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三楼停下急匆匆的往他家哪个方向跑,据他所知隔壁这几天一直没人住,说实话之前还以为这三楼起码有三家还在,但现在想想觉得白天看到的怕不是人,那现在往他家跑的?是人?是鬼?
“殊川?!”一声焦急的呼唤声,“殊川你在哪?”然后是门乒乒乓乓的声音。
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宁殊川觉得迎来了自己的大英雄。
这一刻他激动地差点流泪。
“均臣……均臣我在这……”结果放松下来反而反应比之前还大,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在看到男人来到自己面前将他抱住的时候腿都软的有些站不住了。
“你吓死我了打你电话怎么没接!”一路风尘仆仆。
下午高均臣一到家就想惩罚惩罚这个撩火的小妖精,结果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他以为这些天没日没夜的“操”劳小妖精累了在睡觉。结果吃年夜饭之前打电话直接关机了他就有些发慌,吃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开车上高速回来。
急急忙忙跑到出租屋看到门大开心里咯噔一下,进去后看到一大桌的菜,喝剩的红酒杯却不见红酒,窗户被诡异的胶带封着卧室门也开着空调还在嗡嗡嗡的工作,厕所次卧阳台找遍了也没见人,要是再没有回音他都要钻床底了!
这小子倒好,拿着红酒再会成熟大姐呢!
“没电了……”一流眼泪鼻子就不通气,带着浓浓的鼻音此时倒像是在撒娇。
女人觉得今天是活到现在最奇葩的一天!
宁殊川回头拿了自己的手机跟女人道谢:“姐姐谢谢了没赶我出去,我是真害怕才来你这的,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高均臣一脸茫然的被宁殊川拉着出去,然后下楼。
“你怎么来的啊?”
“开车。”
“那去你车里吧。”
“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才走了半天怎么跟电视剧少看了好几集似得有点接不上。
“去车里说……”
作者有话说:连续三天啦!我要继续努力!
第22章 22
外头的雪已停,这座老旧的小区即便是过年了也没什么生气,住的都是垂暮老人或是漂泊在外的穷困之人亦或是工作上不得台面的暗娼。城市没有星光,此刻连烟花也禁放,唯有昏暗的路灯还算有些烟火气息,否则这就像一座荒坟,住着一群行尸走肉。
到停车附近宁殊川腿又软了,他带着抱怨的语气问道:“你干嘛把车停桥洞啊?”
高均臣不明所以,答:“这边外面马路不能停车,这里面又窄,离你最近的不是楼下就是这个桥洞了,你楼下停了万一有人路过走都走不过。再说,这上面就是新马路,桥洞另一头也是堵死的,免费停车场啊挺好的。”
可是桥洞里乌漆墨黑啊!他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但还是拉着人赶紧上车。
“冻死了,快开空调。我我我我跟你说!这房子我们被坑了!里面有——”宁殊川做了个翻白眼吐舌头的鬼脸,然后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撒娇:“均臣……你今晚要是不来我就要去露宿街头了……”
看那个形象的表情高均臣满头黑线,果然不知者无畏,自从被上次的水鬼惊吓后他也变得巨怂无比,刚才居然就这么在里面乱窜还差点钻床底,要是低头看了会不会出现恐怖片最经典的镜头——床底的人脸!甩掉脑子里吓人的东西他搂过对方拍拍背安慰道:“没事,你想多了,我刚进去除了被封的很诡异的窗户一切如常。”
“……窗户是我封的,漏风。你没看风铃吗?”
“风铃?好好得挂在那啊,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分析说给他听,然后一脸愤怒的指责房东太黑了,居然租鬼屋给他们,害得他过个年都差点吓死,“你说是不是啊均臣,那风铃绝对有问题!”
听完他讲的高均臣反而松了口气:“殊川,那风铃挂在里面响挺好解释的,那破房子的窗户和门都不太严实漏风挺严重的,之前和你睡在里面冷的要死,估计是你把卧室门开了吊风,更何况我们还供着神像呢,要真闹那啥啥周围邻居肯定会传啊。这样吧,明天我们买点玻璃胶把缝都填补填补?”
