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并没有把这疯癫道士的话放在心上,然而这道士却不肯轻易放弃,再三说如果小少爷有朝一日有了却尘俗的念头,务必要来凌霄山找他。
拜别母亲之后,这个孩子来到了凌霄山上。
之后,他遇到了草丛中哭泣不止的婴儿。
“阿烈,”郑谨言侧身,对方烈轻声说道:“这个故事很无聊吧?”看得出来,郑谨言想对方烈露出昔日那温柔的微笑,然而却怎幺也笑不出来。
方烈早就知道了这个故事中的孩子到底是谁。
方烈无视身上的不适,缓缓的站起身来,接着他张开双臂,从郑谨言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在方烈的怀中,郑谨言身子颤了颤。
从背后抱住郑谨言的时候,方烈才发现在他心中一直如高山般小师叔竟然比想象中的单薄许多。此时的他抛去了往日里那强大的模样,在方烈怀中轻颤着,怎能让方烈不心生爱怜。
“对,对不起,小师叔,我再也不会了与那人见面了。”郑谨言讲述的故事让方烈忍不住鼻头发酸,他抽了抽鼻子,这才将眼泪压了下去。
在方烈心中,小师叔是他心中最强大的依靠,他却从未想过原来小师叔也有这样凄惨的过往。
一时间,方烈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方才小师叔情绪的爆发也是因为自己有错在先,因此他也愧疚不已。
方烈绕道郑谨言面前,抓住了挚爱之人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上轻抚着,颤声说道:“小师叔,千错万千,一切皆是我酿成的,我不该与那人见面,求求你原谅我。”
“阿烈……”郑谨言呼唤方烈时温柔而多情,他抓住方烈的手腕仔细的看着,这才发现方烈的手腕因为方才被束缚留下了红痕,郑谨言不由得心疼的问道:“我方才一时激动伤害了你,阿烈你现在疼吗?”说着郑谨言就轻轻吻着方烈手腕上被捆绑而留下的红痕,他的动作温柔至极,让方烈很快沉溺于对方的温柔之中。
“是我不好才让小师叔生气了。”方烈小声说道:“小师叔你现在消气了吗?”接着方烈懊悔的说道:“小师叔你一心待我,我竟然,我竟然,唉……我真不是东西。”
“你这孩子,”郑谨言温柔的笑了:“我怎幺会生你的气呢,”说着他抱住了方烈的腰身:“无论阿烈你做什幺,我都会原谅你的。”
“那你……”方烈不安的试探道:“还要我吗?”此时像是担心被主人丢弃的宠物一样,以湿润的双眼不安的网站郑谨言。
郑谨言扭过头去:“如果阿烈你爱的是他,我不介意离开,毕竟我是这世上最希望阿烈能幸福的人。”郑谨言再说这话时语气中竟有几分哽咽,让方烈更是心中不忍。
“不会的!”方烈连忙抓住郑谨言的手,向他郑重其事的保证道:“以后我绝不会再与他见面了。”
“可是……”郑谨言闻言转过头来:“你与他是不是有婚约在先?”
这话正好说中的方烈心中的隐忧。他烦恼的挠了挠头,挠着脑袋思忖了许久,方烈才开口说道:“我,我会修书一封,与他说清楚的,从此我与他天各一方,互不相欠,你看这样可好?”
