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篇文章不存在抄袭,没有抄袭别的文!没有抄袭别的文!没有抄袭别的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作者君从来没想过抄袭别人的文章,请相信一个尊重自己作品并热爱小说此生不悔的作者的人品。哪怕是误会,我也希望能够正式并且郑重地解释清楚。@陌上花开 宝贝,望见知,弃文我会哭哒QAQ。
2. 说到这个就必须要解释一下文中的“抄袭梗”了。
这个梗在以前比较泛滥,但现在渐渐就让人反感了,我也了解并且讨厌这种行为,但考虑再三,蠢亦还是决定保留这个梗的。因为主角回到过去的时间短,是已知的只有八十一个小时并且面临生病&高考没有过多的时间,他只能走捷径。作为一个音乐专业出身的主角,来钱快的途径我认为抄歌这种做法虽然在已知该曲目存在的站在上帝视角的我们看来非常不道德,但不可否认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我从这个立场出发,我觉得如果我回到过去还有梁章的音乐基础,面临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我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或者说只有这一个办法吧?彩票什么的或者偶得一笔死人的遗产,都不太现实。(如果有第二条路,求分享涨姿势)
经过这样的分析,我认为这个选择存在一点必然性,所以我就这么写下来了,并非不负责任的胡诌求爽点。当然,作者君的一切初衷,就是为了让剧情能符合逻辑地衔接发展下去,脑洞也不可自控,较真你就输啦。
咳咳,至于抄了百首有点夸张,这就是作者君码字的时候随手写的没有经过大脑考虑的数据,单纯只是个人喜欢整数而已,没有特别的意义。
然后再说了,他为什么不复制自己曾经写的歌呢?因为我觉得以梁章当时的经历,他没有经过深造没有大师教导又在挣钱和为妈妈报仇上用尽了所有精力和时间,这并不是一个现实的事,否则如果他能在十年30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时间里写出质量这么好的歌,也不用为了钱的事情犯愁了。
还有之后他又以“各种理由愉快地抄袭了二十首歌”的事情,嗯,这也是发文之前就写好的存稿,说实话我没想那么多。这么安排的出发点其实很简单,引发出小受的密码被小攻知道,并为以后的矛盾爆发做铺垫,仅此而已。但要我现在回头看吧,确实,我会改成是梁章在经过VV的锻造和新生活的洗涤后,爆发灵感写出来的歌了。但现在为时已晚呐,如果乃们真的介意,或许以后可以在出个人志的时候修改。
哦对了,顺便说一句,好像有一些宝贝纠结梁章在重生最后三小时还出门的事情。我说句敞亮话,这实际上就是剧情安排,他不出门怎么和攻XXOO?这就是根本目的。不过我认为这个行为还是蛮符合现实的,宝贝们参加过高考吗?有没有特别处的好的小伙伴?有的话就应该能理解为啥苏浩非要拉他出门,梁家爸妈也非要催他出门的无法拒绝的热情了。因为作者君就经历过,当时的内心OS是:麻蛋!!老子尊的不想出门啊!打断我的腿我也不要出门啊,辣么辣么热!但最后的结果……乃们都知道了。嗯,听起来是比较主观的解释,但偷偷告诉乃们。。我闭门造车码字的时候真的就是跟随我的主观啊,没能力啥都考虑到就是凭着感觉走而已。之后和宝贝们讨论之后才会发现各种不足和欠考虑的地方,真诚感谢提出来的宝贝,有异议才有成长,这样以后我才能避免类似的逻辑死结出现。⊙ω⊙
3. 上次就想说的,闹闹不是小章哦。乃们也知道的,作者君的第一设定里梁章就不是两个人啊,那时候就有干儿子存在了,所以不存在转世移情什么的。梁章之所以喜欢他,是有前辈不幸经历的阴影在,怕自己不幸也怕这个蝴蝶效应来的孩子是不幸的,所以格外关注。投入的感情多了,在这孩子出生前他就非常喜欢并期待他了,之后越来越喜欢他当做亲人一样。另外,长得像梁章小时候这个梗,就是作者君的恶趣味啦,蝴蝶效应来的孩子嘛,很有缘分,没法考究的。
以上↑v↑,作者君是有点较真的性格,还请见谅哈。啰嗦一大堆,最想说的是这一句!
