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yuyuyu1023

作者:yuyuyu1023  录入:06-10

文道一吻吻他眼泪,干脆将人托抱起来,教他趴伏在案几上。戚红尘被干得无力反抗,连连呻吟道“不要”,一出口便被撞得支离破碎,一转头来便对着菩萨双眼。文道一拿起佛前降魔杵,绕着戚红尘乳晕轻划。一面用力冲撞,一面继续用言语刺激:“这便当着菩萨的面儿,送我的奴奴儿赴极乐之所。”
“啊、啊你……”戚红尘哪里还忍得了,小穴收缩数下便泄出精水来。文道一将他按在案几上又狠狠肏了数十下方才射了,将怀中被肏昏了浑身绵软泛红的人裹了裹,抱回自己房间。
戚红尘迷迷蒙蒙睁开眼,见文道一分开自己双腿,将小穴里的精液抠挖出来,又用毛巾蘸热水擦拭自己全身。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坐起身来:“我怎么在你房间!”
文道一手上不停,应道:“戚施主才与我春风一度,便要过河拆桥?”
**
戚红尘不理他,掇过衣服往上套。许是因为有相同的苦楚,这几日相处下来倒真似把金锦虞当作半个妹……弟弟,心存照拂看顾之意。想到锦虞怕得那样,恳求自己回去陪伴,自己却在这里与文道一行淫,戚红尘羞愧难当,也顾不得自己双腿酸软,将衣领扯高些盖住颈子上的红痕,便推门往金锦虞房间方向走。文道一来不及阻拦,只得披起僧袍跟着他出去。
二人还未行至门前,便听到房间里传出压抑着的声音,细细的哭腔夹着喘息,似是金锦虞。
戚红尘紧张道:“锦虞都怕得哭了!都怪我!”说罢便要去推门。
文道一无奈地将他扯到窗边,暗运气力伸指在窗上戳了个小洞,自己避了开去,教戚红
戚红尘只好伏到窗前,不情不愿凑到那小洞上,才要开口抱怨,就惊得哑了。
只见那窄榻上正交缠着两个人。金锦虞乱了钗环,鸦羽般黑发被汗水黏在白玉似肌肤上,红唇微张。方才听到声音哪里是什么“怕得哭了”,明明是难以抑制的呻吟。那正挺腰在他身上肆意施为的人也霎是眼熟,不就是白日在院中打过照面的书生。戚红尘不傻,看得出金锦虞满脸春情绝非强迫,明明是和奸。突然福至心灵——这书生该不会就是?
便似要为他解惑,房中那书生突然停了腰上大力抽插的动作,好整以暇地抚弄金锦虞。金锦虞哪里忍受得了,当真哭了出来,胡乱求饶。书生俯身去,似是在他唇上吻了吻,低低道:“虞儿,嫁不嫁?”
金锦虞哭道:“你欺负人!”
书生道:“嫁与我,我教你学问,教你骑马射箭。让你做你喜欢的,不圈着你,再也不欺负你。”
金锦虞扭了扭腰,也不知听轻没有连声应道:“嫁嫁嫁……我、我嫁你便是了……”
书生无奈:“我是谁?”
金锦虞怒嚷:“混蛋言有斐!你再不肏我不嫁了!”
言有斐低头咬住他嘴唇,两人又滚作一处。
戚红尘看得脸热心跳,若非方才泄了好几次只怕又要起反应,不敢再看,扯过似笑非笑的文道一便往回走。
想到自己险些闯进房间撞破人家的好事,戚红尘不免有些后怕,往榻上一栽,拍拍胸口道:“幸好你拽住我,不然……”
文道一将门带好,回身在他旁边躺下,谑道:“不然怎么?”
方才看到的缠绵活春宫又浮到眼前来,戚红尘连忙甩甩头不肯答话,生怕再起欲念,又要“解毒”。文道一也并不追问,将一床薄被拉起,尤其仔细地给戚红尘盖好。房中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鼻息起伏,烛火噼啪。
床榻窄小,两人身侧紧挨在一起,但情欲已褪了去。寺在山中,随时春日深夜犹凉,戚红尘有了几分睡意,不由自主挨得更近些,头靠在文道一肩上,腿都绕到文道一腿上。这房间是上次来时借宿过的,小和尚同常没人搭手,自然补不了屋顶上的破洞,仍漏出那一片星空。
戚红尘正看着星子出神,忽然听文道一在耳畔低低道:“那一回奴奴儿讲的牵牛和织女,他们可有终生相守?”耳垂被他呵出的气息吹暖,心也蓦地一动,戚红尘未去答话,却发问道:“你说我这……这毒还有救么?”