虽然觉得也可能是这样,但他还是害怕,今晚死活不肯上去睡,最后商量着只能去开房凑合一晚了。坐在车里空调打的暖洋洋的,宁殊川心里也是暖洋洋的,问:“你怎么来了啊?”
瞥了一眼身旁的人高均臣笑:“还不是某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妖精把我勾引来的!好了,我俩先上楼把灯关了门锁好。”
不情不愿的被拉着一起去锁门,两人果然心里还是怂,神情戒备的慢慢进去关电,然后又看着一切正常锁门,不约而同舒了口气感觉确实是想多了。
而他们走后,一个老太太又对着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之前那女人听到那俩小伙子又上来然后又走了开门想喊他们把红酒拿走但人已经下楼了,倒是门口站了位老太太她也懒得理,嘀咕一声就关门睡觉了。
一路上宁殊川感动的不得了,没想到年三十晚上还能有个人陪着,就是那桌菜没让他吃到挺可惜的。之前被吓退的酒意慢慢回了上来,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用很露骨的眼神瞥专心开车的那位。
到了最近的宾馆却被告知已经满了,又找了几家都是满了,这下刚有点心思的两人瞬间被磨没了,现在两个选择,睡车里和回去。
“你不是不想回去睡么。”
没听出来对方话里的语气,宁殊川还挺耿直的回答:“可是没房了能怎么办?”
“当然是守岁啊。”说完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观察了下周围,没摄像头,没人烟的小路,一侧被居民当做了免费停车场停满了车,月黑风高看来很适合干些事情啊。
“去哪守岁啊?酒吧什么的人多的地方我可不去!”
“谁要去那种地方,要守岁当然是在你身体里啊,是不是?长命百岁?”
“……”卧槽?!这是不是有点刺激!在大马路上车震?!
高均臣熄了车子的火,但身体的欲火已经燃起,将靠墙一侧的窗户微微打开一条缝两人刚钻到后座他就没忍住抱着啃咬,如狼似虎。
“唔——会不会有人路过……”他半躺在座位上觉得激动地特别快,才没亲几下下面就硬了,难道是自己有车震这癖好?
“大过年的谁来走这边的路,连个路灯都没有怕什么。”又不是月朗星稀,即便有人路过了也看不见里面。
在快感面前哪还真顾得上这些,褪了裤子互相握住对方那根火热的器具呼吸变得愈加粗重,前列腺液顺着马眼流出湿润了柱身,唇与唇只见火热的气息仿佛能一点就燃,让欲火将他们焚烧殆尽。
“唔——”一根手指没入,宁殊川敏感的肠道一缩浑身麻酥,脖子向后一仰微微抬起自己的后腰迎合,一暴露喉结它就被火热的双唇吸住,舌头像是触手一般挑逗他,后穴被进进出出的手指弄得松软,像是开疆扩土般,最后他沦陷了,“进来……快进来……”
把人扶正了坐在后座上,高均臣调整姿势,他让他双腿打开踩在前座的椅背上,然后托着屁股往前挪了挪露出那朵含苞待放的蜜花,尽管车中漆黑一片但他也能想象得出是怎样一副光景,短暂的沉默之后坚硬的巨刃终于长驱直入,直抵城心,像个耀武扬威的将军在湿润的城池中纵缰驰马。
噗嗤——噗嗤——水声是那么令人羞耻,宁殊川捂着嘴一边克制自己一边害怕有人经过,才开始就感觉下面激动地要射出来了,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抖动着流出更多的爱液。狭小而又黑暗的密闭空间氧气像要被两人夺光了似得,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雀跃的舞动,颤抖着给另一具攻略自己的身体发出求爱的信号,挑逗着让对方像永不疲倦的公牛在自己身上耕耘。
“唔……”这姿势让两人太近了,他有种每一次深入都被刺进了胃里的错觉,“嗯……唔……”
原本笨重的汽车此刻被两人的动作震得跟脆弱不堪的摆设似得,从外面看就跟成了精自己在那里跳舞似得。几个嗨玩回家的男男女女路过眼尖的看到一时间兴奋的一齐吹起口哨。
“哇哦~~~~~这车震的都快贴地了还没叫~~~”
“哈哈说不定人家嗨点高呢!”青年拉了拉门把手想吓吓里面大胆做爱的人,身边的几个女孩子却害羞了,拉了拉他们。
“走了回去了,有没有道德啊打扰人家!快走了啦~~~~”
“好好好~~走了走了,真特么刺激再看就要把持不住了~”
“流氓!”
