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白灵飞端的一副大家公子、芝兰玉树的模样,该有的技巧却也一点不落,他抽出在季清白口中缠弄的两指,滑到季清白身后插进了那个能使自己得到极致享受的火热小穴里。季清白哼唧了一声,微眯的双眸几乎要落下欢愉的泪来。白灵飞扩张了两下,按着绵软紧致的小穴已收缩不停,拿出手指握着季清白的腰,向前一送便将那话的头部插了进去。白灵飞通红的双颊又似飘了红云,浑身发热再也忍不下去,伴着季清白似泣的一声呻吟挺到了底,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白灵飞的那地方实在是大,季清白被插了几下就皱起眉头,眼眶含泪,似痛又爽地哼叫起来。他浑身发抖,几日未经厮磨的小穴激动地用力吮吸着。季清白弓着腰,白灵飞压在他背上,凑在季清白耳边道:「季弟,你那里太紧了,还又热又软,好舒服……」季清白听得紧闭眼睛扬起头,一个劲儿打颤。
中了招引起发情反应的白灵飞不一会儿就在两人激烈的性事中呻吟着射了个痛快,季清白浑身却比中了药的白灵飞更为滚烫。
白灵飞连一个喘气的时间也没给季清白,许是嫌伸展不开,他拉着季清白上了床。白灵飞将季清白压在床上,季清白双膝分开跪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司徒誉两侧,双肘撑着身体。白灵飞从季清白脖子摸了一把,直顺着腰背到了尾椎,他掰开季清白两个臀瓣,跪在床上一个挺身又进去了。此时季清白微低的脑袋正对着毫不知情似在梦中的司徒誉英俊的脸庞,双手还按在司徒誉头边。季清白臀部高抬,白灵飞时快如骤雨时慢若游云地撞击着,不一会儿季清白就夹着屁股塌低了腰,季清白表情难耐哼哼唧唧地像是啜泣,又偶尔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高亢声音。
在那幼滑温腻小穴里醉生梦死的白灵飞挺着愈发坚硬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今夕何夕。突然他对季清白道:「季弟,不能只我们两个享受这人间乐事,也应考虑司徒的心情才是,你舔一舔他。」
季清白脑袋一片混沌,听了此话微微睁大双眼,又摇了摇头想使思维清晰一些,白灵飞一个深插,季清白低哼了一声,又垂下头去,他看着眼前司徒誉饱满的嘴唇,月弓的唇窝,低下头微敛起睫毛,一边撅着屁股承受着白灵飞的撞击,伸出舌头在司徒誉闭着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
白灵飞抽插着季清白,两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满室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床铺吱呀,躺着一个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季清白在激烈的水乳交融中,用屁股蹭着白灵飞的下身和胯,淫靡地亲吻着司徒誉。他喘息着将舌技都用在了司徒誉完美的嘴唇上,舌头中和口腔里,把司徒誉的嘴唇舔得水亮,连本应毫无反应的脸上也似乎泛起些血色。白灵飞舔着季清白白皙的背,两又一次一起达到了高潮。季清白的白浊撒在了被褥上,落在了司徒誉的袖子上。白灵飞十指交叉扣住季清白的手背,结结实实地射在了季清白的身体里。
第12章 日出东山(h,三人)
谭月镇之名并非白起的,日月交替之时,月薄山腰,日隐云间,淡淡清辉始出青天。雾腾山谷里,泉流天地间,可谓景比名美。
折腾了一夜门外流血遍地,才刚安静下来的某名客栈中,一间房内举世无双的霁月之剑白灵飞正压着初「闻名」江湖的季清白,做着能使木床吱呀直响的事情。
看来这邪教的毒着实可怖,要么中毒,要么中药。
季清白昨天被做得昏了过去,可怜的冰面仙人还未睡个好觉,又被收缩着的内壁激烈的高潮弄醒过来,眼睛尚未打开便屁股痉挛着狠狠抛洒了精液,裹得身后的白灵加重了鼻息,抬起腰骑马般往前狠撞了几下,深深埋在季清白一汪秘潭里释放了出来。
季清白睁开眼睛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感受到夹在肠道里的火热棍棒,回过神来竟又被体内重振旗鼓的东西带着往前一晃一晃地。
「白、白灵飞,你在做什么?」季清白直觉这又是在练功,可心里却有点儿慌。慌是什么,季仙人以前也没体会过,只是抚着心,觉得哪里不太对。
