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一直怪我当年把他抓回去,让他和什么干哥哥失散了,真是奇了怪了,干哥哥而已,就算是亲哥哥也没必要那么着急吧?”
“反正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徒弟在想什么?古怪有什么好,我那么多哥哥,一个个都想害死我,我也只想杀死他们。”
沈筱威是个嗜酒但易醉的人,安禅知道他已经醉了,却没有制止沈筱威的意思,沈筱威软趴趴地靠在柱子上继续喝酒,一边说:
“梁劲那小王八蛋,本座……嗝……只是看在他根骨好的份上才收他为徒,你说他凭什么像个大爷似的……真是气死我了!”
沈筱威絮絮叨叨继续说道:
“可是我这辈子立誓就收一个徒弟,我才不想像我爹那老鬼一样……生那么多儿子收那么多徒弟,结果就剩我一个。”
沈筱威似乎觉得有些热,他扯了扯衣领,没有意识地露出了半边月匈膛,他喝酒撒在月匈口的酒水还没干,把月匈口的那点浸润得发亮。
沈筱威的桃花眼已经变得迷离起来,他仰着头靠在柱子上继续愤愤不平地怒骂:
“老天爷!你怎么让我碰到了梁劲这样的徒弟……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
安禅扶住沈筱威倾倒的身体,说道:
“沈施主,你醉了!”
沈筱威勉强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地说了天下醉鬼都会说的一句话:
“谁醉了?我没醉!”
沈筱威说着,举起酒葫芦又要往嘴里倒酒,却手一歪,小半葫芦的酒尽数撒在了他的下巴月匈口上,一时间酒香扑鼻,沈筱威也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沈筱威醉倒之前还颇为清醒地来了一句:
“说起来也奇怪,你一个和尚带酒干什么?”
沈筱威刚说完这句话,眼皮就再也睁不开,安禅扶住被酒水沾得湿淋淋的红衣人,眼里浮现笑意:
带酒自然是在等喝酒之人来喝的。
九月十五,宜嫁娶。
梁劲和景必果一大早就被难掩兴奋的侍女叫起来,一阵兵荒马乱的梳洗,又穿上繁复的大红婚服,好在此时已经是秋季,否则景必果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伏夏穿上这一身绝对会被闷得晕厥。
除了终于有机会除下蒙面布的黑莲教和白莲宫的教众,其实今日来观礼的外人没有几个,除了武林盟的寥寥十几人还有邪道各门派派来贺喜的来使,黑莲教不管怎么说也是邪道魁首,所以邪道各门派来的人反而比武林盟的人还要多。
这些人不少穿了奇装异服就来参加黑莲教主的婚礼,正道的人见了直皱眉头,邪道的人却一个个热情洋溢,其中不少都与梁劲的师父沈筱威相识,此时不免问及,梁劲也有些疑惑道:
“我师父明明答应了今日会来的,可是不知何故,这个时辰了还没到。”
释源叫了负责此事的人来询问,那个黑莲教弟子苦着脸再三保证到:
“太上教主真的是在小的面前亲口说会来参加教主大婚的。”
梁劲皱眉:
“师父莫非又惹了什么麻烦不成?”
这时恰巧身穿一身暗红长袍的安禅走进来,梁劲对安禅恭敬地叫道:
“安禅师父。”
安禅打量了一身喜服的梁劲一眼,甚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贤侄,怎么不见必果?”
