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棠摸着尧清的头发,温柔的说道:“傻孩子,人生的路很长,义父的路,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
尧清吻着慕容棠的耳朵,轻轻解开他的衣物,他手中慕容棠的皮肤略有些滚烫,人也有几分虚弱,不同于那一夜温热强势。
慕容棠已经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眼中对他是担忧。
尧清虔诚的亲吻他的身体,每一寸犹如顶礼膜拜。
他是那么的崇拜他、仰慕他。
以至于这样带着情欲的吻,都让他心中莫名产生亵渎的感觉。
可是,掌心中与他肌肤相贴的触感,唇下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没有一样不让尧清着迷。
他有多爱他,多么希望,这就是拥有。
“既然路太长,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尧清意乱情迷的嗅着慕容棠身上好闻的味道:“义父,我要奖励。”
慕容棠闭上眼任由尧清亲吻,他永远沉稳高贵,永远如天上的明月,即便是世间污秽的情感将他缠绕,他何曾狼狈过。
从来身在局中的仿佛只是这个孩子。
“你要的,统统都可以拿去。”他如此平静的说着。
尧清沉声道,“真的吗。”
嗓音里已经透漏出情动。
“那这样呢?”
尧清轻轻的亲着他的嘴唇,慢慢把他压到床上,两人的身体深陷到柔软的被子里。
身下是如幽兰般静谧的眼神,尧清的呼吸越来越粗,他情不自禁吻上他的眼睛。
如果义父的眼睛有灵气,那应该是最珍贵的明珠。
慕容棠轻轻闭上眼,没有阻止尧清放肆的唇,他微微仰起头,承接住了尧清湿软侵略的吻。
醉意由尧清身上散发,慢慢的,仿佛也浸透了慕容棠。
屋子里的烛火燃过一段段。
尧清有些急躁的脱下慕容棠身上的衣服,他的手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慕容棠发出轻微的喘息,尧清咬开他胸前的衣物,略有些粗暴的咬着他的乳珠。
慕容棠“啊……”的轻喘出声。
尧清低下头封住他的唇,热情如火的与他唇舌戏逐。
“清儿……”
听到他宛如梦吟的呼唤,尧清在他衣服上的手紧紧的抓着,极力忍着想要占有他的冲动。
可是,醉意袭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快了,快了。”他低声哄着他,然后手已经卷住他的衣服,用力撕扯。
遮住慕容棠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尧清扯掉。
慕容棠察觉到有些凉意,身体有了轻微的挣扎。
尧清死死地按着他,慕容棠微微睁开双眼,他的眼神里仿佛是不解,不明白尧清为何急躁,为何不安。
尧清正倔强的看着他,脸上微红。
慕容棠刚张嘴,还不等慕容棠说话,尧清低下头就封住了他的嘴,他用最深的吻吸吮慕容棠,用舌尖舔着慕容棠的身体。
身体的那股凉意越发明显,慕容棠的身体略微抗拒了一下。
他越是抵抗,尧清越是放肆,他用手紧紧的扣住慕容棠的手,不让他挣脱,不让他逃避。
慕容棠喘息道:“放开,清儿,我不会逃……”
尧清低头含住慕容棠的欲望,慕容棠反应很大的弓起了身体,尧清注视着他身体的每个反应,慕容棠的手死死的抓紧尧清,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
尧清卖力的逗弄慕容棠的阳物,慕容棠闭上眼,满脸的隐忍,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尧清根本无法自控,翻过慕容棠的身体,尧清继续舔弄慕容棠,慕容棠大口的喘息着。
尧清抓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胯间,慕容棠道:“什么?”
