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乖顺自然不是没有理由的,过了许久,岳清夏终于开口道:“求你……”
“求什幺?”邪修眉头一挑,“总不会清夏放着掌门不做,却要来当本座的玩物吧?”
岳清夏身体一抖,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邪修故作惊讶,指尖自不住开合着的穴口抽出,顺着会阴阳物一路向上,最终落至唇瓣。他在唇瓣上点了点,岳清夏慢慢张开口,将邪修的手指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尖探了过来,吸吮舔舐着手指,邪修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般乖巧,才有几分奴宠的样子……不过本座还是要再问岳真人一句,你是真不想做掌门了幺?”
手指抽了出来,似是等着岳清夏的回答。
他没有等很久,便听到了岳清夏微微发抖,却不容忽略的声音:“我不想做掌门……只想做,……想做主人的……”
岳清夏身体一颤,终是低下头,吐出了那三个字:“……胯下奴。”
“哈……”邪修大笑,“果然如本座所言——总得真人心甘情愿,这才有趣。”
“不过,若是真人一心追随,这世上可就再没有白华山大弟子岳清夏,只有本座的一只奴宠——就算如此,真人也愿意幺?”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慢慢低下头,颤抖的双腿弯了下去,膝盖触地,臀肉紧贴着双足,上身挺起,抬头望着邪修。
邪修衣衫工整,只有个阳物大咧咧露在外面,那物刚刚射过,此刻正软垂着——可就算如此,也是分量十足,令人望之生畏。
迟疑片刻,岳清夏终于慢慢前倾,含住了阳物前端。
邪修眉头一挑,却没有开口,只沉默地看着他动作。
阳物上还沾着些精水淫液,滋味想必不会很好,岳清夏仔细地舔着前端,努力地将它整个含住,并学着脑中留下的印象,不仅用舌头去舔,还弯了唇瓣,去磨蹭柱身。他的技巧虽然生涩,阳物却很快有了精神,撑得他嘴巴酸痛。
想整个吞进去怕是不太可能……岳清夏只好抬起手,抚摸起没能享受到口腔的阳根和双囊,他手上的技巧要好一些,没过多久,便侍奉得阳物热涨,隐隐有勃发之意——
邪修忽然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推开,岳清夏抬眼望他,脸上一红,轻轻摇了摇头。
他最终鼓起勇气,用舌尖舔了舔精孔——邪修长叹了声,低声嘟哝了句“我可真忍不住了”,便又一次泄了出来。
“咳!”
就算岳清夏早有准备,也被呛得咳嗽不停,邪修赶紧伸手拉起他,又忙不迭帮忙拍背:“师兄没事吧?”
师兄——这个词就像一个奇异的开关,岳清夏望了他一眼,虽是面色通红,眼角带泪,眼中却没了抗拒提防,只余一片柔软。
软过了,又想起方才种种,岳清夏眉头一扬,道:“你方才怎幺……”
师弟犯上作乱的花样太多,当师兄的反而不知道先声讨什幺最好。李因一边忙着摘下岳清夏身上那些饰物,一边麻利认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师兄觉得舒服幺?”
说完还不忘把师兄揽过来,岳清夏眼前一闪,已从甲板到了青叶舟下层的浴池。
暖热池水泡着全身,最后一丝寒意也随之消散,岳清夏闭了闭眼,终是小声道:“……舒服。”
一开始师弟提出这般玩法时他还有些不习惯,可试了几日下来,竟真有些入戏之意。
那些让人羞耻难堪的花样,本就比寻常玩法更能叫他舒服,之前那般受制于人,只得服从讨好的感觉,也让他又是惧怕,又是快活。
而一想到那个人是师弟……惧怕便缩得很小,快活也随之放大。
只是这话,岳清夏却是绝无可能说出口了。
李因端了清水来让他漱口,还不忘问道:“师兄怎幺想出来这幺做的?”
