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婚纱Play)
谢长钦把婚纱从盒子里拿出来,在身上美滋滋地比划着,池愿不知道是不是搞艺术的都有点神经病,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对穿婚纱这么兴奋。
“你看这婚纱的裙摆,蓬蓬的,我穿着坐你身上都能把你给埋了。”谢长钦撩起由好多层欧根纱组成的裙摆,献宝一样拿到池愿面前。
“好了好了,行了,累!趁早洗洗睡了。”池愿是真有点累了,累得连烟都不想点。
“我们今天新婚之夜,你居然打算早点睡?”谢长钦有点不可思议,“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行不行,你早上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池愿有点想揍人。
“你快去洗澡,洗完就不困了。”谢长钦把人推进浴室,赶紧拉上了浴室门。
等池愿泡完澡,解了乏出来,谢长钦这妖孽正一条腿踩在床沿往上拉白色的长筒袜,长筒袜的蕾丝花边正好靠近大腿根,谢长钦用吊带夹住蕾丝边,看到池愿出来,连忙来到他面前。
“快帮我系一下绑带。”他转过身,露出背部,婚纱后面是一连串的绑带,谢长钦一个人没办法穿好它。
“啧,真麻烦。”池愿嘴上嫌弃,手却老老实实地帮谢长钦穿婚纱。
等到婚纱完全穿好,谢长钦拉着裙摆在池愿面前转了个圈。他问:“怎么样?”
“好看。”说实话,池愿看谢长钦穿婚纱,瞌睡都醒了,顺道醒来的还有下面。
“像不像小公举?”谢长钦拿起头纱,戴上去,池愿都怀疑他是不是还想化个妆。
“我没想到,你还有一颗公主内核?”池愿打趣他。
“公主怎么了,你不觉得童话里公主都很幸福吗?可以永远和王子在一起,在一代又一代人的流传下一直幸福下去。”谢长钦把头纱翻过来,搭在脸上,抬起头闭起眼,噘着嘴说:“你不想来一个童话一般的亲亲吗?”
“看把你给美的。”池愿慢慢揭起头纱,看着谢长钦那张精致的脸,长长的眼睫毛在眼下留下羽毛一般的阴影,红润的嘴唇微翘,正虔诚地等待他的亲吻。
用手抚上脸颊,大拇指在谢长钦的唇角细细描摹,池愿有点舍不得亲下去,这样美好的谢长钦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幻想中,宁静、乖巧楚楚可怜地等着被他保护。
“美色当前,你到底亲不亲?”谢长钦被他搓了半天嘴角,嘴都噘累了,看他还没动作便催促道。
被谢长钦逗笑了,池愿捧着他的脸,含住了下唇,舌尖顺着开启的贝齿探了进去,谢长钦的舌尖主动地缠上来和他嬉戏,两人在口腔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舔舐对方的粘膜。
吻罢,两人看着对方,呼吸都有点急促,用指尖擦过嘴角的唾液,谢长钦伸出手调戏般的捏着池愿的下巴。
“这吻一点都不童话。”他说。
“这是成人童话。”池愿面不改色地胡诌。“儿童童话里王子和公主接个吻就能有孩子,你愿意?”
“色狼!”谢长钦往床上躺去,池愿被他勾着一起倒在床上。隔着厚厚的裙摆,谢长钦用膝盖磨蹭池愿的下面,池愿出来的时候就围了一条浴巾,被这么一折腾,完全散了开来。
“我们像不像美女与禽兽?”用手撸着池愿硬得发烫的性器,不一会儿,谢长钦满手淫液。
“明明是睡美人,沉睡的公主钦钦,被插着醒来,清醒之后发现已经被我干怀孕了,只能老老实实嫁给我当新娘。”池愿掀开厚重的裙摆,钻进了裙子下面,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裙底传出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池愿!猥琐!”
