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关系完本[耽美]—— by:御小凡

作者:御小凡  录入:08-21

严海安仰躺着,心如鼓锤。他的腿从西装裤里解脱出来,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而孙言只褪下了裤腰,把昂扬的肉棒露了出来。
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人进行这种亲密的举动了,严海安晕陶陶地挺着腰,用性器去蹭,蹭孙言的性器,蹭旁边的布料,想要找寻更多的刺激。
“你别发骚。”孙言喘着粗气道,迫不及待地用牙齿撕开保险套,这套上自带着润滑剂,黏糊糊地往下滴。这身体自从上次见过一次后他就惦记上了,今天终于能吃上,那种兴奋感直逼人生初体验。
他快速地捋了捋肉棒,等它全然硬起时把保险套套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一秒都不耽误。
孙言抓着根部去找严海安的后门,那处紧致,圆润的头部几回都从上面滑了过去:“草。”
严海安紧绷着神经,保持着既兴奋又恐惧的状态,看他这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哑的声音道:“门都不敲你就想硬闯?”
孙言瞪了他一眼,但这儿黑成这样也不知能看见多少,只能认命地去帮严海安打手枪。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带着很强的控制欲,严海安舒服得发颤,很快就射了出来。
孙言沾了一手精液,嘲笑道:“自产自销。”
严海安能感到孙言的手指伸了进来,他的指节粗大,进入时让人很紧张。严海安觉得头更晕了。
我怎么会和这个人做这种事?
仿佛之前的生死时速把他内心压抑的东西全都爆发了出来,让他只想不管不顾的去做一些事。严海安把腿张开,几乎要蹬在车顶,这个动作使他的臀肉圆润,向上拱着,请君品尝似的,更方便孙言动作。
“这里。”孙言在肠壁粘膜上划来划去,顶到他的前列腺上,轻轻揉了起来,垂目看着严海安,眼神里带着些许不自知的痴迷,“舒服么?”
严海安的不应期过去,没有回答,但被他揉的直流水,又硬了起来。孙言拿出去,沾了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又捅了进来,他从没这么耐心伺候过人,上他的床都是自己做好准备,但现在情况特殊,孙言也不是雏儿,知道不做好润滑谁都别想舒服,只得耐下性子好好开拓。
他弯下身,腹肌突出,拿出手指,换上勃然硬物,缓缓插了进去。
严海安急速的呼吸,尽量放松身体,感受那粗长阳具的侵略。润滑做得足够,摩擦感的生涩感觉不是特别强烈,但那种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心里发慌。他一只手朝上抓着头后的椅背,抓狂地问:“你他妈到底还有多长!”
这话取悦了孙言,他抓着严海安的臀瓣往两侧拉,好似想让这张嘴再多吃点:“不要着急,慢慢吃。”
最后一个字一落,他猛地往前一撞,裸肉相贴的声音啪的一响,严海安猝不及防地大声呻吟起来:“卧槽,你慢点!裂了!”
“我看看裂没裂?”孙言停下来,囊袋紧贴着严海安的臀部,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括约肌被扩张到极限,绷成了一道肉圈,光滑而敏感。他用指甲挠着那层肉膜:“没有裂吧?嗯?”