尧清边亲着他的脸颊边喘息道:“帮我,义父。”
“义父,我想要你”
慕容棠摸上了尧清那勃发的欲望,慕容棠眼神有几分迷离,想起来慕容棠生病了,尧清抱紧他发烫的身体,喃喃道:“义父,快点……”
慕容棠握着尧清的阳物,不断的帮他疏解,尧清咬着慕容棠的肩膀,他脑海里有许多话许多事想要问,可是此刻,他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用说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再多也停不了手。
如果身下人真的是明月,真的是镜中花,今夜就当他是醉酒壮胆,胆敢上天揽下明月,胆敢借九天神佛之力,触碰这镜中花。
明明借酒发疯的是自己,他还是不肯厌恶的,尧清把他抱紧,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待自己快要发泄出来时,又把他的手抽离开,然后尧清压着他,吸吮着他嘴里的津液,尧清的手安抚着他全身上下,直到试探到他的下身。
慕容棠没有反抗尧清触摸那里,尧清继续开拓他的身体,边柔情道:“义父,我要你,这就是我的奖励。”
慕容棠眉头微微皱起,尧清撩开他的头发,吸吮他的脖子,直到慕容棠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
开拓的时间有些漫长,这是他第一次接纳人,尧清不想他痛苦。
慕容棠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喜怒哀乐,尧清边亲他边安抚他的身体。
直到慕容棠的眉头稍稍松开,尧清给予他一记深吻,慕容棠嘴里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仿佛是被尧清亲的吐息不顺,尧清用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慕容棠不经意的蹭了蹭他的手掌,尧清开心的心口都有些酸胀,尧清这一刻才体会到,原来珍视一个人,是这样的,根本不用他开口,只是轻轻的一声叹息,都可以让人为他痛苦,这心都不再是自己的,整颗都牵挂到了他身上。
可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所有的不安都褪去。
“义父?”尧清嗓音有些沉。
慕容棠微微睁开眼看他。
尧清笑道:“我喜欢你。”
慕容棠颌首,浅笑道:“我知道。”
“不是普通的喜欢。”尧清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是什么都想要的喜欢……”
尧清借此机会,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义父,我喜欢你,喜欢你到觉得自己要疯了。”
慕容棠的呼吸渐渐急促。
“喜欢到我的梦里全都是你。”
“或许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对你还不够好,所以,我总是患得患失,总是害怕会失去这一切……”
尧清边进入他的身体,边用暧昧的低音诉说着自己心里的话。
“我很害怕,如果失去你,我可能会变的让我自己都讨厌。”
慕容棠喘息着伸手抚摸尧清的脸颊。
尧清笑道:“我是很笨,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嘘。”慕容棠按住尧清的唇,不让他继续。
尧清已经进入到很深的地方,慕容棠难耐的抓着身下的被子,微微喘息着。
“清儿。”慕容棠闭上眼,温柔的说道:“我们江湖人,一生的功过名利,到最后都是一捧黄土。我能给你,太少。”
“我不要名利,我只要你。”尧清解释道。
慕容棠唇边都是温柔,“我们一生还很长,变数太多,别的事我不能给你承诺欺骗你,但有一件事我可以保证。”
“什么事?”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我们就不分开。”慕容棠道,“我会陪着你一生,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刻。”
尧清边哭边趴到慕容棠怀里,“义父,我怎么会离开你……”
“你还太年轻了。”慕容棠道,“任何承诺都不能轻许,否则也许会是一生的枷锁。”
慕容棠温柔的为他擦眼泪,轻笑道:“多少次说自己长大了,还是这么爱哭,是不是我没有教好啊。”
尧清赶紧抹掉自己眼睛里的泪,重新虎头虎脑的堵住慕容棠的唇,慕容棠轻笑着张开嘴,温柔的接纳尧清。
身体里少年的情欲一丝一毫不遮掩,慕容棠任由他索取,任由他抓紧自己的手,好像慕容棠下一刻会在他眼前消失一般霸道的不可理喻。
两人情欲交织,尧清仿佛深陷于云端,他所爱的人与他深深地结合,下身被他紧致的包裹着,每次进入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栗,发觉他对尧清深入的动作有回应,微微闪避,尧清便故意次次进的深一点,半响后,慕容棠喘息加剧,前边的阳物也有发泄的迹象。
见状,尧清丝毫不放松,加重力道给予他快乐,慕容棠低头把脸埋入锦被中,尧清吻着他的唇角,坏心的把阳物抽出来,慕容棠闷哼一声,也不说话,就自己默默的抓着被子,脸上潮红,尧清不忍心逗他,连忙挺身进入,慕容棠仰起头呻吟,尧清咬住他的喉咙,嘀咕道:“今日说什么也不让你逃。”
慕容棠什么也没说,只是顺应尧清想要的姿势,尧清让他面对自己,慕容棠便毫无遮掩的面对尧清,尧清看着他如玉的身体,还有那白发,笑道:“总觉得自己是在和天上的仙人交合。”
慕容棠从指缝里看着尧清,呻吟声不断从唇中溢出。
红烛泣泪,夜已深。
两人的云雨之事,丝毫不见歇。
尧清每次深入,慕容棠都会咬住自己的唇,久而久之,有些见红了。
尧清低头吻他,“义父,别怕,这是人之常情。”
随着尧清撞击的力道越大,慕容棠无法躲避,终于发泄出来,斑白的精液射在尧清腹部,说不出的淫靡,慕容棠有些失神,尧清继续抽插,慕容棠喃喃道:“啊……清儿,慢点……!”
