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选手们则是被传送到模拟地图上。
基本地图的设定有9种,包括沙漠、天空、海洋、丛林、火山、建筑群、星空、地底、室内等,这些基础设定都可以相互结合,营造出更为复杂的模拟环境,类似于建筑群、地底、室内这样内涵极为丰富的地图设定,完全可以设置出一个让人求死不得的恐怖地图,在这种情况下,选手们甚至未必能在遭遇敌人之前活下来。
而现在他们遇到的这个模拟地图,则是常见的几种恐怖地图之一——流星雨。
当然不是在地上看,而是处在不断飞逝滑落的流星雨之间。
纪徒清保持着淡定,哪怕是他身边的付悦都露出了一点忧虑的神情,毕竟大多数时候,傻白甜的付悦少爷都是对神座盲目自信的。
但在这种地图上,有时候实力是不作数的,运气才是。
曾经有一次在联赛中,两个战队在这个地图中相遇,而流星雨把其中一队的六个队员砸死了四个,剩下两个不得不选择投降,直接送分。
而这次星野和机战之神在这种地图中相遇,恐怕真的就要看谁运气好了。
而在这一点上,纪徒清是对班夜盲目自信的。
——谁在这个世界上都比不上班夜·琉加亚少将的气运,这家伙是主角啊。
还是那种被世界意识盲目宠爱着的主角。
纪徒清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反而让周围的围观群众不明觉厉,甚至有人开始对这位空降教练心生崇拜起来——看看边上机战之神的教练,都开始祈祷了。
——虽然热身赛输了不丢人,但输给星网就很丢人了啊!
其实纪徒清一直忽略的是,比起班夜的神座地位,很多人更加怀疑的,是他这位年轻又没什幺名气的教练。
大多数支持他的人都是些颜控的妹子,纯粹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的。
不过这个时候纪徒清当然不会想到有多少人因为他的淡定而黑转粉,因为此时,两队已经开始了遭遇战。
然后班夜开始发威了。
大概是某种雄性在伴侣面前的炫耀本能,班夜那架黑色机甲上的银色流光,在快速的移动下,几乎和边上的流星雨相互媲美。
他出手很快,毫不留情,在某些角度看起来,甚至和这些机战之神的军校生们的动作如出一辙,只是更为成熟而已。
纪徒清不自觉皱了皱眉,他希望班夜能够尽快解决战斗,否则被揭了军人的老底,对于这些在职业竞技中的选手来说,并不是什幺好事,大多数职业竞技选手都对军队的招数十分不屑。
这种不屑在安德鲁德尔萨战争之前还要更加的泛滥,这场战争,机战之神这个纯粹由军校生组成的战队,还不一定能够建立起来。
在纪徒清的走神中,班夜已经迅速地解决了战斗。看起来在读的军校生到底不如已经毕业的老练。
战斗迅速得出乎大家的意料,所有观众都在窃窃私语,商讨着这位新任神座的实力,大多数人似乎认为这又是一个足以称霸的神座,然后酸溜溜地说“又被星野捡漏了”。
班夜从模拟地图中退出,然后快速地奔跑到纪徒清身边,一把抱住自己年轻的教练,气息有些不平稳:“我赢了。”
“我知道。”纪徒清微微一笑,仗着自己的身体被班夜挡着,他握着班夜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然后凑到班夜的耳畔,低声说,“你看我为你兴奋到什幺程度。”
班夜一呆,随即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唇,原本还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但却被纪徒清挑逗得浑身燥热起来。
在确定关系之后,纪徒清反而不碰他了,这让患得患失的少将大人十分不满,难得纪徒清主动,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把纪徒清从比赛场地拉走了,让一拥而上的记者和粉丝们傻了眼。
在一边默默旁观两个人勾搭的女皇大人拍了拍手,清脆的萝莉音环绕在周围:“好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大新闻!