季清白低头看着司徒誉双眼紧闭面无血色的样子,他的衣服被自己枕了一夜有些皱了,但神情庄重,司徒誉睡着的时候倒像个沉入水底的神祗,分毫不见平日邪邪不着调的样子了。
这时季清白被一个深插低头闭了下眼,往日冷如剑锋的面容赤若夏霞,再睁开眼睛视线向上……他对上了一双清明深邃的眼睛。
季清白顿了顿,司徒誉醒了。只是这双终于打开的眸子无丝毫波澜、一览无余地往进季清白眼睛里,对视片刻缺乏常识如季清白也发现不对了。这司徒誉人是醒了,神智似乎尚不甚清醒。
神智不清的司徒誉只一直看着身上的季清白被白灵飞操得死去活来,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突然伸手扶住了季清白的胳膊。
季清白感到司徒誉掌心滚烫,心中又是一阵慌,从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几分无措来。
白灵飞此时发现司徒誉慢慢坐起身子,芝兰公子通红的双眼晃了晃,头痛欲裂却脑海一片空白。神志不清的三个人交叠在一起,季清白彻底和白灵飞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司徒……誉弟弟。你……」白灵飞努力想唤回几分理智,奈何叫出了人名之后就再度被情欲袭上脑海。
神志不清的司徒誉低着头,眼神深邃地看着季清白的交合处,伸手摸上了在他白屁股里进出的肉棒,顺着肉棒摸进了那个小口。
司徒誉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连接着肉棒的小穴,顿了顿,盯着那里插了两下。他分成两指探进去插到了指根,说来也怪,司徒誉手指冰凉,掌心却火热,正如他滚烫的身体和冰凉的脸。司徒誉用手掌托着季清白的软屁股,用手指插着那紧绵的蜜穴。
白灵飞似知似不知,努力地想搞清楚怎么回事,然而不能够,他只能顺从那毒药的指示,激发自己的情欲。白灵飞半跪起来,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季清白的小穴,将那小穴攻击得软成了一滩水。
季清白皱着眉头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
司徒誉靠近他嗅了嗅季清白颈窝,然后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季清白滑糯的身体,三根手指并拢成掌抽插着季清白的小穴。司徒誉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涨起的帐篷,把他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向上一摆。
司徒誉的鸡巴抵上了季清白被插了一根鸡巴的穴口。挨着自己的手指。
季清白冰冷又淫荡的神情似乎感觉到危险袭来,皱了皱眉头,他抿着嘴巴来回晃了晃,身体挣扎着想离开这里。司徒誉又找回了他的本领,他从床里抽出一条红绫,只见季清白的手腕瞬间被红绫一圈圈绑起吊向房顶。季清白挣了挣红绫毫无作用,脸倒是被折腾起红晕,喘着气。
司徒誉抽出手指,大鸡巴凑着刚缺了个口极剧收缩的小穴从下至上插了进去。季清白正好被白灵飞鸡巴抽插地向下坐去,登时被插了个满贯。只见季清白发出一声夹杂着淫意的悲鸣,伸直脖子头向后扬起。白灵飞抓住季清白光滑的胯部快速而坚定地抽插着,两根鸡巴在季清白体内欢畅地游动,内壁神经性般剧烈地颤抖着收缩着,它蠕动着把两根鸡巴裹紧,穴口还被时而挤进时而扯出,简直成了个可任意进出的沼泽地。
司徒誉舔着季清白的皮肤,也激烈地进出着。季清白被两人激动的动作搞得魂飞天外,撞碎了嗯啊声发不出一个字来。
二人操季清白操得爽不可言,撞击的啪啪声飘散在空气中。快被操得熟透了的季清白,已经承受这种极致的快感很有一会儿了,终于他向后仰去,躺在白灵飞怀里,直着身体瘫着,露出一收一展的肚皮。季清白与白灵飞交颈而躺,叉开的双腿半跪着,头向后垂着,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声,任谁听了都要好好操一操。司徒誉此时捉住了季清白双脚,来回抚摸,托着一个脚踝亲吻他的小腿。司徒誉的嘴唇来到季清白的脚侧,那里有一个小窝,在骨如玉的脚上分外明显。司徒誉亲吻着这个小窝,边用力地猛操季清白,看着季清白嘟着的脚趾肚瞬间蜷起。而季清白瞬间高亢的叫床声只能换来两人更为猛烈的操弄。
