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华埋下头,用冰凉的面具去碰触程漠的乳`头,那乳`头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来。
舒长华换了手指,中指和食指夹著乳`头往外扯,而大麽指则用力往下按,玩弄得程漠两边乳`头都肿胀起来。
很突然的,程漠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像是被什麽东西覆盖住了。程漠起初没有明白过来,後来闻到一阵香味,才知道是舒长华将自己的面具盖在了他的脸上。
程漠睁开眼,发现视线被青铜面具遮住了。舒长华并没有将面具照著形状覆盖在他脸上,而是只将他的眼睛盖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为没有贴合,所以程漠能借著缝隙看到外面的光线,却看不到舒长华的脸。
舒长华用手指捏住了程漠的下颌,这回不再隔著一层布料,而是真实的皮肤想贴,程漠感觉到对方的指尖一片滑腻。
紧接著,舒长华埋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程漠紧闭牙关不开,舒长华就耐心地舔舐吸`吮他的唇,时不时用舌头扫过程漠闭紧的齿列。等到程漠终於忍耐不住放松之时,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面,卷著他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
程漠从面具与鼻梁的缝隙,刚好只能看到一个白`皙削尖的下颌和一张色泽柔和的嘴唇。程漠一时间看得有些怔愣,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舒长华,与他深吻起来。
舒长华从他嘴里撤了出去,轻笑道:“你啊……”
说完,又埋头去含住他一边乳`头吸`吮。
程漠艰难咽著嘴里多余的津液,突然之间下`身被舒长华用力贯穿。“啊──”程漠不设防之下叫出声来,“不要……”
突然的贯穿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然而那痛楚与许久的空虚终被填满相比,显得并不明显,更多的是程漠感觉到那可怕的充盈的快感,柔韧湿润的後`穴紧紧包裹住硬`挺的阳`物,竟然开始害怕他会撤出去。
舒长华举高程漠两条长腿,将他反折起来,两瓣臀肉中间吞吐著色泽莹润的阳根,格外淫靡。舒长华缓缓抽出,然後又重重撞进去,带来一阵滑腻水声。便就这样举著程漠大腿,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著程漠体内敏感之处,而垂下的囊袋在程漠臀上反复拍打,一时间这破庙之内,只听得到两人交`媾的肉`体拍打声和程漠或深或浅的呻吟喘息。
程漠前端阳`物肿胀不已,已是濒临释放边缘了,然而舒长华仍然在抽`插顶撞,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程漠难受得狠了,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声,“舒长华……”他轻轻喊出声来。
舒长华停止了下`身动作,凑近他耳边,道:“怎麽了?盟主?”
程漠抛下尊严,艰难道:“放过我吧。”
舒长华在他耳朵边上吐口气,道:“求我啊?”
