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琷一只手拖在肖何脑后,微微侧过头,嘴唇在他脸上意乱情迷地磨蹭,喘-息声都性感无比。不知道神为什么会有荷尔蒙这种东西,肖何觉得有成吨的荷尔蒙扑面朝他砸过来,压得他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凤琷一边解肖何的衬衫扣子,一边咬他的耳垂,声音急切:“肖何你听着……我很快就回来,我离开这段时间,你给我乖乖的,不许红杏出墙。”
肖何搂着凤琷的脖子,仰起头任由他将自己的衬衫撕裂,声音里带着点哽咽:“好……”
凤琷掐着他的身体,说话急促而含混,贴在肖何的皮肤上,嘴唇带来微微震动:“不许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你给我收敛着点,别再口无遮拦,更不许对他们笑……对,你就拿这副死人脸对着他们就行了,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知道吗。”
肖何这动不动开荤腔的毛病,对着他也就算了,对着别人……凤琷一想这事就觉得头疼,他敢保证,肖何只要有一次对别的男人这样,就会被人惦记上。还有……还有他笑起来,突然笑那么一下子,是个人都承受不了。这个小混蛋,根本不懂自己的魅力在哪里。
凤琷觉得自己有必要警告他,索性将心里话都说出来,手掌在肖何纤细的腰上流连,又不舍又嫉妒——他嫉妒自己不在肖何身边的这些日子里,能见到他音容笑貌的任何人。
“知、知道……”
肖何被凤琷挑逗得浑身发软,颤着身体点头。对方得寸进尺地低头叼住他一边乳珠,捧着肖何的身体放肆抚摸:“一定要戴着我的翎羽,一秒钟都不许摘下来。我在上面加了法术,它会保护你,别人也抢不去。凡间太大了,我要靠这个来找你……贴身戴着它。”
——这是凤凰的烙印。
“好……我绝对不会摘下来。”
肖何手指从凤琷指缝里挤进去,握紧手,呼吸声越发急促。凤琷沉下腰缓慢地进入,他的声音有些变调,埋在肖何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你是我的……”
肖何猛地绷紧了身体,下意识挣扎的动作被凤琷按在手掌底下,他轻轻叫了一声,赤-裸的皮肤与凤琷慢慢地,完全贴合。肖何抚着他的脸,很想问,我是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吗。
他也不知道完全拥有该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现在又属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相比于神漫长的生命,人类每一天都在倒计时,肖何觉得自己就像得了绝症的病人,每天数着时间去计算,还有多久能陪他。
肖何脑袋里越来越乱,乱得跟浆糊似的,他无法从惊恐与不安里挣脱,凤琷温柔的安慰让他在泥淖里越陷越深。肖何强迫自己冷静,自我欺骗似的想,他们之前也够黏糊了,正好需要一个冷静期去沉淀这些日子的感情,需要一个长距离……让他自己慢慢体会到,他的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没有别离对比,怎么能体现重逢的价值?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消极的——离得远了对方是不是就会忘了自己,时间久了他的影子终于会从他漫长的生命里消退……诸如此类,想太多会令人绝望。
肖何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理性的一面将感性那面压下去。肖何从来没强烈地表达过自己的感情,到此刻,他甚至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凤琷……”肖何捧着凤琷的脸,看着他,喉头轻轻滑动。
能不能不走?能不能不离开?