“你不就喜欢我猥琐么?没穿内裤,故意的?”谢长钦白色的吊带袜下什么都没穿,漆黑而卷曲的毛发大大咧咧地簇拥在腰部的吊袜带下方,与白色的蕾丝形成了鲜明而色情的对比。池愿也不打算脱掉蕾丝长袜,打开谢长钦赤裸的下体,把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视线被裙摆遮住,谢长钦眼前一片纯白,他看不到池愿的动作,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湿热包裹的下体。
“舒服……好喜欢,你别停。”裙摆太大,让他无所依托,谢长钦只能啃着食指关节大张着双腿任由池愿为所欲为。
柱体的经络被舌苔摩擦过后,稚嫩的头部又被重点照顾,强力的吸吮让尿口越来越麻痒。谢长钦不自觉的抬起了腰,让下体更加暴露在池愿面前,两人在一起这段时间,池愿从没给他口交过,如果知道被他舔弄下体是这样舒服的体验,谢长钦恨不得每天都按着池愿的头往胯下送。
看人差不多快高潮了,尿道溢出了混着一丝丝白色的前列腺液,池愿才从谢长钦胯下坐了起来。
“为什么要停?”谢长钦十分不满,临门还差一脚,这是要憋死他。
“不想吃肉了?”池愿问。
“想。”
“那就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接着。”说完,池愿的手指插进了开合的小穴,在里面来回插弄。谢长钦手肘撑在床上,被下体的悸动弄得瑟瑟发抖,他扬起修长的脖子,看着天花板,逼仄的穴道被三根手指来回扩张,撑开的穴口滴出点点肠液,只需要再一点点刺激,他就会射出来。
“我进去了。”池愿的声音从裙子的另一边传来,接着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抵住。
裙子就像幕布,把两人分隔开,只有下体被连接着,叽咕叽咕的水声从裙子里传出来,因为视线被剥夺,反而显得格外的色情。
“你说,以前的公主是不是就这样撩开裙子和王子做爱的?”谢长钦一边喘一边问。“裙子下面是淫荡的交媾,可是裙子之外公主还是那个端庄的公主。”
“公主可没你这么可爱。”池愿把人抱起来,两人下体相连的面对面坐着。“虽然炮友一堆,却还是乖乖地跟我回来了。钦钦,其实你没有变,总是牵着我的衣摆被我带回家。”
“别说话,用力顶那里。”抓着池愿的肩膀,谢长钦在他身上起伏,快要高潮的他不愿也没有精力去分心细想池愿话里的深意。
“顶哪里?这里?”扶着谢长钦的腰,池愿狠狠的撞在了前列腺上。
“啊……啊,那里,那里还要。”抱住池愿的肩膀,谢长钦一口啃在他脖子上。
“嘶……狗脾气。”池愿吃痛的撇过脖子,下面的动作却没停,次次都顶在了谢长钦的前列腺上。
“嗯……要到了,再快一点,弄我的那里。”眼泪顺着含春的眼角滑下来,谢长钦在池愿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牙印。性器一阵阵发抖,流出的液体越来越丰沛,濡湿了两人结合的地方,穴口被进出的肉柱磨成了糜烂的深红色,彰显出它的成熟。
随着一声声越拔越高的叫床,谢长钦终于得到了高潮,一股股的精液射在洁白的婚纱上,给这纯洁无暇的事物添上了一丝丝淫乱的味道。
“舒服了吗?”捏住谢长钦的下巴,池愿舔上唇角。
“舒服,还想要。”顺着池愿的舔舐,谢长钦啄上他的嘴唇。
“遵命,夫人。”箍住细腰,池愿又开始动作。
炽热的柱体将湿润的甬道熨烫得服服帖帖,越来越柔顺地含着粗壮性器,任由它来去自如,谢长钦很快的又勃起了,形状完美的柱体向上翘着紧贴着小腹。
“这次……一起射吧。嗯?”池愿咬着他的耳垂,在耳边轻声哄诱,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让谢长钦背上起了鸡皮疙瘩。
池愿抓住谢长钦的手来到他勃起的性器上。“好好握着,不要让它提前射出来。如果你听话,我就给你奖励。”说完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柔软不已的穴口。
谢长钦的性器被操得充血,尿道口已经完全张开,流出了一点点白浊,阴囊紧绷到极致,可是他没有松开手,他像一个忠实的信徒,全心全意的去相信池愿带给他的一切。
“乖孩子,可以放手了。”抓起谢长钦的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池愿将他抱在怀里,往上狠狠一顶,将性器深深埋在穴道里射了出来。
敏感的内壁被精液激射体内渐渐被填满,谢长钦再也坚持不住,也射了出来。他靠在池愿的肩头,浑身痉挛着,性爱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如今他温顺得像一只吃饱的猫。
“你没戴套……”他小声的抗议。
“今天新婚,太激动给忘了。”把谢长钦脸颊上的湿发绕道耳后,池愿解释道。
“会不舒服的,一直拉肚子,菊花都肿了,你只能守活寡。”谢长钦不满地哼哼唧唧。
“下次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
“没见过哪个金主像我这样的,包养了一个祖宗。”
“不满意?”
