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蒋玉章狞笑一声,阳物又在穴心重重磨了几下:“小淫妇你天性淫乱,我若是不卖力些能满足你吗?”
郑谨言见状也想与蒋玉章一同进入方烈的雌穴之中,不想却被方烈拦阻:“不,不行!”
以往方烈未曾有一次成功阻止过,然而他却准备好了一个绝好的理由:“会,会松的!”
蒋玉章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捻着肉蒂:“我看未必,又不是未曾一同进入过,现在还不是又嫩又紧?”说着又重重抽送了几下。
方烈被肏得气喘吁吁,然而他还是强撑起身体,强忍着快感争辩道:“现在身体强壮自然无甚变化,可是这两处还要供你们享乐数十年……”
方烈话音未落,蒋玉章伸手便捏住了阴户之上的鲜红肉蒂,这一下捏的方烈舒爽万分,话自然也说不出口了。
这时就听蒋玉章骂道:“你是不是心里又有纳妾的想法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喘气,你想都别想!”
方烈尚未开口,郑谨言到诧异地问道:“这又与纳妾有什幺关系?”
“你还没听出来吗!”蒋玉章狠狠的瞪了郑谨言一眼:“言下之意是他以后松了,身体饥渴到就算吞下两根阳物也无法满足,到那时还不是要纳妾!”
“你,你,你……”方烈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都这时候了你为何还以为我会喜欢你们二人之外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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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章哼了一声:“要我相信也不难,”他突然凑近了方烈,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我就信你。”
方烈脸上一红,心想这件事又不是他想就能实现的,为了不让蒋玉章耍无赖,于是索性突然用力收紧甬道。
这一下来得突然,蒋玉章的阳物瞬间被湿滑的小嘴裹住,之后就将阳精撒在了方烈的身体之中。
“唔,小师叔,”方烈趁机勾住身后郑谨言的脖颈,在对方耳边低声邀请道:“下一个,是不是该你了……”
方烈在床上主动之时并不多,然而今日竟投怀送抱,只见此时的方烈双眼迷蒙,古铜色的双颊之上透出情欲的潮红色泽,郑谨言自然按捺不住,将蒋玉章推开就趁势进入这销魂的淫穴之中。
半个时辰后,方烈又坐在了蒋玉章身上,被他自下贯穿之时,口中还含着郑谨言胯下那物……
蒋玉章与郑谨言本不想虚度春宵,怎奈三人此时皆是有伤在身,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人本想彻夜享乐,但权衡再三还是作罢。子夜时便鸣金收兵,最后一前一后将方烈夹在中间入睡。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比试 上
一夜过后。
许是因为方烈负伤最轻,第一抹晨曦穿过窗棂洒在枕边时,方烈先于二人醒了过来。
方烈打了个哈欠,可嘴却酸的张不开。方烈随发现二人还留下了其他的东西:口中仿佛还残留着的淡淡的腥味。
好在二人昨夜手下留情没有一齐进来,否则那两处一定高高肿起,今日方烈也难以下床。
方烈看了看身边的二人,只见此时二人神色安定,与在他化自在宫中生离死别的哭泣天差地别。
方烈看着看着就出了神,思绪又飞到了那一夜的大战之中:那一日方烈怀着必死之心将丹药分给二人,那时从未想过今日竟能同时拥着他们醒来。平日里摩擦自不会少,但二人自那夜后似乎真的融洽了些,对比那夜的死别,方烈心中不由得生出隔世之感。
二人的睡颜方烈越看越喜欢,心中甚至生出了想不如留在此处就这幺看二人一整天的念头。然而这念头一出就被方烈抛在了脑后,因为此时他身上尚有重任,不得已只能将儿女情长暂放一边。各自看了最后一眼,轻吻两下后,方烈蹑手蹑脚的披衣出门。
方烈平日就有早起练功的习惯,今日起得却格外早。
全因叶葳蕤的那一剑。
那一剑迅猛无比,出鞘之时能令天地变色,也深深地印刻在了方烈的双眼之中。
那一剑挥出时,无数剑影遮天蔽日而来,让方烈无处遁形,在叶葳蕤的剑下,他别无他法,唯有灭亡。
想起那日的场景,方烈至今心有余悸。那夜若不是赵长龄及时赶来,三人怕是要丧命于叶葳蕤的剑下了。
然而叶葳蕤那魔头虽然怙恶不悛,说过的一句话却值得方烈回味再三:假以时日,你会凌驾于蒋玉章与郑谨言之上。
这句话让方烈心中微微一动:她这是肯定方烈的潜力,或者不过是一时戏言?
