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镜春华完本[耽美]—— by:莲生

作者:莲生  录入:07-09

沉鱼费了许多波折,好歹是送到了,才长舒一口气,这时才觉得背上生痛。正要问可否留下休息,却听见有人喊标,声音越来越近,竟有几分似浮笙。若果那真是浮笙,入屋见到逸清,他岂不是行踪败露?可转念又想,浮笙怎会在这儿?想必是自己对他恨之入骨,听着差不多的,都想成是他了。
沉鱼正心烦意乱,听的逸清问:「不留下小酌一杯?咱家取酒出来。」便急道:「徒儿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逸清又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几声,道:「好罢。鱼儿,同门一场,今日所见,切莫告知叶景岷。咱家如今长居成都府,甚少回来。你若日后有事,尽管来成都寻我。」沉鱼作揖应允,那逸清也应了一声,便继续饮他的茶。倒是萧澜起身送客,亲自开门送他出去,又与他个锦囊,让他交予叶决。
沉鱼出去之后,等萧澜关了门,便闪到路旁草丛,眼看那标车渐行渐近,前头坐了个人,穿得一身黑,起先还看不清,等那人行近,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是浮笙!沉鱼见此,不及细想,等那标车走过,立即悄声离去。
那沉鱼大难不死,体力却已虚耗不少,出到闹市,再找个大夫包扎妥当,便寻思着先去酒肆祭五脏庙。大快朵颐一番,不觉食的饱滞,便去河边散步。方才浮笙身影,在他心头挥之不去。明明同他不共戴天,方才见到他时,心头却莫名躁动;明明想同落雁双宿双栖,却对这浮笙既痛恨,又眷恋。这般浮想联翩,渐渐行到一僻静处,才发觉似乎有人跟着。
浮笙见跟了许久,沉鱼似乎还未发现,或是发现了,却引他去无人处重修旧好,心中暗喜,见四下无人,大呼一声「师兄」,便急步跟上去。
只见那沉鱼依然气定神闲,眼见月光下,身后人影就要碰到他手,不紧不慢的掏出匕首,回身一手扳他肩膀,一手将匕首送入他上腹,用力没至刀柄,才淡然道:「以后咱俩无拖无欠,你莫再来寻我。」语毕便将浮笙连人带刀甩到地上,瞟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拂袖而去。
浮笙自知有愧于沉鱼,那人若要打骂他千百次,他也认了,可沉鱼如此决绝,出手便要取他性命,却教他始料未及,痛的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见沉鱼走远,他只得瑟瑟缩缩伏在地上,伤处血流如注,身上虽痛,心中更痛。正要唤声「师兄」,口中鲜血涌将出来,将他折磨的有口难言,片刻便昏死过去。正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浮笙如今落得这般惨况,日后如何是好?沉鱼冲动伤人,又是否惹祸上身?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故人终归成水火 狡兔安能辨雄雌(下)
时值十一月下旬,才过午后,天色昏沉,眼看就要下雨,来往行人匆匆走避,只有一人有标车不坐,却行的有气无力,等雨落出了,才入到檐篷底下。
那浮笙见终于有瓦遮头,累得倒在标车上,一摸腹上伤处,发觉又在渗血,却无力起身包扎,只好等天放晴,再寻下一家医馆。这般又湿又冷,又痛又饿,几乎要昏过去,可伤处越痛,越是教他想起沉鱼。每当想起沉鱼眼神,就似万箭穿心,区区一点刀伤,简直是微不足道,不禁感叹这一路磨难,原来是他自食其果,只好一声苦笑,一言不能尽诉矣。
浮笙何以出现在江宁府?事缘又要从昊天标行讲起。原来段笑天对若霜有意,想陪他去一趟成都府,岂料有趟急标要送去江宁府萧家,眼看他不能成行,浮笙便主动请缨替他押标,一来成人之美,二来他打听到沉鱼在杭州叶决家里,而萧叶两家又素来不和,这趟去萧家,说不定能得萧家相助,岂不是事半功倍?
