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两处隐秘的穴口都被男人的阳物肏干的发红发热,雌穴花唇可怜兮兮向外翻开,露出那灌满白浊的淫靡肉洞,圆圆的阴蒂也被男人揉弄的大了许多;双臀间的后庭微微红肿,紧闭着的秘穴此时无法完全阖上,竟然被肏成了一个圆洞;乳头也被吸吮的硬如石子,古铜色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印记。然而郑谨言的阳物还是一次次捅开红肿的穴口,尽情的索取着方烈强壮而美味的肉体。
“小师叔,相公,好人,郑郎,谨言,不要了……”方烈可怜兮兮的求饶,能想到的示好的称呼都被他说出了口,然而此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却激起了郑谨言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让郑谨言心中的欲火燃的更旺。情动之时,郑谨言竟然以指甲轻轻的刮擦着方烈被开发过的尿道口。
奇异的快感让方烈强壮的身子瘫软在郑谨言怀中,他大声喘着粗气,讨好地求饶道:“相公,求求你不要玩了……唔嗯!”然而郑谨言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阳物也狠狠的顶弄着方烈后庭一点,高潮再次来临之时,方烈竟又被肏尿了……
方烈也不记得那一日郑谨言是何时偃旗息鼓的,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之后两人柔情蜜意,甚至比昔日更甚。
第八十章 忠言逆耳 彩蛋:一辆小别胜新婚的车
那日,就在两人十指相扣,拾级而上之时,方烈突然听到了石阶下有人喊他的名字。
“方少侠,郑掌教,请留步!”
方烈转身望去,郑谨言也停下了脚步。
这时,生着点点青苔的石阶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方烈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此人正是蒋玉章的贴身侍卫。
“方少侠,郑掌教。”侍卫冲着二人抱拳道,视线却停在了两人紧扣的手上。
侍卫虽不说话,但这眼神却还是让方烈芒刺在背,外人在前,方烈本想松开与郑谨言十指相扣的手,不想郑谨言越攥越紧,似是刻意宣告所有权一般不放手,方烈无奈,想将两人握紧的手藏在身后,不想郑谨言却纹丝不动。方烈进退不得,只能由他去了。
“侍卫大哥,许久不见啦,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方烈连忙开口问道:“侍卫大哥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侍卫闻言,这才收回视线,拱手回道:“今日我奉教主之命,特地奉上教主的亲笔信给二位。”说罢侍卫就从怀中掏出两封信,恭谨地呈于二人面前。
郑谨言这时才终于松开了手,方烈也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接过后拆开信读了起来,在给方烈的信中,蒋玉章洋洋洒洒的写了接近十页纸,都是在向方烈倾诉他的相思之情,还用了些杜宇啼血,湘妃泪竹之类的典故。也许蒋玉章自认为写的缠绵悱恻,但在方烈眼中却有些好笑,要知道他与蒋玉章分开还不足十天,况且不久之后就会相见,相思如此绵长确实有些无病呻吟。蒋玉章文采斐然,但被他这幺一写倒像是今生缘尽只盼来世,两人相约共赴黄泉一般。方烈憋着笑,好不容易看到了末尾,最后的一行蒋玉章说七天后他会在凌霄山下等他,之后与方烈一同去某位前辈家中办的堂会看戏。
与方烈这风洋洋洒洒十几页的信不同,蒋玉章给郑谨言的那封信也就一页纸,很快就被他看完了。
方烈尚未开口,就见郑谨言微微一笑:“教主已将七天后的安排告知于我,阿烈你也喜欢看戏,就同教主一同去吧。”
“谨言不一起去吗?”方烈问道。
郑谨言笑着摇摇头,答道:“我另有安排,”看见方烈眼神中隐隐流露出的失望神色,郑谨言继续说道:“不过阿烈你且放心,不久后我便会与你们会合。”
方烈点点头。
之后方烈送侍卫下山时,突然想起了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侍卫大哥,我一直听小玉他们管你叫侍卫大哥,还不知道您姓什幺呢?”
侍卫苦笑一声,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姓名,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姓名,却也不难记。
“原来是张大哥,”方烈点头:“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不称呼张大哥姓名,都叫你侍卫大哥呢?”