梁劲道:
“必果嫌这喜服厚重先在后边休息。”
安禅点点头,突然说:
“我虽然名义上是必果的师父,实则所尽为师的义务还没有他的师伯多。”
梁劲立刻理解安禅的言下之意,他点头道:
“您放心,若真的有一日正邪两道产生了矛盾我定不会忘记了姚伯伯对于必果的恩情。”
在场的武林盟的人听见这话,脸色都好了不少,突然觉得武林盟主的师侄与魔教教主成亲也不是什么坏事。
安禅又说:
“我初次遇见必果他就在找你,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的下落,我也希望你要一直念着他寻了你十年,将来就算色衰爱弛之时也千万不要伤害于他。”
众人也都听说过梁劲之前的风流事迹,他们闻言看向梁劲。
梁劲神色一肃,认真地对安禅保证道:
“安禅师父放心!我梁劲在这里发誓此生一定对景必果一心一意,若我伤害了他哪怕一点,都要十倍百倍报应在我身上。”
安禅闻言抬手拍拍梁劲的肩膀,颔首道:
“男子与男子成婚总是不一样的,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
安禅又说:
“对了,你师父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今天身体不妥,没法过来了。”
“你说什么?沈筱威不来了?”
梁劲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武林盟哪边一个白面青年突然拍案而起,大怒道: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找他报仇,他居然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下章就要成亲了呢!话说还没有真正吃到过必果,激动>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欢欢愣忌肆宋以趺椿谷绦呐瞿恪!?br /> 景必果这才放下心来,他取了布巾走到梁劲背后给他擦背,只觉得手底下的肌肉纹理清晰,不夸张但是充满了爆发力,这是梁劲从小锻炼的结果,梁劲想起梁劲小时候每天傍晚都和他爹梁长虎在小院里桩马步的情形,就好像还在昨日一般,忍不住叹气道:
“一睁眼我们都长那么大了。”
梁劲感受到景必果在自己背上一下下地擦拭,也有些感叹,说:
“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回 见面的情形么?”
景必果的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轻笑道:
“怎么可能忘记,那天干娘刚刚脱了我的衣服给我擦身体,就突然有个小狗崽子突然跑进来。”
梁劲却说:
“那天我天一进屋就看见你光溜溜的丫头似的钻在我娘怀里。”
景必果黯然说:
“你那是还小,肯定被我的身体吓坏了吧?”
梁劲回想了一下,说:
“这我倒是没注意,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小妹妹,心里又害怕又高兴。”
景必果疑惑道:
“你高兴什么?”
梁劲坏笑道:
“男女授受不亲,我怕我看了你的身体我爹娘责备我,却心里高兴我看了你的身体就是毁了你的清白,你这辈子是要嫁我的。”
景必果气得在他背上捶了一下,怒道:
“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你小时候就一肚子坏水!”
梁劲叹气说:
“后来很多年我都记得你的两条腿儿,细细白白的,和羊腿似的。”
他说着背过手在景必果的腿上撩了一把,景必果臊得厉害,打开他的手,怒道:
“难怪小时候那么粘我!亏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你是不是一直想着占我便宜?”
梁劲回身抱住景必果,惋惜道:
“那时候傻乎乎的只想找个法子与你亲近,若是早些懂了这些……”
景必果气得冷笑道:
“早懂这些你也不能怎么样!”
梁劲把下巴抵在景必果的肩膀上说:
“若是早些懂了这些一定不让娘收你做干儿。”
景必果一顿,梁劲接下来的一句话险些把他气死:
“必果,我一定要你做我童养媳妇。”
“梁——劲——”
是夜,景必果因为梁劲的一句“童养媳妇”不肯让梁劲上床,今天是两人新婚第二日,梁劲怎么可能乐意与景必果分房睡,他惨兮兮地在床边一杵,一双墨蓝的眼睛巴巴望着景必果:
“必果,我困了。”
景必果只觉得床边像是蹲了条狗子似的,他无奈叹气道:
“罢了,你过来吧!”
梁劲闻言第一件事不是上床反而是脱衣服,景必果没反应过来,梁劲已经脱了上衣,赤膊上床躺倒了景必果身边。
景必果感受到梁劲月匈腹处结实的块状肌肉,他别扭道:
“你睡个觉脱光衣服做什么?”
