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吴钩看罢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承君诺

作者:承君诺  录入: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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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吴钩看罢》承君诺
文案:
周薄言此生遇见了三个人,一人是白衣翩然的越池墨,一人是游戏人间的花子亦,一人是阴鸷狠厉的墨宵尘。
越池墨,他不敢爱;
花子亦,他不愿爱;
墨宵尘,他不知该不该去爱……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宵尘,周薄言 ┃ 配角:越池墨,花子亦,顾漠青,白玄,沈羽阳,舒忝桓,周隽雅 ┃ 其它:
第1章 楔子
暮春,洛阳。
姹紫嫣红的牡丹花开遍了洛阳的街头巷尾,就连城外供行人小憩的酒肆边也藏了几抹娇颜。近日来洛阳赏花的游人不少,茶小二刚把一壶茶放下,就忙着去招呼另一桌来歇脚的游人。
“听说了么,隽雅山庄的三小姐下个月要比武招亲了!”坐在茶棚最外桌的两个壮硕的汉子一边吃茶一边聊起了近来江湖上的事,两人身边各放着一柄打磨得光亮的长剑,看两人打扮亦是江湖人。
“听王兄的意思是也想去试上一试,看能不能成为周家的乘龙快婿?”坐在左手边的男人喝了一口茶,揶揄地对坐在对面的虬髯大汉说道。
虬髯大汉却不在乎好友的打趣,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一把抹掉嘴边的残留的茶水,哈哈大笑道:“何兄难道不心动么?隽雅山庄的三小姐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美人儿!”
何兄道:“隽雅山庄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此次周姑娘招亲,招得自然是门当户对的年轻后辈,且不论我俩年岁,就是武学造诣也差得许多。更何况凌霄观白玄道长的爱徒越池墨与花间山庄的少庄主花子亦此二人不论是武学还是相貌都当得上是江湖一等一之人,他们又与隽雅山庄的三小姐年岁相仿。隽雅山庄的庄主不过是以此为噱头罢了,我猜老庄主是在越池墨与花子亦两人间无法择出优劣,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让二人比武一较高下。”
“可若他二人皆不去,那这老庄主不是白白打错了算盘?”
“怎会不去?”何兄语气一变,似带着嘲讽低声道,“隽雅山庄建庄不过二十年头,却与花间山庄、云浮山庄这两大百年世家相并齐,眼看风头就要超过这花、舒两家,白玄道长又与隽雅山庄的老庄主交好,老庄主要嫁女儿,他们怎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听得好友此言,王兄赞同地点了点头。隽雅山庄这些年来风头正劲,庄主周隽雅为人高义疏阔,颇江湖中人敬仰。据说十年前,江湖中人要推举周隽雅为新一任武林盟主,周隽雅却将武林盟主之位让予好友白玄道长。周隽雅及隽雅山庄从此成为武林中人人艳羡的武林世家。然而,隽雅山庄却有一个颇为外人揣测的传说。
“说也奇怪,周隽雅有三个儿女,二儿子周泽声十四岁时一剑取下江淮湖盐水匪之首的头颅,解决了多年来江淮匪患,小女儿周籽言是武林第一美人,可偏偏这大儿子周薄言名不见经传。听说这大儿子不仅相貌平平,武功也是一般,母亲也不知是何许人也。”何兄又将茶水大口饮尽,再次压低声对王兄说道。
王兄却是意味深长地笑道:“隽雅山庄二十年前出现在江湖中,而那位大公子今年二十有七,周隽雅对第一任妻子避而不言,何兄以为是为何?”