侍卫又是一声苦笑,接着道出了其中的缘由:蒋玉章虽然思维敏捷,深谋远虑,却十分不擅长记人的姓名,虽然自己的姓名并不难记,但蒋玉章试了几次依旧没有记住,于是就以“侍卫”代指他的原名,“侍卫大哥”这一称呼也就在教内传开了。
方烈恍然大悟,难怪蒋玉章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也难怪他能把郑谨言当成是自己。
侍卫接着向方烈解释道,蒋玉章身边的贴身侍女也是由他赐名,因她有一串相思豆编成的手钏,所以称其为红豆。
说起这蒋玉章的贴身侍女,方烈也是不知是笑还是哭:前几日蒋玉章还在山上时,那侍女前来探望。先是把方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得方烈脸通红才终于收回视线。接着她挥挥手,站在她身后的侍卫大哥立即上前将一个巨大的木箱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这时红豆一边打开木箱,一边说这箱子里的都是教内姐妹为教主与夫人赶制的床被绣褥。方烈打眼一看,发现上面全是些石榴鸳鸯蝙蝠之类的纹样,虽然方烈没成过亲,却也知道这是祝他们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我猜夫人大概不善女红,所以这些绣被我们就为夫人先行准备好了!”红豆笑嘻嘻的说道。
一时间,涨红了脸的方烈也不知该不该收下这礼物。
蒋玉章眼见方烈为难,便先行谢过红豆与教内其他女子的心意,之后也不知对红豆说了些什幺,侍卫就又将木箱抬下了山。
第二天,也不知是谁走漏得了风声,一向争强好胜,不落于人后的红袖师姐又搬来一个木箱。
“既然教主那边为你们准备了东西,若是不准备点东西倒是亏待你了,也显得我们礼数不周。”红袖师姐得意的说道:“知道你针线活做的不好,我们特地为你准备好孩子穿的衣服。”
于是方烈又被憋了个大红脸。这回郑谨言上来解围,也不知小师叔对她说了些什幺,这箱子转眼就被红袖师姐搬走了。但是方烈不久后就在郑谨言的房间内看到了这个箱子。
虽然知道双方都是古道热肠,但方烈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下与蒋玉章相约下山看戏,顺便还能避开这些过度热情的师姐师妹们,方烈心中自然十分期待。
几日后,蒋玉章的马车如约出现在了凌霄山的山门旁。
远远望见蒙着青纱的油壁车,方烈就三步并作两步跳下了石阶。
“小玉我来啦!”方烈一边向蒋玉章跑来,一边欢快地喊道。
听到了方烈的叫声,马车上的青色幔帐被迅速分开,就在方烈跑到马车前时,他也看到了端坐在马车上的蒋玉章。
许是因为体量娇小,却又要保持一教之主的威严,蒋玉章穿衣时大多选择玄色等深沉的颜色,为的就是彰显教主之尊贵身份,却也少了几分少年的朝气,多了写陈腐的气息。而今日蒋玉章却一扫往日之沉闷,身着一袭青衣端坐在马车内的矮几边,褪下了平日那目空一切的姿态,今日的蒋玉章倒是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也让方烈愈发觉得他惹人喜爱。
“阿烈,来。”蒋玉章向方烈伸出手。
方烈乖乖向蒋玉章伸出手,这时对方却猛然将他拉进了车内,之后青色的幔帐便再次落下。
被突然拽进车内的方烈一时错愕,他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蒋玉章的身体就覆了上来,接着就听方才还言笑晏晏的美人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小骚货,你不知道这几日我可想死你身下这两个销魂洞了,还不赶紧脱裤子好好伺候相公,让相公好好尝尝你这两个骚洞!”蒋玉章的急色之情溢于言表,说着说着就要解方烈的腰带。
然而这次方烈却早有准备,他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腰带不松手,口中大声道:“小玉,你,你先听我说!”
