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朦一下子懵逼了。
明明,上官清喊她惜璟,可……可师父说她去了长悦酒楼……
“师父,你之前这半个时辰,都在长悦酒楼?”
白惜璟点了点头,“一个时辰前去了酒楼,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你,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脸色苍白难看的就跟自己死了一样。
白朦眼眶一红,上前抱住白惜璟,用力把她抱在怀里,“师父,你让我好难过。”低头嗅了嗅她脖颈间的味道,淡淡清香,没有被任何别的气味玷.污。
师父,还是她的。
可一回想当时看到的画面,心依然疼痛不已,那个和师父长得极为相似的人和上官清翻云覆雨,跪在上官清腿间伺候她取悦她,那么卑微下贱,就是在侮辱师父!
感觉白朦情绪不对,白惜璟抚了抚她的后背,问道:“白朦,你怎么了?”
白朦摇头不答,过了许久,才松开她,退开身情绪复杂地看着她。
白朦心里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难以发泄的怒意。
来往的路人,怀着八卦的心态,在一旁偷偷看着她们。
白惜璟察觉周围投来的目光,扫了眼他们,对白朦说道:“有什么话,回去说。”
白朦握了握拳,伸手扣住师父腰,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做这等不堪入目之事,一旁的围观百姓,保守的心灵受到了极大冲击。
白惜璟不知道小徒弟哪根筋不对劲了,莫名其妙突然在大街上亲自己,抬手抵住她的腰腹要将她推开,唇上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唇被白朦咬破了。
围观百姓又一次被惊呆。
白惜璟看了眼百姓,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生之年,再不来京城。
再看小徒弟,之前还一脸怨恨,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对她笑,伸手抓住白朦手腕,带她回公主府。
想到里离长悦酒楼比较近,又掉头去了长悦酒楼。
“师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正准备上马车的谢颜,看到宫主师姐去而复返,手里还抓着白朦的手腕,收回踩在脚垫上的脚,等看清宫主师姐唇上的血迹,忍不住惊呼:“师姐,你唇上怎么流血了!”
白惜璟瞥了她一眼,没作声,拉着白朦进了酒楼,直奔她之前住的那间房。
谢颜追进门,看着宫主师姐和白朦上楼的背影,转头对店小二说道:“大良,把马车拉回到后院,我今天不走了。”一脸八卦兴奋。
大良嘴角抽了抽,默默去把刚套好的马车拉回到后院,卸下马具,把马关回马厩。
进了门,白惜璟松开白朦,关门落锁,转身问道:“为什么咬我?”一说话,唇上就传来刺痛。
小徒弟咬的可真狠。
白朦把青铜剑往地上一扔,双手撑在门上把师父禁锢在怀里,看着师父的眼睛喊道:“白惜璟。”
白惜璟一怔,背紧紧抵在门上,听惯了小徒弟喊自己师父,突然被她喊全名,心猛地一跳,不安慌乱,一阵悸动,有些紧张地问:“白朦,你怎么了?”
很想镇定,可做不到。
“白、惜、璟。”白朦一字一顿又一次喊了白惜璟的全名,目光落在淌血的唇上,倾身,低头,舌尖在唇上舔过,将殷红的血迹舔去。
白惜璟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小徒弟动作。
片刻后,白朦收回舌,眼神眷恋深情又带着痛楚,看着白惜璟,“师父,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师父离开她半步,她就会慌乱,就会胡思乱想,今天看到上官清和人欢愉,看到那人和师父的侧脸相似,没细想就相信了。
如果没在街上遇到师父,恐怕她会误会师父,和师父分开。
而那个心机女人,会趁机用各种办法得到师父的心。
白惜璟有些不高兴,问道:“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她自认自己这个师父做的很不错,细心呵护小徒弟,保护她爱护她,教她读书习字,教她武功心法,把她养大成人,除了在感情上有些瑕疵,让她走上了歪路,其他各方面都是一个合格的师父。
这么一个好师父,徒弟竟然对她说,她让她没有安全感!