操着操着三人滚烫的身体渐渐降温了,季清白眯着眼睛眨了眨,一汪潭水带着春意在眼眶里半晃不晃,不多时三人竟都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埋在季清白体内的两个人渐渐僵直了身体,虽然挺直的两根火热跳了跳青筋更大了一圈,硬得要出水了。
白灵飞、司徒誉和季清白三人体内的毒,不知不觉中解掉了,丁点不剩。
第13章 情窦初开
季清白睁着眼睛,只觉得一股酸涩和委屈说不清道不明地从胸口蔓延上来。他的喉咙动了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司徒誉和白灵飞已经双双泻在了他体内,此刻三个人僵在那里,屋内静悄悄地,连焚香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季清白依旧冷着脸,双手按着床撑起身子,两人在他小穴里的大鸡巴缓缓离开,他双腿颤抖跪在床上,白浊夹杂着一点血丝顺着大腿流下来,季清白停住喘了口气。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撞开了——听闻季清白被押在客栈闻讯赶来的姬乱天到了!
姬乱天在与季清白不欢而散后,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主动来找季清白,看到眼前令人睱眦欲裂的一幕,竟是脑门充血愣在原地,一双摄人心魂的美目都变红了。
「白弟……」姬乱天看着多日不见的季清白,眼中透着怒火、心痛和几分自己未察觉的质问。
季清白冷冰冰清凌凌的双眼与他对视了两下,不言不语地转回了头。
季清白用扔在床边皱巴巴的衣服擦了两下屁股,套了件外衣坐在桌边凳子上。他的心里弥漫了一种不知为何的感觉,有些痛,闷得他喘不上气来。
与姬乱天对视的时候格外地疼,此时他正对着司徒誉,心中那不可名状的感觉中又升腾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委屈,有些气恼,又硬生生闹着疼。
一向精明的司徒誉呆呆地看着季清白,「白弟……我、我……对不起你,你可……」司徒誉邪俊的脸上微微扭曲,眼眶竟红了,他一咬牙低沉的声音又道:「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就下床手伸向季清白。
姬乱天拿起剑「哐」地一下拦在前面,瞬间飘到了季清白面前,抖着手揽住季清白的肩膀,道:「不劳司徒楼主费心!」
司徒誉望着季清白,落下一行泪来,他双眼通红,深深看了姬乱天一眼,道:「季弟,让我看看你的伤。……姬宫主,比起和你『练功』,还是让我来照顾白弟好些。」
姬乱天闻言一窒,不敢回头再看季清白,却是堵住司徒誉不让他前行。
季清白望着司徒誉,心中一抽一抽地,他面无表情地道:「司徒誉……我很难受。但我不知道我为何难受。」
司徒誉漆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缓缓道:「因为我和另一个人做了使你伤心的事。」
季清白又问道:「我为何伤心?」
司徒誉道:「因为……我们枉背你的意愿,伤害了你。」
季清白点点头,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旧冷冰冰地问道:「如何才能治好它?」
司徒誉红了红眼眶,他单膝跪下抱住季清白的膝盖,道:「不需要治好,你只要顺遂你的心。」
姬乱天听到季清白的问话,眼睛微微睁大,里面有几分震惊,几分妒忌,又有几分高兴。
僵在一旁许久的南山派大弟子霁月公子白灵飞终于回过神来,一向高风亮节、运筹帷幄的白灵飞,此时从来整齐华美绾在脑后的乌发凌乱在前面,披了一床。他脸上带着红晕,乌亮的双眸氤着水晕,却一派坚定,他下了床跪在季清白身前,深深弯下腰以额抚地拜了一下,才道:「季少侠,此事全都在我,灵飞对公子的愧疚悔恨之心无以言表,但凭发落,绝无他言。」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张了张嘴,又合上了,他深深望着白灵飞,良久微微皱眉,依旧冷冰冰地道:「你可认识我?」
白灵飞愣了愣,道:「季清白……少侠?」
季清白又皱了皱眉,似乎在疑惑问些什么才好。
白灵飞又道:「……不知季少侠的『认识』,指的是?……」