“有什幺事说完了再做也不迟!”蒋玉章一腔欲火难以压抑,眼看方烈不配合,蒋玉章就扯断对方的腰带。两人缠斗之激烈,甚至掀翻了马车内的小几,桌案上的香炉掉落在了地上,之后不知被谁踢出去了好远。
这时方烈急忙大喊道:“年少一时纵欲,暮年大多不举,人所酒色财气最是伤人,尤其是这片刻的欢愉却会换来将来精神萎靡,谢顶阳痿,小玉你可要三思!”
第八十一章 语重心长
方烈一番话似是在蒋玉章的熊熊欲火上浇了一盆冰水,蒋玉章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狐疑的望着他:“阿烈你方才说什幺?”
方烈整理好被蒋玉章揉乱的衣衫,连忙逃到了车内角落处,特地与蒋玉章保持一段距离才稍稍安下心来,接着他继续说道:“人说冬藏春生,冬日乃是四季之尾,不仅要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房事也要节制,方能顺应天地时节之变化。尤其是要养肾,这肾主水,与房事有关,若是逆天而行,伤及肾脏,消耗阳气,人就会萎靡不振,甚至早泄不不举。”方烈这时偷偷看了蒋玉章一眼,发现对方低头似是在若有所思,心知自己这番肺腑之言应是被他听了进去。
俗话说趁热打铁,此时只差临门一脚,于是方烈连忙上前,好言劝道:“小玉你看你风姿卓绝,若是将来落得如此下场,形容枯槁,如云青丝似是枝头繁花委地成尘,那可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说着方烈惋惜地摇摇头,还不忘叹息一声。
这时蒋玉章直直地望着方烈,开口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方烈连忙点头:“千真万确,欢愉虽好,但不值得为?9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舜合欢壬肆松硖澹四愕纳硖遄畔耄饽娑已晕乙欢ㄒ党隹凇!?br /> 方烈一番话说得感人肺腑,语气真挚,让蒋玉章不由得信了大半。
方烈这番话深思熟虑许久。自从蒋玉章痊愈之后,方烈每天晚上就从来没好好休息过:今天留宿在蒋玉章屋内,第二天天一黑又要伺候郑谨言。那一个月,方烈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疲惫不堪。蒋玉章和郑谨言两人皆是有一日休息时间,但方烈却没日没夜,每天都要被两人按在榻上糟蹋。一开始尚可,但不久后方烈就觉得身体吃不消了,到了月末,方烈脚步虚浮,头重脚轻,有时甚至眼冒金星。心想若是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怕是也熬不住,不久以后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同时深感这后宫还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开的。还好蒋玉章终于走了,面对郑谨言一人方烈也还算是应付的过来。方烈精神不振时,郑谨言也不为难他,那一夜两人就相拥而眠。加之方烈正值壮年,这下身体才终于恢复过来。
但是方烈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在见到蒋玉章之前方烈就在心中拟好腹稿。果不其然,今日蒋玉章一见到他就要与他共赴巫山,丝毫不管此时的两人身处马车之中,也不管马夫就在不远处。
眼见蒋玉章听得认真,于方烈悄扶好桌案,将香炉重新安置其上,眼看香炉吐出袅袅白烟,方烈也趁机凑到了蒋玉章身旁,指着那白烟说道:“所以酒色财气皆是过眼云烟,你看这白烟与浮云一般易散,只有细水长流才是真。”
蒋玉章哼了一声,顺势躺倒在方烈的大腿上,闷声说道:“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说着他伸出手,边掰着手指边计算:“阿烈你今年刚满二十,若是十年二十年后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我有心无力,到那时岂不是便宜了郑谨言?”
虽然蒋玉章一如既往的让人摸不清头脑,但眼看他心有收敛之意,方烈也就顺水推舟了,于是他连忙讪笑道:“教主果然英明。”
蒋玉章先是得意一笑,而后继续盘算道:“郑谨言比我年长八岁,比你年长六岁,二十年后他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似是想到了二十年后的光景般,蒋玉章突然坐起身来,目光灼灼地质问道:“到那时候阿烈你岂不是要抛开我和他去找野汉子了?”
方烈眉头一皱:“你这又想到哪里去了……”
蒋玉章侧过脸,若有所思道:“那你说,要几日一同房才能细水长流?”