浮笙本来打算先押标去江宁府,再南下杭州寻沉鱼,杀叶决,再同沉鱼道歉,自此遵师父遗愿,照料他一生一世。好不容易若霜才应承他此行,岂料在江宁府就同沉鱼打了个照面,才唤了声「师兄」,便险些教沉鱼送去了地府。在医馆躺了几日,官府便上门来查。浮笙只说他买了果子,饿的忍不住了,便当街拿出来削,岂料身后被个运货的撞了一下,手里一滑,不但果子吃不成,小命都几乎丢了。
好歹大难不死,但如何横跨大半个中原归家,真是难倒了他。虽然有标车坐,勉强还能躺下,可路途崎岖,颠得他五脏六腑都换了地儿,平日还不觉如此,如今真是寸步难行,只好寻个地方落脚,岂料还未寻到,天又下起雨来。浮笙不想自己竟虚弱如斯,盘缠够是够用,但要算上汤药费,真是捉襟见肘。正惆怅间,突然想起凯尔还在东京,去他那处,总比回镖局近,便决定先去凯尔家疗伤,待伤愈再回恭州。
那沉鱼刺伤浮笙,虽然大快人心,但也怕惹祸上身,次晨便驱车回杭州,回到正好是腊月十二。虽然这日是他二十三岁生日,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只因他甫入城,便见告示处密密麻麻围满了人,过去一看,赫见一道黄榜:「二皇子赵柽病逝,追封衮王,东京上下斋戒三日悼之」。沉鱼心知大事不妙,立即快马加鞭,赶回叶府。
叶决得悉他回来,特意去门口迎接,见那沉鱼一脸肃穆,轻笑了一声道:「沉鱼兄,此行尚算顺利?」沉鱼不答他话,劈头便问: 「落雁在那里?」叶决望了望落雁睡房那头,不紧不慢道:「莫急,莫急。他昨日同个小厮去买瓜果,回来就说身体抱恙,回房休息去了,现今还未睡醒。你倒莫去扰他为好,先来我处歇息。」
不等沉鱼答应,便拉他入屋,正要干柴烈火一番,见那沉鱼闪闪缩缩,只道他又不肯就范,干脆把他推到床上,痛的那沉鱼差点叫出声。虽然他咬牙忍痛,可那一脸冷汗,还是教叶决发现不妥。纠缠间,只见沉鱼右臂上一条伤痕,长约三寸,看似刀伤,侧边还有几处擦伤,叶决见此,不禁皱了皱眉,翻起他左袖,却只见几道伤痕;再脱掉他上衣一看,赫见他胸前缠了白布,再看他背后,教叶决刚才一推,伤处又开始渗血,从那白布里透出来。
那叶决抓住沉鱼,前前后后审视了一遍,见无别的大碍,眼神里才稍减担忧,扶他坐起问道:「那个这般重手?把你伤成这样?」见那沉鱼支支吾吾,抓住他双肩追问道:「是不是萧澜那厮?」沉鱼不曾见过叶决如此紧张的神情,可看着对方紧张,反倒让他冷静下来。叶决似乎还不晓得逸清就在萧澜家里,不然逸清在萧家摆那什么八音阵,差点儿要了他小命,叶决怎不叫他提防?便随口搪塞道:「在驿馆里,有寻仇的认错人了。」
叶决立马追问:「真不是萧家人?」沉鱼正想逸清的手下,也算是他同门,当然不算萧家人;但他刚想答「不是」,却觉得此言破绽百出,若不是见过萧家人功夫,怎断定不是他们下手?于是只说「不晓得」。叶决哼了一声,一脸鄙夷道:「若那萧澜敢找你麻烦,咱家立马去烧了他那萧家庄!」便要唤人来,为沈鱼重新包扎。沉鱼拦住他道:「景岷,只是小伤,由他去罢。」正要借此起身穿衣离去,又教叶决拉了回来。那沉鱼背后吃痛,也挣不脱他。
叶决一手拉他入怀,一手抚他胸膛道:「这儿是我家,你敢不听我话?」便抢过沉鱼上衣,丢到一旁,又除了他裤子,抓他回床上趴着;又命小厮取来药箱,同他清洗上药。
沉鱼之前帮人上药的多,却鲜有人家为他涂药的。浮笙小时教师父打,打的皮开肉绽,沉鱼于心不忍,每次都悄悄带他回房,同他涂药,叮嘱他日后要听话。可他每每嘱咐,浮笙还是次次犯错。不知是死性不改,还是故意被师父打,好让沉鱼安抚他。想到这儿,不禁悄声叹气。不过落雁大难当前,还想什么浮笙?叶决说落雁抱恙,定必是看了外头的告示。落雁小小年纪,加上身子赢弱,怎受的这般打击?换作是他自己,若师父找不到他,就到处说他死了,以他的性子,准保去自寻短见。如今又见不着落雁,害他越想越是忧心。
