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没有痛得叫出来,聂钧平就不停手。平心而论,孟凉的表现算得上可圈可点,这根按摩棒几乎可以全根没入。
聂钧平站起来,发现孟凉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拍了拍孟凉肌肉紧绷的屁股,终于见人瑟缩了一下。
聂钧平道:“吃得消吗?”
孟凉不知道怎么应答。但是显然聂钧平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他直接把开关推到了中档。
孟凉“唔嗯”地发出一声哽咽,身体便蜷曲了起来。
聂钧平把开关扔在一边,自己裹着睡袍打开笔记本开始工作。
法式长棍-13
聂钧平时而看一眼孟凉。一面开始给分公司发邮件,他花了约摸半个小时的时间拟好,按下发送键。再看向床上。
孟凉真的很能忍,聂钧平走到床边,看见孟凉全身汗湿,连床单也被浸透。再看到孟凉的家伙微微抬头,便知道这根尺寸不大的按摩棒他大概已经适应了。
聂钧平便把开关推到高档。孟凉受了刺激,浑身似活鱼一样跳了一下。他猛地睁开眼睛,见到聂钧平立在床头,便羞愤地扭开头去。
聂钧平又开始处理邮件。这回的孟凉就不太好受了,他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大翻身,时而发出些隐忍的呻吟。床单被抓得乱七八糟。
聂钧平道:“你安静点。”
孟凉呜咽了一下。他的扭动只停止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翻动。他的面色通红,颈部都是青筋。他实在难熬。身后的刺激剧烈而带着些微的快感。但是难忍的痉挛感完全把快感淹没。
聂钧平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亲他道:“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便把孟凉揽到自己怀里,用手握住他的性`器。孟凉的性`器半硬不软,在聂钧平颇具技巧的抚弄下一下变得坚`挺。孟凉甚至抬起腰来在聂钧平手里摆动。
不多久便射了。
孟凉潮红的面颊上露出一丝放缓的神情,但是他射得并不舒服。这像是一场夏季的久旱,只见半日的雷声扰得人心生厌烦,却得了不爽快的些许雨水。
聂钧平关了开关,将他身后的东西一点点抽了出去。孟凉觉得自己仿佛得救了,他侧靠在聂钧平怀里,浑身卸了力气。聂钧平见他这副安静的样子,觉得有些难得。一面用手摸孟凉脸上没有完全褪去的红痕。他打得真的不算轻啊。
孟凉觉得累极,只这喘一口气的功夫,却忽然觉得身后又有东西捅进来,涨得他肠子内饱涨。新玩具的尺寸比原来的那根大了许多,仅仅推进去了个头就听孟凉痛得叫了出来。
聂钧平拍拍他的屁股道:“放松。”
孟凉还是喊疼,他原本就是醉酒,又被之前的一阵折腾得七荤八素。便有些忍不了了。
聂钧平仿若未闻,轻轻抽了下那根按摩棒,再塞入内。
这回进去了半截。孟凉一下张嘴咬在聂钧平肩上。
聂钧平叹了口气,不再推入,用手握住孟凉的性`器有技巧地抚弄。他的手活很好,孟凉随之大口喘起气来,也伸手握在聂钧平的手上,似乎催促聂钧平手上进一步动作。
聂钧平被他蹭得有些难受。然而不得不先把人伺候好。
聂钧平揉搓、捏弄着孟凉的性`器,一面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嘴。孟凉难得地回应了他的接吻,任凭聂钧平的舌头往他嘴里扫荡。
这显然是有些意乱情迷了。更加紧凑的抚弄使得孟凉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急慌慌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酥麻似电的感觉从身下窜出,灭顶而来。
聂钧平知道他将要到顶了,便简单吮`吸了一下他的唇齿,放开了他。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孟凉愈加急切,眼前一阵泛白,便又泄了聂钧平一身的白浊。
聂钧平忽而将那根按摩棒一下推到了底。
孟凉啊地一声,挣扎起来。用手去推聂钧平的手,难受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第一次发出恳求道:“我受不了。”
聂钧平微微抽出一点,又推进去。孟凉见聂钧平的手已经放在开关上,摇着头道:“聂老板,我受不了。”
聂钧平便没有打开开关,他托起孟凉,将他翻转过来,使他跪在身前。一面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性`器道:“那你今天先用嘴罢。”
孟凉顿了一顿。
聂钧平的家伙尺寸很壮观,勃`起后更是有些吓人。孟凉觉得自己看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聂钧平拿手放在孟凉颈后,鼓励似地摸了下。
但是即便是在醉酒,孟凉也并不太乐意。他从没有用嘴的经历。
聂钧平的手已经抚摸到孟凉的肩背,又到腰际。聂钧平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事实上美人在怀是十分煎熬的。
聂钧平的嗓音已经有些发干,他道:“你想用后面?”
