟是要做的。正儿八经的追杀令没有贴,却嘱咐各门下弟子「讨伐」一二。
而武林大会在即,总多生些幺蛾子。近来司徒誉忙得头焦额烂,少骚扰了些季清白,季清白在美胜于画的桂子看腻了,便跑到了城门外的望月桥。
这望月桥虽是有情人的胜地,非节日又非月上梢头,荒山野岭的也见不着几个活人。季清白正覆手立在荒桥头上望着远方,打南边来了一行人,皆着白衣,暗绣金边。
标准的行衣,这便是南山派。若说南山派,并非代表正气凌然的正派第一门派,而是正派底蕴最深的第一正派。何解?作为白道十一大门派之一,南山派人数众多,内门不可捉摸,属半隐居的门派。又因其历史最为悠久,盘踞南山,最高门一眼不可望尽,门门相隔,故见过最高门的竟没有几人。
虽南山派没出几个武林盟主,但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前些年偶然路过正值选举的谭月山的南山派一员,与人起了争执,不慎将人斩杀。后竟发现被斩杀的乃是藏在人群中欲发起总攻的邪教左护法,而那位南山派弟子乃是第1X脉之下的南山弟子们也没见过几面的某位只闻过名的师兄。
而前些天刚入门的南山弟子是第138脉。
话说回来,慢慢过来的这行人二十多人左右,领头的为一老者,后为青年,最后还跟着几个入门不久的孩童。
南山派弟子与季清白在桥边相会。一位于桥上,一位于桥下。
老者看了看,道:「阁下莫非为季清白季少侠。」
季清白收回远望的目光与其对视,不语。
老者又道:「此行为南山派内门第25脉,第84、85脉,与第137脉弟子。老夫为第25脉弟子周崇夫。」说完老者拱了拱手。
「与外派恩怨本不与90脉前出手,但既遇见季少侠,还请赐教一二。」
季清白收回眸子,问道:「可用剑。」
老者奇怪他挑剔别人用剑却又看不出人是否用剑,按捺住心中稀奇,道:「此行弟子皆用剑。」
老者向后看了一眼,从队伍里出来一位弟子,道:「84脉叶光,请赐教。」
季清白微微抬颌,叶光拔出剑来飞身而上,剑光如虹,两人交戎片刻叶光败下阵来,季清白虽章法不明,却剑法奇特。
南山派弟子又上去切磋了几人,均是不敌,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道:「你们且下去吧。」说罢白影一闪,倾身而上,剑影若有似无,来回几下,季清白身上便挂了彩,直被逼到树干上。白衣人执剑架在季清白颈间,手白如月,骨节分明,袖口是暗绣的金纹,身上带着淡淡桂香。
「大师兄!……大师兄!」南山派弟子一个个按压住兴奋,满眼仰慕地看着白衣人。
「仓促之间,未报名讳,还请见谅。南山派第85脉弟子白灵飞。」
原来此行人是为西边的邪教悲喜教近日作恶意图于武林大会不轨之事而来。
这悲喜教是名副其实的邪教,只是其渊源却非一头黑到底。怎讲?从前有对兄妹,创了悲喜大法,妹妹乃名门正派的弟子,哥哥却拜在邪教门下,后来两人闹翻,一番残杀,妹妹只留了本悲喜经传于后世便与世长辞,哥哥灭了其门创立了又一邪教悲喜教。
此行南山派弟子本意将季清白收住唤其他弟子前来引回门派,白灵飞却说带着季清白处理完悲喜教之事后再做定夺。令人吃惊的是,自称第25脉的老者隐隐以白灵飞为首,其他84脉的弟子也是带着崇敬之色看此「大师兄」。
季清白不由看了白灵飞两眼,此人极为好看,貌若潘安,面如朗月,肤如美玉,却又身形高大,器宇轩昂。可称得上一句芝兰玉树,临风而立。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这白灵飞人如其名,行动翩然,季清白看了又看也瞧不出此人武功几何,只知内力深不可测。
晏清池有缚神锁,南山派有仙踪符,此符正是在白灵飞身上。名为仙踪符,却不是追人踪迹的,而是限制人活动范围。简而言之,白灵飞将符分别下在季清白和自己身上,被下了子符的季清白只能跟着自己走,若离的远了遍全身无法动弹。