沉鱼心乱如麻,也没在意叶决在他背后做些什么,只听那叶决道:「还是无需包扎了,这儿气候潮湿,捂久了反而难愈合,记得尽量侧卧。」他便随口应道:「有劳景岷。」叶决似乎无意让他起身,还干脆坐在他腿上,边爱`抚他背边道:「放松些,看你连日舟车劳顿,咱家同你松松筋骨。 」亲了亲他后颈,摸向他后腰,摸到腰中央一处,起初浅浅按压,而后逐渐施力,按过左侧,又换右侧;各按了二三十回,又往股间摸去,手停在他尾椎上方,便以方才的手法再按一遍。
那叶决一路按,一路自言自语:「你这趟出门,差不多有一整个月了罢?鱼儿居然不爱戏水,真是奇哉怪哉。」说也奇怪,随着他双手游走,药力退潮一般消退,再涨潮时却满是情`欲,直要从他体内涌将出来。
沉鱼也晓得不对劲儿,正要张口问,却差点儿呻吟出声,只好装膜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你在做什么?」叶决双手阵阵用力,说话却轻描淡写:「没做什么。想弄你,可惜你药力又未过,只好……」沉鱼听此,马上撑起身,不料腿儿也被叶决坐着,不但逃不得,还触到背后刀伤,又痛的趴回床上。
他素知这叶决绝非善类,之前无论叶决如何放肆,如何羞辱他,他也忍了,想不到叶决此次居然这般无耻,为了玩弄他,不与他药不止,居然不惜催情,同当年浮笙所作所为有何差别?便甩开他手怒道:「你放开我!」便要忍痛挣扎下床。
那叶决左手掐着他脖子按在枕上,冷笑道:「想走?走去那里?想找你那细皮嫩肉的小师弟么?我方才不是说了,他在休息么?你怎如此心急?」话间,右手指节往他仙骨穴狠狠戳去,然后忽轻忽重一顿猛按,害的那沉鱼叫唤连连:「放……放开我!你快……停手…… 」他越叫喊,叶决就掐的越用力;沉鱼喘不过气,加上又被弄的淫心渐起,渐渐无力反抗,倒在床上喘息。

待沉鱼浑身酥软,叶决才松开双手,掰开他臀,压在他身上一顿冲撞。那沉鱼抓着被单,咬唇不发一言。叶决见那沉鱼浑身绷紧,就是不肯作声,于是突然抽身出来,躺到一旁,慢条斯理道:「你方才不是叫我放开么?你可以走了,咱家请五姑娘去。 」
沉鱼早知叶决最喜欲擒故纵,也懒得对他欲拒还迎,二话不说,起身跨坐到他腰间,按住他报仇般一顿狠摇,直要将他夹断为止,还边晃边道:「你……你不就想这样么……何必……」喘了几声又道:「何必大费周章……」
叶决倒不曾见过沉鱼这般霸道,想这厮儿真发起情来,竟是如狼似虎,直教他心荡神驰,如入化境。见那沉鱼攻势稍缓,抓住他双腿,便往上挺腰撞去,那沉鱼终于忍不住,那淫声云崩潮涌,一发不可收拾。
不消一阵子,两个都泄了,叶决还不罢休,抱住沉鱼一顿深吻,才松手各自歇息。缓了一阵子,叶决才扶沉鱼起身,替他抹汗穿衣,道:「好了,不弄你了,留你些气力与那落雁。」岂料他一抖外衣,衣襟里掉出个锦囊来。沉鱼便拾起与他道:「差点儿忘了,萧澜与你此物。」趁叶决望着那锦囊出神,匆匆穿戴,便去落雁处。
那沉鱼一路跑,一路整衣敛容,未到寝室门口便唤「雁儿」,唤了三四声,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又唤了几声,依然一片寂静。穿过屏风,只见桌上放了点心,丝毫未动,杯中茶也凉了,却依然不见人。沉鱼生怕落雁寻死,冲去床边,只见那落雁倒在床上,纹丝不动,面无血色,还依稀挂着满脸泪痕,当下惊出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按他脉搏,探他气息,见他尚在生,方才舒了口气。
此时落雁缓缓醒转,一见是沉鱼,便有气无力的啜泣起来:「师兄!我爹爹……居然……」落雁本想同他说清来龙去脉,可他一开口,泪水又止不住的流,最后一句也说不出来。沉鱼想说些话儿安抚他,又怕言多必失,只抱他入怀柔声道:「我都晓得了。」
落雁本来就是饿昏的,醒来又哭了一阵,气息越发急促,似又要昏过去。沉鱼急忙让他坐到床边,取来桌上茶点,落雁却不肯食,满眼是泪,望着沉鱼道:「师兄,你应承我,如今普天之下,我只剩你一个家人,你切莫离了我!」沉鱼立即道:「我发誓,若我沉鱼背弃落雁,必遭……」落雁忙止住他,接过茶点,和着泪吃了个精光。