坐在王、何二人邻桌的一个身着青色布衣的男子啜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又给自己的茶杯里斟满了一杯茶水。他听了半刻身后那一桌两人的聊天,嘴角抿着一抹淡笑,在王、何二人结账离开后,青衣男子撩起了额前的一抹刘海,低头望着茶杯中倒映的自己的影子,喃喃道:“的确是相貌平平啊,怎么看都与二弟和小妹长得不一样。不过武功不是一般般,而是一般般得差,连几个小毛贼都打不过啊。”说完,男子放下额前的刘海,把一双桃花眼给遮了起来。
第2章 第一章
周薄言放了三枚铜板在桌上,站起身来继续赶路。他这次出来是受了小妹周籽言的嘱托来洛阳看一看那些个被周隽雅邀请前来参加下月比武招亲的江湖少侠们品性到底如何,如果过不了周薄言的眼,那周籽言就会亲自在前往隽雅山庄的路上把这些个人通通打回家去!周薄言已经在外三个月,从金陵一路北上抵达洛阳,该考察的人都考察了一遍,算算时日,周薄言明日就可以打道回府了。不过,周薄言却不想太早回去,在山庄里远没有在外逍遥自在。就像刚才茶肆里那两人说的,周薄言不过是寄宿在隽雅山庄二十年的一个外人而已,回去也不过是平添周隽雅的怒气,何必惹父亲不高兴呢?周薄言想还是等比武招亲的日子过了再回去,小妹的大喜事他虽然不能亲眼瞧见,可总比让父亲不快要好。
周薄言一边想着一边拐入了往洛阳去的官道上,他没注意到茶肆内,两个人在他走后悄悄地跟了上去。
洛阳繁华远甚金陵,一路上琳琅满目的物件看得周薄言花了眼。只可惜周薄言囊中羞涩,只能瞧不能买,这也让他受了不少白眼。周薄言倒是无所谓,他自小受得白眼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何况他觉得自己在别人摊位前打量许久却不买一件物件的确不厚道,所以别人嫌恶地撵他时,他也只是露出一抹歉然的笑容来。
“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周薄言一路走一路赞叹,这满街的商品让年近而立之年的男人忍不住拊掌欢呼,惹得身边的路人纷纷侧目。
周薄言却丝毫不在意,他继续一路走一路看,有时还会询问价钱,但是没有一件是他能买得起的。
就在周薄言快要走出街市尽头之时,忽然一阵求救声穿过喧闹的人群传入了周薄言耳中。周薄言还未停住脚步,他就见原本熙攘的人群立时分了开来,一个七八岁蓬头垢面的小女孩慌不择路地往人群里钻,女孩的身后十来个壮汉紧追不舍,行人们怕惹事,纷纷避让女孩,没有一人伸出手来帮女孩儿一把,哪怕是阻一阻那些大汉的步伐也没有人。
眼见女孩就要被壮汉们追上,周薄言忽然横出一脚,绊住了为首壮汉,壮汉一时不察,跌倒在地,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壮汉来不及停住脚步接二连三地跌倒在地。周薄言趁此时机连忙拉住小女孩的手,带着小女孩钻入人群里。
“抓住他们!”大汉们也是有些身手的人,他们立刻爬起了身,手中挥舞着棍棒,逼得人群又一次分开,再一次追了上去。
周薄言带着小女孩满街乱窜,他本就不熟悉洛阳城,此时又慌不择路,只顾埋头跑,可跑了不到半刻他就没法再跑了。
眼前横着四名手持棍棒的壮汉,而他的身后也有四名怒目而视的打手,左右两边各是一堵墙,此刻周薄言走投无路,除非……周薄言仰头看了一眼头顶,如果他会轻功,就没这么多事情了。
“从哪冒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坏我李爷的好事!”一声嘶哑的嗓音传入周薄言的耳中,拦在周薄言身前的四名壮汉分开一条道,一个衣着华贵却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手中敲着一柄折扇,几乎要合在一起的双眼射出的冷光定在周薄言身上。待看清对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来人嘴角拉出一个更加不屑的笑容来,他抬起肥厚的右手,干净利落地落下了一个字:“打!”
周薄言冷汗蓦地冒了出来,握着周薄言手的小女孩感觉到周薄言手心的冷汗,小女孩松开了周薄言的手,露出一个无瑕的笑容来:“大哥哥谢谢你了,我跟他们去吧。”
“不要!”周薄言将小女孩拉了回来,他的目光往姓李的身后扫去,藏在刘海间的眉头轻轻挑了一下。他明明看见那个人跟来了,为何还不出现?
不过眼下周薄言已顾不得许多,他的那丁点三脚猫功夫只够应付应付一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应付这么多壮汉周薄言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在我身后躲好,别被他们抓住啊。”周薄言把小女孩往身后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抬起手准备格挡要落下的棍棒。
然而,没等来落下的棍棒,耳边却传来了一阵阵棍棒落地声,接着是又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哀嚎声。周薄言睁开眼,一名身穿白衣头戴道冠的清俊男子横剑挡在他的身前,而那姓李的男人正捂着右半边的脸,口齿不清地威胁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话还未说完,男人立刻住了嘴,白衣道士手中的长剑已出鞘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滚!”白衣道士也干净利落地说了一个字,这个字吓得对方不敢逗留,你推我挤地离开了这条小巷里。
周薄言等人都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藏在身后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探出了个脑袋,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周薄言,又看了眼收剑回鞘的白衣道士。
“多谢道长,多谢大哥哥。”小女孩懂事地向周薄言和白衣道士道谢,目光又追着那群大汉离去的方向,眼中有些许惶恐。
白衣道士将小女孩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小女孩的手中,蹲下身来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若他们找来,你把这些钱给他们。”
小女孩点了下头,又歪头道:“道长您怎么知道我欠他们钱?”