——爱你们,么么扎!
第88章 平安,无事
“老五, 琢磨什么呢。”
贺晨轩朝对着手机发呆的贺鹏轩走过来,瞥见手机屏幕上停留在通话记录的界面,她了然一笑:“又想找梁章当挡箭牌?我可告诉你, 你这一整天进进出出的, 爷爷可盯着你呢,我看三叔下完就该轮到你了。”
贺鹏轩收起手机直起身说:“不知道为什么, 从早上开始就有点慌。”
“慌?”贺晨轩诧异,随即想到今天梁章一家要出国旅行一个月, 老五这怕是已经害上相思病了, 噗嗤一笑说:“行了, 梁章这会儿估计还在飞机上呢,你就是想找他也没地找啊,跟我回去吧。”
贺鹏轩笑笑, 跟她进屋了。
书房里,已经在上午和贺大伯厮杀了几盘、并在午后战胜了二儿子的老爷子正神采奕奕地跟小儿子下着棋。比起棋风雷厉风行的老爷子,贺爸虽是个火爆脾气,但意外地是个棋盘上的慢性子, 惯爱绵里藏针的招数。老爷子最不喜欢这种模式,也因此每回贺爸都是被“教育”的最久的一个——唔,就跟眼下的场面差不多。
贺老爷子说:“三儿, 听说晗轩前几天被请了家长,你这个当爸的打听过为什么吗?”
贺晗轩:……刚儿不是还讨论老爸的工作吗,怎么突然扯我的黑历史了,我只是祖国娇弱的花骨朵儿, 求放过啊爷爷!
贺爸也有点尴尬,老实说:“因为她在学校违反校规带手机,还带着同学们……在临考期间鼓动非学业性质的社团活动,影响范围略大。”
贺老爷子点点头,又慢吞吞地问:“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贺爸千篇一律,这件事是他妻子去处理的,事后他也没反对对方的做法——收缴,道歉,写保证书,并家长承诺监督。
老爷子又问:“这是晗轩第几次请家长了,每次的名目都是什么?”
贺爸不吭声了,贺晗轩恨不得缩地缝里去。
老爷子哼了一声,“俩孩子的家长会你参加过几回?想没想过为什么小七虽然从不再犯同一个错误却每次都能因为不同的理由被学校请家长?你又真正去考虑过去掐断这个源头没有?有想过了解小七的想法吗?”瞥了一眼贺爸无地自容的模样,他蔑笑:“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贺爸头悬软刀子,战战兢兢地答应着,手上的棋子却不能耽搁,最后理所当然地成为老父亲的手下败将。
老爷子把黑子一丢,洋洋得意仅仅泄漏在那一昂头之间,目光沉静威严地在众孙辈脸上一扫,满意地看到他们缩了一缩的表现,随即才落在了贺鹏轩身上。
他正要开口,贺鹏轩抬起手表看了一眼,随后一笑:“到饭点了,爷爷,我们下去吧,不好让伯母他们久等。”
像是响应他的话似得,贺大伯母推门进来,笑着催他们下楼了。
被败兴的老爷子:“……哼。”
晚饭毕,生怕被抓阄的孙辈们极力畅谈话题,力求把老爷子留在客厅里别再霍霍他们幼小的心灵。
话至半阙,贺晨轩忽然提起梁章,她说:“诶,老五,梁章这会儿应该住进酒店了吧?尼城比咱们这里快两个小时呢,不知道他们习不习惯。”
已经低头看了几次时间却一直没脱开身的贺鹏轩顺势站起来说:“我去问问他。”
贺鹏轩连打了三个电话才被接通,但第三次虽打通了电话却一直处于忙音状态,他正想尝试第四次,叮的一声,手机上便收到了一则微信新消息的提示。
——来自梁章。
贺鹏轩一笑,心想这家伙才刚出国门就乐不思蜀连他的电话都懒得接了,边点开了语音,放在耳边。
随即,他嘴角的笑僵硬……随后他整个人便轻微地摇晃了一下。
语音停止,他几乎下意识地放了一遍重播。
背景音里的杂音很多,夹杂着许多种语言,有英语、法语、西班牙语、日语、韩语……更多的是中文,而他们都在喊着同样的词汇。
不要。救命。上帝。神佛。
还有绝望的哭泣声。
梁章也在哭,并不绝望,仿佛还带着点释然的笑意。
他说:
对不起,我爱你。
贺鹏轩第一遍听得比较清楚,但第二遍,他却只记得这这两句了。脑中一阵轰鸣,贺鹏轩僵在原地,眼前突然出现重影使得他正在手机界面上滑动寻找着梁章通话号码的手指、竟然无法准确地找到他的位置,他没察觉到自己嘴里正无声地嘶喊着:梁章,梁章,不会的,不会的……
那些背景音里出现的那些词汇,在这一刻同样地本能地涌入了他失控的脑袋。
他僵在原地几瞬,等他终于强自镇定下来找回思维能力,却发现身体一软,踉跄了下紧接着跌在了地上。一直八卦地朝着他的方向看的贺晗轩尖叫了声:“哥!!”