调笑声渐行渐远,高均臣庆幸车子贴了膜看不见里面,他俩姿势也压得低就算他们从前面看估计也只能看到殊川的两条腿和他一个脑袋,刚才算是有惊无险却也给他带来了惊喜!
“呃——吸太紧了宝贝儿~原来你那么喜欢被人看到啊~”
本来就因为车震而比平时激动的宁殊川听到外面说话声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像是催化剂般将他全身所有的快感催发,他像只发情的母兽又渴望无休止的交配又害怕被人发现,当车把手被人咔嚓咔嚓的拉动时脑中白光一闪,高潮了。
蜜穴收缩,前面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出,小腹又酸又涨他咬住自己的手背疯狂的摇头想要表达什么却早已因高潮强烈的刺激而失声,另一只手用力推着那人的小腹,可粗壮烫热的巨棒整根捅在他谷道的最深处被他那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吸着,怎么可能分得开!
“宝贝儿~快看你这张嘴~嘶——咬的真紧!”高均臣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在两人连接的地方。
这个姿势使得两人连接的地方近在咫尺,宁殊川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春情泛滥的那处在手机光下晶莹透亮,淫水跟决堤了似得弄得两人都湿哒哒的,高均臣原本手臂那么粗的阴茎竟然被自己吞的看不到一丝外露之处,只能用严丝合缝来形容。直观的视觉感受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再一次高潮,然而身体还未复苏可大脑传达的快感他是真真切切又去了一回。
“唔——原来你喜欢这样——啊——”高均臣被夹得精关不守扔了手机掐着他的腰就是猛射。
“啊……”宁殊川忍不住叫出声,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双手拽住毛茸茸的椅套。
急促的呼吸微微平稳了些,手机掉在底下光被阻挡了大部分,宁殊川擦了擦因高潮而流出的眼泪调笑:“想不到……你车子还挺娘们儿啊……”他大喘一口气,觉得车里氧气已经不够了,随便动一动捅在肚子里那根便赤裸裸的显示着存在感。
被嘲讽,高均臣挺了下腰果然那人就怂了缩着腿推他,当然自己的身躯怎么可能被撼动,他恶趣味的磨着对方深处的G点笑说:“这我妈的车,你也不感谢感谢她特地装的这兔毛车套让你的屁股能少遭点罪?”
“唔——关我屁股什么事……啊……你插的……是我唔……肛门……”随着小幅度的研磨动作,他小穴里就跟千万只蚂蚁再爬似得,折磨。
“啧,别用这么粗俗的名字,这地方叫销魂窟!专门用来榨干我的……感觉到了吗?”他缓缓地抽出再一个猛冲一插到底:“我又硬了,今晚让你欲仙欲死!说完啪啪啪啪的毫无预兆得猛地干了起来。
“啊!一点都不爽……唔……嗯……又细了那么多……唔……根本……满足不了我!啊啊……再重点!干我!干死我!”
经历了一次高潮宁殊川像是淫欲被完全打开,全然不顾还在外边车震随心所欲的叫床。
“妖精!你真是要我把血都射给你!”说完又一次埋头苦干起来。
车,震了一夜。
最后一轮结束时天已泛白,宁殊川只能喘着气任由自己岔着腿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下身狼狈的不像话,尤其是正在往外吐着别人白浊的后穴,跟被十几个人轮过了似得,脆弱的像是再碰一下就要坏掉了。
在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被自己干的软烂不堪的爱人休息了半个小时,关上之前靠墙一侧微微打开的窗子车这才缓缓开起。
这是一个既安静,又不安静的除夕夜。
作者有话说:么了个哒~~
第23章 23
夜晚下过雪却不大,甚至连积雪都没有只化作了水,太阳出来的那一刻照的地上亮晶晶的。
宁殊川躺着给自己穿好裤子依旧懒懒的横在后座,望着后视镜里专注开车的高均臣,见那人眼底厚厚的乌青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现在的脸色像纵欲过度的中年肾亏男哈哈哈哈!”