自己还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跟那个抛下十多岁的自己,离开无凤宫不知上哪儿逍遥的师父比起来,她这个师父好得天上有地上无!
白朦见师父好像生气了,捧住她的脸问道:“师父,你会爱我多久?会不会爱上别人?”
这种问题……
白惜璟心里的气顿消,有些羞赧,想转头避开小徒弟灼热的目光,因被白朦扣住动弹不得,咬了咬唇,不回答。
“师父,回答我。”白朦不依不饶。
白惜璟闭上眼,然后又慢慢睁开,凝视白朦的双眼,“一生一世,唯你一人。”
白朦笑了起来,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上,砰砰砰,强烈的心跳声,在诉说着爱意,“师父,我这一生一世,也只爱你一人。”
小徒弟的言行举止很反常。
白惜璟看着白朦眼眸中的笑意,想了想,问道:“白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怎么会突然那样子,失魂落魄,悲伤憔悴。
又怎么会问这种情啊爱啊的问题。
想到上官清,问道:“是不是我离开公主府的这段时间,上官清对你说了些什么?”见白朦眼神有一瞬间愣怔,知道了答案。
“她和你说了什么?”上官清说了些什么,竟然能影响到她们师徒十几年情意?
白朦犹豫了下,按住白惜璟后脑勺,凑到她耳畔低声说道:“我看到她,与一个和师父长得十分相似的人,欢.爱……”
白惜璟没反应过来,小徒弟忽然咬住了她的耳朵。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白朦含住师父软嫩的耳垂,轻咬.舔.舐,很快,呼吸紊乱,喘着粗气说:“师父,我们很久没有亲近了。”入了公主府,师父便不肯与她亲近。
现在回了长悦酒楼,该满足自己了吧?
想到之前的欢.爱画面,脑补师父为自己做那样的事,腿心顿湿。
勾住师父的脖颈,眼眸里满是情.欲,声音喑哑说道:“师父,抱我上床。”
门外,谢颜屏着呼吸听得目瞪口呆。
太可怕了,白朦太可怕了,在宫主师姐面前,竟然如此轻佻,丝毫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还引诱宫主师姐上床!
“颜儿,你不是走了吗?”徐寒秋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谢颜捂嘴站在隔壁房间门前,心有些虚,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谢颜听到徐师叔的声音,转头看向她,点了点头,想到宫主师姐的性子,如果知道她多嘴,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到徐师叔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心一惊,难道师叔也听到了?
突然,房门打开,白惜璟一脸冷冽的表情站在门口,语气不善地对谢颜说道:“你可以回花月楼了。”
话音刚落,燕无月从徐寒秋的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面面相觑的几人,正要问怎么了,徐寒秋老脸一红,拉燕无月回了房间。
砰,重重地把门关上。
白惜璟瞥了眼徐师叔的房间,又看了眼谢颜,转身进屋,砰,也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终于明白师叔为什么会脸红了。
谢颜心疼地捂住自己胸口,宫主师姐恋爱了,白朦恋爱了,徐师叔恋爱了,无月师叔恋爱了,只有她,还是一个人。
还是赶紧回花月楼,让楼里那群温柔可人的姑娘,安慰自己孤寂受伤的心灵吧。
白朦躺在床上,衣衫半褪,见师父回来了,侧过身,单手支着脑袋眼神妩媚地看着她,娇柔喊道:“师父……”
半遮半掩旖旎的风光,让白惜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在床榻前愣了半秒,上前抓住白朦衣服,在白朦期待的眼神下,为她穿好衣服,然后直起身说:“一会儿回公主府。”
白朦:“……”
师父,你现在应该扑上来扒光徒儿的衣服酱酱酿酿啊!
眼看师父要走,白朦捂住胸口,痛吟:“嗯……啊……疼……”
白惜璟心一紧,赶紧问道:“怎么了?”俯下.身想查探白朦情况,突然被白朦勾住脖子,重心不稳,一下子跌进了白朦怀里。
白朦一个翻身,被师父压在身下,可怜兮兮地说道:“师父,我心受了伤,现在还疼。”低头,吻了吻师父唇角,“师父,你可有什么办法,让我心口不疼?”
