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烈的撞击顶的几乎离开地面,宁殊川咬着唇努力憋住叫床,这破房子隔音太差了,可是身体已经被点燃,刚还有些干涩的甬道此时已经水声连连,表情像是不要,身体早就发浪。
“唔!——唔!——唔!——”几个深顶他几乎背过气去,挠了挠高均臣的后背:“你想干死我吗!”
“你不是很喜欢吗?”说着又深深的往上一顶:“听见没?噗嗤一声……里面吸得可紧了……”说着托起宁殊川的屁股让他两条腿都架在水台上。
“你顶到我……肚子里了……”他清楚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叉着两条腿贴在男人的腰上,不用想象都知道这姿势肯定是后穴被肉棒插着,啪啪啪的抽插让他不由自主的前后摇摆,因为紧张摔地上肠道绞的比平时还要紧。
高均臣跟勤劳的黄牛似得辛勤耕地,喘着粗气问他:“你不喜欢?不喜欢我立刻停下怎么样?”
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宁殊川娇媚地呻吟一声:“你还是弄死我吧……我下面……会不会坏掉……”
瞅了眼正随着动作一甩一甩还在往外冒前列腺液的肉棒,高均臣笑笑:“你下面硬着呢,功能正常。”
“嗯……啊……别说了……我要你……要你在明天……下午前……唔嗯……都在我身体里……晚上不准睡觉……要一直干我……”
一听这话哪有人不振奋,高均臣托着他屁股就是一阵急冲弄得身上的人没憋住啊啊乱叫,肠道火辣热情吸的他爽的就跟酗酒上了头似得,往身上一垫托着往房间走,压到那张单人床上将腿扛上肩膀吭哧吭哧埋头苦干起来。
等一轮结束宁殊川整个人都虚脱了,饿的发晕:“不来了不来了……叫外卖……呼……饿死了……”
“是谁说要在明天下午前一直在你身体里的?”
“鬼知道谁说的……”宁殊川拱了拱腰动动腿:“你快拔出去……”风铃叮叮了两声。
“不!”
“那你先别动,你再干我要吐出来了,饿死了。”说着拿过手机打开APP:“吃什么?”
“炒饭吧。”高均臣继续压在他身上,分身依旧留在那个火热的洞穴里蛰伏,等待下一轮冲刺。“好了,点完了我们继续。”
“啊——你别啊!”反抗是无效的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没有武力可言,嘴上反抗了几句也变得和蜜穴自己吐水一样诚实只会“嗯”和“啊”了。
阳台门上的风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床也吱嘎吱嘎快要散架,真怕那老旧的墙面会因为下一次撞击而崩裂。
“换……换个姿势……腿疼……”
体位一转,宁殊川背对着他坐在那根上,高均臣躺在下面近距离观看自己猩红的巨刃是怎么操进这个饥渴的小穴的:“你下面这张嘴真是贪婪,咬的朕紧。”
“我这特么……是直肠……嗯!能不紧么……啊……轻点!捅破了下半辈子你养我啊!”
“不捅破我也养你!”
“呸……唔哈……啊……老子比你……有钱……啊啊啊啊!我射了……你好了没……我没力气了……”宁殊川掐着他的腿绷紧了小腹,一股股白色的浆液飞射出来,刚一放松咚咚咚的敲门声吓得他后穴一紧。
“唔!夹太紧了!外卖来了……宝贝儿,站起来。”
“卧槽……你不能拔出去……”
“我还没射呢,来,我操你过去!”
门外还有人呢,宁殊川真是恨不得掐死这混蛋,可自己软的不像话,后面麻酥酥的紧紧吸着对方明显身体不受他控制,不得不说内心又紧张有刺激,快感更加强烈了。他紧紧地咬住唇,被干着到了门口,还好这房子小到门口也就一点点距离。
当然,高均臣哪舍得冒风险呐,万一被看到了殊川可不得完,挨到门口看到他爽的臀尖都在抖便收了,跟门外的外卖员说:“放门口吧我等会儿来拿!”