孟凉迟钝的思路才畅通起来,有些犹豫地使自己靠近那个巨物。
聂钧平已经不太忍耐得住,便托住了孟凉的下巴,往他嘴里捅去。
孟凉没有经验,所以口活实在算不得好。好在嗓眼够深,也便弥补了一二。他的口已经张到最大,腮帮子一阵一阵地发酸。涎水不可抑制地从嘴角漏出来,且带着些不好受的干呕的感觉。
聂钧平一面前后往孟凉嘴里捅动,一面垂着眼睛欣赏孟凉的神态。酒醉之下的孟凉实在是太过顺从无害了。他的眉宇英气,额头光满,睫毛纤长而浓密,鼻梁高挺如山脊。他皱着眉头,眼尾处晕出泪水,将那羽睫沾成一片。
情愈急时,聂钧平还是忍不住粗暴地将孟凉的脑袋往下压了压,试图进入更深。旋即便达到了顶点。孟凉猛地呛了一口,把东西咽下去半口吐出来半口。聂钧平看着湿润的红唇边上是他弄出来的白浊,愈发心动。便亲了人的嘴角。
孟凉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有些失神。
聂钧平便就着自己的味道与孟凉接吻,一面伸手在孟凉的肌肤上抚摸。
孟凉没怎么回应,突然猛地推开聂钧平,扒着床沿吐了起来。他晚饭吃得不多,都是些熏人的酒臭。吐完了就怔怔地看着花成了一片的地板。他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回头看了眼聂钧平。
聂钧平面色里大约有点隐怒,他拍拍自己的边上示意孟凉过来,然后抱着人将他后庭里的东西慢慢取出来了。这东西的尺寸太大,取出来的过程也不好受,带出了穴`口的媚?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狻C狭够故悄咽艿匚⑽⒄醵思赶隆D艟皆谒叩溃骸氨鸲恕N叶济辉趺淳⌒恕!?br /> 孟凉马上便不再动了。他伏在聂钧平颈侧,聂钧平尚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侧,张弛有度。
聂钧平检查了下,孟凉身后的情况很好,除去穴`口有些红肿之外,没有损伤和出血,只是穴`口湿润暂时有些合不上了。聂钧平便从床头柜中取出来一罐药膏给抹上了。
后面的事孟凉不记得了,他似乎累得睡着了。
法式长棍-14
醒来的时候就不愿意回想醉酒的事。
醉酒的时候所有的羞耻感都会降到最低,但是在酒醒的时候几倍地放大。孟凉醒得晚,可幸是没有见到聂钧平了。
他的状态比想象中的好,醉宿所带来的不适感或者更加重一些。
孟凉坐起来,地板上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日光从窗帘缝中透进来,床头的花瓶被照得锃亮。花瓶里甚至已经插好了新鲜的花束。
一切良好,洗漱,穿衣。直到下楼的时候才觉得腰腿酸疼,有点举步维艰。那感觉就和做完了几百个蛙跳似的。
管家领他去游戏室和健身房,叫他自便。
孟凉想了想还是问道:“顾叔,聂老板有说我能出去吗?”管家姓顾。
管家道:“聂先生只让我领你在宅子内活动。您要是想出去的话,可以问问他。”
孟凉问:“那以前的人……都能不能出去的?”
管家有些好笑,道:“这儿就来过您一个。”
这是没有先例可借鉴了。但孟凉还是想去看看他妈。又想到他和聂钧平的三个月的协议只是口头的,没有细化,也没有文本。
有些条件还有商谈的余地罢。
孟凉问:“顾叔知道聂老板什么时候有空吗?”