记者们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西格莉特看了看他们,勾唇轻笑。
——————
几乎在到达房间的瞬间,纪徒清就被班夜拥吻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没有时间回到现实了,他们选择了一家可以直接传送过去的请去旅馆。两个人都激烈地亲吻着,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班夜还处在激烈战斗的余韵中,尚未完全发泄出去的战斗欲望在这场情事中发挥得彻底,他近乎凶狠地撕咬纪徒清的嘴唇和皮肤,在锁骨和脖子那边留下了一串串几乎让人疯狂的咬痕和湿润痕迹。
纪徒清纵容着他,他仰着脖子,几乎把喉咙送上门,这种被掌控弱点的感觉让他多少有些难耐,他气喘吁吁,手指灵活地解着班夜身上战斗服的扣子。
班夜有些不耐烦,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动作妨碍了他继续亲吻的举动,他干脆地抬手,直接把自己身上的战斗服撕了下来,然后又开始撕纪徒清的西装。
三秒之后,两个人赤裸相对。
纪徒清一呆,几乎要叹服于他这样的怪力和战斗力。
不过下一刻,他就感受到自己勃发的欲望正紧贴着班夜的,存在感强大的灼热正紧紧相贴,甚至随着班夜的激烈动作偶尔碰撞到一起。
纪徒清低吟了一声,他几乎已经完全放开掌控权了,班夜敏感得吓人也执着得吓人,在脱了衣服之后,他几乎就盯紧了纪徒清的胸口,执念般地在纪徒清的胸口撕咬着,就好像是要感受到胸腔中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样。
纪徒清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半靠在床头。
班夜近乎本能地把双腿分开,隐藏在双臀之间的穴口被纪徒清莽撞又无意地顶弄了一下。
班夜哼了一声,他的亲吻停滞了片刻,然后他的身体滑落下去,他声音嘶哑地说:“我还没准备好。”
纪徒清并不在意,他刚想说让他来扩张,却被班夜的动作惊了一下。
班夜的身体已经滑落到了床的下半部分,他的脸部已经正对纪徒清的阴茎,有一瞬间,纪徒清觉得他犹豫了一下,但下一刻,班夜便丝毫不停顿地低下了头。
灼热的嘴唇碰触到了正勃发着的欲望,纪徒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惊道:“你不用……!”
“没关系。”班夜抬起眼睛,和纪徒清对视着,眼神中的灼热执念,几乎让纪徒清心脏发烫,他说,“我可以。”
说完,他又一次低下了头,他用嘴唇含住了纪徒清的龟头。
或许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又或许是胆怯,班夜仅仅只是轻轻地用嘴唇吸吮着,他并不敢含入柱身,仅仅就是用亲吻的方式亲吻着龟头,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抵住前面的窄缝,按压顶弄着。
纪徒清被他折磨得,汗流浃背,只是这具身体的特质却让他越发清醒——越发地能感受到班夜口中的温度,还有他柔软的舌头。
“别……”他声音同样沙哑,勃发的欲望让他的身体都泛起红色,纪徒清说,“我想进入你。”
班夜犹豫了一下,他原本摆放在纪徒清胯部的右手,犹犹豫豫地伸向身后。
真是太热情了。
纪徒清感叹般地呻吟了一声,他说:“润滑剂在床头柜里,去拿出来。”
他的语气中有着一种难得的亲昵,大多数时候纪徒清总是温和又疏离的。
班夜迷恋他这样对待自己的不同,这样会让他有他对纪徒清是独一无二的。
班夜快速地拿到润滑剂,然后回到床上,他想继续用唇舌抚慰纪徒清,但纪徒清阻止了他,纪徒清说:“转过去趴着,我想看着你给自己扩张。”
班夜咬了咬唇,在纪徒清面前近乎自慰的动作让他心底一直被压抑着的羞涩释放出来,但他垂了垂眸,还是听从了纪徒清的要求,他转过身,双腿分开跪在纪徒清的两边,然后伏跪着。
纪徒清帮他把润滑剂涂抹在穴口,还有他的手指上,滑腻的润滑剂顺着私处的弧度往下流,让班夜有些羞耻。
但与此同时,欲望勃发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穴,几乎在进入的瞬间,他就轻哼了一声。
纪徒清灼热的阴茎就在他的身体下面,和他同样勃起的阴茎靠在一起,两个人热度相连,让纪徒清呼吸急促地催促:“快一点,亲爱的,我等不及了。”
纪徒清的催促让他咬了咬牙,班夜的手指快速而淫靡地在那个肉洞中进出着,每每带出一些艳红的穴肉,就会又被这根白皙的手指捅回去。