程漠却死活不肯开口说这个求字。
舒长华道:“那你便忍著吧,主人不尽兴,怎能就让你出来了?”说完,又一下猛地顶撞进去。
“啊……”程漠大声呻吟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身体很诱人,声音叫的也好听? 医袢帐怯詹荒芰恕D阆胍铱斓闵洌部梢远嘟辛缴锰母姨挡欢ㄎ乙皇奔ざ涂刂撇蛔∩淞顺隼矗阋埠檬嫠遣皇牵俊?br />
程漠仍是不应。
舒长华伸手抚摸著他平坦的小腹,忽然埋下头来吸`吮他的肚脐,然後又抬头道:”那好。“
接著,仍是继续用阳`物狠狠操弄程漠後`穴。
程漠都有些恍惚了,他忽然觉得这样下去,前面真会被废掉也有可能,一时间有些神智不清,只能随著舒长华的动作在欲`望中沈浮。
後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阵灼热拍到在肠道内壁,身体忍不住颤抖,收绞著肠道将舒长华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全部吞噬干净。那几乎紫胀的阳`物才颤抖著发泄了出来。
舒长华用手抚摸他偃旗息鼓的阳`物,道:“可怜的小家夥。”
程漠已经无力反驳。
舒长华又凑上来亲他的嘴,程漠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搅,最後听到他说:“程漠你太好了,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我可以再切磋一番……”
还未说完,程漠感觉到舒长华伸手在自己颈侧轻拍一下,顿时整个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程漠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软,许久都使不上力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武林盟,躺在自己的床上,然而被子下面的身体却是一丝`不挂的。
他猛然坐起来,腰部和後`穴都是一阵痛楚,忆起之前种种,程漠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程漠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发现後腰处一阵刺痛,他伸手抚去,只觉得那处似乎被人刺了什麽东西,顿时心里一惊,走到桌边拿起铜镜,对著後腰处照看,竟发现那里被刺了一只形状扭曲的虫子,虫子有十条腿,一边五只,中间的身体细长盘旋,头顶还有两条长触须。
程漠从未见过这种形状的虫子,然而更可怕的是,他心里明白,这东西定是舒长华给他刺上去的。不由又想起舒长华喂他喝下去的鲜血,和他说过会回来找他的话,程漠只觉得太阳穴阵阵跳痛,有些无力地坐回了床边。
此时他脑袋里充斥著太多的东西,一时间纷纷涌上来,挤得头脑发胀。被关起来的妖女逃掉了,他尚且不知如何对张冠交待,自己却在魔教教主身下淫`荡地呻吟了大半个晚上。他知道不是自己放`荡,而是因为那血契的原因,可是他仍然是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迎合了舒长华。
程漠忽然又想起子霄来,子霄一心想要帮他找到解开血契的方法,自己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想到此处,程漠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有弟子道:“盟主!海沙帮张帮主与念悲禅师一行又来拜访了!”
程漠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请他们去正气堂稍等,我很快就出来。”
原来张冠想了一晚想不通,今天一早又邀约了念悲禅师一行人同来,想要证实那妖女身份。
与念悲同来的依然有崆峒掌门林须忘,还有峨眉掌门善德师太以及华山掌门卢山青。
程漠匆匆赶到正气堂,向各位武林前辈问了好,站直了身子直接说道:“不知各位一大早来武林盟,可是为了昨日妖女的事情?”
张冠道:“是啊,程盟主,你拿她出来,我们再来审过。”
程漠垂下目光,道:“张帮主不必再审,那女子却是水月神教妖女。”
“哦?”在场众人一阵惊讶。
念悲问道:“盟主如何得知?”
程漠道:“程某赧然,昨日里轻视了那妖女,竟被她用吸魂术迷惑了看守,将她放了出来。”
张冠听闻,急道:“那人呢?”
程漠叹一口气道:“人已经不见了。”
念悲道:“阿弥陀佛。”
善德师太细一思索,“程盟主,那妖女既然如此厉害,为何又要来这武林盟走一遭才离去?可是别有所图?”
卢山青也道:“是啊,听来有些蹊跷啊。”
程漠起初没有回应,过了许久,才道:“那女子迷了守卫,半夜里来我房间敲门。说来惭愧,程某不防,竟然也中了她的吸魂术。”
念悲道:“程盟主不必太过自责,你说的那吸魂术,我师兄也曾中过。那妖术诡异难防,若是之前从未见过,很容易便会被妖女的眼睛所迷惑;但是如果见过一次,下次想要再迷惑你,那就难了。”
程漠点点头。
张冠问道:“那妖女迷了你?对你做了什麽?”
想是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张承玉的死状,看向程漠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程漠道:“那妖女的武功似乎是可以吸人功力,她混入武林盟,半夜出现迷我心智,将我带出武林盟,目的就是为了吸我内力。”
既然已经中了吸魂术,程漠如今却丝毫没有功力受损的模样,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便是程漠面对妖女引诱,还能坐怀不乱。
程漠看众人表情各异,自嘲一笑,道:“并不是程某厉害能够自己摆脱妖女,而是中途有人出来阻止,程某才能逃过一劫。”
林须忘问道:“什麽人?”