又一个翻身,白惜璟和白朦对调了位置,白惜璟看着身下的小徒弟,低头,隔着衣服吻了吻她的胸口。
白朦回抱住师父,头微微后仰,师父却没有继续下去,抬起头,极煞风景地问她:“你这伤是因为上官清?”
身体里的火,一下子被浇灭了一半。
白朦轻叹了口气,说:“之前误以为是师父和她欢.爱,心受到打击,吐了血。”抱住师父,像孩子向大人告状般,说道:“师父,我当时,差点死了。”
看到师父和上官清做那种事,胸口处撕心裂肺的疼,疼得她说不出话,疼得她只想快点离开。
听到小徒弟说差点死了,白惜璟心猛得收缩,小徒弟是她放在心尖上养大的,她都不舍得伤到白朦,上官清却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刺激白朦。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上官清,留不得。
白惜璟眸色阴冷,满是杀意,说:“我现在去找她。”想起身,白朦却不放手,紧紧抱住她的腰。
“师父,你得先安抚好我的身体,再去找她……”
师父的眼神瞬间柔和。
白惜璟温柔说道:“你躺好,我这就去让厨房炖些烫给你补补。”
白朦轻摇了摇头,手暗示性地摸了摸师父的尾骨,“师父,我要你这样安抚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多少小天使因为昨天那章不爱我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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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扔雷的小可爱~
第73章
空气渐渐升温, 满是情.欲味道,尾骨是白惜璟敏.感的地方, 一被触碰抚.摸, 身体忍不住颤抖。
被小徒弟撩动.情了。
身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媚眼如丝地看着她,像极了魅惑人心的小狐狸,开口的声音喑哑染着浓浓情.欲,“师父~”
白惜璟咽了咽口水, 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向小腹,紧了紧双腿, 终于忍不住, 低头吻住了那双一直诱.惑着她的樱唇。
白朦缓缓闭上眼睛, 双手从师父腰肢上挪开, 上移, 插.入师父柔顺乌黑的长发中,扣住她的后脑勺,回应。
师父的吻, 温柔克制, 小心翼翼,白朦不满足于这般寡淡的安抚, 一个翻身, 将师父压在身下。
舌尖舔过白惜璟唇上的伤口,嘶,白惜璟轻哼了一声。
“疼吗?”白朦抬头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 心里浓浓的怨恨,满脑子都是狠狠咬师父一口的念头。
咬破师父的唇,闻到腥甜的血味,心里的怨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内疚。
可如果时间倒退,她还是会咬这一口。
白惜璟摸了摸白朦的头,回答说:“有一点疼,下次,别这样了。”
师父总是这么温柔,让人忍不住想将她狠狠蹂.躏。
白朦低下头,含住唇,轻轻吮.吸,舌尖撬开.牙关,扫过贝齿,寻到师父的柔软纠缠共舞。
嗯,轻.吟声中带着一丝痛哼。
白朦心里像被猫爪挠似的,从师父的唇上移开,吻了吻微微上翘的唇角,侧头,咬住了师父白皙的脖颈,犹如小奶狗和主人玩闹般,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温柔。
红痕一个接着一个出现。
“嗯……”欢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白惜璟头后仰,双手紧张地抓住白朦的衣角,身体犹如风中摇曳的树叶颤抖不停。
白朦松开脖颈,抬起头看了师父一眼,师父面色潮.红,咬着唇角,似乎在极力克制身体的欲.望。
手勾住师父的腰带,扯开,剥下师父的衣服,娇好诱.人的身体立时呈现在她眼前。
白朦把师父衣服随手一扬扔到了地上,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肌肤相触,身体滚烫。
低头,师父那两颗挺立的小果实害羞地动了动,怯怯地邀卿品尝。
白惜璟察觉白朦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抬手想捂住,白朦低头,在她捂住之前,含.住了顶端。
像未满月的孩子,毫不知轻重一口一口吮.吸。