“不敢。”
“什么时候准备的婚纱?”
“前几天,计非尘给我的,说是为我做的嫁衣。”
“明天给我扔了!”
“不要,我喜欢这件。”
“我给你买十件,每天换着穿。”
“你变态吗?玩换装上瘾了?”
池愿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说:小攻和小受两人的需求其实是不一样的,池攻想要的是长钦小受这个人,小受就代表了爱情本身,而钦钦小受想要的是爱情,和是谁关系不大。所以池攻不会特别在意小受受以前有,什么他要的是以后,而钦钦还在找他的爱情,他会这样也和以前的经历有关,就不剧透了。
第10章 十
举行了仪式,对外而言就是结过婚了,剩下的就是去国外登记注册。二人对于这场婚姻心照不宣,但是样子还是得做。
两人正在那商量是去美国浪还是去英国玩一圈时,吉德诺找到了谢长钦和池愿这里。
“我有一栋房子,最近打算重新修整,希望你能给我画几幅风景画。”吉德诺是这样说的。
“可我们最近打算去英国注册。”谢长钦有些为难地看向池愿。
“英国?”吉德诺反问。
“是啊。”谢长钦点头。
“好巧,最近我要去英国参加Fashion Show!”吉德诺有点激动地上前一步。
“是吗,真的好巧,不如到当地了,如果方便一起喝一杯?”池愿不着痕迹地把谢长钦护在后面,主动地和吉德诺握起手来。
“好好,没问题。”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吉德诺便离开了。
到晚上池愿联系助理让他安排公务机,谢长钦凑在旁边听。
“去美国?”他怀疑池愿是不是说错了。
“没错。”池愿一边点头一边挂了电话。
“靠!你放人鸽子!”谢长钦一下明白池愿去美国的目的。
“不给敌人希望,才是仁慈。”
“那他问起来怎么办?你上次不是说想两家合作?”谢长钦问。
“让金哲一应付他去,大学时我们在英国注册了一家公司,他最近正好要过去开会。”池愿成竹在胸。
“心真黑。”谢长钦点评道。
“我媳妇这么好,那么多人肖想,我当然要断掉敌人所有念想。”
于是两人最后决定飞往美国,两人行程也简单,先去纽约,谢长钦一直想去看一看,数以百计的画廊和各种艺术博物馆在那里集结,可以说是世界艺术之城也不为过,同时也是很艺术家的朝圣之地。第二站选在了华盛顿,那里有美国国家美术馆,选这里自然也是以谢长钦为重。谢长钦当初因为家里,放弃了出国,又因为室友的事,大学都没有读完,嘴上不说,但池愿打心眼里怜惜他,这次安排自然是各种满足谢长钦的心愿。最后一站选在夏威夷,算是池愿满足自己一点小心愿,让这趟出行有点度蜜月的感觉。
行程制定好,谢长钦开始各种买买买,池愿一边摇头一边老实地递上信用卡。
“我说,你买这么多衣服干嘛?”池愿这种直男审美永远无法理解每次出游就要根据当地特色搭配衣服的基佬心思。
“这两件,我们在夏威夷穿,这条泳裤搭配这件短袖,完美!还有这件T恤,今年春夏时装周上我就看上了,你看这印花,这裁剪。”谢长钦拿着衣服在池愿身上比划。
“干嘛要现在买了再带过去,在当地买不行么?”池愿恨不得什么都不带,轻装上阵。
“你确定?那你跟我保证,出去以后不会把我做得下不来床,我现在就去退了!”谢长钦鄙视地白了他一眼。
“买买买!夫人要,哪有不买的。”池愿接过谢长钦手里的袋子,牵着他往下一家店走。
谢长钦美滋滋地被牵着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吐槽,“给人刷卡的感觉如何?金主大大。”
“感觉好极了,原来宠老婆是这样的感觉。”池愿回答。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另一家店,逛了一圈,池愿被推进了更衣室,去换谢长钦给他选的新西装。在外面等池愿的时候,谢长钦正拿着一对袖扣看着呢,结果被一嘲讽给破坏了好心情。
“哎哟,这不是谢少爷么,买衣服?你老公呢?没陪你?想要什么我替你老公付账。”陈鸣霄搂着个美女,跑谢长钦面前膈应人。