程漠暗自叹一口气,还是下定决心将那个人说了出来,“水月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这个名字还是众人第一次听到,就连念悲之前也从未听闻。
“魔教教主到了临渊城?”
程漠道:“不错。”
张冠问道:“那他为什麽要救你。”
程漠脸色陡然变得苍白,然後泛起一圈不自然的红晕,右手抵在唇边低咳一声,道:“他说想见识我的截阳功,昨日那种情况之下并不合适,所以放了我让我回来。”
说完,程漠摇了摇头,“我身为武林盟主,却丢了中原武林的脸。”
善德道:“程盟主别这麽说,魔教妖人诡异多端,若是堂堂正正与你交手,那舒长华未必是你对手。”
程漠仍是面露苦笑,“舒长华如今还在不在临渊城,程某也不敢确定。要不要大张旗鼓在临渊城围剿他,我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想听听各位意见。”
几人相视一眼,念悲最先说道:“我们在明他在暗,闹得大了他定然不会留在临渊城任我们抓,此事还是先不要大肆泄露,需得派些可靠弟子暗中寻找。”
程漠点点头。
此时又听林须忘说道:“派人去离城的必经之路堵截,说不定不只魔教教主,那魔教妖女也还未离开临渊城。”
善德问道:“不知那舒长华容貌如何?”
程漠身体不可察觉地微微一僵,然後说道:“他面上覆盖著青铜面具,手上带了一双黑色手套。此人说好辨别确实好辨别,如果他面具从来不曾取下来的话,我们要认出人来并不困难;可若说不好辨别,只需他取下面具,或者换一张人皮面具,武林中仍是无人见过他真面目。”
念悲道:“无论如何,那红衣女子容貌我们都见过,只要他们没走,就定能在临渊城将他们找出来。”
程漠拱手道:“有劳各位掌门,武林盟弟子一定全力配合,争取早日抓到魔教妖人!”
程漠将众人送出武林盟大门,等人都走了,才揉揉额角,疲惫地返身往回走去。
他命人打水来,自己在房间里沐浴完,然後对程三道:“我有些不舒服,现在去睡一觉,有事情就来叫我。”
程三将洗澡水搬出去,应道:“好的,盟主。”
程漠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率领武林正道抓住了舒长华,将他团团绑起来时,舒长华说道:“程盟主,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舍得这样对我?”
程漠大惊,连连退後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得一丝`不挂,舒长华抬起他双腿,当著全武林人的面,狠狠将他贯穿。
程漠听到自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紧接著听舒长华道:“程盟主,大家都看著呢,你怎能这麽淫`荡?”
程漠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偏过头发现念悲、善德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带著嘲弄看著他们,又换了一个方向,程漠却发现了子霄远远站在人群之後,也面无表情看著他。
程漠大声喊:“子霄!”
那梦境便迅速抽离,他一身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那一声子霄竟然是叫出声来了。
他抹一把湿透的额发,竟是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整个临渊城波涛暗涌。武林盟弟子出动大半,配合著少林、崆峒、峨眉、华山以及海沙帮的人,暗地里四处查探舒长华的下落。
而程漠在武林盟闭门不出,整日里神不守舍,对於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始终无法释怀。他总是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舒长华冰冷的青铜面具,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梦见他与舒长华之间的关系被昭告武林,不只舒长华,还有子霄也总会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许多次,他见到子霄背对著他逐渐远离,自己想要追却怎麽也追不到,惊醒过来,一身全是冰冷的汗水。
程漠知道那都是自己意识深处在害怕的东西,害怕被人知晓与舒长华之间苟且之事,又害怕会因为自己这可耻的身体永远失去子霄这个朋友。
在这样的不安中度过了十余天,仍是没能找到舒长华的踪迹,他与那个红衣女子仿佛都从未在临渊城出现过一般,行踪消失得干干净净。
程漠更宁愿相信舒长华已经离开了临渊城,他也为此隐隐松了一口气。
眼看著与子霄的十五日之约就在眼前,程漠猜想子霄也许已经回了临渊城,如他们所约定的那般,在自己不远处守著自己却不现身。
每当想到子霄也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程漠都会忍不住心底微微颤动。
临渊城的武林人士逐渐离开,念悲等人因为许久不能找到舒长华踪迹,也放弃了原来计划,向程漠告辞离开。
凌小鹿和余小山一行人离开前,也专程到武林盟拜访了程漠,那天正好是程漠与子霄的十五日之约。
程漠让厨房备了酒菜,宴请了青城派的这些年轻弟子,然後直将他们送出武林盟大门。
凌小鹿依依不舍,“程盟主,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程漠笑著摸他的头,“有缘自会再见,说不定那时你已经是名闻天下的凌大侠了。”
凌小鹿用力点头,“嗯,我一定会的,我也要成为程盟主的至交好友!”