那浮笙一路走走停停,从杭州去东京,历时一个多月,刀伤好歹复原了些,盘缠却几乎都用在沿途医馆。好不容易到了凯尔处,又是一穷二白,这般凄凉,竟有几分似曾相识。若那凯尔不肯留他,也只好露宿街头。幸好那凯尔一见是他,马上迎他入门,见他伤得不轻,即刻同他清理敷药,又打扫沉鱼的睡房与他暂住。
终于有个容身之所,理应是可以好好歇息,但对浮笙来说,又是个不眠之夜。只见他抱着那枕头被铺,满满是沉鱼体味,嗅了又嗅,亲了又亲,双腿不自觉的夹住那被子,起先还小心翼翼的蹭,越蹭越用力,不觉触到伤处,又用手去弄,弄的舒爽了,便泄到裤子里。
浮笙喘息渐平,松开了那被子,却依然毫无睡意,便想出院子散步。一开门,却见外头还有灯,凯尔正在案前夜读。浮笙只想独处,凯尔虽然就坐在那儿不作声,浮笙却觉得什为扫兴,便问:「你怎还不就寝?」那凯尔一路看书,一路摆弄个木头人偶,看也不看浮笙,答道:「师兄,咱家准备考御医哩!难得外头不吵闹,咱家夜里看书,白天才补睡。」浮笙道:「不过你就不怕朝中人说你是白番鬼,不准你入御药房么?」凯尔一脸胸有成竹,又翻了一页书:「那我倒不怕。」
浮笙见凯尔喃喃自语,这头翻书,那头认穴,忙的不可开交,想他也无心闲聊,便坐到一旁,打量他那小房子。只见一个书柜,几张长凳,墙角摆了个药篓子,墙上只有凯尔身后挂了幅画,似是凯尔小时所作。
画中只有三人,别无他物。左首两个洋人,并肩而立;右首一个汉人,画的疏离了些。浮笙一眼就认出,画中便是他师兄弟三人。居中那人便是沉鱼,教凯尔画的一头乱发,因他平日神情冷漠,画里头也是一脸傲然。
他欣赏了沉鱼画像好一阵子,才转而看他身边二人。右边那人自不必说,同沉鱼真是越看越登对;但左边那金毛真是碍眼,还敢同沉鱼如此接近,真是不识好歹。那浮笙这般思索,又望了望那金发凯尔,忽然悟到了什么,腾的站起,指着凯尔问道:「你有无玷污我师兄!」
凯尔方才还不在意,一时被问的愣了,不解道:「什么玷污?」浮笙只道他诈傻扮懵,提高了声线又问:「你有无同我师兄行过房? 」凯尔本就无心听他,又不擅长说大话,见浮笙怒发冲冠,也急的涨红了脸,一时口拙,回了一句:「有又如何?无又如何?」
岂料这一回嘴,气的那浮笙七窍生烟,不顾四周万籁俱寂,一巴掌拍落他手上医书,大声喝骂:「你敢碰我师兄!他身患顽疾,又同你共处一室,你敢保证他没求你弄他么!」
话音未落,便惊起一阵鸡鸣犬吠。凯尔教他这么一喝,惊的懵了,问道:「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癫?」浮笙不由分说,抄起案上砚台,砸去凯尔头上,见他挥袖挡开,恨的扑上前就掐他脖子,边掐边吼:「你敢碰我师兄!你敢!」
浮笙狠归狠,毕竟身上有伤,很快痛得使不出力。凯尔抓住他手腕,扭到他身后,把他按到墙上,正色道:「咱家医你,不过是念在咱们还算同门,不是医好你来打我。」见浮笙还作势挣扎,又道:「你若真在意我和沈鱼同住的事儿,那寒舍也容不了你。」便将浮笙拖到门边,一把丢出门外:「不送。」
二月下旬,大地回春,正是叶决要去会萧澜之日。临行前夜,叶决又召沉鱼去他那处共度春`宵,次晨又亲手同他挽髻,同他着上件柳黄道袍,觉有些春寒,又添了件牙白披风。叶决同沉鱼穿戴妥当,见沉鱼将他的衣衫着的玉树临风,一时喜不自胜,挽着他在院子里赏花。
那两个游罢花园,小厮来说备好马车,请那叶决启程。叶决允了,拉着沉鱼行出大门,边走边感叹道:「沉鱼兄,正所谓『百年修来同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有幸同你相识相知,真是咱家前世的福分。」沉鱼淡淡道:「景岷言重。」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倒希望那叶决早死早着,免得夜长梦多。又转念一想,若对方死了,药方岂不是就此失传?无论如何,总要趁他在生,把药方问个清楚,便试探道:「那咱家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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