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改造方法初探/渣攻驯化记完本[耽美]—— by:苏荏

作者:苏荏  录入:04-08

蒋琛打断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知道了,就不会冲我来了,对不对?”
虞铮大概思绪有点儿跟不上他,没敢接话。蒋琛又笑眯眯地说:“对了,向你透露一个重要消息,我过段时间就搬走了,没办法,我俩合住的公寓离学校2 太远,我读研又忙得很,只能另找地方了……过几天有空我带你去那边认认门,能不能在我搬走后搬进去,就看你的了!”
说完,蒋琛挂上一副“哥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的欠揍笑容,向虞铮挤了挤眼睛。
“……你为什么要帮我?”虞铮迟疑问道。
蒋琛笑嘻嘻地解释道:“还不是为了我那不开化的好基友,明明早就明确了自己的取向,这么多年都没一个能看上眼的,连个恋爱都不会谈。我看他对你倒是有点儿感觉,无奈那个冰块就是不会表达,这要是再跟你错过了,多可惜啊!”
有意无意地,蒋琛把“有点儿感觉”几个字说得轻飘飘的,果然成功引起了虞铮的兴趣。
“你说……冰砚哥对我有感觉?”虞铮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怎的,他眼睛里突然闪烁出的光芒把蒋琛给感动了,弄得他咳了两声才继续胡编:“肯定啦,不然你看,你前面做了那么多不得法的事,你表哥也没不待见你,不是吗?”
实际上虞铮先前的追求手段确实不太得法,但许冰砚仍然待见他……是因为许冰砚他妈受虞铮他妈之托,帮虞铮找个工作顺便照顾一下,尊贵的许夫人就把照顾的重任交给儿子了,还不忘总提点着不要冷落人家……蒋琛决定自私地忘掉这一切,继续忽悠:“我跟你说啊,我跟许冰砚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对他太了解了,要想让他更喜欢你,得这么干……@#¥%&~!(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10章 课堂

后来张精英得偿所愿地帮杨老师搬了家,并在第二天就被杨老师叫到家里饱了口福。这顿饭大概因为是特意做给张致吃的,不仅全是他喜欢的菜,连盐分、火候什么的,都刚刚好是他最喜欢的程度。于是自此,且不要说心啊脑子啊什么的,反正我们张总的胃,算是实实在在地被拴在小杨老师这里了。
假期里,在蒋琛小师弟艰苦卓绝地实行他的解脱计划的时候,杨若愚赶在年前回了父母家。张致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机场,自称他这一走,自己觉得心里空唠唠的。杨若愚无情地嘲笑了他一阵,没当回事地上了飞机。
大年三十晚上,杨若愚在密集的拜年电话中间,接到了张致的电话。
“说话方便吗?”
开场白竟是这个,杨若愚愣了一下,才想明白张致是体贴他在父母家,特意这么问的。
“方便,”杨若愚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我在自己房间。”
“嗯,刚才一直接电话呢吧?你这电话简直是热线啊!”张致笑道。
“都是些学生,拜年的,”杨若愚放松身子半躺在床上,觉得十分惬意,心情颇好地调侃道,“张总也要给我拜年?”
“……没,就是想你了。”
这句话明明说了几百遍了,不管是从前还是重遇之后,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时间点极具特殊性,还是那声音通过电话显得格外低沉和悲凉,杨若愚竟稍稍被触动了,便难得地没有损回去,只是问:“在哪儿过年啊?”
张致落寞的声音再次响起:“能在哪儿啊,朋友们基本都回老家了,一个人在家看春晚呢!以前不觉得,今年怎么这么凄凉啊!”
“你还在羊城?”杨若愚惊讶地问,他以为家人都在北京,张致过年一定会回北京的。
“不然呢?”张致吃吃地笑,“还是你希望我去你那儿?那我现在订机票!”
杨若愚理都没理他的浑话,继续问:“怎么没回北京过年?”
