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yuyuyu1023

作者:yuyuyu1023  录入:06-10

小二松下一口气,连忙陪着笑引着那道人在对面坐下。
纨绔子弟兴致缺缺地打量对面道士,见他斗笠遮得严实,语气带上几分不悦:“你这道士怎么回事儿?遮得这般严实,看不起人么?”道士拱手道:“贫道怕见光。”那纨绔转了转眼珠,忽然劈手去夺他斗笠,手法迅疾。道士不慌不忙躲了过去,轻声道:“贫道生了天花,怕唐突善人,故不敢摘下。”
纨绔闻言哼了一哼,啐道:“晦气!”说罢便招呼小二结账,丢下一锭大银起身离去。小二生怕他们打起来掀桌砸碗,见他离去方才将一颗悬起的心落到腹中。
道人静静坐着目送他走出醉仙楼正门,施施然抬手取下头上斗笠,眉黑入鬓,星缀双眸。鼻如悬胆,唇若施朱。冷冷清清没丝毫脂粉的一张脸,只眉心有一点红,哪有甚么天花。
纨绔憋着口气走出门外,想起闲汉们的谈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逞威风的神秘大侠,有甚了不起?这样想着,他便逮了一人问道:“城中哪儿有卖豆腐的?”
那人见是个打扮贵气的公子哥儿,哪里猜不出,挤眉弄眼笑道:“又是看上豆腐西施的?前面左拐排长队的那就是了。”
纨绔随便谢了一声,照着那人指点,果然看到一小作坊门口排着队,队伍里没几个妇人,倒多是些青年男子,不乏这边排着队,那边仆人给捧着手炉暖着的。他便也跟上去队末站着,伸长脖子探看。
豆腐西施正在案子前低头忙碌,一头乌发用布巾束在脑后,一手按着刚做好的新鲜豆腐,一手拿着刀,十指如葱管一般,手起刀落,十分利索将豆腐切成大小齐整的块儿。抬头道:“您称多少?”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杏核大眼,樱桃小嘴。尽管冬日寒冷,她也忙碌得额头上细汗点点,用手背拭去汗珠更显得肌肤细白,像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排到最前面那人连声叫仆人拿银子出来,馋涎都要掉在地上。
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与门派中的师姐妹们的千娇百媚更无可比,胜在小家碧玉,也算别有一番滋味。纨绔立时将掌门的禁令抛之脑后,暗暗盘算,今夜便要干上一票。那劳什子神秘大侠若是出来扰大爷的好事,就剥光他写上“淫贼”二字丢在县衙门口,到时候可有一番好戏瞧。想到此节,他得意得几乎要仰天而笑。
是夜。纨绔换下过于招眼的锦袍,一身利索短打,小心翼翼摸到豆腐作坊。他打量四下无人,心道那登徒子马三儿骑在墙上被抓个正着,也是活该。作坊后那一垛木柴,不用白不用。想罢便纵起身法轻轻一踩,轻悄悄落在屋顶上,小院中动静尽收眼底。只需等那烛火一熄,便能潜入豆腐西施闺房中成其好事。
她脸那么白,想必……身上更白……纨绔趴在房檐上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浑身一僵,胳膊腿抬不起,只有脖子尚且能动。他惊恐地转过头,发现一人不知道何时蹲在自己旁边,穿着打扮看起来眼熟得紧——不正是今日同桌吃饭那臭道士!纨绔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黑更半夜,这道士摘了头上斗笠,脸上一个天花也无。非但没有天花,只有天香绝色。道士却并未理他,也没有立时动手将他五花大绑,送往县衙,只是安安静静伏在屋脊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过片刻,豆腐作坊院外出现另一行鬼鬼祟祟的人来。仆从飞快地架起一架软梯,四下张望无人,托着自家主子登上墙头。那人动作也甚迅猛,两人不多时便收了软梯,潜入院中。
纨绔认出此人正是白日排到最前面那人,心中暗恨被人捷足先登。
那主子贴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腻声道:“小娘子,小生连着到你那里买了三天豆腐,你还不知道小生是什么心思?今夜就成全了小生罢。”那仆人也乖觉得很,凑在门上道:“我们黄公子有权有势,小娘子跟了他做个填房,后半辈子还做什么豆腐,只有享不尽的福!”