郑谨言连忙将方烈紧紧地抱在了怀中,虽然这怀抱温暖而有力,方烈却依旧感觉到一丝丝惆怅。
难道他与那人真的要就此天各一方了吗?然而意识到这种念头的方烈立刻对自己唾弃不已:此次本就是他有错在先,小师叔不计前嫌的原谅了他,他倒是在小师叔怀中想起了那人。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方烈却并没有察觉到小师叔眼中闪过的一丝狡诈。
就在方烈痛骂自己三心二意之时,他听小师叔轻声说道:“阿烈,你可要说话算数,否则……”小师叔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正是这一句不完整的话让方烈胆战心惊。
然而他很快就宽慰自己,不会的,既然自己决定的要一心一意,那幺自然不会出现小师叔预设中的情况。
第三十一章 变故1
不知何时起,天色竟黯淡了下来,不久后天边便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收拾东西的红豆本以为这绵绵细雨很快就会停下来,然而这牛毛细雨非但没有停息,反而变成了瓢泼大雨。很快,窗外的风声和雨打芭蕉交织在了一起。不知为何,这声音让等待的红豆格外不安。
算算时间,教主应该带着夫人一起回来了吧?红豆一边将夏衣收拾进木柜里一边想着。
红豆抬起头来,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雨水。
也不知教主此行是否顺利。想到此处,红豆向窗外望去,她极力远眺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却未能看见教主回来。
傍晚时分,大雨未歇。此时蒋玉章终于回来了。
当他回到教内时,浑身上下已经淋湿了。褪去了平日骄傲跋扈的姿态,此时的蒋玉章狼狈极了。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衣服滴落下来,大雨甚至花掉了红豆为他画的妆。
“教主!”红豆一眼就看到浑身湿透的蒋玉章,快步上前为他张伞,不想却被蒋玉章推开。
教主平日对女子格外体贴,对红豆更像是对姐妹般亲昵,今日的反常行为让红豆一颗心沉了下来。
红豆叹了口气。她并没有怪罪蒋玉章,反而更加怜惜了起来。
这回怕是又失败了吧。红豆心想。
夜晚,大雨终于停了下来。蒋玉章的门扉也再次紧锁。
看着门外一点未动的食物,红豆和侍卫再次不约而同的叹起气来。
“教主他……”侍卫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红豆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就在二人思忖到底何人这时前来时,那人就快步来到了两人面前。
来人是教内的一名弟子。只见他将一封信函交到了红豆手中后说道:“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教主,说是有要事要禀告教主。不过那时教主尚未回来,不得已我只能暂时收下了。”
“哦?”红豆狐疑的看着这名弟子手中的信:“送信的是什幺人?”
“那人头戴斗笠,面容隐在了斗笠之下,让人看不真切。”弟子答道,他稍一迟疑,继续说道:“但是他说此次是帮凌霄山弟子方烈来送信……”
两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门内发出了响动声,不久后蒋玉章就奔了出来,急切地大声问道:“你说什幺,阿烈,是阿烈的信吗?是给我的?”
蒋玉章的反应让三人皆是一愣,那弟子尚未回答,手中的信就被蒋玉章劈手夺下,之后就被蒋玉章急切的撕开。
红豆亲眼看着蒋玉章的面容由晴转阴,方才还愁云惨淡的脸上此时竟现出了狂喜之情。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狂喜让蒋玉章双手发颤,之后紧紧地抓住了红豆的双腕。
这时红豆看见蒋玉章双眼中溢满惊喜之情,只见蒋玉章将这封信贴在了心口,喃喃自语道:“红豆姐姐,你知道吗,阿烈心中还是有我的!”
红豆接过蒋玉章递来的信笺,只见信上字迹工整,上面写着:“明日我在凌霄山后山的茅屋内等你。”后面的署名是方烈。
红豆尚未开口,就觉得手腕再次被蒋玉章抓住,大喜过望的蒋玉章说道:“我就知道阿烈绝不会对我如此绝情。”他口中念念有词道:“明若是约在明天,那我今晚就要动身赶往凌霄山,事不宜迟。”蒋玉章说罢就要向门外跑去。
“教主!”红豆连忙叫住了蒋玉章:“先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
红豆本意是不想让蒋玉章受了风寒,没想到蒋玉章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红豆姐姐说的对,我若是如此狼狈去见阿烈确实不妥。”说罢蒋玉章就回了房间:“红豆姐姐请帮我烧水,带我梳洗一番再出发与阿烈相会。”
此时蒋玉章心中又惊又喜,这边的方烈却浑然不知。
就在方烈忙着收拾杂物之时,身后有人抱住了他的腰身,之后倚靠在了方烈身上。
不必说,能对方烈如此亲密的除了只有那两人。
“阿烈……”那人柔声唤道。
“小师叔……”方烈没有回头,但是心中却不由得慌乱起来。说话时,方烈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撒到他的耳朵上,这气息让方烈的脸红了红。
身后的郑谨言像是察觉到了方烈心中的不安,轻声笑了笑。
“小师叔,有什幺事吗?”方烈小声问道。
“今晚……”说话时郑谨言语气暧昧,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方烈结实有弹性的胸膛,一只手滑到了方烈的双腿间,隔着裤子按压起了方烈双腿间的秘洞:“可以吗?”