宁殊川松了口气,精神一放松又射了。
有时候什么叫做话不能乱说,高均臣是高度体现了什么叫媳妇儿的话就是命令。宁殊川真是后悔死自己为了挑逗瞎讲话了,一个下午他后面就没合拢过!
作者有话说:么么哒
第20章 20
除夕很快就到来了,高均臣磨磨蹭蹭年三十当天上午才坐车回去,就在隔壁市说远也不远。
一下子冷清下来宁殊川对着电脑发呆,网店因为过年要休假到初七,语音频道里还算热闹但也没玩的心思,光挂在那看他们聊天。这两天可能做得不节制受了凉,一到半夜就冷得不行,这下还感冒了,咳嗽了两声打算去找点吃的,路过客厅看到只苹果,没人说过供台上的不能吃,应该可以吃的吧?
这间屋子黑,旧神像也不知道是谁雕的,面部模糊不清灯影晃动一下显得有些阴森可怖,他搓了搓胳膊拿起苹果打算去洗一洗却发现有个被咬开的口子:“靠,咬过的还供上去。”老老实实去厨房换了只苹果这才回寝室给高均臣打电话。
“殊川,怎么啦?”
“你到哪了?”
“刚下高铁准备坐公车回去呢,你呢,早饭都没吃中午多吃点。”
他躺在床上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搭在上面晃了晃:“你走的第一个半天,想你。”
对面没料到这货忽然开始讲情话,楞了一下似乎轻笑了一声:“我也是,想你。”
宁殊川转头看了眼电脑屏幕,其实是公屏在刷:无极走的第一天,想你。
频道里好几个驻唱都回家过年没法上频道那种,搞得妹子们一个个恨不得这年赶紧过去,从前两天开始一直在刷那些什么XXX走的XX天,想你……之类的,他也就打电话时不知道说什么随口一说,可听见对方说想他却又忍不住想撒娇。
一个人过年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可他又不能自私的让别人过不好年。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了?”
“我绑架了你的孩子们,什么时候来赎他们?”
“嗯?”过了三秒对方懂了,咬牙切齿的坏笑一声:“呵呵,那么绑匪你要我用什么来赎他们?”
“免费为我工作呗,疏通管道的工作……”他又有些想要了。
才几句荤腔高均臣恨不得立马回去用他的大肉棒堵了那张乱点火的嘴,他这还在公车上就跟他说这个这不要命么。
考虑到下面这张嘴已经被养刁,假的东西已经满足不了自己先闭上了嘴,想着聊点什么话题,叮铃一声风铃响他想起了那个苹果,问:“你干嘛把咬过的苹果供在那里,会发霉的。”
“没啊!别说咬了,我洗都没洗直接放上去了好不好。说起来,我有天晚上好像听见吃东西的声音,那地方那么破八成是老鼠。”
环顾了一下四周宁殊川觉得极有可能。下午提前出去买晚上的食材,出小区的时候看到大大的横幅,上面写着:三环以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还有半句话正好拐了墙角在另一面。
也好,四周静悄悄没有过年气氛也不会显得自己多凄惨了。
购物对他来说就是有目的性的采购活动,并不是逛街,速战速决正准备回家忽然想起了上次那个道士,觉得应该去道个谢,坐公车去了那边原来算命先生们也都回家过年了。掏出手机看了看,给师瑞晧发的信息还是没回音,也不知道野哪去了,倒是秦先生给他发了消息拜年,他礼貌了回应了一下。
回到自己的小区,楼下有个穿着豹纹手里也拎了大袋小袋的女人穿着恨天高看起来走的很吃力,高均臣这个消息通第二天就给他八卦过这附近的租客大部分是从事那方面工作的小姐,甚至有退房的念头,还是他无所谓的制止了,又不常住大家也互不干涉有什么好避嫌的。
高均臣其实也不是为了避嫌,他怕乱七八糟的人多到时候容易出事,出个纠纷这边保安都没有,被殃及池鱼怎么办。
发现这个女人也往一个方向走他下意识的抬头猜着玩会是住在哪一间,这一抬头吓他一跳,有个老奶奶面对着他家的门站在那里,心想不会是房东瞒着老人把这租出来的吧?