“能在洛阳横行霸道的人,除了李天霸还能有谁?他以放高利贷为生,你被他追也不过是因为钱财而已。”白衣道长飒然一笑,又指了指小女孩身后的那条小道,“快回去吧,他们一时半会还不敢去你家找你,明日他们来你就把金子给他们,他们不敢再对你如何。”
“多谢道长!”小女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白衣道士连磕三个头这才起身离去。
周薄言默默地看着行侠仗义的白衣道士,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还好这人来得不算晚。
“先生似乎算准了我会出现。”白衣道士听见周薄言的叹气声,这才将目光转向了歪在一旁墙壁上的周薄言。
周薄言挠了挠头,赧然地回道:“这不是看到越道长您在一旁我才敢‘出手相救’嘛。”周薄言也直言不讳,他知道白衣道士早就看穿了他刚才所为。
白衣道士也不恼周薄言的“借花献佛”,白衣道士朗然一笑,拱手对周薄言道:“在下越池墨,请问先生姓名。”
“门无吉。”周薄言回道,殊不知他说出这三字时,沉寂了许久的心脏忽然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越池墨,凌霄观白玄道人最中意的弟子,未来的武林盟主,隽雅山庄的常客,只是越池墨从未见过周薄言,而周薄言却早已偷偷见过这位武林翘楚,并对他存了不为人知的心思。
塞北,雪还未化尽。
一墨衣男子凭栏而望,袅袅层云遮掩之下,山中的景物若隐若现。男人凤眸微瞑,俊美的容颜下藏着一抹锋利的笑容。他的手中捏着一封刚刚传来的信笺,他身后的屋内的墙上挂满了同一人的数十张画像,画像上的男子相貌普通,一双桃花眼中含着温润的笑意。山风吹拂过墨衣男子身边,窜入屋内,将挂在屋内的画像吹得飘动起来,画像中的人好似活了,眼中的笑意仿佛能融化掉山头未消融的积雪。墨衣男子忽然转身,走入屋内,他手指抚过画像上男人的面容,指尖沿着男人的面庞勾勒,即便这个男人的面容他已画了二十多年,他却觉得仍未画够。
“周薄言,师兄。”墨衣男子一边描摹着画像上男人的容颜,一边默念着爱上了二十年的人的姓名。
第3章 第二章
“门先生不是洛阳本地人吧。”越池墨提着剑,与周薄言肩并肩地走着。
周薄言莞尔笑道:“是因为我刚才鲁莽得罪了李天霸?”
越池墨点头,洛阳本地人可不敢惹这位李天霸,这也是为何刚才人群一见到李天霸的打手们就纷纷避让的缘故。也只有不知清理的周薄言才敢伸脚去绊那些打手。
“门先生还要在洛阳停留几日?”
“原是打算停留个大半来月,如今嘛……”周薄言露出一抹歉然的笑容,如今他得罪了李天霸,能早些离开洛阳最好。
“我送先生一程如何?”越池墨忽然道。
周薄言怔愣地看着身旁的白衣道士,刚平复的心跳又忽然突突直跳了起来。凌霄观在长安华山之上,越池墨从长安来到洛阳,想想也知是为何。周薄言想在洛阳多停留几日不先反悔金陵城,可如今这般情形后,周薄言打算往西而行前往长安,若要越池墨送他一程,岂不耽误了越池墨前往隽雅山庄娶自己的妹妹?纵然他对越池墨存着不一样的心思,但也不愿耽搁了妹妹的大好姻缘。
正在思量间,周薄言又听得越池墨问道:“门先生将行何处?”