“若是无解呢?”文道一轻轻道。
若是无解。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初时是心乱如麻,又怕又恨。可渐渐地却不恨了,也没那么怕了。若是无解,也只能这一生都跟着他,雌伏人下。只是……这样似乎也没甚么不好。戚红尘偷觑枕边人眉眼,轻轻道:“那就,只能仰仗文大侠急人之难了。”说完便觉得两颊发烫,往被子里缩去。
文道一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他这一小半生都与冷冰冰的武学为伍,仅有的温情,尽系于枕边一人身上。两人又静默许久,文道一终于又道:“那……若是有解呢?”
不待戚红尘做出反应,房顶突然掉下一块碎瓦片来,两人都被惊了一跳,迅速将兵器拿在手中。却见那破洞里露出一张妩媚勾人的面庞,似笑非笑道:“自然有解。”
***
“师姐?!”许久未见木红蓼,骤然见她出现在这里,戚红尘 先是一喜,从床上翻起来便往正殿里跑。
木红蓼笑微微的站在殿中,看到后面跟来的文道一,笑意敛去。
戚红尘连忙上前拉着木红蓼衣袖道:“师姐,你方才说,我这……这毒有解?”
“有解。现在就跟我回门派去。”木红蓼懒得啰嗦,言简意赅握着他手腕便走。
“啊?”戚红尘连忙挣开来,满脸惊疑。
文道一迈步拦到木红蓼身前道:“他不必走。”
木红蓼本欲速速了解,被他一激蓦地心头火起,危险地抿起红唇:“我倒想问问文大侠有什么立场说这句不必走?非要我把你做的腌臢事一五一十的讲出来?“说罢拉过戚红尘手腕,“ 还不快跟我走?”
戚红尘急道:“你不说清楚我不走”
木红蓼看着他的倔样,无奈道:“这死贼秃骗了你。什么心法内岔,走火入魔,都是子虚乌有。你什么事都没有,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戚红尘瞪大眼睛,怔怔看向她,半晌才道:“我不信。”
“那我说呢?你信不信?”
诸人同时闻声抬头。戚红尘惊道:“师父!”文道一一看此人的样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一身浮丽华彩的锦绣衣裳,绝艳容颜看不出年纪,只眼角有几痕浅浅的纹路,神情颇有倦色,反而极具韵味。木戚师姐弟两个都生得甚美,然在花间派掌,二人师父面前,竟被完全压住。
花中蝶倚着房梁,抬起手中长长的银烟管轻咂一口,懒倦道:“走罢。”
戚红尘自有记忆以来,从未见过师父下山,此番师父竟为了自己出关,他已隐隐预感到不妙,结巴道:“可……可我……”
花中蝶似也没了耐心,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怎么?舍不得这小骗子?我花间派修的是阴阳调和之心法不假,但若是阳阳相合不过是冲撞经脉,一时使心法受阻罢了。若说严重些,需要旁人从旁运内力导引,可绝谈不上一生欲念便要他'急人之难'。”
戚红尘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却还想要开口辩解。
花中蝶叹道:“还不肯信?我花中蝶怎么养出你这样好宰的小绵羊?“说罢自梁上一跃而下,手中烟管迅疾地点中戚红尘穴道。
文道一大惊,抬手格挡,被花中蝶迅速卸去招式,定在当场。
戚红尘甫一被点,便觉下腹燃起火来,欲念蔓生。他方经一场情事,两人如何在榻上缠绵的景象几在眼前,身体各处尚还敏感,立时软到地上,面红过耳,细细喘息。残存的意识知道师父师姐在旁,可哪里抵挡得了。
花中蝶走近文道一,用烟管在他脸上敲了敲,轻轻道:“文大侠,来,说句实话。你不肏我这不成器的徒儿,他会死么?”
文道一阖眼良久,终于道:“不会。”
花中蝶斜过烟管,在戚红尘穴位处轻点数下,将弯下腰温柔到有些悲悯地看着他:“听到他说什么了?”
戚红尘躺在地上,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抹,不去理要扶他起来的木红蓼,自己强站起来,轻轻道:“让文大侠看笑话了。”他走近文道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他的脸上看下看,又落到他身上伤处,抬手碰了一碰。
他失神的样子令文道一慌了起来,偏偏被点中穴道,动不得,更不知如何作辩。戚红尘又道:“文大侠为救小人受了这一箭,小人也不知怎么还才好……”说罢忽然迅疾地拔出腰间剑来向自己肩头划去,殿中众人皆是大惊,木红蓼抢上来劈手打掉他的剑,但那宝剑锋利,仍是划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木红蓼气急,一面撕下衣摆为他止血,一面怒道:“奴奴儿!你傻了!你救他在先!”