谢长钦虽然认不清人脸,但是这讨人嫌的语气让他想忘都忘不了,婚礼之后他还特意去回顾了一下,肯定这人绝非炮友。
“陈总,我们好像没有特别熟吧?”谢长钦选了个比较生疏的称呼。
“可不是,本来我们能熟悉的,可惜谢公子眼光太高,瞧不上我。”陈鸣霄耿耿于怀的,无非就两件事,被池愿抢了项目,谢长钦打炮当初没选他,当然婚礼之后两件事变成了三件事,那天回到家里他还挨了老爷子一顿训斥,地位岌岌可危。他哥陈敛在婚礼之后,主动向池愿示好,如今隐隐有了商业合作的意味,城西新区一块地有望两家共同开发。这一切让陈鸣霄危机感越来越重,这种不安让他变得更加尖锐,矛头直指池愿和谢长钦。
“你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几句话,当初我心悦别人没选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你的言行还有为人都和我不合。”谢长钦能回忆起陈鸣霄这个人,当然就能想起当时是个怎么回事,无非是陈鸣霄想找他打炮,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他选了那个没有选陈鸣霄。
“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装起样来了。”被戳到痛脚,陈鸣霄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撕了。
“啧,我说,你是不是傻?你这样骂我,岂不是说明连人尽可夫的婊子都看不上你?”谢长钦不耐烦地放下袖口,推开陈鸣霄往试衣间走。
“你!”抓住谢长钦的领口,陈鸣霄举起了拳头。
“就你这脾气,这智商,战五渣一个,嘴炮都说不赢人家。”谢长钦还在火上浇油。眼看拳头就要落他脸上,谢长钦也不挣扎,他眼角早就撇到池愿走出来,如今有恃无恐地等着池愿英雄救美。
陈鸣霄的手腕被捏住,手劲之大让他觉得手腕都快被捏断了,颤颤巍巍松开了拽着谢长钦衣领的手,陈鸣霄眼里有了畏缩。
“你想对他做什么?”池愿一脸怒容。
“你放手……”疼得发抖,陈鸣霄弯下了腰,想把手腕从池愿的禁锢中拽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想对他做什么?”池愿不为所动。
“我错了,求求你放手。”隐隐听到了关节错位的声音,陈鸣霄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如果再让我看到、知道你对他动手,我会让你……百倍千倍的品尝到他受到的伤害。”松开手,池愿牵了谢长钦去结账。
“婊子……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后悔的。”看看,当个反派连台词都没什么新意,陈鸣霄就是这么一个废物。
“你再说一遍?”池愿的声音又突然响起,陈鸣霄像只受惊的兔子,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没说什么。”陈鸣霄一下腿软,差点坐地上,幸好被同行的美女给搀住了。
“走吧。”见陈鸣霄这战五渣的德行,谢长钦摇了摇头,推着池愿往外走。
“心情还好么?”两人走到外面,池愿用手捧着谢长钦的脸,左右观察。
“狗仗人势了一把,心情不错。”谢长钦嘟起嘴,像一只气嘟嘟的河豚。
“别理那败家子儿,他迟早要被他哥给撵出陈家。”池愿安慰道。
“老公大大,以后你都会像今天这样保护你的娇妻吗?”谢长钦没头脑的冒出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池愿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