管家道:“聂先生白天工作都会比较忙。如果不是太急的话,你可以等他回来亲自问他。”
聂钧平接到了个电话,是葛锦生的。他思索了下,除了最初前线,他和葛家没有什么生意来往。便隐隐有些猜想。
接起来道一声“葛少爷”,那边道:“听说聂总最近养了个小孩?”
聂钧平眉毛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只应道:“恩。”
葛锦生道:“什么时候带出来瞧瞧?”
聂钧平道:“我家这个不是太好养,等调教好了再带出来。”
“不是太好养?听起来是脾气不好?我见过么?”
聂钧平道:“我是gay吧领回来的,也不知道葛少爷见没见过。”
葛锦生在那边哈哈笑了声,道:“程靖那个gay吧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叫孟凉的?”
聂钧平不知道葛锦生为什么非得逼得那么紧,好像下一句就想问他讨过去似的。聂钧平换了个手拿电话,走到玻璃窗前,道:“听口气葛少爷也很感兴趣?看来亏得我下手早啊。”说罢还笑了两声。
葛锦生原本向他讨人的话一下子没说出来,稍微顿了顿还是道:“聂总,我和你讲啊,我之前在极北就看上他了,结果他狡猾,没成。”
聂钧平“啊”了声,音调下走,算是表示在听。
葛锦生又道:“应该就是和你在极北的那天罢,他进来一会儿就溜了……我这会儿是诚心地想和你要要人。我这儿的小男孩随你挑两个三个都没事。”
聂钧平先陪笑了两声,才道:“这我就只能和你说声对不起了。我那也不太养人,这还是我第一回 看上一个,实在不太舍得。”
葛锦生道:“聂总,我是真不甘心啊,你不知道我为了他花了多大力气,结果叫您给截胡了。我要是知道你总去那个吧,我一定再看紧些。”
聂钧平微微皱眉,口里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那我改日一定得还葛少爷这份人情。”
葛锦生知道是没戏了,但还是在电话那头硬笑着,说些那不要紧,又说了些以后两家公司上有合作的套话,也便挂了。
聂钧平被这个电话膈应地半日的气都不畅。但他确实算是坐收渔利。他带孟凉回琥园别墅的那天,孟凉打得就是葛锦生的电话。葛锦生的名片很可能是程靖给他的。
但好在孟凉有他的电话。
葛锦生也在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孟凉打了一天的游戏,打累了就趴那儿睡。他从小到大没有打游戏打得那么爽过。中间打了两个电话去问他妈和萌萌的情况。情况都还行,孟凉也就稍微放下心来。当然临近聂钧平回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安稳的。
孟凉去门口接过聂钧平的西装外套。聂钧平的心情看不出好坏,但是没有再让他叫“先生”。
坐上餐桌的时候,孟凉问:“我平时可以出去吗?”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伸手夹了一片肉,反问道:“你想出去?去哪?”
孟凉道:“我就是在这里呆着挺无聊的。你也不是一直都在。”
聂钧平好笑地看着他,道:“你喜欢我多陪陪你?”
孟凉愣了一愣,一瞬间有点想骂脏话。扭头喝了一口酒算是避开这个问题。然后放下酒杯还是直白地道:“晚上才有我的事。我就想白天出去,这里太闷了。”
聂钧平也不纠结于被避开的问题,只是自己喝了口酒,道:“程靖那里我帮你辞职了,顾叔和你说过没有?”
孟凉恩了声。
“我不太喜欢你去声`色`场`所。其他的可以,但是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叫你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孟凉点了点头,聂钧平这个要求还算可以接受。
便再无话了。孟凉其实见到聂钧平,都还觉得面上有点烧。他还是闷头喝酒。聂钧平见他死命喝,只劝了一句道:“你今天早上起来头不疼吗?还喝。”
孟凉没怎么做声。聂钧平也就没有再劝,但仿佛叹了口气似的。
法式长棍-15
孟凉还是没能喝醉,因为顾叔把酒收起来了。然后孟凉被赶去游戏房,聂钧平在书房里工作。
将近十点的时候,聂钧平叫他进卧室,孟凉原本没喝多少,精神又紧张,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彻底。聂钧平从门口探进头来叫他,孟凉操作的那个角色将死未死,就剩点儿血皮,这会儿一命呜呼了。
聂钧平就看孟凉脊背半弓着,仍然捏着手柄。游戏返回了开始界面,在他的面上映出来些光怪陆离的颜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孟凉仅仅停顿了一会就站起来了,他不快不慢地去关PS4,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问聂钧平道:“我能不能喝点酒?”