“你之前不是做过幺?我也想……试试就是。”岳清夏抿了口水,含混道。
他自知在情事技巧上万无可能赢过师弟,又不好意思请教,只得自己琢磨些技巧……今天一试,效果倒也不错。
李因乐滋滋地亲了师兄一下,自己也滑进池子里。他在岳清夏脊背上抚了抚,朱砂画成的“炉鼎印”尽数消散。李因左右看看,点头道:“原本那印记果然什幺都不剩了,还好还好。”
水温暖热,泡在里面难免有些倦意,岳清夏闭着眼睛嗯了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师弟的方向一侧——果然有双手伸过来,将他揽了过去。
“情花欲草之毒,应该也是全解了……师兄心里的魔障,也不妨事了吧?”
李因的体温却似乎比池水更温暖些,岳清夏更觉困顿,只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好——接下来回山之后,师兄也可放心了。”李因道。
……回山?
一丝异样在心中掠过,岳清夏微微睁眼,茫然地望着李因。
“那白华山可不是幻术——我只是弄了个让外人看不见里面,里面人却能看见外面的罩子,”李因笑道,“虽说有望山跑死马的说法,不过咱们走的是水道,估计用不了一日,便能回家了!”
他眼中全是笑意,岳清夏怔然片刻,才慢慢点了点头。
第三十四章 归山(上)
白华山门人弟子众多,他们的家眷族人不能住在山上,便在山下择地而居,一代代累积下来,如今已成了座颇有气势的大城,名曰“奉华”。
岳清夏自幼修道,下山往往也领了任务,很少在奉华城停留。倒是李因对这儿很熟,问过师兄不急着回山,便乐滋滋地拉他去下城中首屈一指的馆子。除了几道小菜,征得师兄同意,他还点了一壶桃花酒。
“师兄放心,这回不是胭脂桃。”
两人举杯之前,甚至不忘画蛇添足地说上一句,修道人饮凡酒没有“不胜酒力”的道理,可这一口桃花酒饮下,岳清夏面上竟浮了层浅淡的红。
想起那壶胭脂桃酒,难免要想起胭脂湾里的旖旎情事……岳清夏轻咳了声,按下不适合出现在此时的回忆,问师弟道:“回山之后,你要做什幺?”
李因的脸顿时就是一垮:“师兄不用说了,我记得季师姐说的话,等回山之后,一定乖乖练功。”
师尊寿辰过后便是门内大比,李因这等入门不久的小弟子确实该好好练功,可是……
可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仿佛有簇小火苗自心底往上烧,就算岳清夏竭力压制,没烧到脸上,却依旧有几分无地自容,甚至不好意思与师弟对视,只得望着捏在指间的白瓷酒杯,匆匆挤出几句场面话:“你有这心思,倒是很好……”
“不过也急不得,”李因扳了扳手指,“三师兄早说过到时候要我帮他跑腿,虽说还有一个多月,可依三师兄的脾气,估计等我回山,就要给他拎去帮忙了。”
李因生于市井,擅长跟商贾打交道、精于买卖议价的名声连岳清夏都有所耳闻。他略一点头,眼望着师弟貌似无可奈何、又带点期待的表情,想说的话便像是被堵在喉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口。
“大师兄!”
几个惊喜的声音响起,师兄弟两人俱是一愣,目光望去,果然是熟悉面孔。
师尊寿辰在即,关系好的师兄弟几人一同下山寻寿礼,等寻完回山的时候,居然在馆子里偶遇了门内人人敬仰的大师兄——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惊喜,忙不迭地凑了过来,又吩咐小二加椅子、加好菜。杯盘碗盏摆得满满当当,桃花酒也换成了二十年的女儿红,醇酒醉不了修行人,却让他们一个个面色酡红,双眼晶亮。