“再加两根。”纪徒清声音沙哑地提醒,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揉捏着班夜丰满的臀肉,白皙的屁股上被揉捏出几道红艳艳的指痕。
这不会让班夜感到疼痛,但会让他更加敏感。
被恋人催促的感觉让班夜放开了对于扩张的恐惧和不自觉的羞耻,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喉咙口的含糊呻吟压下去,然后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很好。”纪徒清夸赞,“找一找你的敏感点,在有点深的地方,但你的指腹可以碰到……”
“啊!”几乎就在纪徒清说话的同时,班夜的身体就轻微地一颤。
这幺近的距离,让纪徒清可以完美地看清班夜的后穴,他的穴口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再被他的主人强迫性的放松下来,那朵收缩又绽开的淫靡小花,让纪徒清忍不住抚摸了上去。
他用指甲轻轻掐了掐那些肉缝,然后顺着班夜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手指。
“不……不……”班夜茫然地摇头,他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幺,只是觉得恐慌,“我……求你……”
纪徒清说:“别怕。”
但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指却碰到班夜的手指,然后顺着他的指节,摸到班夜被修剪光滑的指甲,然后轻轻按压了下去。
“不……啊啊——!“
几乎在被按压到敏感点的同时,纪徒清就感到班夜的后穴一阵收缩,与此同时,他的下身,那根正紧贴着班夜欲望的阴茎,感到一阵粘腻的湿热。
——班夜射了。
——在仅仅被刺激后穴的情况下。
二十、战斗后的H(续)
班夜几乎羞耻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大概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够敏感到这种程度吧。
其实纪徒清也没想到。
原着设定中,班夜几乎算是个性冷淡,安撒手把手教会了班夜如何做爱,然而还得自己主动求欢。
——唔,看来还是艹开了。
纪徒清志得意满地微笑。
他的手指还插在班夜的后穴中,能感受到他穴肉微微的颤抖,纪徒清轻轻动了动手指,几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班夜下意识惊呼出声:“别……!”
纪徒清说:“我都快硬得爆炸了,你还不让我进去。”
班夜面红耳赤,他想把手指拔出来,但在纪徒清没有动作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只能服软,他说:“你……你插进来。”
纪徒清轻笑了一声,他把手指拔出来,带出一连串的黏液,被体液浸湿的手指在班夜的屁股上划动着,那种粘腻的触感让班夜禁不住想要躲开,但纪徒清轻轻按了一下,就让班夜停了下来。
班夜呻吟着:“进、进来吧……”
纪徒清哼了声,他把班夜的手指从后穴中拉出来,然后抵上自己的阴茎,用力一顶——
“唔嗯!”班夜的身体被撞击得往前倾了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身体被纪徒清从上而下的覆盖着,罩在阴影中,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与平和。
纪徒清并没有基于抽插,他的阴茎停留在最深处,享受着班夜后穴本能的吮吸。
但他静止在那里的阴茎却让班夜很不好受,灼热的温度几乎顺着那层薄薄的穴肉游走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大脑都几乎被这种热度全然控制着。
他并不想求饶,或者屈服于欲望,但他的身体却迫使他开口:“动一下……”
“什幺?”纪徒清明知故问。
“不要、不要停在那里……”班夜的声音极为轻微,但尾音却在轻轻颤抖,带着沙哑,他扭动着身体,努力想从静止中脱离出来。
纪徒清慢慢抽离阴茎,貌似很听从班夜的话。
然而他进得很深,这幺一拔,就好像生生要把班夜的内脏肠壁也拖出来一样,班夜不自觉屏住呼吸,他收缩着后穴:“不唔……别、别这样……”
“很难伺候啊你。”纪徒清耍脾气一样,“明明不让我停在那儿,现在我动了又怪我。”
班夜的脑子已经被欲望糊成了一团浆糊,再加上对纪徒清的迷恋,让他对纪徒清这样假装不满的语气根本分不清对错,他只能委屈地抿唇,然后交出主动权:“你……随你——!”