“没意思,”张致意兴阑珊地说,“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跟他们一起过年了?”
杨若愚想起,几年前他俩在一起时,张致确实从没跟家人一起过年,那时他以为张致是想陪着自己……其实他也感觉到了,张致跟家里人关系似乎不太好,跟妈妈和两个哥哥几乎不怎么联系,对爷爷和爸爸也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只是,没想到竟坏到连年都不曾一起过的程度……也许当初,不仅张致没有认真地了解过他,他自己也不曾彻底了解这个枕边人吧……
短暂的沉默,张致在那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没定呢,”杨若愚回答,接着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句,“应该快了,要回去备课呢!”
张致明显开心多了的声音立刻响起:“真的吗?那你订好了票跟我说,我机场接你去!”
挂了电话,杨若愚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绚烂的烟花,轻咬着嘴唇,静立了许久。
杨若愚订了正月初五的机票回羊城,他在家乡机场给张致打电话时,向电话那头十分惊喜的那个人强调说自己下学期有门新开课,要准备的东西很多,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了多少。
张总这又是送又是接的,杨若愚便不太好意思再给人家摆脸色,对后来几乎每次来都掐着饭点儿,甚至要拎上几种菜的蹭饭男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开学之前,张致童鞋去杨老师家蹭饭的频率几乎可以用“经常”来形容。
这段时间杨若愚家的厨房利用率极高,当然并不只有张致一个客人——自从那次在甜品店互诉了衷肠,杨若愚和蒋琛的来往就更加频繁起来——当然是纯友情层面的——两人经常一起打球,一起打边炉,甚至蒋琛有时候下载了部新电影也拎着啤酒跑来杨老师家看。杨若愚当然知道蒋琛是刚失恋急于找地方消磨时间,但多了个这么可爱的小师弟作伴,他也求之不得。当然了,由于蒋琛每次来之前都会打电话确认,杨若愚从来没有让两个客人同时出现在家里过——他可没打算把张致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南方的寒假是很短的,还没到正月十五,杨若愚和蒋琛就开学了。蒋琛在杨若愚的引荐下又潜入了另一个留学生课堂,跟杨若愚一样过回了羊城香山两边跑的日子,好处是两人在香山上课的时间差不多,所以又经常约了带着装备去占香山校区的羽毛球场。
慢慢地张致也感觉到杨若愚似乎比以前更找不着人,探索了几次之后,这天接杨老师指示,让他晚上下了课去教学楼门口等他,指示原文中还提到,如果到早了,直接去教室等他也行,反正是公选课,人很多,不会有人注意。
这是一堂面向南校区大三大四本科生开的公选课,叫《汉字与文化》。这种课本来是给低年级没修满学分的学生查缺补漏用的,一般没多少人选,但由于杨若愚名声在外——本科生们对他颜值的关注多于他的学术能力——几乎堂堂爆满,旁听的比选课的都多。张致到得早,成功地在教室后排占到了一个座位,同时为教室里几乎清一色的娘子军深深扼腕。
还没等到杨老师来,张总就已经被邻座一个开朗的女生搭了讪:“老师,您是督导吧?过来查课的?”
督导是神马?一头问号的张致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姑娘看出端倪,只微微一笑不说话。那姑娘以为得到了肯定答案,急吼吼地开了腔:“杨老师的课实在太精彩了,我们都特别喜欢,上课也可规范了,光看有多少人旁听就知道了,您都不用查!”