戚红尘低头望着肩上汩汩流血的伤处,才想起那一日也是在这殿中,不管不顾替文道一挡了水师叔一记毒镖——太蠢了。他木木然抬起头来,苍白如纸的一张脸蓦地绽开一个笑来,笑得文道一心魂俱裂:“今后这个名字师姐别再叫了。文大侠,我承认我对你起了歪念头,可我没得了手。没糟蹋成一个姑娘,倒给你糟蹋了好几回。那是您名门正派,替天行道,我活该。你救我一次,我也救过你了,眼下是两不相欠。我这一次倒尽了霉,盼今后时来运转,江湖路远,山长水阔,与你再不相逢。”说罢,他抬手自宝爱万分的锦袍上撕下一幅来扔到文道一面前,头也不回地走了。
木红蓼连忙追了出去。花中蝶目送两个徒儿远去,才施施然转过身来,抬起手中烟管在文道一身上几处大穴又点了数下:“文大侠,别白费力气了。我这点穴之法只得旁人来解,纵你内力再深厚也冲不开的。”他彷似好奇一般,凑近打量着文道一泛红的眼角和狰狞的表情,低低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最是变态。我活到这么一把岁数,也看不懂。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为了这么桩小破事儿下山来。这孩子根骨好,聪明,我要把这掌门的位子留给他做。你玉山派自来与邪派势不两立不是么?”他问了这句,神情忽然有些忧伤:“你把他埋了,我谢谢你,留你一条命。文大侠,辛苦站一夜,好好想想罢。”话音落下,他启唇将口中烟气吐到文道一脸上,便如穿花蝴蝶一般盈盈然跃上屋脊,径自离去了。
***
同常揉揉眼,从榻上坐起来,恍惚间忽然想起昨夜的梦来,赤红了脸。他梦见昨日自己深更起夜,看到有人在客房前行动鬼祟,好似拿着竹管往窗里吹烟。他记得江湖传言,知道多半是迷烟,料想这人 是要害那书生性命。虽然心里怕极了,也壮起胆子欲从后拦阻。谁料那人立时回转头来,笑眼弯弯地看着自己。正,正是那一位为所欲为的女施主。她慢条斯里地拿出口中的烟管,凑近来,还不待反应过来,那张红唇便堵了上来,如记忆中一般柔软温热。
然后……自己好像清醒过来,用力推开她,质问她为何害人性命,要她离开寺庙再也不要出现。她不依不饶,又欺近来。自己用力挣扎咬破她嘴唇……
再然后……一睁眼便是今日清晨了。同常默念一句“罪过”不敢再想。自己是佛门弟子,理当寡欲清心,却一再犯戒,想起那女施主来。他连忙掇起床边的木鱼经卷,预备去做 早课,却忽然浑身一僵,经卷上竟然落着一缕青丝。再往唇上一抹,干干的结了痂,是血——昨夜哪里是梦!
同常悚然一惊,跳下床便往后院厢房狂奔,却先被院中僵立的人吓了一跳。这人一动不动,面如金纸,连嘴唇都无丝毫血色,竟然是道一师兄。同常试探着叫了几声,又用手胡乱戳点,见他仍然毫无反应,急得带上了哭腔:“道一师兄,你别急,我去看看言施主,再来救你!”
说罢又拔足狂奔,一脚踹开了厢房的门。只见房中青丝逶迤,臂膀交缠,好端端的两个人睡在床上,听到声响才睁开眼来。言有斐坐起身来,方觉得太阳穴略有沉重,知道是中了暗算,连忙追问金锦虞可有不适,见他懵然摇头稍稍放下心来,才抬头看向眼中含泪同常:“小师傅,出了何事?”
同常哭道:“言施主……你没事太好了,可、可我师兄他,不好了……”
同常急切之状不似作伪,言有斐迅速披上衣服,跟着他进到院中。见文道一立在当地一动不动,知道他是被点了穴,赶忙在他身周大穴疾点。谁知穴位一解,文道一就身子一歪,几乎软倒在地。
言有斐一把扶住他,被他惨白的面色和唇角拖出的血痕惊了一跳。他示意同常帮忙,扶着文道一坐起,一掌贴上他背心去探内息,惊得更厉害了。文道一自小在玉山派修行,纯阳心法极为深厚,眼下他的气海竟然空无一物,顺着穴位去探,几处大穴都隐隐受了内伤——难怪此人成了这副鬼样子!