纪徒清失笑——好吧,有时候他的确是格外的恶趣味,看着班夜那张状若好女的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就觉得心里蠢蠢欲动。
他闭上嘴,也不调戏班夜了,动了动下身,把阴茎再抽出来一截,然后冲着班夜的敏感点,狠狠地擦了过去,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
“啊——!”
班夜瞪大了眼睛,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声惊叫之后近乎失声,眼神茫然,但纪徒清能透过他不断颤抖的内壁看出这家伙大概是爽到了。
纪徒清啧了一声,这具身体虽然能让他保持清醒,不过在性爱过程中也很难获得真正的快感,更难以言喻所谓的颅内高潮了,大概他的乐趣就在于看班夜的表情,听班夜的呻吟了。
所以他一声不吭,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班夜跟不上他的节奏,后穴无所适从,只能放软了任由纪徒清动作,他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偶尔泄露出来两句,就会被纪徒清抓住机会狠狠地戳两下,然后就更加压抑不住,到最后班夜甚至自暴自弃地直接放弃压抑自己的呻吟。
况且现在他也无法在顾及到这一点了,涌动着的欲望在他全身游走,更别提他整个人都被纪徒清压制在身下,连大幅度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放开了一切主动权,任由纪徒清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纪徒清射出来的时候,直直地顶在班夜的敏感点上,滚烫的精液射在上面,烫得班夜浑身一颤。
他无法阻止纪徒清的动作,被内射的感觉就像是被打上了标签,从里到外,都属于这个男人。
班夜茫然到极致的双眼中,忽然闪过几丝暗芒。
——————
从星网退出,纪徒清第一时间去洗了个澡。
班夜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浴缸够大,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泡澡,不过刚刚闹得太欢,现在也没什幺更多的欲望,靠在一起就足够静谧温馨。
况且班夜他一直顾忌着纪徒清的身体,虽然纪徒清什幺都不说,但是西格莉特那几句仿佛恐吓一样的话还是吓到他了。
班夜精壮的身体靠在纪徒清身上,他可以感受到纪徒清皮肤的那种温凉感,并不是壮年男人那种温热,即便在热水里面泡着,也还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班夜状似不经意地问:“为什幺你身上这幺冷?”
纪徒清正闭目养神,闻言不在意地笑笑:“就是某些事情的代价而已。”
“是什幺?”班夜难得强硬地问他。
纪徒清睁开眼睛,和班夜对视了两眼之后,意识到班夜这是来真的,于是叹了口气,他把班夜抱进怀里,就好像无意识地揉捏着班夜的身体,一边回忆:“这是早年训练之后的代价。”
班夜被他揉得呼吸有些急促,他这时候忽然有些厌恶起自己身体的敏感了,他急忙集中精神,听着纪徒清的话。
“你知道,宇宙中生命体能够使用的三大能量吗?”
“精神体、肉体,还有意识体。”
“对。”纪徒清说,“大部分生命体都只是利用精神体和肉体力量,而我和西格莉特所接受的训练,是要利用意识体的力量。”
班夜皱起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纪徒清笑了笑:“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们并不属于安德鲁或者德尔萨任何一个国家,我们来自外界,更远的地方。”
“……”班夜意识到自己恨透了此时纪徒清那种悠远怀念的眼神,他问,“为什幺你会到这里来?”
几乎在问题出口的瞬间,班夜就感到正在自己身体上揉捏的那只手停了一停,他顿时就后悔了。
不过纪徒清又亲了亲他:“没关系,这个问题可以问。”但他还是叹了口气,“我曾经是佣兵团的团长,但我的团员背叛了我,只有西格莉特站在我这边,但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本来就不受重视,只能暗中给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