“金陵……”周薄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等说出后想改口却已来不及。
越池墨闻言温和地笑道:“那正巧我们同路。”
的确很巧。周薄言心中不住后悔,然而他也清楚,从十岁那年第一次在隽雅山庄偷偷地见到如谪仙一般的越池墨后,他就一直忘不掉越池墨。后来每当越池墨来到隽雅山庄,周薄言都会在躲在侧门里偷偷瞧一眼跟在白玄道长身后的越池墨,这些年里,越池墨身姿愈发出尘,而周薄言也愈发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与这个人并肩而行。越池墨是未来的武林盟主,天之骄子,而他什么都不是,他是周隽雅最难以启齿的耻辱,是周隽雅不想承认的儿子。
“我还要往……”周薄言本还想说往长安去,那边越池墨已经走入了人群中。隔了几步后,越池墨转过身来,脸上温润的笑容仍在,周薄言痴痴地看着曾经在门缝后看见的笑容,将本要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就当是自己的奢望吧,一个月也罢,只要能与越池墨说上几句话他就心满意足,即便一个月后,越池墨成为了他的妹夫,他也觉得此生足矣。
周薄言向着越池墨走了几步,他故意落后越池墨一步,握紧的右手松开想要往前伸向越池墨,在快要触及的对方手指的一刹那又立时收了回来。前面的人可望而不可即,是他奢求得太多了。周薄言再一次握紧了双手,只要这么能看着越池墨就够了,何须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越池墨与周薄言在洛阳城郊的一间客栈里租了两间客房。两人用完晚膳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在周薄言临合上房门之时,周薄言偷偷瞥了眼隔壁已经合上的屋门,轻轻地舒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这不过是巧遇而已。周薄言如此想到。
然而,与周薄言一墙之隔的人却并不如此想。灯火明灭下,越池墨将随身的长剑从剑鞘中取出,置于桌上,他手指贴在长剑剑身上,冰凉的寒意由指尖蔓延开来。
“门无吉……”越池墨喃喃,忽而笑道,“周薄言,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么?”
十年前的腊月,金陵城落了一场大雪。
隽雅山庄的庄主周隽雅邀前来金陵的好友白玄道长及其爱徒越池墨在山庄内小住。
雪停的那一晚,越池墨想起多日未曾练剑,于是冒着寒风持剑走出了屋子。沿着曲折的回廊绕过了不知多少院落,越池墨越走越觉得不对,最后连回屋的路也寻不到了。此时雪又下了起来,越池墨正在着急之时,就见前方不远处忽然亮起隐约灯火。越池墨追着灯火而去,却见皑皑大雪之中,一个瘦削的少年背对着他正用双手扒开积雪,放在身旁的风灯里的火苗微弱,只能勉强照得清少年有些发白的容颜。少年的双手被冻得通红,可少年好似全然不觉,他双手不停地扒开雪堆,也不知扒了多久,少年才停下动作。少年仿佛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明灭的灯火之中,少年呆呆地看着被扒开的雪堆,一滴泪自少年眼角边滑落。“是我奢求太多了,父亲说得对,我不配奢求一丁点的慰藉,是我害了你。”少年啜泣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了越池墨的耳中。不知过了多久脸色惨白的少年重新将雪堆合上,提起风灯消失在无边的雪幕之中。
越池墨看着少年渐渐远去的身影,沉静了十多年的道心好似被少年刚才那一滴泪水融化开来,他越过回廊,用剑柄拨开了被少年合上的雪堆,虽视线昏暗,但越池墨伸手摸到一只毛茸茸的长耳便知雪堆中已无温度的东西是何物。
越池墨很快就打听到了隽雅山庄内还有一位不受宠的大少爷周薄言。在金陵小住的那半个月里,越池墨一直留心着周薄言的一举一动。周薄言虽然是隽雅山庄的大少爷,但住得与下人无差。周隽雅鲜少让周薄言出现在隽雅山庄的前院内,周薄言也乖乖地待在后院一间陈设简陋的房屋里。周薄言平日会帮山庄内的下人们打下手。那时还是冬天,周薄言每日还要浆洗自己的衣物,一双手上早已生了冻疮,他却并不在意,继续帮着下人们干活。有时候周泽声和周籽言会来看周薄言,不过他们俩与周薄言待的时间都很短,周籽言会教周薄言一些武功,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教周薄言的并不能称为武功,周泽声也会指点周薄言一二,可孩子们教的武功也就是那样,周薄言却将每招每式都认认真真地来回演练。越池墨有时候也想去教周薄言武功,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又无师父允许,他不便教周薄言武功。后来越池墨发现周薄言总会偷偷地观察自己,而每当他目光要与藏在门缝后的周薄言的目光相接处时,周薄言就会迅速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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