“呵,我踩油门的脚都软。不过你确定好意思嘲笑我?”
比起他像个纵欲过度的中年肾亏男宁殊川更像个被轮了十几遍的尸体,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后座,更不用说裤子里那个合不拢的小穴了,大腿根疼的恨不得截肢,张了一夜的腿现在想合都和不上,甚至车子一颠簸肚子里的东西就羞耻得争先恐后往外冒。
他故作坚强,艰难的坐了起来趴到前面的椅子上,笑:“你看,我比你精神多了,你该补补肾了。”
高均臣看着前方的路空出握住方向盘的右手朝后面这人竖了根中指:“昨晚谁晕过去了?”
路过之前的报刊亭宁殊川朝外边一撇看到上次送他们神像的那个道士居然在忙喊停:“等等等等!回去!我看到上次那个道士了!”
“啊?”
“诶呀掉头,保险起见还是去问问比较好。”
高均臣到路口往左一打方向盘,又开了回去,好在那边可以停车。碍于某人裤子里面湿的一塌糊涂,这一艰巨任务只得又是他来干,见四周没什么行人,报刊亭也还没开门,他把高领毛衣又往上拉了拉,磨磨蹭蹭的过去清咳了两声。
“咳咳,那个……道长这么早就出来啦?”
道士只是笑笑。
高均臣掏出皮夹:“那个道长,上次的神像忘记给钱了……”好尴尬,平时谁会去搭理这些算命的,还要真问家里有没有闹鬼,这要是个假道士一定会被嘲讽的。
道士拍拍他的手阻止他掏钱,道:“神像只让有缘人请回家,为人排解灾难,哪有收钱的道理,今日前来可是有其他事情相询?”
在车里的宁殊川趴在车窗上心里着急:磨磨蹭蹭的问个问题跟害羞的大姑娘似得!太不爷们儿了!
“嗷嗷,是这样的,最近搬家然后挂在阳台上的风铃总是莫名其妙的响,是挂在里面的,想问下道长这是不是……”
道士呵呵一笑:“小兄弟想多了,许是家中漏风,请了神像回去大可放心没什么妖魔鬼怪敢接近。”
“谢谢!谢谢!我就说嘛啊哈哈哈!那道长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然后掏了皮夹里剩下的三百五十块塞到道士手里:“您收着,不多,一点点心意!再……额……告辞!”说完赶紧撤退。
回到车里宁殊川急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这人行道也太宽了我什么也没听见。”
发动汽车高均臣一副果然你想多了的语气:“大师都说了我们供了神像哪可能闹那啥啥,跟你说就是那里太破了又闹老鼠又漏风的那风铃才老响。”
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宁殊川总算放了心。两人回到住处收了那桌菜又拆了车套扔进洗衣机,真是连送干洗店都不好意思。
“喂,你大年夜的就这么跑出来了不会被骂吧?”
“我都那么大人了过完年出去嗨一下不挺正常。”说着抬起下巴欣赏了下镜子中刚刮完青茬的自己,用手来回抹了抹下巴又说:“反正我也不想走亲戚,被骂一顿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当然是陪你比较重要。”
宁殊川咔咔的咬着苹果:“啧,以前怎么不见你那么会说话。”
“嘿。以前你也没那么骚啊~”他出来抱住还在啃苹果的某人压到沙发上摸摸脸颊。
“我警告你啊!”宁殊川炸着毛一手抵在对方的胸口:“吃完苹果就去睡觉了,刚洗完澡我可没力气再做了!”
“啧,慌什么,抱抱你还不行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抱着抱着又抱进我身体里,我觉得咱们这么双修下去大概不会延年益寿我该脱肛了。”
“没这么严重吧?你洗澡的时候我瞄了眼小嘴闭上了啊。”
宁殊川老脸一红:“呸!去你妹的小嘴!你信不信现在松的能塞个苹果进去?”
结果高均臣一脸兴奋站起来跃跃欲试的样子,吓得宁殊川扔了半个苹果擦了把手就跑进卧室裹紧了被子:“我睡着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