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血与白饭粒完本[耽美]—— by:silentcarol

作者:silentcarol  录入:10-04

朝闻道,夕死可矣……好吧,这不该用来形容床事,对不住了,先圣人们。
“你不专心了。”郎子文感觉到了米向阳的走神,嗔怪道,“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米向阳挣扎着把手探到身下,喘息着把兀自震动着的按摩棒拔出来,丢到一边,似乎还带出了一些热液,不知是润滑油还是别的什么,“我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操我。”米向阳一说完,就被自己的放荡骇住了,简直无法想象有生之年自己能说出这种话来。他羞恼地再次抬手,想要遮住眼睛,却被郎子文扒拉开了。
郎子文吃吃地笑着,一下一下亲吻米向阳的唇,他眼神灼热,形若疯狂,却情意绵绵,他伸手探进了米向阳湿软火热的后穴,轻轻抽动了两下,又按压起了他的前列腺:“不要闭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好吗?”
米向阳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他睁开眼,看到郎子文灼灼的目光,看到他用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过一个安全套,用贝齿轻咬着拆开了,套到了硕大的阴茎上。
“你……买了大号的套子吗?”米向阳看到那个安全套可以一捋到底,就知道不是市面上卖的标准型号。
“嗯,很早就买了。”郎子文天真地眨眨眼,咧嘴露出一个既纯真又羞赧的笑,“你不知道,每天帮你按摩的时候,听到你的叫声我都会硬……我……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真的?”米向阳被这话激出一身战栗,所以每次按摩完郎子文就迅速背过身去睡觉,是为了掩饰他硬了这个尴尬的事实?米向阳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强大的性魅力,一时间更情动了,只觉得后穴都开始发热……
“我是个卑鄙的朋友。”郎子文说,眼睛里却丝毫没有透漏出负罪感。他抽出在米向阳穴里的手指,沾了一些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也沾了一些再次探进了他的后穴,仔仔细细地抹上了,随后把阴茎抵在穴口蹭动着,喘息着说:“米米,我要进来了……你放轻松,我会小心的。”
“等一下……等等。”米向阳突然说,他轻喘着咬了一下唇角,眼角有些发红,“子文,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你给我里面涂了什么?”
“润滑油啊。”郎子文不解,“怎么了?”
“不是……我觉得,里面在发热”米向阳红着脸,不知是因为羞,还是被什么奇怪的感觉刺激到了。
“我没涂别的……难道是?”郎子文的神情似乎有些抱歉,“可能是那个……活血化瘀的膏药,刚刚上完药还没洗手……”
米向阳愣了一秒,叹了一声“天哪”,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今天真是刺激到要疯了,刚才车上一时脑抽说出想睡郎子文的时候,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本来想象的是一个羞怯、温情又充满探索的夜晚,毕竟他们俩之前都没上过人。谁能想到郎子文的那话儿竟然那么大?刚刚又连道具按摩棒都用上了,现在索性穴内都沾上了发热的药……膏药的发热效果并不明显,可是在敏感的内壁上,这种感觉就被放大了无数倍。米向阳只觉得他要被烧疯了。
“很难受吗?”郎子文一时自责起来,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插进去的强烈欲望,问道,“对不起,要不要先帮你洗干净?”