“呀——”这时女人脚崴了一下袋子掉到地上东西撒了一地,宁殊川忙放下自己袋子帮他捡了些。那个满脸风尘气的女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问他:“小哥没见过你啊,刚来这住?”
“是啊,就这幢309。”
“3……309!”女人惊呼一声。
宁殊川站在原地缓缓的抬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但怎么也挪不开脚,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哦,那边老鼠特别多,有时候动静大的大家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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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他又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老太太便进了自己的屋子。这附近住的大多是妓女和孤寡老人,估计是走错了吧。
阳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风铃随风摆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疑惑的看了看门锁念叨了句:“没坏啊……”然后关上为自己准备大餐去了。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阳台上赫然背身站着一个佝偻的老太太。
“亚拉那一卡~~可爱迷人菊花~~~狂暴的温柔~~~统统的宣泄在你的背后~~……”嘴里哼着不健康的歌词点火架锅准备用自己的高阶烹饪技能煮一顿一个人的除夕大餐。手机在桌子上闪了好久无人接听,他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
北风呼啸,客厅那扇被树枝挡着的玻璃窗都有些经不住发出喀拉喀拉颤抖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最近突然勤奋23333早上把一天的工作都做完下午就在那里摸鱼写大纲,差点放到公司共享盘里吓尿_(:зゝ∠)_
第21章 21
有家人陪伴的时候从来不会觉得过年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甚至还会为连续的走亲访友而感到厌烦,忍受七大姑八大姨的炮轰时还会想着没有春节那该多好,可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过年”这两个字是多么美好。
一个人做饭,会想到以前一家人忙活;一个人吃饭,会想到以前一家人互相夹菜;一个人收拾,会想起以前不收桌留着半夜放完鞭炮再吃一顿。宁殊川把最后一叠蛋黄南瓜端到桌上转身去厨房又拿了个碗,每个菜夹了些供在神像前,这才自己坐下来倒了点红酒开吃。
年糕炒蟹是妈妈最爱的,排骨熬得汤底暖锅里面下小白菜是爸爸的最爱,这两个菜光看着他就不舍得吃,以前父母还在他不会做饭,现在练就了一手好厨他们却再也吃不到,高均臣老夸他蛋黄南瓜做的好吃,现在也不在身边。
风铃叮铃一声,里面又冷了些。他放下筷子找了卷胶带把窗缝给糊上又把房间门打开让空调的暖气出来,这破屋子又冷客厅还没空调,要不是闹鬼他又何至于吃个年夜饭还得在出租屋!
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两杯红酒下肚不胜酒力的他已经微醺,越是难过就越是想吃,本以为只能吃掉一点点的菜他居然也吃下了不少,靠在椅子上他仰着头看天花板脑子里一下子有些空白。过完年那人要开学了,当初自己特地考的隔壁市可能是为了那心存的一点念想,现在真是后悔怎么没考本市,考在本市现在就不用分开了,至少能得过且过。
叮铃……风铃又响了一下,瘫了一会儿忽然惊悚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瞬间顺着额头滑下来,风铃是挂在门外还是门内的?似乎从来都没关注过……可现在根本不敢去确认!
外面风那么大,挂在门外那怎么可能隔一会儿响一下!要是挂在里面……根本就没风!
这时本就昏暗的节能灯兹兹了几下又暗了一些,他僵着手拿起手机一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的,现在是晚上八点,商业街的店铺早就关门过年了,冻死和被鬼吓死之间……他选择了去白天那个女人家里避避,作为一个凡人他做不到在下着雪寒风肆虐的年三十去街上挨冻,也做不到无视家中的不对劲继续待着,虽然去别人家里避着显得很怂。
他明明绷紧了表情害怕透了的样子却还要假装自己不害怕,拿上喝剩的红酒和手机飞快地拖鞋都没换冲出屋子跑去敲邻居的门。
女人也一个人在出租屋过年,看到拿着红酒的宁殊川有些惊讶,犹豫了很久才放进去。
“那个……”
宁殊川注意到这位姐姐还特地没锁门,他真是觉得以后没脸见人了,被当成变态了……
“姐,大过年的一个人实在没意思,白天看你也一个人就想着是邻居过来聊聊天守个岁。”他要怎么开口家里闹鬼啊!就知到便宜没好货!