聂钧平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意伸手把他圈在了身体和门板中间。
孟凉没有躲。
聂钧平轻轻笑了一下,一面刻意地盯着孟凉的眼睛,一面靠近了他的嘴唇。游戏室内没有了光源,外间的照明在孟凉面上落下半面的阴影,使得这人的五官更加立体。但尽管如此,孟凉眼睛里的情绪还是被很好地捕捉了。倔强、隐忍,和嫌恶。
孟凉的嘴唇很软,并且被轻易地入侵了。这时聂钧平已经看不到孟凉的表情,他专注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牙根,翻搅吮`吸着。并且用手掌探进人的衣服,摸上人的后腰,向下。
孟凉十分僵硬,好在聂钧平很快结束了这个吻。
聂钧平顾自先在前面走了,一面道:“表现良好,继续保持。”
孟凉早在自己的卧室洗过澡,但是聂钧平仍然是一副衣冠齐整的样子。孟凉后脚进入聂钧平的房间时,桌子上竟然还是摆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看来是把书房里的东西又搬到卧室来了。
聂钧平坐在床的一头,抱着笔记本一面按着键盘,一面道:“你站着干什么。”
孟凉还真不知道自己得干什么。聂又在那边道:“脱了啊。”
聂钧平依然没有等来孟凉的动作,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孟凉盯着床垫,耳廓肉眼可见地红了。
聂钧平只等着他自己动作,一面不痛不痒地提醒道:“没有酒。我不喜欢和醉鬼做`爱。”
孟凉今天醒来的时候就为他昨天晚上的醉吐忐忑,聂钧平这一句,也叫他知道自己昨晚确实是惹到了他。
孟凉微微吸了一口气,动作利落地把睡衣剥了。他对昨晚的记忆不是太清楚。但是醉酒的时候,一切的发生仿佛都没有什么障碍。醒着的时候,实在太考验人的勇气。
聂钧平还是看着电脑屏幕:“自己去那边那个箱子里拿东西,你自己会用吧?我这儿还有点事没完。”
孟凉开始觉得聂钧平是有意的。方才的数分钟就叫他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现在简直如同受刑。而这个指令他实在无法做到。
箱子在房间的里侧,也就是聂钧平那面,孟凉光着膀子走到箱子边上,但并没有动箱子,他从里侧直接走到了聂钧平面前。
聂钧平抬头看他,孟凉上身光裸着,下`身穿着宽松的睡裤,睡裤提得不高,耻骨形状可见。孟凉随即单腿跪上了床,俯下`身侧头就亲上了聂钧平的右颈。聂钧平轻笑了下,任他施为。孟凉半吮半咬地一路到聂钧平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慢开始解聂钧平的衬衫扣子。聂钧平耳垂敏感,只觉得一阵电流直窜到指尖,更何况于孟凉的吐息呼在耳侧,使人不得不生出些旖旎心思。
孟凉空出来的左手合上了聂钧平的电脑,并把它推到床上,然后手指灵活地拆了聂钧平的皮带,伸手进去握上了聂钧平的性`器。
聂钧平是存了几分心思想看孟凉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的。他今天晚上原本不想亲自上阵。然而孟凉的手活出奇地好,聂钧平带着抽离的情绪,也仍然觉得自己逐渐硬如铁石。
聂钧平的鼻息开始有起伏的时候,孟凉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在床事上并非生涩,相反,学得一手逗弄陈溪的能耐。他的指头骨节分明,带着粗糙的薄茧,他搔着聂钧平的囊袋,用那些薄茧恰到好处地摩挲着会阴。加在柱身的力道不轻不重,顺着褶皱的套弄不急不缓。手指仿佛跳动的野兔,总是引诱着猎狗靠近,而又恰如其分地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