“义父,你说过这是奖励,我还没发泄呢,再来一次,好不好。”尧清边哄着边奋力办事,没一会慕容棠的阳物又挺立起来,恢复雄风。
尧清这一夜,数次发泄于慕容棠体内,却没有收手的意思,慕容棠本就宠溺尧清,加上体虚,无力反抗,也就陪着他荒唐一夜,第二日天白,床上狼藉的锦被中,两人还在缠绵。
只听暧昧的声响和淫靡的结合声交织,慕容棠终于是奄奄一息,因为生病,他的身体滚烫,尧清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发泄后,慕容棠毫无反应,尧清这才发现慕容棠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蛊堂(一)
“义父。”
尧清撑着脸颊双眼期盼的坐在床边。
慕容棠气息平稳的休息,尧清伸手帮他把被子收紧,确认他身体的热退下去了,尧清才松了一口气。
昨天的醉意消去,种种荒唐多说无益,尧清只盼他身体早日康复,才能赎了轻狂的罪。
起身把凉了粥吩咐下人端走,尧清正欲回房,屋外有人急急忙忙往这里走来,尧清连忙出门迎接,问道:“江堂主,有何事如此慌张。”
“出事了,还哪里能镇定。教主人呢?”江柳看看屋子里,“让我见教主。”
“嘘。教主正生病,有什么事你先告诉我,我帮你一起处理,暂时不要打搅他休息。”尧清如此说道。
江柳略有些怀疑,反问道:“与你商量?出事了你能担起责任?”
“现在你问教主,他也回答不了你,实话告诉你,今天大夫来看过,交代教主需静养半月,不得劳累。”尧清谨慎的回头给下人使眼色,他们立刻关闭房门。
尧清对江柳道:“你我同为巫教两大堂主,教里的规矩,教主无法兼顾教中重大事务,只要三位大堂主同意,就可以自行解决,无需秉承教主。”
江柳闻言来回渡步,“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处理不及时,也许会引来巫族内战,到那时候,就无法弥补,你确定我们可以自行安排?”
“什么事情如此严重,是不是与卓寒有关。”尧清问道。
“昨天夜里,钟英奉命行动,暗杀卓寒。不料泽庆海那边已经派人前来救援卓寒,连夜将卓寒护送出未名庄。现在他们逃往泽庆海,假如让卓寒回去把这件事公布给巫族各部,巫族的一部分分支也许会联合叛变。”
尧清闻言心下警觉,他问道:“江堂主的意思现在该如何处理?”