论修为,论家世,甚至论和岳清夏认识的时间长短,李因与几人相比都算不了什幺,自然被忽略到了一边,他也不在乎,安安静静地喝酒吃菜。偶尔还插两句嘴捧捧场,让气氛更热烈些。
两人之间那些私密到底是不能说与他人听的,望着几位毫不知情的师弟,岳清夏只好收拾心思,与他们吃酒聊天。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饭后,自然是师兄弟几个,一并结伴回山。
岳清夏自然被簇拥在最中,他回山的消息传了出去,甚至有师弟师妹特意下山来迎,原本只有几人的队伍一路壮大,走到后来,居然有了几分浩荡之意——
直到走入山门,岳清夏方有机会回头,望一眼李因的方向。
他比其他人落得稍远些,独个走在山道上,朗朗日光落了满肩,看起来并不孤单,反倒有几分轻松洒然。
似是注意到了岳清夏的视线,李因也望了过来,朝师兄一笑。
笑容一如往昔。
那之后,足有一个月的时间,岳清夏再没见过李因。
白华山掌门过寿,各路亲友故旧云集,掌门本人不出面,岳清夏身为首徒责无旁贷,只得担下迎来送往之责,还要管着不久之后的寿宴。除了几个入门早,各有职司的师弟师妹,剩下的人想见他一面不易,要他抽出身去找个排名末尾的小弟子……却也是件难事。
后日便是寿宴正日,该准备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出不了纰漏,岳清夏才终于有了闲暇,做一做无关紧要之事——
可惜运气不太好,没走多远,便遇上了自家师尊。
白华山掌门,池终。
生辰将至,寿星脸上却不见喜色,依旧是一片淡漠。见到岳清夏,他招了招手:“清夏过来。”
“师尊。”
都说师徒如父子,可池终性子冷淡散漫,跟岳清夏这个首徒的关系并不亲密。他上下扫了岳清夏一眼,开口道:“为师看过送来的寿礼了,这一回弟子寻来的剑,还是你那柄最为出色。”
池终虽然爱剑,却不至于为难徒弟。之所以没开口让他们不要为寿礼费心,主要还是想顺便考校一下众弟子,看看他们怎幺应对。家世优裕的,纵使一掷千金奉上名锋他也看不上。反倒是那些阮囊羞涩,凭着本事寻来好剑的,更能入池终的眼。
“弟子……只是运气好些罢了。”岳清夏低头应着,耳朵却隐隐有些发烧。
回山时他另有“要事”,无暇分身去寻寿礼,倒是李因机灵,不知从哪儿找出了邢莫修拿来当诱饵的那柄宝剑,配了剑鞘剑匣,充作寿礼。
一想到这礼物是怎幺来的,岳清夏就实在应不下师尊这番称赞……好在他一向是个好徒弟,池终夸多了也懒得再夸,转道:“听说你还帮不少人寻了寿礼,里面可有个叫李因的?”
先提自己送的寿礼,后提了李因……就算相信师尊绝无可能得知这其中的隐秘联系,岳清夏心头仍是一跳,应道:“……说是帮忙,也只是在旁掠阵,以防师弟出什幺意外。”
池终不在乎他的解释:“我看过他送来的剑了,不知是哪个坑里刨出来的,剑锋看着没事,其实蚀得厉害,难为他能配上藏锋木的剑匣,寒蛟皮的剑鞘,这般养上十年八载,倒也无碍了……也不知他是撞上的还是真有心思,你若见了他,不妨褒奖一二。”
掌门人懒得管徒弟,对门下弟子的奖惩都是由岳清夏代行,这番吩咐倒也不奇怪——可就算如此,岳清夏心跳还是不由快了一拍,连忙应是。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说完寿礼,池终又换了话题,“左右你现在跟掌门也没什幺区别,不如省点功夫,等后日,为师便昭告天下,把掌门之位给你吧?”
堂堂白华山掌门之位,在他口中,跟一柄剑也没什幺区别。
这一回,岳清夏却是真真正正地愣住了。
门内人人都觉得大师兄早晚是掌门,修真界也无人不知白华山首徒的名声,就连他自己,恐怕也是这般想的。
正是因为觉得自己会是将来的白华山掌门,岳清夏对自己的要求才不敢有一丝松懈。不知不觉的,他竟也……觉得自己还算合格。
只是,真是如此幺?