严海安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会这么要命,每一丝瘙痒都直达大脑,分不清是不舒服还是舒服。
他张着嘴,双眼失神,被剥离了理智的身体透出本能的媚意。孙言的指尖摸过他修长的腿,高挺的鼻,落到柔软的唇,他现在看不见,但那天是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很漂亮,这种漂亮甚至不是皮相的美,在于他对自身的自律和失控之间,是他对外显露的谦逊和骨子里那股傲气的矛盾。因着暧昧情欲的垫底,连那些装模作样都可爱了。
可爱,可爱,可爱。
孙言不知怎么去形容,便只能想到可爱,在这一刻,这样的可爱比美丽比性感更打动他,让他忽然轻轻吻了严海安。
这个吻在这个场合里是如此与众不同,因为它似乎不含情欲,像是情不自禁的安抚,又好似漫不经心的嬉戏,这点不同却比所有官能的刺激都深入骨髓,直要落到心里去。严海安的眼睛一度恢复了清明,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孙言就开始疯狂的抽插。整个车都在摇,严海安的甬道里似要着火,每次都被顶到内G点。他的腿实在撑不住了,搭在孙言的肩头,随着动作摇晃,嘴里的声音控制住的逸出来。
孙言一边顶他一边捞起他的衣服,大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揉他敏感的下腹,捻他挺立的乳珠,老辣的手段玩得严海安连脖子和胸膛都泛起红色。他一只手抵在孙言胸口,无意识地拽紧衣服的料子:“啊……”
这性感的声音是被自己捅出来的,孙言埋头吻住严海安,唇舌不给他留一丝余地,勾着严海安的舌头吸允舔舐。严海安下面被猛插,上面被堵住,缺氧带来近乎痛苦的快感,让他快疯了:“唔——”
他抱住孙言的背,肠道紧缩,小腹上全是前列腺液,虽然没有射,却实实在在的高潮了一次。孙言被他绞得射了,便放开他,像狼一样地嗅着严海安的脸颊,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手伸下去帮他打了出来。
严海安脱力地躺在椅子上,孙言起身,脱了自己的短袖堪堪盖在他身上,嘴角一挑:“我们回去继续。”
严海安皱眉,但孙言已发动车,重新回到路上,见他在看自己,朝后探身随手胡噜了一下他的头毛:“先休息一会儿,有得你累的。”
他想说点什么,但确实有些累,于是听话地闭了眼,不去想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第17章 是牲口啊
“嘶……”
严海安是被痛醒的,明明没有喝酒,但昨晚太折腾了,和良好睡眠完全搭不上关系,今早起来就有种宿醉般的头疼。
头痛其实不算什么,主要还是腰痛,屁股痛。他毕竟已经好多年没和人上过床了,各个有关部位都缺乏锻炼,加上昨晚的第一发又是在车上,就着避孕套上自带的那么点润滑剂和精神进去,他当时也真是精虫上脑了,怎么就觉得爽的不得了呢?简直跟吃了药似的。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严海安捏了捏鼻梁。
他怎么就和孙言上床了?
睡在旁边的人动了动,也醒了。
孙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看见严海安在思考人生。他大概是回了那么小片刻的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种种。
揉揉耳根,孙言打了哈欠,长手一伸,捞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深深吸了口,转头问:“要不?”
严海安从思考状态回过神来,从他手上拿过。孙言又燃了一根,把烟盒扔回了桌面。两人各睡在床的一边,静静地抽烟。
一时间都有那么一点恍然若梦。
严海安先抽完,扫了一眼房间。孙言这炮打回自己家了,还是打的很有诚意。虽然这事儿搞得有那么点尴尬,但大家都是成年人,甭管当时是不是对气氛顺势而为,总之一没喝高二没嗑药,做什么都清清楚楚,你情我愿大家都爽到的事情,在事后纠结就太矫情了。
想清楚这一点,严海安在纸巾上按灭香烟,十分自然大方的下床捡衣服。孙言一手拿着烟灰缸,眯着眼打量他。
严海安一下床就看到脚边躺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算一算昨晚上一共做了四五次,还有几只也不知是扔哪里去了。自己是素久了,一朝开荤自然是止不住,只是没想到孙言体力这么好。
感叹之余,严海安也是颇为回味。他人生的初体验是不太好的,那时全靠着一腔爱意强忍了过去,之后也是没什么快感,插入靠忍,射精靠撸。以至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对这种事不是很上心,这次遇到孙言,先不管个人作风问题,技术那是真的好,昨晚上他有一次就被生生插射了。
他想的有些荡漾,所幸及时打住,然而一只手抚了上来,强壮的小臂绕过他的腰,把他往后一揽。
严海安赤裸的后背贴上孙言的身体,男人早起兴奋的部位戳到他的臀部上,极具暗示意味地滑来滑去。
不知道那股烟草味到底是孙言身上的,还是自己身上的,将两个人笼为一体,比他们相贴的肌肤还要亲密。
他感到孙言的呼吸在自己的耳后:“我觉得我们俩挺合拍的,你觉得呢?”