江柳道:“钟英已经离开未名庄继续追杀卓寒,只是从今早的飞鸽传书来看,他也许已经追丢了,现在需要派出更敏锐的人去执行这次任务,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尧清平静的说道:“那就让我去。”
“你?”江柳轻笑道:“你能行?你整天追着教主跑,哪里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你要知道,若是失败,会背上骂名,慕容教主可不会让你身处险境。”
“这件事的确会背负想不到的后果,可追杀人的事,我自认为我有把握,江堂主,就算是教主来做决定,我也是不二人选,”尧清肯定的说道:“巫教暂时还没人能比过我的暗杀能力。”
“卓寒是一个有威望的人,他比褚鹿还要聪明,如果你的意志不够坚定,很快就会被他同化。”江柳道:“你要考虑清楚,这次不同以往,如果你出了差错,教主没有可能再去救你。”
“我已经决定,江堂主,替我照顾好教主,教主醒来若是问我的去向,你就说我去文玉长老那里养伤去了。”说罢,尧清片刻不等,立刻出发。
江柳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有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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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龙镇
过苍山之下,有一古镇,名曰跃龙,传说白龙游历苍山,从山峰一跃而下,栖息于此地,此地就此沾染富贵之气,从此富甲天下,泽福四海。
卓寒一行人刚走进客栈,门口就响起了铃铛声,卓寒下意识回过头,才发现是小孩子嘻嘻笑笑的摇着铃铛。
“出门小心,这里还是巫教的管辖范围,到了泽庆海,我们就能松口气。”卓寒对身边的护卫说道,众人纷纷点头,然后依次坐下。
卓寒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坐下,客栈里多是赏菊问道的读书人,不像有的客栈里刀光剑影,杀气横生。
卓寒略有些低落的点了坛酒,一群人喝喝酒谈谈家事,客栈外有人停下了马车。
听到吵闹的声音,卓寒抬头看去,不是冤家不聚头,唐槿率领唐门弟子迎面就是向他们走来,卓寒握着酒杯沉声道:“你对我的执着,比我想的还要深,令我十分动容,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唐槿冷笑起来,他把手伸进衣物中,“卓寒,我对你,当然不同,你总在消磨我的耐心,而我也受够了,把黄金交出来,我就不杀你。”
“黄金没有。贱命一条,你要不要?”卓寒反问。
唐槿歪头笑道:“那就给我吧。”
说罢唐槿杀招顿现,立刻出手暗算卓寒,卓寒一拍桌子,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跃起,他拔出自己的剑应对唐槿突发的暗器,两人动作敏捷的从偏僻的角落打到客栈大厅。
周围吃饭的人通通逃开,老板更是大声叫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唐槿边甩出暗器边冷声道:“你泽庆海与我唐门无冤无仇,夺我蜀地镖银,不杀你千百不足以平我心头恨!”
“我已看出你浑身是杀气,都追到我南疆巫族的巢穴来,唐槿,你莫名的有自信,令我钦佩!”
“好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看招!”唐槿连环射出的毒镖刺中数位巫族弟子,卓寒面色微怒,只见他收剑待发,无名剑法以快、准、狠出名。
唐槿连忙旋身躲开,卓寒步步紧逼而来。
唐槿踢出一脚桌椅板凳撞到卓寒面前,卓寒齐胸口一刺,旋转剑身,立刻将那些桌椅板凳打碎,顿时木屑四射,唐槿见状翻身躲开木屑。
卓寒趁机猛刺唐槿,唐槿冷笑道:“卓寒,你的功夫也就是这些了?”
卓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猛攻。
唐槿道:“你的这些功夫,也就是巫教的基本功,也敢拿这些来班门弄斧。”
“也就是这些功夫,唐少侠都无法招架,岂不是可笑!”卓寒轻笑着削掉唐槿的一束头发,伸手接住他的垂发,卓寒道:“这是报你忘恩负义之仇!”
唐槿气急的看看自己被削断的头发,他愤怒的指着卓寒,“你待我何曾有恩?我将你当朋友,可你却骗走镖银,卓寒,我不仅要伤你一只手,我就想杀了你泄恨。”
“我说过,命在这儿,你来取就是。”卓寒笑道:“我又没说不让你取。”
唐槿掏出怀中的毒针,三根连发,卓寒面色沉重的躲开,还不待他站稳身体,唐槿便连发毒针攻击卓寒身后的巫族弟子。
只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卓寒急忙出手阻止唐槿。
“你有恨于我,却不该滥杀无辜!”卓寒道。
唐槿傲慢的抬起下巴,“是吗?我偏要!你奈我何!”
卓寒眯起眼睛,捏住唐槿的手腕,“你如此狠辣,是想入魔吗?”
“把镖银还给我,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唐槿突然放低了声音,“卓……卓寒,你知道这趟镖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为何对你穷追不舍,你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