“算了……进……进来吧。”米向阳喘息着说。
郎子文思考了一秒,扯掉了安全套,巨大的阴茎再次抵上米向阳的穴口,一下一下亲吻着米向阳的唇角:“米米,可以不戴套吗?我想感受你……不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让我和你一起吧。”
“随便你……你快进来……呃啊!”话音刚落,米向阳就感觉到郎子文巨大的阴茎顶部卡进了穴口,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放轻松……还有,看着我。”郎子文被夹得动弹不得,他嘶嘶抽着气,伸手在米向阳的阴茎上轻撸安抚着。
米向阳睁开眼,直愣愣地看着郎子文被情欲沾染得微红脸颊与灼热目光,努力深呼吸着放松括约肌,感受到他一点一点插入自己,直到再也难进一步。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下身不动,情意绵绵地相互爱抚着,又交换了一个急促喘息的吻。
郎子文似乎被夹得很难受,似又有些爽,他粗喘着,满眼笑意地注视着米向阳,用唇蹭了蹭他的鼻子说:“米米,你好棒。”
米向阳羞怯地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发现郎子文还有一半没进去:“进不去了吗?”米向阳握着郎子文的阴茎底部,试着再往自己身体里推。
郎子文倒吸了一口气,捉住他的手,低头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别急,一会儿操开了也许就能进去了。”
天哪,操开了是什么鬼,米向阳羞恼不已,忍不住又想捂眼睛了,却听到了一句更恼人的话:“米米,我知道你前男友为什么是个快枪手了……你里面真的好热好紧……唔!”
米向阳后穴又是一阵紧缩,穴内与前边同时分泌出了更多淫荡的液体。
“明明就是你太大了!”米向阳恼羞成怒地说,“还有,不许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
第25章
郎子文闻言更来了劲儿,他小奶狗一样轻轻舔舐着米向阳的唇角,下身开始缓缓抽动,米向阳再次急促呼吸起来。
“很疼吗?”郎子文抱歉地说。
“还……还好……”米向阳轻轻抽着气,“你动吧,没事……”事实上哪里还好,是真的又胀又疼,就算刚才有按摩棒“开道”,郎子文那东西依然是大得太离谱了,仿佛一根烙铁捅进了下身。但他也知道现在让人停下来有多不人道,忍忍就好了,等一会儿操开了就好了……天,他竟然也用了“操开”这个词。
米向阳努力放松着自己,用心感受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摩擦,后穴里很热,不知是药膏的作用,还是郎子文的体温,或是摩擦带出的能量,直烧得人目眩神迷。
郎子文一直很顾及米向阳的感受,一开始抽插得很温柔很小心,尽可能多地顶弄他的前列腺,与他断断续续地亲吻着,两手不忘安抚他的阴茎与身体其他敏感带。
米向阳半睁着眼睛,意乱情迷地盯着郎子文汗涔涔的脸,看到他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甜蜜又怜爱,伸手擦了擦他额角的汗。
郎子文一愣,随即笑了:“这是干嘛呢?”
“做1号是不是很辛苦?”米向阳问。
“才没有,我感觉特别爽。”郎子文闭上眼睛,嘴角微扬,轻轻抽插着下身,像是在感受什么,“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棒。”
米向阳又是一阵心悸,小穴下意识又缩紧了。
“别别……别夹。”郎子文睁开了眼,喘了口气,露出一个讨饶的神情,“再夹就要射了。”
米向阳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抱紧了郎子文的背,放荡又羞怯地说:“来吧,随便你怎么操。”
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就算郎子文爱穿女装,却也是个真正的男人。他果然没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米向阳胡乱地喘息着,感受着他硕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一开始的痛感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更多的是一种饱胀感,以及隐隐约约出现的,难以启齿的隐秘快感,到达某个临界点的时候,他“啊”地叫了一声,之后的呻吟不受控制一般倾泻而出。
米向阳觉得有些尴尬,他试着咬住嘴唇想要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放荡,却毫无作用,不受控制的“唔唔”声依然不停漏出来。
“叫出来,我爱听。”郎子文俯下身撬开他的唇,亲昵地说,“你不知道你叫起来有多好听。”
米向阳只觉得前后又同时涌出一堆淫液,昏头昏脑地想着:天哪,这样下去我岂不是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那狗摇个铃就流口水,我一听子文的情话下面就出水……等等,为什么我后面也能出水?