又疼又舒服,白惜璟忍不住叫出声,“嗯,啊……白……白朦……”她想让小徒弟轻一点,可羞于开口。
听到师父喊自己,白朦似知道她的意思,松了力道,下一秒,含.住师父的另一边,揉.捏吮.吸。
快.感蓄积在小腹,难以发泄,白惜璟弓身抱住白朦,分开双腿,夹住白朦的腿磨蹭。
食髓知味,湿润黏滑的腿.心在白朦身上寻找慰藉,可是不够,远远不够,身体里的火越烧越烈。
她想白朦进.入自己,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只有白朦的手指,能满足她的情.欲,但当白朦的唇吻上了那里,她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
细碎的吻下移,吻过紧.致的腰腹,吻过轻颤的小腹,最后,吻住师父另一双唇。
柔软而又灵活有力的舌,分开师父的唇,含舔顶端那颗小珍珠。
多少个没有师父的夜晚,白朦用手慰藉自己的身体,她对身体了如指掌,那颗柔嫩的小珍珠,能给人带来没顶的快感。
吮.吸舔舐,含住又吐出,小珍珠慢慢胀大,白惜璟小腹一紧,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腿心涌出。
只是逗弄那颗小珍珠,师父就高.潮了。
白朦继续舔.弄。
“啊……”紧咬的唇间不断溢出的破碎呻.吟声,白惜璟被小徒弟送上了情.欲的顶峰,快.感从小腹涌向空白的大脑,无力地喊道:“白朦,白朦……”
白朦从师父腿间扬起头看了师父一眼,白皙的皮肤染着薄薄的一层粉,唇角一勾,笑着说道:“师父,这只是开始。”
白朦低下头,继续舔.弄师父的小珍珠,手指抵在腿.心,只是稍稍一用力,便滑了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
外面被白朦含住,里面被白朦填满,里应外合之下,白惜璟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被小徒弟弄死了。
没顶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身体颤如风中随时被吹落的桃花,白惜璟抓紧床单,摇头,凌乱的发披散在枕头上,别是一番风情动人。
“白……白……朦……”白惜璟不知道自己喊白朦要做什么,似乎是想让她停下,又似乎想要的更多。
白朦听到喊声停了动作。
这具寡情冷性的身体,被小徒弟彻底开发,涌动的情.欲,比上一次更强烈,动作一停,身体难受得找不到出路。
“别……别停。”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通通抛到脑后,白惜璟只想被小徒弟狠狠进.入。
白朦用力抽.动起来,在师父耳畔问道:“师父,被徒儿这般伺候,舒服吗?”话音刚落,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在她手上。
白朦发现,欢愉的时候喊师父,师父的反应会很强烈。
禁忌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被小徒弟送上顶峰,理智早已湮灭,白惜璟抬手无力地勾住白朦脖子,说不出任何话,唇间只剩下呻.吟声。
做到后来,累得昏睡过去。
白朦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白朦抬起头,怜爱地看着师父,自知这一次索.取得太狠了,手慢慢从身体里退出,只是这样,昏睡过去的师父,身体还是随着她的动作颤抖。
夜幕降临,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白惜璟和白朦。
徐寒秋过来过一次,听到白惜璟毫不压抑的呻.吟声,红着老脸离开了,谁能想到她那清冷淡漠的宫主师侄,在床上是受,还那么放荡。
下了楼,下令任何人不得上楼,为稳妥起见,直接关门打烊。
晚饭备好,心系白惜璟和白朦的燕无月,看了眼二楼,转头问徐寒秋:“寒秋,我要不要上楼去喊惜璟和白朦下来吃饭?”
一说到白惜璟,徐寒秋就忍不住想起她那勾人心魂的呻.吟,脸皮红了红,说:不用了,等她们饿了,会下来找吃的。”
“可是……”燕无月还想再说什么,顿了顿,又算了。
司离眼见白惜璟和白朦进了长悦酒楼,等到天黑都没见她们出来,转身回公主府向殿下回报情况。
“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她们。”上官清握紧手中书卷,难以平息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