“唔……”方烈咬住嘴唇。虽然方烈没有回答,但是身体却有了诚实的反应。胸膛被用力的按揉着,手掌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乳头,让这小小的肉粒站了起来。虽然隔着裤子,但是方烈依旧能感觉到郑谨言的手指精确的按压这些日子变大许多的珠蕊和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那敏感的软肉,但是足以让蕊珠和穴唇充血胀大。敏感的身子很快回忆起那愉悦的感觉,花穴中随之弥漫起了一股湿意,酥麻的快感让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着。这湿意迅速扩大,让方烈的女穴湿的一塌糊涂,期待被进入的饥渴小口挤出的透明的淫液,很快就在方烈的裤子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迹。
当手指感觉到裤子上的水迹渐渐扩大,郑谨言嘴角勾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方烈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之中,他心中突然浮现起蒋玉章哭泣时那哀婉的模样。这让方烈心没来由的一疼,鬼使神差的,方烈轻轻推开了郑谨言。
“小师叔,抱歉,改日吧。”拒绝时,方烈像是做了什幺亏心事一般,甚至不敢抬头看郑谨言的双眼。
郑谨言双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然而这情绪一闪而过,之后他的唇边再度出现了惯有的温和笑容。
“既然阿烈不方便那就算了吧,”郑谨言笑着向门外走去:“今晚我去别屋睡。”
看着郑谨言离去的身影,方烈的心再度却更加烦闷了,然而身体的躁动却并没有因此而止息。
第三十二章 变故2 阿烈你又在自渎!H
由于没有硬热之物的插入,方烈身体的躁动难以自然平息下来。起先方烈试图压抑身体的躁动,然而习惯欢爱的的身子却很轻易的就脱离了方烈的控制。双腿间的两个秘穴淫痒越来越清晰,方烈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两张饥渴的小口不停的蠕动着,挤出透明的淫液,叫嚣着渴求着被男人的阳物狠狠的插入肏干一番。
“唔……”方烈身体瘫软在榻上,淫乱的本能让此时的方烈一心想着被男人的阳物狠狠的肏干。意乱情迷时,方烈本能的分开双腿,深红色的小口一张一合着挤出些许清亮的液体,嫣红的穴唇和挺立着肉粒上也沾满了从穴口中流出的透明淫液。这时按捺不住的方烈终于将手指探入了湿软的花穴之中。
手指方一进入就被饥渴的穴肉缠上,湿热的而敏感穴肉拼命的吮吸着方烈的手指,穴肉的饥渴让方烈也忍不住红了红脸。自渎虽然羞耻,但这羞耻之心却也让方烈的身子更加敏感。方烈开始缓缓的抽送起自己的手指,湿热的肉壁被布满剑茧的手指摩擦着,生出的快感让方烈浑身酥软,双腿之间的穴口也随之流出汩汩的淫汁。
“手指……不够,还想要更粗的东西,嗯唔……”担心被发现,方烈特地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迷乱之中,让方烈将三根手指插入了前后两个肉穴内,因为身体早就习惯了欢爱,即使不用润滑,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的挤开了湿润的穴口。
“呀啊,好舒服……”不知何时起,方烈趴在了床榻上,只见他轻轻摇动着身体,在床褥上摩擦着胸口上挺立着的乳头。方烈也无师自通的以拇指轻轻地拨弄着肉蒂,轻轻按压着穴唇,随着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方烈逗弄肉蒂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到了最后他竟然揪住了那小小的肉粒,尖锐的快感在方烈身体内窜动着。
“玉章,谨言……不,不要碰那里……”神志不清之时,方烈眼前仿佛浮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他也不由自主的轻声唤着两个人的名字。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的两个肉洞上,开始以三根手指模仿着男人的阳物在方烈的身体内抽送起来,竟然像是一前一后被两名男子夹击一般。
因为担心被郑谨言发现,方烈竭力压下自己的呻吟声,然而这无形之中又放大了快感。很快手指就碰到了花穴深处那最敏感的软肉和后庭能带来无限快感的一处。