肖何心里太清楚了,答案是不能,这种话说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对方觉得烦恼。
“你……这次早点回来……”
只要不是再等二十年,他等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后面有车,车在微博头条文章~呜呜呜五千字的车我好想顶更新啊!仿佛身体被掏空…
肖何被凤琷重重摁在流理台上,台子上的东西哗啦一声全被扫到地下,肖何抓着凤琷的手臂,喘息声里带着痛苦,话一句都没说。
他的裤子被退到腿弯,宽大的衬衫向两边张开着,毫无仪容可言。肖何心里一点没有难为情的感觉,只是难过得想哭。他掀开凤琷的紧身T恤摸到他的腹肌,手臂绕着坚实的腰身抱紧。
肖何肩头被凤琷咬的很痛,臀肉上大力揉搓的动作也让他很痛,分身却涨得厉害,高高翘起的顶端不停渗出前列腺液。肖何拉着凤琷的腰将身体紧紧贴着他,性器被对方皮带扣上的钻石硌得有些疼——那个扣子是上次何培卿送的,凤琷平时在家里也会穿凡人的衣服。
凤琷察觉到肖何的情绪,侧头吻住他,在他柔软的唇上一下一下啃咬,舌尖轻轻安抚他的口腔。凤琷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肖何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来回抚慰,黏糊糊的液体沾得他掌心都是。
凤琷的体温很高,肖何被他套弄着,发出难耐哼音,凤琷就在他耳根上吻,分明自己都忍不住了,还强忍着急促的喘息安慰对方:“别急……乖,我还没走呢……”
肖何在凤琷怀里缩起肩膀,抓着他的手臂,声线不稳地问:“那你什么时候……”
凤琷愣了愣,拇指压着肖何分身顶端狠狠一碾:“可能要……尽快。”
“呜——!”
玉露腻柔膏这种东西其实非常珍贵,是应泽取了一个快要飞升成仙的蚌精的淳液炼制,如果知道全被凤琷当润滑使了,大概要心疼死。然而凤琷从来不会对什么产生心疼的感觉,用没了就用没了,大不了打死应泽,他肯定还能再炼一瓶。
“我以后都让你先出一回好不好?”
凤琷抱着肖何,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慢慢插入他后穴里,松开手时肖何没精打采的分身从他掌中滑出来,歪在一边。凤琷一边抚着他颤抖的脊背一边将掌心的精液舔干净,他垂下头亲亲肖何的耳垂,又问:“好不好?”
肖何的身体还是能产生精元这种东西,凤琷如今很少直接从他体内吸取灵力,他甚至刻意避免去吸收……但是做爱的时候那点精元,他一点都不会浪费掉。
肖何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把胳膊绕着凤琷的脖子缠紧,默不作声地往他身上贴。凤琷感觉到交合部位在被主动地越吞越深,一时血涌上头。
他将肖何往自己身上捞了捞,自己伏到流理台上狠狠一挺腰,性器整根没入肖何体内,狰狞的倒刺全插进去,把肖何刺激得高高拱起腰身,随后胸口急促地起伏。有那药膏保护,凤琷确信不会伤到肖何,唯独撞击时的痛感和快感半分不会少。
凤琷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只想狠狠干他,用最粗鲁的那种方式……
凤琷微微后退了些,将肖何的腿挂在臂弯里用力往上一抬,同时把性器用力插回去,让交合处最大限度地咬合。肖何被他这一下顶得大声叫出来,凤琷听在耳朵里觉得真实,压着肖何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撞击。肖何的身体被不停地顶出去又拖回来,后穴里泥泞湿润,每次插入都发出响亮的水声的,交合处被堵得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如此契合。他的动作太快了,有些疼,肖何只是死死掐着他的肩膀,被凤琷困在怀中无助地尖叫,他声音有些惨烈,听不出愉快还是伤怀。
凤琷在肖何身体里不管不顾地撞击了许久,喘着声越来越混乱,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将肖何刺激得身体不住痉挛,他在凤琷最初剧烈的发泄过后,攀住他的肩膀,分明是跟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却彼此看不到表情。
肖何咬着嘴唇仰起头,用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将眼泪憋回去,凤琷抚着肖何遍布汗水的脊背闷声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肖何被快感刺激得几乎哭出来,呻吟声断断续续,他抱着凤琷的肩膀喘息不住,呼吸声原因不明地夹带上浓重鼻音。
离别之际,除了不舍肖何还觉得委屈,他很想问问凤琷,是不是觉得何时离开这种事,根本没有必要与他商量,他只需要通知,他只需要接受。
肖何到现在都不知道凤琷到底怎么看他,他明白对方喜欢他,却害怕自己成为他的消耗品——从使用寿命上来说,他都像一个一次性用品。肖何很容易想多,他从遇见凤琷之后就时刻注意着压抑自己。他性格里极端,尖锐的一面比一般人更加无理取闹,理智里能够理解的东西,感性中完全不能理解。肖何一直忍着,忍得久了,他都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他不敢说出任性的话,连为什么三个字都问不出,突如其来的离别让肖何手足无措,因为不知道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甚至还能不能再见都无法确定。他心里害怕,虚得很。肖何躺在流理台上紧紧抱着凤琷的身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凤琷摸到肖何的侧脸,手心沾湿一片,他往前耸了几下腰,后反应过来这不是汗水,抓着肖何的头发强迫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脸:“怎么了……”
肖何立刻将脸转到别的方向,声音断断续续:“没……怎么,看什么看……”
凤琷怔了怔,将肖何轻柔地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反身坐在流理台上面。肖何着力点很小,只能用腿紧紧勾着他的腰固定自己。
凤琷抬起头在他脸上温柔地亲吻:“我很快就回来了,嗯?瞧你……”
他说着狠狠一挺腰?8 砸桓龅笞甑慕嵌炔嗟刈不髯判ず蔚纳硖澹ず伪凰サ猛ζ鹧栌烧饪旄蟹鲎欧铿j的肩膀小声啜泣:“嗯……”
“不哭了啊?”