两人软硬俱施,磨了半晌。黄公子正没了耐性准备叫仆人强来,门忽然捱开来,黄公子哪里等得,做个手势教仆人一边儿候着,自己脚不沾地地溜了进去。
纨绔心中焦躁,却见身边的道士,手法娴熟地卸下几块瓦片,露出一个空隙可供窥看。他不禁疑惑起来——这道士长得这么出尘,怎么有这种爱好。奈何无法发问,兼之好奇,也努力抻了抻脖子,向下望去。
这一望,鼻血几乎要喷出。豆腐西施穿着又薄又透的纱衫倚在床边,肚兜亵裤半遮半掩,身上皮肉果然也是又白又滑:“奴家都给你看光了,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黄公子三下五除二便扒去自己外袍内衫,涎着脸扑将上去:“真的真的,小娘子只要从了我……”说着便衔住豆腐西施的红嫩的小嘴嘬砸起来,双手上下乱摸将她的纱衫扯得更破了。
纨绔被这活春宫勾得咽了一口口水,正将那黄公子带入自己的脸浮想联翩,忽然见一人从后面闪出来,手上拿着棒槌对着黄公子的头重重凿下去。
若不是被点了哑穴,纨绔只怕立刻就叫出声来。身旁道士却连眉毛都没皱一皱,不止他没反应,豆腐西施也一动不动。纨绔正自可心疼,好好地一个美人只怕是吓坏了,却见她施施然推开身上半死不活的黄公子,拢了拢纱衫坐起身来,嗔怒道:“打这么狠,血溅我身上怎么办!恶心死了!”
又有一个男人拖着黄公子的仆人进来,往地下一丢。豆腐西施打量着人事不省的主仆俩,弯腰揪下黄公子腰间一块砚台大的玉佩来:“成色倒还不错,一会儿搜搜这贼忒货身上还有什么值钱货。”
那后进来的男人急猴猴地欺近来:“一会儿再搜,先让老子摸摸你的骚奶子。”说罢便把手掏进她肚兜肆意揉捏。另一个也早忍不得,丢下棒子凑进来上手撕她纱衫。
豆腐西施被弄得连哼带喘,娇嗔道:“下手轻些不成!迟早被你们两个短命鬼弄死在床上!”
男人一面上下其手,一面道:“我们弟兄俩头提在裤腰上跟你干这谋财害命的勾当,肏死你也是应该!”
一时间淫声不断,纨绔这才恍然大悟,合着自己跟那马三儿,都是被救了一遭。假使不是被点在了屋顶上,那儿躺着的也就是自己了。
身边的道士似乎已经等到了时机,伸手轻点,解了他穴道,纵身而下。纨绔趴伏着僵了太久,穴位骤解浑身发麻,手上扒不住瓦片险些滑下去,吓得叫出声来。
这一声惊了下面的三人行,两个男人忙提起裤子拎起武器冲出屋外,正迎上道士,怒喝道:“是谁?!”
道士不是文道一还有谁,却并不答话,手上碧青竹杖斜斜挽个剑花。兄弟俩哪里看不出他的挑衅,立时被激出火来,兼之被扰了好事,哪里忍得,持着武器便一前一后冲了上去,不消片刻就被双双点倒在地,哎哟叫痛。
纨绔见战况已经分明了,手脚也恢复了知觉,方才跃下去,狗腿道:“道长,我帮您绑?”
不待文道一回答,豆腐西施方才穿戴齐整,施施然走了出来,杏眼淡淡扫过横在地上的兄弟俩,软绵绵落在文道一脸上:“哟,道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原来是位旧相识。文大侠,别来无恙啊。”
纨绔一听两人相识,心中一惊,转头去看身边道士,却见他神情分毫未动,似乎对面前美人一点印象也无。
豆腐西施也看了出来,一改软绵绵暗含挑逗的目光,转而阴毒狠戾:“难道软玉儿在山寨所作所为,竟没给文大侠留下一点儿印象?”
文道一当然记得白小云的娈宠使阴招,险些教他们有去无回,但对他模样却并无印象,此番撞上此人为非作歹也是阴差阳错。他自下山来便四处寻访戚红尘踪迹,可花间派一向神秘,坐落何处无人知晓,他也摸不到头绪。干脆用笨办法蹲守,遇上形迹可疑之人便与之过招,看看有没有花间派心法的影子。数日下来,杂七杂八的毛贼倒抓了不少,还无意中发现豆腐西施借着美色专害外地客商。直至今日才在那纨绔子弟夺他斗笠的招式里,觉出花间派的影子来。
软玉儿见文道一面对挑衅也无甚反应,杏眼乜斜着扫向他身边立着的少年:“哟,文大侠身边也换了人了,这个小倌儿是哪个楼的?比之前那个可差了不少,床上能满足得了你么?”