米向阳羞恼地胡思乱想着,很快他再也没法思考了,郎子文的操弄既猛烈又充满技巧,米向阳只好遵循本能呻吟着,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觉得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小腹到阴茎,整个下身都酸酸胀胀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层层叠叠地拍打着他。
米向阳开始不再是躺着承受,他试着轻轻抬起腰肢,凭本能配合着郎子文的抽插。
郎子文被这细微的动作极大地鼓励了,他直起身子,抬起米向阳的一条腿放在臂弯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略略侧身插入他。
“嗯啊……!”米向阳甜腻地呻吟了一声,配合地张开腿,感受着来自后方的快感。
郎子文操得又猛又深,米向阳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明明应该觉得疼,却似乎更爽,他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要想到这是子文,就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什么矜持什么理性,统统都不需要了。
米向阳眯着眼睛,感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看到郎子文的一边睡裙吊带从肩头垂下,头发也有些散乱了,他眼神幽深迷离,眼角双颊都飞着艳丽的红,素颜下却比带妆时更显妖艳与夺目。
“啊……啊……嗯啊……子文……啊啊……!”
视觉冲击与身体感官同时冲击着米向阳,他的表情看似痛苦,却又享受,他大声呻吟着,变得和GV里的小受们一样夸张地放荡与淫乱,只不过他不是演的,而是真的。
“米米,你知道你淫荡的样子有多好看吗?”郎子文的汗液滴落下来,落在米向阳胸上,他俯下身低头舔了,下身抵得更深。
米向阳本就积累了极大的快感,突然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毫无征兆地奔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他绵长地“呃啊”了一声,眼前一片白光闪耀,感觉自己有好长时间的死机,没有思维,无法行动,只有灭顶的快感,汹涌猛烈地似要吞噬他的灵魂。
郎子文被米向阳高潮时的后穴夹住了,一时间也没法再忍,生生被绞了出来。他知道没戴套最好不要内射,不然恐怕会拉肚子和感染,慌乱地想要抽出来,结果射得太多太急,依然有一半射在了米向阳体内,另一半射在小穴周围,把红红的穴口弄得更加泥泞色情。
“抱歉……抱歉……对不起米米,我射进去了……”郎子文喘息着俯下身抱住米向阳,刚射完的阴茎依然粗大肿胀着,在米向阳的穴口蹭来蹭去。
米向阳也下意识搂住他,应了句:“没关系的。”与他亲密无间地搂在一起,平复着高潮后的喘息。
“这都怪你,害我忍不住。”许久后,郎子文放开米向阳坐起来,眼神带勾,用撒娇耍赖般的语气说,“都怪你太迷人了。”说罢把散乱下来的碎发拨到耳后,低下头舔上米向阳的腹部,把米向阳刚才射出的混着腺液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米向阳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瞬间又硬了,后穴里莫名又热起来,想着:老天爷啊,今天真是过分激情了,可怜我垂垂老矣的心脏啊。
两人侧躺着抱在一起,交换了一个带着精液腥膻味的吻,下身紧密相贴蹭动,分享着躁动与灼热。
“米米,我还想要,可以吗?”郎子文眨着纯真绮丽的眼,小动物一般一下下拱着米向阳的下颚与侧脸撒娇,气势汹汹的大唧唧抵到了米向阳的会阴处蹭来蹭去,搅得一片浑浊泥泞。
米向阳哪可能说不,他顺从地抬起一条腿架到郎子文腰上,扶着他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郎子文稍稍一用力,又进去了。
米向阳急促地呼吸着,难耐地仰起头,就算刚刚已经经历了一次性事,郎子文依然太大了,可他心甘情愿,心灵与身体都沉迷其中。
郎子文温柔地抽插着,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用力,米向阳伸手摸上两人的连接处,感觉一片湿滑的同时,发现郎子文一直没有全进去。
“刚才也没都进来吗?”米向阳觉得有些沮丧,他感觉已经快被捅穿了,而郎子文的阴茎竟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他怕郎子文不够爽,努力想要敞开自己,却无法吞下更多。
“没事,我很舒服。”郎子文吻了吻他的鼻子,安抚道。
米向阳突然倔脾气就上来了,就像他刚从镇上的普通中学进入市里的重点高中时一样:基础不好又怎样?只要我努力学习一样可以考高分,大家都是人没理由我不行;郎子文太大太长又怎样?GV里的小受们连一条手臂都能吞下,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他们行我就不行?!