梁劲右手手臂上举伸直,左手垫住右手上臂,舒服地伸个懒腰,说道:
“这样睡舒服。”
他心里却道:
要睡你当然要脱光衣服的。
景必果拉拉被子覆盖住梁劲luo露的肩膀,梁劲搂住景必果,问道:
“必果,你的武功真的没法恢复了么?”
景必果没有回答梁劲的话,他说:
“你不困了么?睡吧。”
梁劲“嗯”了一声,手却依旧在景必果的身|上乱摸,他把手探到景必果的衣服里,摸到裹着月匈部的布条,他说:
“你裹着这玩意睡不难受么?”
景必果感觉到月匈口一松,梁劲已经解开了裹月匈,虽然景必果已经习惯裹着,但是能松开并且畅快地喘气还是让他感到舒坦。
长时间的裹束让景必果的月匈口胀痒得厉害,梁劲的手一碰景必果就有了反应。
“梁劲……你松手!”
景必果被梁劲弄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舒适的感觉,他和梁劲的姿势已经不知不觉从躺着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景必果跪坐着,此刻他被梁劲弄得舒服,连衣服已经挂到臂弯里了也不知道,只是一只手搂着梁劲后脑,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在梁劲的背上摸索。
梁劲则坐在床上,这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嘴唇碰触到跪着的景必果的月匈口。
梁劲感到景必果的伤处已经有些肿胀,估计已经有些发炎了,他皱眉道:
“我伤了你,你怎么不和我说?”
景必果垂眼说:
“不碍事的,我……我过两天就会好的,梁劲,你忍一下……”
梁劲把景必果体内的黏液清理干净,然后下床找了药膏用手指给景必果细细地抹了,一边严肃地说:
“你以后伤了一定要和我说!”
景必果脱了裤子张着腿躺在床上,感受到梁劲的动作,他有些羞|耳止|地说:
“梁劲,我这身子会不会不适合和你在一起,若是每一次都撑裂开怎么办?”
梁劲闻言,有些生气道:
“你不和我一起还和谁一起?你再这么说,小心我他妈把你cao成松货。”
景必果被梁劲的话说得耳根子发热,刚抹完药的花xue又有些潮湿起来,梁劲发现景必果又情动了,他自己也忍得难受,可是他强压住心里的yu火,拍打一下景必果的紧实屁|股,发出清脆地“啪”的一声,他说:
“你要是再流蜜水之前的药就白上了。”
景必果满脸通红地合上腿,用被子盖住,他的衣襟依旧敞开着,梁劲的喉头不动声色地滚动一下,他藏在浓黑睫毛下的的墨蓝眼珠已经被yu望撩拨得近乎成了黑色。
梁劲怕自己再再这屋里待着会忍不住再伤到景必果,于是干咳了一声,道:
“我出去走走,你先睡吧。”
他说着不等景必果的回答,匆匆推开屋门出去了。
梁劲这一出门到天亮都没回来,他接下来几日也夜夜宿在客房里,不和景必果共寝。
黑莲教众人私下里悄悄传教主新婚第二夜开始就没和景公子睡一屋,有人猜测会不会是景公子失了教主的宠爱,可是看两人白日里形影不离的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众下人纳闷,景必果心里对于梁劲也颇为过意不去,他知道梁劲是怕又伤了他所以才每晚去客房睡,可是梁劲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莲宫的主人,不睡主卧却睡客房也说不过去。
又过了两日,景必果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他在和梁劲用晚饭的时候好几次暗示梁劲留在主屋过夜,梁劲都好像没发现他的暗示一样,吃完饭就打算离开。
景必果一着急,直接说道:
“梁劲!你今晚别睡客房了!”