女人还是挺提心吊胆的,你说要来个猥琐的男人想和她来一炮那也不至于害怕,反正自己也干这行没什么好矫情的,可这么个看着白白净净的男孩拿着瓶红酒外套里穿着睡衣还有拖鞋跑来说要和她这个今天傍晚认识的女人守岁,怎么不让人害怕,别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她深知自己一看就很不正经,以前听说过有几个卖的被莫名其妙杀掉,后来抓到的凶手似乎就是觉得她们脏要替天行道才杀人的,这么一想她更害怕了,又怕自己强硬的将他赶出去会惊动对方。
宁殊川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清楚这位大姐现在似乎挺害怕他的,可说家里闹鬼真的没人信啊!要是信了就在隔壁的隔壁这不得更害怕……
“那个……姐姐有没有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他要拿手机线勒死我吗?!女人害怕的摇摇头:“放……放在店里忘拿回来了……”
一个好尴尬,一个好害怕。拿来的红酒也没人喝,甚至为了表示不是凶器还放在桌子的边边上。
没手机玩,两个人又没共同话题连尬聊都聊不下去,半个小时过后宁殊川搓搓手:“那个……姐姐你怎么知道我那屋老鼠很多?”
“啊?啊,哦!之前那个女房客总是半夜尖叫,没多久就退租了,我也来住没几个月,听他们说那房子老鼠特别多吓走不少人了。”
啊啊啊啊啊!姐姐那是闹鬼啊!不是老鼠啊!想起那天被吃过的苹果他都觉得要疯了,还好看见了啊不然就跟鬼吃一个苹果了!太恶心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近有什么灵异事件啊?”
女人凳子往后退了些:“年三十的你讲这个干嘛。”
“我这不是平时写小说没素材了么……”
又尬聊了几句两人又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对方,一个怕变态杀人狂另一个怕被当变态打了。
已经是十点多,女人显然有些坐不住了,委婉的表示了几次逐客宁殊川都假装听不懂,心里道着歉嘴上说着还早。
之前进来女人们留了缝没关这风向一转“嗙”的一声把两人吓得不轻,宁殊川是直接扎进了沙发紧张的盯着门口,发现只是讪讪一笑按了几下:“姐你这沙发不错啊,扑着挺软。”
“……”
“要……要不把门关了吧?”
女人忍无可忍了,这两个小时比她接一天客都累!壮着胆子说道:“小伙子我要睡觉了,你一个男人留在我房里不合适哈,赶紧回去吧。我们这种漂泊在外的不兴守岁。”
一听人家又敢了他也只好认怂:“别啊姐!我一个人回那屋子害怕!好多老鼠!”八字眉,眼含泪水,要多凄惨看起来就有多凄惨:“我从小就怕老鼠蟑螂,父母前两年不在了最近想重新生活这才准备装修一下,便宜点先租个房子住我哪知道里面那么多老鼠啊呜呜~~~”
听到这话女人也有点相信,男孩子害怕的样子很真,想起他之前有个客人长得五大三粗满口狠话,结果看见只蟑螂直接钱都没给跑了。
害怕的表情能不真吗,宁殊川是真怕鬼。
大冬天的不关门里面的温度即使有空调撑着也没多大作用,这房子隔音一直很差,所以每次做爱他都别的很辛苦,平时有人走个楼梯关个门也听得一清二楚,这女人还在犹豫关不关门逐不逐客这楼道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个小区的房子都是背面阳台,前面也是阳台,中间一条楼梯将背面的阳台隔成了左边和右边,而前面则是一家家并排的,一条道道上从301到309。所以他紧张的听着脚步在哪层停,往左还是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