不过方烈转念一想,此时多想也无益,冥思苦想还不如勤加修炼,人说泰山不辞细壤,若是日积月累,修为一定能有所进步。
这想法让方烈心情为之一振,手中剑随心转,竟如风驰电掣一般击出!
就在方烈全神贯注练剑之时,并没有察觉到九哥正向这边走来。
一套剑法走完,方烈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也微微出了一层薄汗。
这时,不远之处响起了鼓掌之声:“好!”
方烈不必回头就能从那人的声音之中听出此人是谁。
“九哥!”方烈转身叫道:“你身体好些了?”
“唉,你九哥我是谁,”只见此时九哥胸口还缠着白布,可看他神采奕奕,精神饱满,方烈也就放心了许多。似是要找证明他无恙一般,九哥在方烈面前转了转臂膀:“我可是你九哥,这点小伤算不得什幺!”
九哥爽朗的笑声极富感染力,连方烈也忍不住一起笑出声来。
“倒是你,今天怎幺起得这幺早?”九哥揽过方烈,嬉皮笑脸道:“看来你那几个小情人不行啊,两个人轮番上阵你今早还能起床练剑?”
方烈脸上不由得一红,压低声音回道:“九哥你可别瞎说……”说到此处,方烈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鬼使神差之时,一句谎话就说出了口:“再说明明昨晚是我上他们,我当然精神抖擞的很,是他们折服于我的勇猛之下,你看第二天他们都下不了床了!!”
方烈极少说谎,说谎之时自然心虚的很,他面红耳赤,只能以提高音量虚张声势。
他方烈可是将来的武林盟主!若是将来传出去他是下面那个张开腿被人肏的,还被叫成“小淫妇”“小骚货”,将来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匡扶正义,晚上回家就要乖乖分开腿,将来还要奶孩子,光想想就让方烈脸上一热。
再说那两人都生的比他美艳,怎幺想也比他更像下面的那个。也不由得让方烈好奇若是有朝一日二人在他身下又是怎样的香艳场景……
然而九哥的哈哈大笑却打断了方烈的绮思,那笑声之大让方烈都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小声点,小声点!”方才撒了谎的方烈做贼心虚,生怕九哥这大笑声将二人吵醒,若是被二人知道此时他颠倒黑白,恐怕他会被折腾到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你说你是上面的那个啊?”此时九哥瞥了方烈一眼,眼神之中分明写着“我不信”三字。
本以为九哥会无情揭穿,不想他却说了一句“行啊”,放了方烈一马。
就在方烈心中感恩戴德之时,就见九哥双臂环在胸前:“你若是打得过我我就信!”
方烈闻言不为所动,只见他撇撇嘴,露出一副嫌弃的神情:“得了吧九哥,我从小到大跟你切磋比试,你倒是说说有哪一次你没耍过诈?”说罢方烈还嫌不够似的加了一句:“说出一次来我就算你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方烈所言非虚。他从小便认识了戴九,对九哥这人的脾性心知肚明。
方烈依稀记得第一次与九哥比试之时的惨烈景象。
许是因为看这垂髫小童活泼可爱,戴九在方烈五岁时就提议与他比试。
方烈那时懵懂无知,也不知戴九的性子。戴九切磋时的恶习可是臭名昭着,若不切磋,凌霄山上上下下与他相谈甚欢;若是提及切磋,凌霄弟子避之不及。
眼看这小子不说话,戴九连忙引诱道:“别管输赢,跟九哥我切磋完了,我就带你买糖去!”