梁劲挑眉,说:
“我睡主卧可忍不住不碰你。”
景必果一闭眼,破罐子破摔道:
“你想怎样都随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听说我和必果的肉肉又被裁了。
作者:= =
作者:既然没什么人看,为什么不能让我发来爽= =
第45章 不可描述
热汤院内,梁劲又抽cha了百十下,依旧是发泄在景必果的体外。梁劲的武功好,体质也极好,虽然才泄两回,合起来却在景必果身上驰骋了半个多时辰,此时景必果累得已经昏昏yu睡,梁劲替景必果清洗了身体,擦干身体抹了事先准备的药膏以后用外袍裹上,直接出了热汤院回了卧室。
教主抱着景公子回屋的那一幕黑莲教众人有目共睹,景公子失宠的传言不攻自破,而当事人景必果此时正趴在梁劲怀里睡得正香,由于疲惫还打着小呼噜。
梁劲搂着景必果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怀里人似乎睡得不安稳,梁劲睡眠浅,景必果刚刚一动弹他就醒了过来,发现景必果正蜷缩成一团 ,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梁劲立刻恢复清醒,他轻拍景必果的肩膀,蹙眉问道:
“必果,必果,你醒醒!”
必果痛哼一声醒过来,迷糊道:
“梁劲,我肚子痛。”
梁劲以为是因为景必果用后xue和自己jiao合引起了腹痛,于是唤了外头值夜的侍女进来点了灯。
等到床帐外面透进光线,梁劲看清景必果苍白的嘴唇,和汗湿的额发,他吩咐侍女道:
“去请大夫。”
景必果却对侍女道:
“不用叫大夫,你先出去吧。”
侍女没听见梁劲反对,于是应了一声先退下了。
景必果对上梁劲询问的眼神,蹙起眉头说:
“怕是来……癸水了……”
梁劲掀开被子,果然看见景必果的裤子红了一小块。梁劲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三四日无法行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癸水,他擦去景必果额上的冷汗,有些无措地问景必果:
“疼得厉害么?”
景必果感到下腹一阵阵疼痛袭来,就好像被人用小刀在肚子里翻绞一样,他颤抖着说:
“你去那边柜子最底下一格把里边的布包给我取来,再给我拿条干净裤子。”
梁劲依言下床,迅速地把景必果要的东西找出来jiao给景必果,景必果勉强坐起身打开布包取出一条棉布做的月事带垫在身下,又换了干净裤子,又把脏裤子jiao给梁劲嘱咐道:
“拿去烧了。”
梁劲依言做了,回到屋里躺上床搂着景必果,问景必果:
“每次都疼得那么厉害吗?”
景必果摇头道:
“之前有内力护体还好些的。”
梁劲闻言,想起景必果是因为自己才失了大半内力,他内疚起来,说:
“都怪我。”
他说着将手贴在景必果的小腹上轻轻揉搓,一边缓缓输入内力。景必果立刻感觉到肚子上暖融融的,腹中的寒痛渐渐消除下去,他的嘴唇上也恢复一些血色,勉强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堂堂黑莲教的教主有一日会用内力来做这种事。”
梁劲道:
“若是连你的痛苦都消减不了,我还要它作甚。”
梁劲摸了一下景必果的脉,景必果的内功果然没有恢复一点,梁劲问景必果:
“你现在还能练功么?”
景必果说:
“三门功怕是不行,好在我还有白莲宫祖传的武功心法。”
梁劲蹙眉说:
“不成,我刚刚摸你脉门发现你体内两股真气,一股阳刚的估计就是安禅师父传授的三门功。还有一股yin气极重,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白莲宫的心法。对不对?”
景必果点头道:
“没错。”
梁劲劝说:
“必果,你再修炼白莲宫的武功心法只会加重体内的寒气,以后来癸水恐怕很不好受!”
景必果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梁劲见他露出难过的神色,于是搂住景必果的肩膀说:
“必果,你别担心,以后还要我呢,我不会让你不好受的。”
梁劲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去让人去找滋yin的方子,逼着景必果又是灌汤又是药浴,还让人制了一种外边用羊肠包裹的棉条,浸泡在特质的药水里。
在晚上临睡前,景必果看见侍女端了个小盆进来,有些奇怪地问景必果:
“这是什么东西?”
梁劲挥退侍女,然后让景必果躺平,他轻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