原来是小鱼的忠实粉丝……张致一脸黑线地想到,年轻男老师在高校里简直就是红颜祸水,何况还是长得这么好看的!想想就知道有多少人惦记!他要是不抓紧点儿,搞不好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好在我们还有点儿感情基础……忆起当年的张致当然也马上记起,他们的过去只能让杨若愚更讨厌他,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杨若愚走了进来。
张致不是自己看的,而是靠女生们中间突然迸发出的议论声、笑声甚至稀稀拉拉的掌声辨认出来的——杨若愚就这样像个明星一样被迎进了教室,也像个明星一样,对这些礼遇熟视无睹,十分淡然地走向了他的讲台。
张致抬起头,像那些小女生一样,目送着杨老师从门口走到讲台,再追随着他的动作,眺望着他打开多媒体,放下投影幕布,打开电脑,插上U盘,打开自己的课件……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小动作,在此时的张致眼中,却是那么的不普通。张致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他的小鱼,现在是一所国内知名学府的教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在他自己的领域里,他有着独当一面的能力,而且极受欢迎,甚至可以说,是极受青睐和追捧的。张致又不免想到,几年前,还没有跟他在一起的杨若愚,就已经是这样一个活在众人青睐目光中的明星,他是那么光芒四射,那么骄傲——这才是本来的他。至于那个跟他在一起之后的,那个卑微的、讨好的、小心翼翼的他才是不真实的……而他张致,却是造成这可悲变化的罪魁祸首!
上课铃响过,杨老师温文尔雅的声音也准时在教室中响起,这堂课就这样在女生们的傻笑造成的欢乐气氛中开始了,而置身其中的张致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自己心中异样的感觉。
两个小时后,杨若愚走出教学楼,找到了靠在车旁抽烟的张致。
“怎么这么早来?”杨若愚打趣道,“终于发现自己的汉语水平需要补一补了?”
“你看见我了?”张致惊讶道,他以为自己够低调的了——他刻意忽略了杨若愚的问题,不想告诉他,他那个随意的提议勾起了自己严重的兴趣,于是特意推了一个会跑来听课的。
杨若愚耸耸肩:“其实站在讲台上,下面什么都看得很清楚的,学生时代那些偷偷吃东西的行为真的很傻,老师不管,多半不是看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张致叹服地点头,然后郑重开口:“小鱼,你的课很精彩。我一个门外汉都听入迷了。那个,现在可有自豪感了,我们的汉字比那些拼音文字有文化太多了!”
杨若愚由衷地笑了:“谢谢你的夸奖,不过这门课本来就是通识课,所以没什么门外汉之说,不会讲得太深的。”
张致顺藤摸瓜:“嗯嗯,我真是意犹未尽啊,不知道杨老师能否赏脸,我们拎两瓶啤酒找个地方继续上课?”
杨若愚笑道:“我上课可是要收钱的,两瓶啤酒就想打发我?”
“当然不,”张致从车里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不知道法国著名甜品师亲制的马卡龙,能否入得了杨老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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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叙旧

甜品在杨若愚这里一向是无往不利的,于是一转眼,他俩已经坐到杨若愚家的阳台上,吃着点心喝起了红酒。
当然杨老师再没提一句关于汉字的话,张总也不会傻到去提醒他。两人就那么惬意地坐在阳台温暖的地垫上,仰望着窗外的月夜,有一句没一句地叙着旧。
“我看你现在酒量不错啊,记得以前好像挺一般的……咱俩刚在一起的时候,你有一次跟同学聚会喝醉了,我去接你,你就伏在我肩膀上,一直絮絮叨叨地说……说什么你还记得吗?”张致小口地品着酒,转头问道。
杨若愚正在像面对传世珍宝一样地凝视着最后一块马卡龙,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啊,就那么一直不停地说,说什么第一眼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多么多么崇拜我什么的,说得我都脸红了!”张致笑得很欠揍。
“胡说,我第一眼看见你才没喜欢上你。”杨若愚波澜不惊地反驳道。
张致心里窃笑,至少他没有反对崇拜自己这句,于是立刻狗腿地贴过去:“那你第一眼看见我,感觉怎么样?”
杨若愚咬了一口点心,又喝了一口红酒,满足地眯着眼睛仰视四十五度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张致也不催他,自己接着说了下去:“我当时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这个男孩儿怎么这么干净啊,不仅是外在,最主要的,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干净的气质——就像,就像下完雨草坪闻起来的味道。”张总今天接受了两个小时的文学教育,说起话来也文绉绉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杨若愚端着酒杯轻笑了一声,终于开口:“想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是怎么想的?”