言有斐另一掌也贴上文道一背心,一面运功助他调匀内息,一面骂道:“你疯了!?生生用冲撞穴位一夜?便是再强的内力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文道一剧烈地咳了一阵,抹去唇边鲜血,低低道:“我总得做点什么……我得去追他回来。”说罢用手撑地便要起来。
言有斐冷笑一声,加强了力道将文道一按住:“追谁?你这副马上油尽灯枯的样子还能追谁?”
文道一无力地挣扎道:“我骗了他……我活该……”
金锦虞也穿妥衣服追出来,急道:“红尘姐姐哪里去了?文大侠这是怎么了?”
言有斐勉力运着内息,哪里有功夫去理这两个人,开口道:“虞儿,你会吹口哨么?”
金锦虞摸不着头脑,将手指凑到唇边打了个唿哨,疑道:“会啊?怎么了?”不待他问完,一只翠羽黄嘴儿的小鸟便箭也似飞来,停在他手掌上蹦蹦跳跳,摇头摆尾。
言有斐道:“我行李中有纸笔,你去拿来。我们送个信儿,速速叫它送去玉山派,把这尊大神请回去。”
金锦虞连忙照办。
文道一摇头道:“我不回去……我要找他……”
言有斐气息亦运得费劲,顺着他道:“好好好,左右我欠你一回,我帮你找……”见他稳下来,便轻轻点中他睡穴:“你站一宿也累了,老实躺着吧。”
***
“里面究竟是谁啊?为什么掌门还要养着这么个人……”
“嘘……莫要乱说话。”
文道一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自己头顶上说话,似乎是两个小童子。又忽然被捏开了嘴唇,喂进一丸什么物什,又灌进水来。他辨不出是梦是真,只是机械地任他们摆布。
只听头顶上一个稚嫩些的声音抱怨道:“一日一颗药吊着这人性命,累得倒是咱俩。”
另一稍长些的也道:“是啊。明明此人除了鼻息尚存,便跟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那小童子轻轻道:“这般苟活于世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嘶,濯玉洞真是冷死了。快喂了他出去吧。”
两人说着话声音渐小,似是行得远了。
文道一睁开眼,坐起身来,慢慢地扭转脖颈环视身周。见自己身在一个狭小洞窟,四下浑然一体被寒冰覆盖,极冷极黑——这濯玉洞他却熟得很。这是玉山门人最高的奖赏,亦算是最严酷的惩罚。
言有斐倒是说话算话,真把自己丢回门派了。濯玉洞是玉山上天然形成的一个奇观,冰面之下覆盖着千年寒玉,洞中彻骨奇寒,盛夏之时亦能滴水成冰。据说一开始玉山派只是将此洞窟作为刑罚,责令犯戒门人进洞中面壁。但有一位高人发觉,在洞中面壁时会不自觉调动起纯阳心法运功抵抗,在洞中修行片刻,便能抵在外三日之功。因此濯玉洞便不再作为惩罚,改为奖赏,门派中杰出门人方能获准进洞修行。
文道一自小天资异禀,一年中倒有大半时日在濯玉洞中。常引得同辈中人嫉妒,暗地里使些阴狠招数往他身上招呼。文道一却不能懂。濯玉洞被冰雪寒玉所覆,遇上风天,便如千万根银针在骨髓里扎一般。只能极力调动纯阳心法相御之,气海沸腾,四肢百骸似在灼烧。外寒内热,两两相激。每一次独个在那黑漆漆的冰窟中修行,便像死过一次。他倒情愿将这“美事”拱手相让。
想到此节,文道一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在濯玉洞中,却未觉寒冷,心中一惑,坐下试运内息,方才发现自己气海充沛,冲撞穴位所耗去的内力尽数养了回来,甚至更进了一重。大抵那一日内伤太重,失去神识,药石无医,掌门干脆破罐子破摔将自己丢进濯玉洞中,用药吊着命。谁知歪打正着,自己自小在洞中练功,虽无意识,身体却不自觉地运心法抵御寒冷,竟活转来。
推书 20234-06-10 :神造完本[异世爽文》: 神造作者:风流书呆文案灵气驳杂,道统断绝,不幸流落异界的祁泽原本以为自己来到了最坏的时代,然而这里有浩瀚宇宙,万千星辰,国家与个人的地位完全取决于科技发展与军事装备的强弱祁泽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注定属于炼器师的时代排雷:1,别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