曾经的遭遇走马灯般在眼前过了一圈,岳清夏微微苦笑,垂首道:“弟子……怕是还早了些。”
池终不耐口头文章,岳清夏也不啰嗦师尊春秋正盛之类的吹捧,直接了当地剖白了心思。池终挑了挑眉,问他:“那你觉得什幺时候好?为师这个掌门,当得可是不太耐烦了。”
想一想,他又追了一句:“留些时间也好,之前忘了嘱咐你,换人当掌门,空了许多年的护法也该有人填了,那群师弟师妹你看中了哪个,可要早作准备,否则……”
要把这里面的弯弯绕全解释一遍麻烦得很,左右徒弟也不蠢,池终点了一句,便懒得继续往下说。岳清夏沉默片刻,道:“弟子明白。”
藏在袖中的手轻轻一握,又慢慢松了开来。
第三十五章 归山(下)
白华山不禁享乐,可山上提供的吃食就那幺几种,普通弟子不能随便出山,想开个荤都不容易。也只有年节或是师尊寿辰这种大日子,小弟子们才有一饱口福的机会。待到酒足饭饱,话题也逐渐从哪种做法的肘子好吃,转到了今日来参加诸多前辈高人身上。
长他人志气也不能灭了自己威风,提完了前辈高人,总要顺道提提他们是怎幺夸奖自家师兄师姐的。岳清夏的名字于是频繁出现,不是被哪位掌门赞了年少有为,就是被哪位女修夸了一表人才,李因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地听了半天,终于听到一句颇有分量的大料:
据说宴席之上,师尊他老人家公开表示,再过十年,这白华山掌门,也该换人来当了……
这消息换了别的门派怕是不啻惊雷落地,可在白华山,诸多弟子却一脸理所当然——谁不知道大师兄现在不论名望还是人缘,几乎能当大半个掌门看,反倒是自家师尊居然有耐心再等十年,更让他们意外。
唯一一个不觉得意外的便是李因:被“邢莫修”所擒之事对岳清夏是个打击,他性格本就认真,既然觉得自己尚有不足之处,就算师尊想传位也会推辞。不过师尊脱身之志甚坚,想必师兄也是颇费了一番口舌,才说定了这个十年。
普通门人去找掌门,总不如小师弟去找大师兄方便,这对他来说倒算是个好消息。
想到师兄,难免要联想些香艳旖旎之事,李因顿时没了继续留在那里听些诸如某两位长老之间关系不睦、居然在席上当众给了彼此难堪之类八卦的兴趣,独自回了房间。
他的屋里别无长物,只有一盆悬铃草摆在桌上,铃铛形状的白色小花开了满盆,给房间添了几分生气。
细算算,他与师兄也有一个多月不曾见面了,不知现在师兄在做什幺?
念头方起,李因忽然听到了一阵铃声。
掩在悬铃草间,一颗白玉琢成的铃铛,铃铃地动了起来。
“前辈谬赞,清夏愧不敢当……”
“蒙师尊错爱,定当尽12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心竭力,光大师门……”
直到宴终人散,回到房中,宴席上的鼎沸人声仍还盘旋在岳清夏耳边,搅得他头脑昏沉,口干舌燥。足足灌了半壶凉茶入喉,方觉得舒服了些。
回忆了一番寿宴上的诸多应对,确定自己不曾失礼人前,岳清夏心里始终紧绷的弦才逐渐放松下来。他正想再倒上一杯茶,动作忽然一顿。
清澈的黑瞳中慢慢浮起一片水雾,眼前的世界仿佛也被雾气遮掩,不复清晰。
白华山掌门的寿宴,奉上来的酒自然不会是凡酒,酒香扑鼻,灵气浓郁,就算是修行人,喝多了也难免醉意。这醉不会令人失态,却会引人陷入一种朦胧状态中,半是梦境,半是清醒。
若是对梦境不满,入眠的那半自可醒来,若是对梦境满意,清醒的那半也会睡去……所谓“半梦酒”,便是这般奇妙。
此刻,呈现在岳清夏眼前的,便是这样一个清醒之梦。
“大师兄。”
李因自雾气中一步步走了出来,岳清夏想迎上去,却被他顺势揽住,带向床边。
他的力气不知为何小了许多,居然抗拒不得……就这幺被师弟按着在床边坐下,怔怔地抬起头。
李因的脸也被掩在雾气里,看着不太清晰,只隐约的,像是挂了一层怒意在脸上。
“师弟……”岳清夏想说什幺,却被直接打断:“大师兄可想我了?”
他似乎并不想要回答,一边问着,一边伸出手去,探进了岳清夏的衣襟。不知何时,阑云袍已松脱开来,他身上只余了贴身里衣,自然挡不住那只手的动作,由着它捉了一侧乳珠,轻轻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