季清白虽被剔了仙骨,毕竟仙人血肉,一般药物机关本奈何不了他,只怪晏清池和白灵飞皆不是普通人,手中是江湖内外凤毛麟角榜上有名的镇派之宝,或许还真是天下掉下来的。
坐在人声嘈杂的客栈里,季清白望着旁边的白灵飞。此时他们一行人已走了半月到达谭月山下谭风镇,历年招待各大门派的几个客栈里挤满了要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
季清白突然开口:「我在哪儿见过你。」
白灵飞愣了愣,转过身来微笑道:「哦?许是在哪儿碰过面吧。」
季清白目不转睛地盯了白灵飞一会儿,低下头喝茶了。
第11章 颠鸾倒凤(h)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眼熟的这会儿子,弄丢了季清白些许日子的司徒誉也到了客栈。只不过司徒誉坐在上房未曾下来,他知道季清白被押走了,却也知道无需着急,总得给三大门派一些面子,毕竟狗急了还要跳墙呢。
季清白跟着白灵飞坐在下面,白灵飞一手执着酒杯小酌,突然桌子上的客人们左左右右倒下一片,只剩下小部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唉,真是奈何盛事是非多,些许人立刻猜想这是着了近来蓄意扰乱武林大会的邪教悲喜教的道。
白灵飞顿了顿,一把抓起季清白就往楼上躲,上了楼季清白才发觉白灵飞的掌心滚烫,楼下已被乱箭射得千疮百孔,未受影响的十数个侠士与黑衣教众打将起来,却也不落下风。一路上尚能活动的武林人士运了人向上跑守住二层,一部分引了敌人兵力打将出去。只要撑到援军来,邪教便无伸展之地,毕竟这是在繁华地段的客栈里。
季清白撑着呼吸渐重的白灵飞向前走,白灵飞甩袖将黑衣人尽数扔下楼去,推开一扇门闪了进去。却不想里面竟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床前站着个老翁,他向白灵飞拜了拜,道:「白少爷,劳烦还请看着少爷一会子,我须送个急报。」这老翁看似司徒誉的部下,听来两人又与白灵飞极熟。白灵飞摆摆手应了后,那老翁便从窗户飞走了。
原来司徒誉万中一失,近来着了悲喜教的道,被薰了未仙花,失去意识陷入了沉睡。季清白听了白灵飞的推测后,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灵飞道:「我与司徒自小一起长大,他幼年时还在我家呆过四年。……嗯,我好热。」白灵飞颇有几分难耐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分了分领口。
这边司徒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边白灵飞摇晃了几下似要站不住了,季清白还被下着符,走也走不远。
白灵飞扶着旁边,垂着头,突然抓住季清白的手腕,抬起通红的脸和目无焦距的双眼,低声道了句:「对不住。」
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被拉到床畔,白灵飞滚烫的身体贴着季清白的背,一把拽开了他的衣裳,露出内衫里白花花的胸膛。
季清白微微瞪大了眼睛,伸手朝后打去,又被白灵飞挡回来,白灵飞一边和季清白过着招,一边把头埋在季清白肩窝里,用鼻子蹭着他光滑的脖子,还在他肩后落下点点碎吻。
白灵飞将季清白全身摸了个遍,扒下他的裤子一手捏着他的屁股揉着,一手架起季清白的一条腿放在床边,来回摸着他白而细腻的长腿。季清白此时已是面含桃花,双眼湿润,轻轻气喘,敏感的仙人体质怎么扛得住白灵飞温热的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