“没哭。”
凤琷看着他许久,眼底金光温柔地淌出来,他吻住他的嘴唇,握着肖何分身用力蹂躏,身下顶弄的动作也从缠绵变得越发激烈,好似不如此就不能表达他感情的深刻。他听不懂肖何在纠结什么,却能接收到对方强烈波动的情绪,凤琷咬着牙在他身体里用力撞击着,听到肖何的呻吟变成失调的痛呼,才觉得满意。凤琷捧着他的腰,咬在肖何一边乳头上,舌尖温柔地舔咬他,手中身体变得像一瓣柔软的橘子,被剥得光溜溜,被他啃咬吮吸出可口的汁液。
肖何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觉得气都吸不上来,没多久就趴在他耳边讨饶,凤琷闭上眼睛又在他身体里狠狠顶弄几下,腰一挺,将灼热的精液灌进深处。肖何被他温度极高的精液烫得缩起身体,性器顶端让凤琷蹂躏得发红,可怜兮兮吐出几股白浊,对方才彻底停下来。
肖何累得大口喘着气,一条腿从流理台上耷下来,凤琷的分身一拔出,他后穴里很多液体由于重力慢慢流出,将腿间弄得乱七八糟。肖何不自在地将颤抖的腿并起,然后被凤琷直接抱起来托着身体往客厅去。
“白日里父神与我水镜传音……说我们族地出了些事情,他进不去,我必须回去一趟。”
凤琷搂着肖何坐在沙发上,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啄他的耳垂,小声嘟囔道:“我也不想走……”
肖何睫毛颤了一下,心想原来他也是刚知道的,那这也不算刻意隐瞒吧?他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心脏随即又被将要离别的不舍填满,肖何紧紧抱住凤琷的脖子,钻进他怀里趴着。
凤琷被他钻得轻笑一声:“真黏人。”
肖何垂着头靠在他胸口趴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想要抬起头,凤琷赶紧把他按了回去:“黏着吧。”
肖何干脆彻底放松下来,在他胸口闭着眼睛。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他不说话,只听到雨声和凤琷的呼吸声。肖何家三楼的客厅有个大窗户,采光很好,窗台也非常宽敞,夏天甚至可以在上面睡觉。他此时刚从性高潮中抽离出来,身上的热度退去,就觉得有点冷,肖何忍不住往凤琷怀里挤——他身上总是热乎乎的。
凤琷顺势躺下,手抚着肖何弧度起伏的腰臀轻轻摩挲:“冷吗。”
肖何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却没动弹。
凤琷把他的脸拱出来,仰头吻几下,手指插进肖何黏糊糊的后穴搅动揉弄,还在他耳边暧昧地说:“一会儿就暖和了。”
肖何自然听得懂凤琷说的什么,红着脸彻底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下流……”
“嗯?你不下流?说要侵犯我的时候你不下流?”