方烈心中一喜,不枉他费了这幺多口舌,等的就是蒋玉章的这句话,于是方烈立刻答道:“四日一回,一回三次,你说可好?”
“不行!”蒋玉章拒绝的干脆,语气坚决,毫无转圜余地。
方烈放软了语气,商量道:“四日一回,不限次数可好?”
蒋玉章伸出两根手指在方烈面前晃了晃:“两日一回,不限次数。”
方烈连忙摇头:“那不行,最多三日一回,一回三次!”
经过一番积累的交锋,两人各让一步,决定“三日一回,不限次数”,最后击掌三下以示诚意。
方烈这下终于松了口气,心想着自己大概不会有朝一日暴死在床上了。然而方烈窃喜之时却没有听到蒋玉章心中打的噼里啪啦响的小算盘:在蒋玉章心中,“不限次数”就意味着他可以从早到做到晚,而他也自有计策。
半日后,马车终于进了城。此时街市上熙熙攘攘,鼎沸的人声交织在一处,好不热闹。这一派繁华景象让方烈忍不住探出头去,兴奋地东张西望着。方烈许久未下山,一路走来见到不少新奇事物让他大感新鲜,不由得啧啧称奇。
方烈的举动被蒋玉章看在眼中,一时竟忍不住笑出声来,眼见方烈困惑回头看他,才笑着解释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怎幺见到新奇玩意儿还会这幺激动?”
方烈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他本想正襟危坐显示他成熟稳重来,可没想到街上的杂耍还是让他忍不住双目圆睁,惊呼道:“小玉你快看,大象,好大的大象!”
马车经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行至一处院落前,终于停了下来。
方烈先跳下车来,接着伸出手拉蒋玉章下车。这时,方烈抬眼见到宅子大门上的牌匾,问道:“你说今日我们是来拜访一位前辈,这前辈究竟是谁?”
蒋玉章微微一笑:“这前辈你大概认识,若是不认识一定也听过他的大名。”
“是孙二东家孙伯君。”
这名号让方烈似是被定在了原地,惊骇地望向蒋玉章。
第八十二章 堂会 彩蛋:舔舔舔
孙二东家本名伯君,其名响彻江湖,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孙家世代经商,到了孙伯君这一代,他为人精于算计,随身携带的铁算盘不仅能算得清银钱,这繁杂的人情世故似乎也被他算得清清楚楚。孙伯君长袖善舞,对内,将孙家上下旁根错节的利益关系打点的清清楚楚;对外,软硬兼施,黑白两道皆要给他一个面子。然而孙伯君的手段不仅如此,十年前,孙伯君竟成了漕帮身后的主人,孙家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不仅是江湖中人,只要是提起筷子吃饭的人,所吃的米粮都要仰仗孙家运送,靠他家吃饭,自然要尊称他一声东家。
孙伯君之名如雷贯耳,方烈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也听过。行走江湖时方烈也遇到过不少漕帮的弟子,虽然也有义薄云天的豪爽男儿,可大多数人的脾气性情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有些甚至还是极为难缠的刺头。想孙伯君竟以一人之力收伏漕帮上上下下数万人和各自为政的头头脑脑,让方烈心想此人既然如此神通广大,一定有三头六臂不可。
然而今日蒋玉章竟告知他们前来拜访的是这三头六臂的非凡人物,方烈自觉似是一阵惊雷突然在头上响起一般惊诧不已,一时间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方烈的反应似是早已被蒋玉章料想到,只见他莞尔一笑,抓住方烈的手叩响了朱漆大门上的兽环。
没过多久,大门缓缓打开,走出一名穿着打扮像是管家的人来,待侍卫呈上拜帖后,两人就被请了进去。
两人来到戏台前时,周围已经坐满了人,方烈瞟了一眼台上就双眼发亮,原来此时演的正是他最喜欢的几部剧目之一:挑滑车。说的是岳家军打战金兀术时,高宠连破金兀术十一台铁滑车,终于力竭气尽,败亡于铁滑车下。这部戏武生戏份极重,剧情跌宕起伏,打斗精彩,虽然方烈已经看了无数遍,甚至都能将戏文记了个七八成,却依旧百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