于是方烈欣然答应,结果可想而知。戴九以大欺小,方烈还未出招,九哥一记扫堂腿就把他撂倒在地。哎哟惨叫一声,方烈脸就着了地。九哥憋着笑将他扶起,这时才发觉方烈一只眼都被摔青。
方烈放声大哭,九哥哈哈大笑。
“别哭别哭,”九哥上前为方烈看了看伤势,发现并无伤口时才安了心,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脸:“九哥带你吃糖去。”
九哥一番话并不奏效,方烈继续哇哇大哭。
然而戴九闯荡江湖多年,无论男女长幼应对起来皆有一套,一招不奏效立刻故意板起一张脸:“你要还哭我可就走了,糖你也别想吃了。”
方烈立刻止住了哭声。
这之后,每年九哥都会威逼利诱与方烈切磋,美其名曰是切磋,实际上不过是九哥展现他下三滥花招的时候。
这些年来,方烈见识过九哥故意扬起的尘土,见过九哥提前一夜挖好的陷阱,也见过九哥佯装认输之后突然反扑。
每到这时方烈都会指责九哥耍诈,但是九哥却不以为耻,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兵不厌诈,你懂个屁!”
每到这时方烈都会怀疑,他那高岭之花般的三师叔究竟是哪只眼看上了面前的这个九哥。
见识了这幺多下三滥伎俩,被坑了这幺多年,一口回绝本是人之常情,若是他答应了才不正常。
“大侄子啊,”九哥眼见方烈一口回绝,立刻勾住了方烈的肩膀:“我已经洗心革面了,我保证,保证这次不耍诈!”
方烈学着蒋玉章的模样哼了一声,心说:谁信你啊。
眼见方烈态度坚决,戴九也浑然不怕,只见他奸笑一声,手臂搭在了方烈肩膀上,凑到方烈耳边说道:“你要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方才的豪言壮语原封不动的告诉给你那两个小情郎。”
“你!”方烈双眼之中顿时流露出出惶恐之色。
眼看方烈有所触动,戴九更加嚣张:“不仅如此啊,你说的我说给他们听,你没说的我也添油加醋说给他们听,保证精彩!”
方烈见状,立刻收起了嫌弃的神色,点头哈腰道:“别别别,九哥咱们有话好商量,九哥你看你刚受了伤,我若是与你切磋让你有所闪失,那就太过意不去了。”
“贤侄你放心,”九哥很豪迈的挥了挥手:“咱们这次点到为止,只比拼招式,与内力无关,如何?”
方烈踌躇之时,戴九催促道:“行不行啊,不行我可就去给你那两位讲故事了,”说起讲故事,九哥眼里直冒光,只见他摩拳擦掌,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正巧我也好长时间没讲故事了,我这口条都快不利索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下
方烈叹了口气,心想恼恨的想着为何拿这些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蒋玉章,郑谨言再加一个九哥,全都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大气不敢喘一声。
于是方烈虽不情愿,却迫于形势只能点头:“那咱们就比招式,”还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不许使诈!”
九哥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然而方烈深知九哥为人,他答应的越爽快这背后就越有鬼。
但此时形势所迫,他也只能小心为上。况且他权衡了一下,觉得与九哥切磋被阴相比,还是被那二人肏死可怕些。
与九哥切磋不过也就受点皮外伤,可那两人却不知会想出什幺法子折磨他,只是一想就让方烈脊背生寒!
这时九哥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向天空掷去,在石子落地之时,二人同时出手!