这应该是一个邀请了,严海安的理智还在思考这个邀请所含有的具体内容,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
我的老腰啊……
严海安苦恼地叹了口气,转身抱住孙言,吻了上去。
当两人躺倒在床上准备进一步交流时,特制的铃声骤然响起。严海安一歪头,躲过孙言的继续深入:“等等……”
孙言正式兴起,恨不得立刻提枪入洞,凑上前重新找到他的唇:“别管它。”
“我说了等等,”严海安把他推开,动作迅速地跑下床去找裤子,“是易生的电话。”
孙言本来只是不满的脸色猛地一沉,默然不语的看着严海安下面还翘着就接起电话:“喂?你起来了?”
“唔,昨晚睡得比较早,这会儿就醒了,你怎么不在啊?”莫易生在那边懒懒的道:“唉,我又想睡了。”
“醒了就别睡了。”严海安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我昨晚去朋友那里了,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自己去拿一下。”
莫易生问:“那你多久回来?”
“中午之前,”严海安想了一圈今天要做的事,都是日常工作,没有重大事件,“你吃了饭就去画室吧,没事还是要露露脸,稍微指导一下那些学员。不要图省事,牛奶热一热再喝,听到了没?”
叮嘱了一番,严海安才挂了电话,这么一折腾下面都自然软下去了。他转头对孙言道:“那我先走了,谢……”
……谢你的招待。
这话说出来似乎有点奇怪,严海安都有点被雷到,斟酌后转而道:“下次再聊吧。”
不知还有没有下次。
孙言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阴得都要滴水了,还笑着冲他勾了勾手。严海安不疑有他,靠了过去,被他一把抓住,翻身压在床上。
“你挺能的啊,严海安。”孙言一手抓着他手腕,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让他挣扎不能,笑得像只别有所图的豺狼,“我都这副样子了,你还想说走就走?”
严海安脖子被他控住,不由得有些心慌,肃着脸皱眉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还有事。”
不说还好,一说就提醒孙言,莫易生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轻易把人从自己床上叫走,这能忍?孙少爷就没吃过这种瘪。
“我不管你心里有人没人,但在我床上的时候就是我的人。”孙言的拇指在严海安的喉结处漫不经心地来回摩挲,阴森森地笑,低下头在严海安耳边轻声道,“再不听话,老子干死你。”
他声音带了丝暗哑,透着股男人的性感霸道,但这态度把严海安搞得有点火大,扭过身体想挣脱孙言的压制,孙言被他左踹一下右打一下,拱出了真火气,两人差点在床上直接扭打了起来,但赤身裸体,血气方刚,打着打着就从打架变成了打炮。
孙言这回没戴套就捅了进去,严海安反对无效,被按在床上狠草。他趴在床上,背对着孙言,咬着自己的手腕,只有鼻音在哼哼。
他被做了太多次了,身体非常敏感,像只熟透的水蜜桃,稍稍用力一戳,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孙言在他身后,健壮的大腿呈跪姿,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从后欣赏着严海安全然臣服的模样。他将性器抽的只留肉头在里面,又整根捅了进来,来回几次就弄得严海安腰都软了,只靠他的手臂搂着才没塌在床上。
严海安嘴里发出呜呜声,好像要被逼哭了。孙言弯下身,灼热的身躯覆上他的,哄人一样的舔他耳后薄薄的皮肤。严海安脑中晕眩,侧过脸,像只猫似的用力蹭着枕头,曲着身,像是想把自己全部藏在孙言身下。
这个依赖的动作激起孙言心中难言的保护欲望,他小心的笼着严海安,胯下温柔地抽插,润滑剂和清液在肉欲的拖拽中被挤了出来,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严海安湿的出了淫水,伸手一摸,湿淋淋的。
他小声的道:“你被我插出水了。”
严海安瞳孔一扩,咬住枕巾,让孙言的动作把自己推向高潮。
又是几个回合,严海安按着自己的腰,真有种再也直不起来的感觉,半张脸蹭着枕头,咬牙切齿的问:“你是牲口吗?”