程漠轻笑道:“我等著你。”
余小山一把将凌小鹿扯回身边,对程漠道:“多谢程盟主款待,我们告辞了。”
程漠拱手道:“一路顺风。”
看著凌小鹿蹦蹦跳跳下山,程漠微笑著正要转身回去,忽然心里一阵臆动,回头看向道旁茂密树林,只见风吹叶动,并无异常。於是暗自里叹一口气,才转身往里走去。
这一日,子霄没有现身,血契也没有发作。
程漠心里仍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血契不发作的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与子霄交`合之後的第二天,又与舒长华行过那事,他不知道到底对血契的发作时间会产生什麽样的影响。
就在这样的焦躁心情中又连续过了两天,子霄始终没有现身,而血契也始终没有发作。
腿间那物好像沈睡过去一般,在这十多天一直软绵绵没有过精神。
程漠逐渐发现心来,又开始想著子霄为何一直不露面,是被什麽事情牵绊住了没有来过,还是来了又走了不肯与自己见面。
直到那天夜里,程漠被极其轻微一声破空声惊醒,睁开眼见到桌上落了一个纸团,而窗纸被戳破一个小洞。
程漠摊平纸团,看见上面简单几个字:既已无事,先行告辞。落款是子霄。
他连忙开门追了出去,直追到武林盟外的山间小道,仍然没有子霄踪影。
他手里还握著子霄留下的字条,想著子霄匆匆告别的原因,也许是他师侄的事情尚未办妥,赶回来只是担心自己血契发作,并且默默守了自己好些天。
想到这里,程漠心里隐隐有些悸动,却又忍不住担心,到底是什麽样的事情能让子霄辗转来回,迟迟无法办妥?
程漠越想越觉得不放心,打定主意,明天便动身前往云阳山寻找子霄。
☆、第四章
程漠第二天收拾好行装,离开时,程三跟在後头问:“盟主,我跟著你去吧。”
程漠道:“不必了,你留在武林盟看家就好。”
程漠轻装简行,一人一马从临渊城往云阳山,也不过就是五、六日的路程。
离子霄越近,程漠就越发难以形容心头那既期待又隐隐不安的感觉,两人这麽些年的朋友。程漠往来云阳山也不下五趟,却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云阳道派位於云阳山半山腰处,上山是一条幽静小路,沿路都是苍翠绿树,泉水叮咚。
程漠牵著马上山,到了那寂静道观之外,两个身著蓝白道袍的云阳弟子见著他,都躬身行礼道:“程盟主!”
程漠还了礼,问道:“子霄回来了吗?”
其中一个弟子道:“掌门比你早了一天上山,可需要我们为你通传?”
程漠应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吧。”
两个弟子道:“好的,程盟主请。”
因为是云阳道派的常客,程漠一路往里走,都有弟子恭敬向他行礼,他自己也识路,将手上牵的马交与一名弟子牵去马棚,便缓缓朝著最里面的玄明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