一家人都被吓住了。
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贺鹏轩。
眼神没有焦距,无助的坐在地上,本能地抓住了离他最近的那只手,声音忽高忽低忽无忽有地说:“帮我……帮我找梁章……我……控制不了……”
他们都被吓坏了,但贺鹏轩并没有听到他们所询问和关切的发生了什么事,只一味地重复着他的请求。直到老爷子掐住了他的太阳穴,捂住了他的眼睛,在耳边严厉而沉稳地重复:“别着急,冷静下来,冷静下来!”贺鹏轩轰鸣的听觉终于听见了除了梁章被扭曲的那道声音之外的呵斥,这一回神,那些没自觉到的疼痛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才以能够被他人理解的声音说:“爷爷,梁章出事了,飞机出事了……你帮我找到梁章!不,不,联系导游,他姓黄!问他梁章在哪儿……还、还有联系航空公司,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他胡乱地跟着脑袋里的直觉走,说着却又颠三倒四地说:“爷爷,到处都是求救声,梁章给我发了消息我没有收到,我刚刚才收到……”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睛一样空茫茫的,没有一丝潮湿,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揪起心脏。
“好孩子,没事的,梁章不会有事的。”
老爷子沉寂的眼睛一热,竟也只能重复着苍白的安慰,盯着冷静下来的儿孙按照贺鹏轩的提示和他们自己的渠道尽可能快地了解事态。
第一个冲到贺鹏轩身边的贺晗轩已经被她哥哥的只言片语里传递出来的消息吓得呆住了,她的双胞胎哥哥抢过她手里被塞过来的手机,最快速度寻找姓黄的导游,对方也在通话中,他连打了两次没有成功,又立刻切换号码联系酒店——他哥哥的手机里备注的非常清楚。
酒店并没有入住的消息。
贺轲轩心一抖,继而再接再励地联系导游。贺晨轩联系航空公司,贺二伯联系人立刻去查尼城机场的出入境名单,贺爸……男丁女眷们立即行动起来,帮忙找药的找药,安慰的安慰,动用一切能量去寻找一个人的行踪确定他的安全。
还是贺晨轩先得了确切的反馈,她白着脸说:“爷爷,查到了。梁章乘坐的这趟航班在空中经历了三分钟二十七秒的气象危害,虽然已经抵达尼城机场,但有不少人受伤,而且……”她干涩地说:“还有几个人因为承受不住压力,选择了极端方式自杀。现在伤亡情况和名单还在核实……五分钟后那边给我答复。”
所有人闻言,都不敢放松,但浑身僵硬地被老爷子和父亲撑着的贺鹏轩却一下子卸了劲,满头的冷汗渗透进眼睛里,他捂住眼睛哑声说:“那就好,那就好……梁章不会自杀的,他的爸妈就在他身边,他一定不会放弃的……对,他一定不会的,他最在乎他爸妈了,一定不会的……”
贺二伯已经打短时间内的第四个电话去催属下的反馈了,他就是管进出口这一块的,客机出入境方面也有些人脉可用。
这时候贺轲轩终于打通黄姓导游的电话,没等他说话,黄导游就边哭边叫:“太危险了!太吓人了!飞机半路上——”
“我嫂子——梁章有没有事?他的家人呢?!”