张致忙不迭地点头。
“我当时就想,这人怎么打扮得这么像个衣冠禽兽啊!”杨若愚一边咧着嘴笑,一边又喝了一口酒,语不惊人死不休,“事实证明,第一印象往往是很准的。”
张致气结,拼命四顾试图转移话题,结果瞥到阳台角落里晾着的杨若愚的袜子和……内裤,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幸好一旁还有泳裤和泳镜,及时帮他转移了注意力。
“哦?你现在还在坚持游泳啊?”张致指着那条泳裤问道。
杨若愚点头:“从小游习惯了,要是时间长不碰水还想得慌。”
“不愧是海边长大的孩子啊!”张致是只旱鸭子,杨若愚也知道的。
“海边长大的孩子也不全会游泳,冯晓就不会,”提起冯晓,杨若愚嘴角又浮起了一丝笑意,“每天说自己不会游泳,也不爱吃鱼,白白生在海滨城市了。”
张致想起这是杨若愚的发小,便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嫁给那个韩国欧巴,跟着人家回国了,”杨若愚简单地说,又忍不住加了一句,“说是韩国帅哥多,天天张罗着要给我介绍一个呢!”
张致差点儿炸毛:“韩国帅哥又什么好?有几个是纯天然的?支持国货懂吗!”心里咬牙切齿道,那个冯晓果然还跟几年前一样,是自己的阶级敌人!
扭过头,见杨若愚笑笑不说话,张致生怕破坏了这难得美好的气氛,硬生生把话题拉了回来:“以前你就最喜欢水,上次带你去芭提雅,你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那纯粹的笑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同样想起了两人在一起最美好的那段时光,杨若愚的身体放松下来,甚至索性半靠在张致身上,叹息道:“是啊,芭提雅的海水是我那时见过最美的,也是我第一次承认比家乡的海水更美的。”
张致惊喜于他依靠的动作,半晌憋出一句:“那是赤道附近的海水,跟北方的海水风格不一样……”
“是,家里的海水颜色更深,更冷冽些,芭提雅的海水真的好清澈啊……”杨若愚陷入回忆中,声音轻飘飘的。
这声音让张致心头一动,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其实要不是你那会儿不辞而别,我们本来还可以去马尔代夫玩一趟的……”
杨若愚离开之前,张致确实答应要带他去马尔代夫的——那几年正是马尔代夫游最火的时候——连行程都订好了。
心猿意马的下场,就是杨若愚登时直起了身子,板着脸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张致知道祸已从口出,只得硬着头皮应道:“不就是因为……你那个师弟还是谁的,老给你打电话吗?我看到你手机里的来电显示了。”
“那段时间给我打电话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你在酒吧里认识的男孩儿……叫什么我已经忘了。”杨若愚面无表情道。
张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还有一个?”
“恩,在他俩之前,还有过一个,到家里来示威的。”杨若愚继续道。
张致开始擦汗:“真的啊?我真不知道……”
杨若愚静静望着他,镇静开口:“不过把我逼走的,并不是他们,最起码,他们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还有……谁?!”张致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爷爷。”
“啊?!”
“……我临走那天下午,听到了你和你爷爷的对话。”
“啊?”那场对话显然并没有给张致留下多深刻的印象,“那天下午?我们谈了什么?”
“你们谈到了你的订婚,”杨若愚脸色冷了下来,朗声道,“还谈到了我,只用了两个词,就已经把我千刀万剐。”
“什、什么词?”
“包养、玩玩,”杨若愚的声音开始有点儿吓人,“张总,你说我的笑容你永远忘不掉是吗?我也永远都忘不掉你跟家里人谈到我时那无所谓的笑声,还有,那两个血淋淋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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