他一时间没觉得这种想法有多淫荡与荒唐,只是突然好胜心作祟,并且,他想让郎子文满足。
“我们换个姿势吧。”米向阳说。
郎子文疑惑地抽出阴茎,看到米向阳调整成了跪姿,双手撑着身体,努力把腰部放低:“这样来试试?我看片子里这样能进得深些。”米向阳扭过头看了看郎子文,壮士断腕般说:“来吧,试试看整个都插进来。”
第26章
郎子文只觉得眼睛一热,连心口也是暖的。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米向阳后肩处有大块的淤青,刚才涂药的时候没顾得上背面,他一直没看到,这是他为了自己留下的伤痕;他现在又努力放低身体只是为了自己能更深入,后穴已经被操得红肿,显然不是太好受,却还是在努力承受更多。
郎子文只觉得满腔的情意与欲望快要喷薄而出,一时间对自己不再有信心,觉得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为了防止一会儿操得太猛射得太深,他戴上了安全套,又涂了一大堆润滑油,趴到了米向阳身上,缠绵地亲吻他肩背上的淤痕,把阴茎顶端塞进了米向阳的穴口:“米米,我进来了。”说罢,粗长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米向阳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脖颈高高地扬起,郎子文顺势扶住了他的脸,让他转头和自己的亲吻,另一手安抚似的揉弄着他的阴茎。
吻是温柔的,身下的冲撞却毫不留情。郎子文频繁且深入地撞击着身下的人,直激得米向阳双臂支撑不住,上身瘫软下去,脸颊贴肩膀陷贴在床单上无力呻吟着。
郎子文红着眼睛,脱掉了睡裙,胸口亲密无间地与米向阳的背脊贴在一起,从身后拥住他高频率地深深抽插着,一手继续撸弄他的阴茎,一手贴在他的小腹上,在他耳边喘息着说:“米米,感觉到了吗?我全都进来了,我在你里面。”
米向阳霎时间精关失守,再次射了出来。
之后米向阳的神志再也没有清醒过,终于真真正正的被“操开”了。
郎子文进入的很深,囊袋啪啪地敲打在他的臀瓣上,激得他呻吟不止,到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着身后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喘息。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又射了一次,也可能是两次,或许是三次,谁知道呢……他真的已经快没有知觉了,也不确定郎子文是什么时候射的。
他的下身被操到麻木,被郎子文粗大的阴茎顶得内脏都搅在了一起,可不知道为何还是能感受到连绵不绝的灭顶快感。
他感觉自己要被郎子文操死了,昏头昏脑中觉得,这到底是传说中的死去活来,还是欲仙欲死?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性事终于结束,主卧的大床已经脏乱不堪。
郎子文为米向阳做了清洁,在后穴处抹了消肿的药膏,又打横抱起了他,放到客卧的床上,做了日常的颈椎脊椎推拿,最后拥住他一起入眠。
米向阳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郎子文在亲吻他额角的淤青,一时间有满腹的话想要问他。
他想问郎子文今天刚停了药,又折腾了半夜,会不会扰乱了生物钟?
他想问郎子文累不累,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他想问郎子文觉得爽吗,满足吗,以后还想和自己做爱吗?
他想问郎子文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喜欢自己,就好像自己喜欢他那样喜欢。
……
可是米向阳一句都没问出口,他已经昏昏欲睡,筋疲力尽,最后只是摸索着,闭着眼睛在郎子文的下巴上印了一个吻。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他感受到了郎子文温暖胸膛的剧烈搏动,和贴在耳边的温柔轻语:“米米,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知道就够了。”
第二天米向阳醒来的时候,怀疑自己大概是中风了。
他四肢无力,全身麻木酸痛,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动作,就连想开口说话都发不出声音……一切症状都跟网上写的小中风一毛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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