贺轲轩厉声打断了他。
导游忙说:“没事的没事的,他们三个人,我都核对过了!上帝,真是太恐怖了!现在他们正在机场安全厅里接受安抚和检查,我正在去跟他们汇合的路上!太倒霉了,这么小概率的事件怎么就被咱们碰上了,还好……”
贺轲轩后知后觉地松了一口气,说:“把你刚才说的情况再说一遍!”
他刚才怕听到噩耗没敢声张,现在立刻打开扬声器,接着把手机贴到了贺鹏轩的耳旁。
黄导游在机场喧闹的环境中高声喊说:“什么?你刚才没听清吗?我是说梁章和他的爸妈,现在都安全落地了,正在工作人员那里接受安抚和检查。贺总您知道,他们不敢放心理受创有危险系数的人进国界,还有一些人要及时安排返送回去的,这些事情有点麻烦,得我和梁章先生碰了头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贺鹏轩轻轻地、长长地把哽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他接过手机,说:“黄先生,不要挂电话,你找到梁章,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说话。”
黄导游是贺鹏轩在当地的合作公司的优秀员工,闻言连忙答应,脚步下意识地加速、再加速。
贺鹏轩再次听到梁章的声音大约在十分钟后——虽然贺鹏轩觉得那是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的煎熬,但事实上它并没有让谁久侯。
他听见梁章的声音说:“喂……贺鹏轩吗?”
贺鹏轩直到这一刻才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刺痛的眼睛不知是刚才渗透进去的汗水还是新分泌的液体滚出来,他放轻声音尽可能温柔地说:“嗯,是我,有没有受伤?爸妈还好吗?”
梁章说:“没事,我很好,爸妈也很好。贺鹏轩,我……”他一时语塞了。
贺鹏轩笑了一声,无意义地重复了两句“那就好,那就好”。接着,他才哽咽着声音说:
“梁章别怕,我现在就过来,过来接你回家。”
第89章 出柜,出柜!
私人飞机在尼城机场降落已经是当地时间次日的上午七点多。
贺鹏轩赶到酒店, 先去了梁章的房间。一直尾随并且警惕他的工作人员拦住要敲门的他,按过门铃再打房间内的客服电话,但都没有得到回应。贺鹏轩脸色一变, 用力砸门喊:“梁章!梁章你在里面吗?梁章!梁章!!”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无用功, 紧接着才厉色地看向工作人员,“开门!立刻马上, 如果我爱人在这间房间里发生任何意外我一定要让你们——”
就在他失控地怒吼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咔哒一声打开, 有一个人站在门外看着他, 像是不敢确定一样地唤了一声。
“贺鹏轩……?”
——
时间回溯到十二个多小时前。
梁章和父母在工作人员的紧张安抚中被安全地接下了飞机, 和许多人一样虚弱却又仓促地往前走着,远离那个差一点点就吞噬了他们的恶魔。这些死里逃生的人们,已经不再是之前被告知“我们安全了”、“我们活下来”的时候, 相互拥抱哭泣,狂欢地大喊大叫,抑或是对着身旁用极端的方式了解自己的生命的人尖叫和被安慰,对身边每一个人报以最大的善意和祝福, 询问彼此的伤势,为这个共同集结在这架从死神手中逃逸的伙伴们无差别地祈祷的同伴。
他们恢复了陌生人的身份,开始将自己武装保护起来, 远离那最不堪回首的三分钟回忆。
梁章回头看了一眼。
幸存者中,他大约是唯一一个做这个动作的人。
天灾人祸,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又在什么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
当时并没有任何征兆, 他在和父母讨论着期待已久的旅程,过道旁的邻旅正在举手请空姐帮忙送一杯牛奶,他还注意到对方漫不经心地翻着航空公司提供的杂志打掩护看空姐胸前的位置,还有对方手边脖子上夹着靠枕正歪着脑袋睡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