孙言神清气爽,心情不由自主的万里晴空,看严海安静静趴在那里,乖得不能再乖了,宽肩窄腰的上半身还露在外面,肩胛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翩翩振翅的蝴蝶,忍不住压上去咬了一口,乐道:“被牲口日了的感觉爽不爽?”
第18章 负担
所以就不要和这个男人比要脸,严海安手肘往后一送,把人从自己身上给捅下去,艰难地爬起来。
期间电话又响起来过,但严海安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了。浑身上下都冒着汗味和暧昧的气息,他不得不借孙言的浴室冲了个澡。
孙言抽着事后烟,接起他再度响起的手机:“喂?”
“你是……?”莫易生没有一开始就听出他的声音,但想到今早严海安的说辞,“你是海安的朋友是吗?”
“啊,我是孙言。”孙言摘掉烟,“他洗澡去了,一会儿让他回过去?”
莫易生根本没有顺着这个回答想歪,而是再普通不过地正直问:“我就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等他吃中午饭吗?”
简直像在家里等着妈妈回家做饭的小孩。
孙言心道这两人的关系真他妈神了,简直扑朔迷离啊。他心念一动,往浴室看了看,见人还没要出来便多说了几句:“估计他能赶回去吧,刚刚才听他说了。易生,谢谢你的画,相信我哥一定会很喜欢,等过段时间我再登门道谢吧。”
“原来海安是去给你送画了啊。”莫易生笑道,“你太客气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等严海安出来时他们早聊完了,孙言大大方方地道:“刚才你家易生给你来了电话,我说你马上就回去。”
严海安在浴室里就穿好了衣服,重新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一点在床上的那股劲儿,收了手机:“谢谢,那我先走了。”
孙言一挥手:“不送了,下次联系。”
说完,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严海安不对他脸上下流的笑容作任何评价,转身离开了房间。
徐红见他下楼,赶忙问:“先生不在这里用午饭吗?”
“不用了,谢谢。”严海安颔首,往楼上看了一眼。徐红非常有职业道德地道:“那我送您出去。”
严海安不太习惯这种待遇,礼貌地道:“不用劳烦了。”
徐红却很执着地跟着他一路到了门口,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外面来的人拖着个行李箱,和他们遇个正着。
这人长相英俊,五官与孙言有几分相似,给人的感觉却与孙言完全不同,特别是那双眼睛,仿佛天生就是微微弯着的,好像带着笑意,又好像只是耐心地看着你,有一种自律的温柔感:“这位是?”
严海安瞬间猜到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孙言那个有手腕又很护短的大哥,果然徐红道:“大少,这是二少的朋友。”
这叫什么事,才和人打完炮就遇到人大哥了。
“哦?”孙凌却完全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似的,微微一笑,“你好。这是要走了吗?不留下来吃个午饭?”
严海安点头道:“叨扰太久了,不好再打扰。”
“好的,那路上小心,下次再来玩。”孙凌也不强留,他身居高位,却使人觉得如沐春风,就这个年纪而言实在是了不起。
严海安本来觉着孙言那股作天作地的底气至少有一半得是当哥的惯出来的,这会儿一见,又觉两兄弟的画风差得太远了。
等他离开,徐红从孙凌手上接过行李箱:“梁特助他们要一起在家里吃饭吗?”
“我让他们都回去了,本来是周日,总不好一直让人加班。”孙凌在前面往客厅走,“刚才那人在家里待了多久?”
徐红老实道:“应该是昨晚回来的。”
凌梨本来在厨房躲懒,听到孙凌的声音赶忙跑了出来。孙家两兄弟都不喜欢太多人在自己家里,在父母去世后就从郊区的豪宅里搬了下来,家里也只留了徐红。孙凌怕她一个人太累,才再去另找了这个小保姆来的。
这小保姆年轻,长得也算清秀,化了淡妆的脸可人得很,女声娇俏而殷勤:“大少回来啦?饭已经准备好了,是先吃饭还是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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