不等文道一反应,纨绔先忍不了了,虽说他一向怜香惜玉,可这女的竟胆敢把他当兔子!奇耻大辱!不待软玉儿说完,他便拔出剑来怒道:“你这娘们儿胡说什么!”
软玉儿亦不示弱,从腰间抽出一卷软鞭迅疾一甩:“谁是娘们儿!”尽管纨绔躲得也快,还是被鞭梢扫到脸上。纨绔捂着脸痛嘶一声,怒火攻心,喊声“说的就是你”便又冲上去与他缠斗。
文道一看出软玉儿会武,倒没料到他身手尚算不错。怪不得言有斐踏平白云寨,却有这么个漏网之鱼。其实自己出手,几招间便能了结此事。只是那花间派少年与软玉儿缠斗甚紧,他反而难以出手。左右那少年占上风,干脆先捆起软玉儿同伙,在旁观战。
不知拆了多少招,两人才终于分开了。软玉儿显然中了招,脸色灰白。纨绔占了上风,却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鞭痕斑驳,肩上一道尤其深。文道一也没耐心等下去,碧青竹杖点倒软玉儿跟他两个同伙捆到一处。
软玉儿盯着文道一狠狠道:“文大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文道一想起他前面的话,轻声道:“我身边永远不会换人。”
救醒那倒霉的黄氏主仆,又一路跟着文道一将三个凶徒送至衙门。纨绔抱拳道:“在下连红韶,多谢道长出手相救,那末就此别过。”
文道一扫过他身上伤处,貌似不经意地开口:“连少侠去何处?身上伤处不打紧吗?”
连红韶试着抬了抬肩,痛得龇牙咧嘴,强笑道:“不打紧不打紧,我去找我掌门要点儿伤药。我们花……我们门派的药可灵了。”
文道一听他说出“掌门”二字,强压下心头悸动淡淡道:“在下刚才也受了点伤,不知道能否请连少侠赐一点儿药涂抹。”
文道长刚刚有受伤吗……他不是连招都没过……连红韶先是疑了一疑,但怎么也是着人家救了一命,哪里好意思推辞:“我眼下身上没有……道长需要的话,可能得跟着我去找我掌门,只是……”
“只是什么?”
连红韶看了看文道一:“幸好道长是道教中人,应当无事”,他忽然笑了起来:“我们掌门独独见不得和尚。”
**
按连红韶说,他门派位置不可外传,带上山的人,即便是客,也得戴上眼罩等物,闭封感官,以免无意间泄露机密。文道一只要见得到心尖上的人就行,一句多言也无,坐进帘幕严遮的马车便三下两下将他递来的东西戴上。
一片漆黑之中不知走了多久,连红韶取下文道一耳塞道:“道长,我门派到了。本来应该将你眼罩拿下,但……我门派究竟有些不同,怕道长见了多生疑怪,我还是先带你去找到掌门再说。”
文道一听得“找到掌门”四字哪还有话说,任由连红韶扶着下了马车。他内力深厚,虽只有听力,也走得十分稳当。路上亦有人向连红韶招呼,关怀他身上伤处,或追问他下山见闻,都被连红韶简单搪塞过。偶尔也听得到淫声,提醒他身在花间派。
不多时,连红韶停住脚步道:“到了。”文道一“嗯”了一声,忍不住凝神细听,只听得屋里有男人低声呻吟,忽然有肉体拍击之声,那男人口中“骚货好爽”叫个不停——却不是戚红尘的声音。文道一心中一凛:“这是?”
连红韶尴尬道:“实话跟你说了吧道长,我门派修的乃是双修之道。你知道吧…我掌门只是在修行罢了。”又忍不住补道:“掌门原先也不这样的。下山回来不知受了甚么刺激,忽然修行无度。”说罢,他便走近前,轻轻叩门道:“掌门,掌门?”
屋中那男人不悦道:“连红韶你晓不晓得规矩?我这里没有干完哪轮得到你?”