季清白疑惑的眼中也闪过几分迷茫,脸就此作罢。他看了看白灵飞,然后穿好衣服一阵风般飞出了客栈,潇潇洒洒不留下一丝气息。姬乱天和司徒誉瞬间跟了出去。
方才还弥漫着淫靡味道的房间里,只剩下白灵飞孤零零一个跪着的身影。
白灵飞抵住有些疼痛的头,呆呆地望着大开的房门,思绪有些混乱,突然他想起季清白紧致的小穴,以及自己埋进其中的火热,脸上一红,霁月公子的脑袋简直要冒烟了。
他裹上那一袭镶着金边的白衣,衣服下摆沾着几不可见的白浊,他高大的身影却连停顿也没有,什么也未发觉一般,抿着红润的薄唇恍恍惚惚离开了。
第14章 入门
季清白抱着剑站在山脚,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台阶,齐整宽阔,绵延往上。两旁郁郁葱葱的苍天木林立,显得这台阶寂静又遗世独立。
位于山顶的红色大门,上面磕磕凹凹,外皮剥落,剑痕斑驳,硬要说沧桑沉稳、大气庄重也并非不可,只是——确实「过于朴素」,这正是南山派内门的所在地。
季少侠为何站在南山派的山门底下?此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那时季清白奔出了客栈,得知武林大会被取消了!这,武林大会怎么会押后呢?——武林盟主的独生女被吊在自家门口,昏迷不醒;盟主大人行踪不明、生死未卜。此还不算完,少林、武当、峨眉派的掌门皆中毒卧床,各有几个长老被掳去。眼见开武林大会的几大元老纷纷倒下,白道十一大派商议后决定将武林大会延后举办,当务之急是先寻找盟主踪迹,从长计议。
不过这些都跟季清白没什么关系——经湖佛寺、冥鼎教和南山派等处理杂事时共同商议,季少侠先由南山派「接手」,又经无花宫等从中调停,准许季清白于南山派进行修行,安置于南山派内门。
「呵,内门?!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打了三大门派的执法弟子,还能去南山派内门修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南山派掌门亲口准许的!」客栈里顿时一片沸腾,一人翘着腿站在凳子上,抹了一下鼻子,道:「当着几大门派的面,自己答应的!」「哇……」「这这这,莫非这季某是南山派掌门的,呃,私生子?」「胡闹,南山派的掌门大人怎可胡乱猜测!附耳过来,我觉得是南山派瑶月长老的……」
无论如何,季清白正式踏上了学武之路。由当初被打的几名南山派弟子「护送」至山下,姬乱天司徒誉等人已赶去为武林大会一事奔波,此时准备返回外门的一名年纪较幼的南山派弟子,对着季清白道:「我马上就能通过考核升入内门,你给我等着!」
季清白抱着胳膊,低下眼瞟了稚嫩长相的南山派弟子一下,收回眼神不语。
水灵灵、白嫩嫩的南山派弟子气得脸都红了,颤抖着手指指着季清白:「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季清白抱着胳膊,又施舍了他一个冰冷冷的眼神,嘴也不张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
南山派弟子小脸一顿,耳尖都红了,「我会第一个挑战你,打败你!」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待季清白进了内门,拜见了南山派掌门,掌门是个瘦巴巴的白胡子老头儿,忽略「朴素」的道袍,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而此时一身白衣绣金花的白灵飞就站在掌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
「活活活,季小友可见? 〈α耍苫孤猓俊?br /> 「嗯。」季清白依旧抱着剑,微微皱眉,却应了一声。
「活活活,季小友行事颇为冲动,可并无坏心,在此以行抵过,便算矫正。不过老夫见季小友于武学上很有天赋,却不曾入门,不若拜老夫为师,你看如何?」掌门老头笑得一脸褶子,用诱拐小朋友的语气问道。
季清白皱着眉,看了上面的老掌门一眼,道:「不如何。」
掌门老头慈祥的笑声像断了线般一顿,复又无事人般笑起来,上身微微前倾,要和季清白说悄悄话一般放低声音,道:「若说南山派,有一镇派之宝……」他左右看看,又道:「那就是……仙笋鹤白。吃过这道菜的人,无一不念念不忘,直叹此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