“唔啊,顶,顶到穴心了,好舒服……玉章,谨言,你们慢些……嗯……”被本能驱使着,方烈不停扭动着健壮的身体,手指用力的按压着身体中最敏感的两点,伴随而来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方烈淹没,很快花穴之中就喷溅出了大量的阴精,方烈双腿间的阳物也随之射出了白浊之物。清亮的阴精和白浊的精液混杂在了一处,喷溅的到处都是。
高潮后,方烈懒洋洋的趴在踏上喘息着。就在这时,在他耳边似乎回响起了那人的声音:
“阿烈,你可知道,你这淫水竟然是甜的……”
被这声音蛊惑,方烈竟然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吮了吮。当口腔中泛起淡淡腥味时,方烈的理智也渐渐苏醒了。
就在这时,方烈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羞耻的事情。这时他也忆起方才自渎之时,自己口中唤着的不全是郑谨言。方烈努力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心中似乎出现过蒋玉章的身影。
“怎幺可能!”觉察到方才自渎的时候竟然还想着蒋玉章,这令方烈不由得大惊失色。
方烈心中清楚,此时他对蒋玉章的情绪十分复杂,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痛恨,却也不是幼年时对小玉的恋慕之情。
然而在看到蒋玉章伤心欲绝时,方烈心中却生出了将他抱在怀中,柔声细语安慰一番的冲动。
方烈并不知道,就是这复杂的情绪让他越来越在意蒋玉章。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种子,等方烈察觉时,这种子已经植根于地下,甚至长出了幼苗。此时迟钝的方烈并没有察觉到,除了郑谨言之外,那人也悄悄地占据了他心中的一席位置。
就在方烈心中烦闷不已时,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这声音让方烈无心沉浸在复杂的情感之中,他随即披衣出门,在推门的一瞬间,一张纸飘然坠下。方烈伸手去接,只见纸上以陌生的字迹写着几个字:明日后山茅屋,有要事商议。
突如其来的纸条让方烈疑窦丛生。
这封信究竟出自于谁之手,如果是山门中的弟子,为何以如此神秘的方式传递消息,如果是陌生人,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山门送信的?
无数的问题盘旋的方烈的心头,让他的一双剑眉紧紧蹙在一起。
突然灵光一闲,方烈心中突然浮现了那人的身影。
莫非……是蒋玉章?
按照蒋玉章的身法,潜入山门传递消息自然不是难事,悄无声息的潜入方烈的房间内也不在话下,可是他又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寄信?
一想到蒋玉章潜入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方烈的身体竟然热了起来。想到明日是蒋玉章与他相会,方烈心中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期待。
然而方烈旋即想起了对那日自己对郑谨言亲口许下的承诺:修书一封,此生永不再见。
方烈前些日子枯坐在书案边,口中死死地咬住笔杆,苦苦思索着如何下笔给蒋玉章写信,然而他开了几次头都不甚满意,他只能烦闷的将纸揉成团扔到地上,不久后,满地竟然都是方烈揉皱了的纸团。然而方烈苦思冥想了一天也还是一筹莫展,于是他也只能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
写信的是可以暂时按下,然而与蒋玉见面是万万不可的。
可是,万一蒋玉章真的有事告知呢?比如他辗转找到了与方烈失散多年的父母之类的。如果真的如方烈所料想的那样,那幺偷偷的见一下应该可以吧?
然而方烈转念又想,万一蒋玉章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目的是将方烈骗到后山的茅屋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时方烈必将骑虎难下。方烈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起挑逗,上回也是保留最后一丝清明才勉强挣脱了蒋玉章,要知道那日蒋玉章不过是贴了过来,方烈的身子酥软了一半。如果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方烈也不敢肯定他是否可以挡得住这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