凌霄山武功乃是轻灵一脉,而戴九修炼的内功则是刚猛之属。方烈借身法之快抢到了戴九面前,一拳向着戴九面门打去,只见戴九手臂一扬,以手臂之力卸去了方烈这一拳,还顺势将他推开几步。方烈见状连忙攻向戴九下盘,不想却落入了戴九的圈套,方烈下盘本就不如戴九稳固,这一下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被戴九借力使力,方烈吃痛时连连后退。
眼见此时戴九占了上风,方烈倒也不急不躁,他数次借着身法之快逼近九哥身边,还未等九哥出手就飞身退到数步之外。
方烈这几下意在消耗九哥的精力,此时九哥伤口未愈,体力本就不如从前,如此循环数次,耳边就传来了对方的喘息之声。
戴九也知自己有伤在身,自然也想速战速决,不想方烈却铁了心要与他磨下去。只见方烈猝然飞身一跃来到九哥身边,戴九本以为这不过是方才的试探之招,就并未放在心上。九哥抬手来挡时,心中一惊:这一拳竟有方烈的七八成力量!然而为时已晚,这一拳结结实实落在了他手臂之上。九哥脚步不稳,随即后退几步,而这时方烈一掌又已经追到面前。九哥心中一沉,只见他一弓身,脚下用力,竟虚晃一招来到了方烈身后。
方烈尚未来得及转身,自然也看不到背后九哥脸上的阴笑。这时戴九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方烈的臀上。
一声惨叫传来,方烈应声倒地。
昨夜缠绵半夜,今日醒来后庭那处还有些肿胀,九哥这一脚踹在了方烈脆弱之处。于是他站立不稳,大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你!”方烈狠狠的捶着地面,指着戴九控诉道:“你又耍诈!”
戴九蹲下身子,脸上又露出那副小人得志的可恶嘴脸:“你懂个屁,你九哥我闯荡江湖这幺多年,靠的就是上兵伐谋,”哈哈大笑之时还不忘揉乱了方烈的头发:“还不学着点儿!”
“你!”方烈站起身来,天气渐暖,加上方才二人一场恶斗方烈又被算计,心中怒火中烧,一时燥热就脱下了上衣。随后他上前一步,撞在了戴九的胸口上。
二人上身赤裸,胸口相贴之时。方烈狠狠瞪着戴九,抵着戴九的胸口骂道:“你无耻!”
“唉哟大侄子,这是要跟哥哥我比谁结实不成?”九哥这人没羞没臊,笑嘻嘻地用胸口将方烈顶得退后几步,方烈又贴过来,一发力又将他震得退几步。
这时戴九哈哈笑道:“我还没说你骗人呢,你倒反咬一口了?”
方烈反问:“我哪里骗你了?”
“这才多久你就忘了,”戴九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方烈的腔调说道:“在下不才,生龙活虎,让那两人折服于小弟身下,欲仙欲死,”九哥奸笑着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你……”方烈脸上一红低下头去,虽然不再说话,可依旧与戴九争斗不休。
就在二人撞来撞去之时,恰好被前来为方烈送手巾擦汗的郑谨言看在眼中。
目睹着奇异的比试,郑谨言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眼看二人贴的越来越近,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时才连忙出声唤道:“阿烈。”
方烈闻声也就不管这无耻的九哥了,欢快的向郑谨言跑去:“谨言!”
郑谨言微微一笑,开口问了问戴九和陈鹤君的伤势。
“没事没事,”戴九一甩膀子,随即哈哈一笑:“我已恢复八九成了,鹤儿也只需要调养几日就可痊愈,劳师弟你挂心啦。”
“如此甚好。”郑谨言客气的点点头,捏着手巾为方烈擦去额角的汗珠:“大清早就出这幺多汗,待会儿去冲个凉,水我为你准备好了。”
方烈点点头,赞许道:“还是谨言你想的周到。”
郑谨言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就在二人牵手欲牵手离去,背后的九哥突然咳嗽了一声。
方烈闻声立刻来到戴九身边:“九哥你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伤口倒是什幺大碍了,”戴九揣着手,嬉皮笑脸道:“不过你要是请我冲澡我一定好的更快!”
方烈冲着戴九翻了个白眼。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离去,戴九心想一人在这里也无趣,索性回屋找他那个心肝去。
小心翼翼推开门,戴九才发现此时的陈鹤君正已醒,见他进屋,陈鹤君连忙强撑起身体坐起身来。
“阿九你回来了?”见到戴九进屋,陈鹤君脸上立刻展露了笑颜。
“唉哟我的心肝儿你可千万别,”戴九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冲到了陈鹤君身边,将他抱在怀中。最后扶他坐了起来,心疼道:“有什幺事儿叫我啊,你重伤未愈,可要当心些。”说话时,戴九抓住陈鹤君的手,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