刚做过一次的身体开拓起来就不是很麻烦,凤琷就着两人叠压的姿势将分身抵在他后穴口慢慢插了进去,然后扶着肖何的腰轻轻晃动起来。肖何身体里被他灼热的性器撑满,只能趴在凤琷身上配合地晃动,晃了没几下,凤琷就戏谑地问:“是不是暖和了。”
肖何在他胸口用力捶两下,干脆爬起来坐在他腰腹间自己控制着频率上下颠簸起伏。凤琷稍微抬起点身体,咬住肖何胸前一点挺立的粉色肉粒,抱着他吮吸啃咬,牙齿舌头轮番进攻。肖何被他从胸口到腰腹到处都舔了个遍,后穴激动地收缩抽搐,裹着凤琷粗涨的性器痉挛不停。
凤琷被撩拨着,眼角发红,气息不稳,时间越长越觉得不满足,他难耐地握住肖何两边臀肉用力揉搓,令它挤压自己的性器:“肖何……肖何,再快点。”
肖何本就体力不佳,来回几次累得喘不过气了,听他还催促,顿时委屈,扑在凤琷肩膀上用力咬一口:“你行……你来!”
凤琷立刻掐着肖何的腰狠狠往上顶了几十下,又重又快,将肖何顶得气都喘不上来,只能扶着他小声尖叫。凤琷仍不满足,一把将肖何抱起来,绕到窗边把他放在宽大的窗台上,让他背抵着玻璃,拉开两条在他身体里狠狠抽插撞击。肖何两条腿被他举得高高的,后穴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眼底,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充血狰狞的性器在肖何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出,快速的摩擦将对方肠肉带得外翻,又用力捅进去,这视觉刺激着实不小。
凤琷压着他的腿用力往后腿,肖何几乎被折叠起来,他光裸的后背紧紧压着窗玻璃,汗水将玻璃湿了一片,他的身体就在上面滑溜溜地上下搓动。肖何被他钉在窗玻璃上似的,整个身体不断往玻璃上撞,柔软地挤成一团,脚尖越过凤琷的肩膀,舒服得蜷缩起来。肖何最初还顾及着,咬住手指尽量不出声,后来在凤琷越来越快的进攻下不得不张开手扶着窗框来固定身体,口中控制不住,不停地发出高吭的叫床声,摧山倒海的快感和越来越浓的情欲让肖何几乎失去理智。
窗户没关严,雨越下越大,雨丝就斜着打进来,肖何一条手臂从缝隙伸出去,不一会儿就被淋湿了半边身体,他仰着头滑倒在窗台上,一条腿被拉高到跟窗框平行的高度,凤琷在他湿漉漉的身体上不停抚摸,堵着他的嘴唇,舌头在他柔软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搅动。肖何脸上被密集的雨淋着,他有些呼吸不畅,偶尔突然倒抽一口气恢复回来,下一秒又被性快感刺激到快要窒息。
他躺在窗台上意乱情迷地摇晃着头,眼眶因为哭太久微微泛红,他还睁着眼,看向凤琷时却失焦得厉害,根本捕捉不到对方的身影。凤琷被肖何这表情勾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猛地在他前列腺上狠狠碾压辗转,身下的人突然绷紧腰,尖叫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下半身被抬高,精液全淋到了自己脸上。
肖何用手背抹一把混着雨水和精液的脸,脸上的表情似愉悦似痛苦,一只手握着凤琷的小臂哽咽着喊他。
凤琷低下头在肖何嘴唇上舔,将他舌尖舔出来勾进自己嘴里又吮又吞:“肖何……乖,舒服吗?”
肖何大腿根颤得合不上,舌头被凤琷吸得有些麻木,声音不怎么清晰:“好舒服……”
凤琷喘息着在他耳边诱哄:“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肖何条件反射地吟泣一声,小声哭着没有说话,凤琷再问:“好不好?还想不想更舒服?”
肖何哽咽地抱着他的肩膀,许久点点头说:“好……”
“来,起来,趴这儿。”
他抱着肖何让他翻转身趴在透明的玻璃上,从他背后更深地插进去,肖何跪在窗台上,身体被顶得不停往玻璃上撞,凤琷用一只手垫着他的额头挡在窗玻璃上,一边握住肖何软绵绵的性器套弄一边从后面狠狠操他。
肖何被凤琷摁在窗台连续干了两个多小时,连续多次强迫勃起,前列腺被刺激得非常敏感,到后来都不需要凤琷太卖力,几乎只要插进去捣几下,他就会在灭顶的快感里哭着射精。凤琷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肖何的身体,分身被他裹得舒爽无比,一想到接下来好久见不到面,凤琷就……完全不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