连红韶忙道:“师兄我不是……我下山受了伤,想求掌门赐药。”
屋里默了片刻,?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悄腥瞬磺椴辉傅溃骸罢泼湃媚憬础!?br /> 连红韶回头看,见文道一不知何时取下了眼罩,面若寒霜。暗道名门正派听了“双修”便受不了,所幸进来时没教他看见门派中人修行的样子,不然还不知怎么,只好快些拿了药打发他下山。
想罢便推开门进去,屈身行礼道:“掌门。”
床榻上掌门掇了件丝衣穿上,柔声道:“过来我看看。”连红韶连忙无视师兄锅底般的面色,凑近前去。只觉一双柔荑拂上自己伤处,不觉疼痛,只觉温软滑腻。“是伤得不轻,怎么弄成这样?是不是把我的话抛到脑后,惹了是非?”
听掌门话语严厉起来,连红韶连忙跪下磕头道:“弟子不敢。掌门的话弟子都记在心中,双修之道讲求自然调和,不可胁迫,不用迷药。另外行走江湖最要紧的一点,见到光头离得越远越好。弟子都记得。”
“尚可,”掌门面色柔和几分,“罢,你也受了伤,上了药好好歇息。”说罢便弯腰自榻边暗格摸出一只瓷盒,像连红韶手中递去。抬头间忽然看到门口立着一人,美眸微微眯起:“是谁?”
连红韶正欲解释,却见一路上十分配合的道长大步走近,声色俱厉:“为什么掌门是你,奴奴儿呢?他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更一个甜蜜开车小番外作为新年礼物,但是时间来不及了。
祝看我文的各位宝宝新年快乐!
谢谢你们的支持鼓励,让这个没有大纲练笔开始的小肉文得以缓慢地继续下去。亲~
**
连红韶正欲解释,却见一路上十分配合的道长大步走近,声色俱厉:“为什么掌门是你,奴奴儿呢?他在哪?!”
连红韶惊了一跳,抬头去看自家掌门。一向柔弱无骨,见了好看男人更是媚态横生的掌门竟然煞气陡生,虽然神情不改,声音娇媚,芊芊十指却扣着狠戾的杀招:“哟,这不是玉山派的大侠么?您往这里一站,我们小门小派真是蓬荜生辉。”
“为什么掌门是你?他在哪儿?”文道一完全不理会她言语中挑衅之意,放平语气,又问了一次。
木红蓼也撤了手上招式,自梳妆台上掇过一只木梳,漫不经心梳着自己欢爱后略有凌乱的发丝,轻笑一声:“上一任掌门传位给我,我自然是掌门。怎么?我们小门派代际交替,也要同您正派打个招呼才成?红韶,你告诉这位大侠,我做这掌门是不是名正言顺?”
连红韶一头雾水,只觉出掌门与文道长很不对付,这人是自己招到门派来的,哪里敢多说话,忙不迭地跪下道:“名正言顺,名正言顺。”
文道一不去看他,冷声道:“奴奴儿呢?他在哪儿?”
木红蓼听这死贼秃还敢这般亲昵地叫她师弟名字,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在妆台上,险些将它拍散了架:“你怎么还有脸这样叫他?不要脸的东西!老娘不要你的命都是客气!”她此时方注意到文道一生出了头发,扮作道士模样,一张脸仍是好看得冠玉一般,怒极反笑:“文大侠现下不做和尚,改做道士了?又骗了多少初出茅庐的小儿郎?”
她眼神扫到跪在地上的连红韶,想到两人一同来,心中一惊,喝问道:“红韶!这贼泼贱是不是也花言巧语骗你上床!”
连红韶哪里想到掌门发此一问,慌忙道:“掌门我不是断袖啊!没有的事!”
木红蓼冷笑道:“文大侠手段比我们邪派还不要脸,哪里管断袖不断,只要瞧上了眼,便用下作手段。”
文道一晓得她心中有气,并不强辩,轻声道:“自始至终,除了奴奴儿,我从未骗过任何人。”
木红蓼更怒:“那是他倒霉!红韶!给我请文大侠出去!”
连红韶急忙站起身来,怯怯看向文道一:“文道长……我掌门发话了……您……”
文道一不愿他为难,跟着连红韶一步一步走出花间派,身后木红蓼狠狠拍上门,两瓣玫瑰花般娇嫩红唇一点情不留,将文道一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推书 20234-06-10 :神造完本[异世爽文》: 神造作者:风流书呆文案灵气驳杂,道统断绝,不幸流落异界的祁泽原本以为自己来到了最坏的时代,然而这里有浩瀚宇宙,万千星辰,国家与个人的地位完全取决于科技发展与军事装备的强弱祁泽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注定属于炼器师的时代排雷:1,别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