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他抬起手腕覆住双目,似遮了日光与视线,就能眼不见为‘净’。
“小叔,侄儿就想看你羞耻的样子。”引之俯下腰,将嘴唇贴在杜言疏耳边,哄诱的话语吹拂而过,酥麻感从耳根蔓延至四肢百骸。
闻言,两片嫣红的嘴唇无意识的颤了颤,长吻后水光未退,潋滟剔透,正是一副诱人犯罪的鲜美多汁。
“引之,你是从何时……动了这层心思的?”杜言疏下意识地向一旁躲去,声音低哑微颤,正是一副情动又极力隐忍的光景。
杜引之不答,索性凑过去含住对方的耳珠子,温热湿软的触感缠绕在敏感的肌肤上,杜言疏感觉就似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连骨缝里都滋滋滋地冒着热气。
舌尖描绘着耳部的轮廓,手上也没闲着,灼人的温度从指间传递而来,一寸寸漫过肌肤。
指尖有细细的茧,一点点唤醒杜言疏隐藏在骨子里的疯狂,他用前牙咬住舌尖,强忍着防止自己发出不堪的低吟。
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而下,漫过胸膛、腰线、小腹,最后停留在那已经半挺立的炙热上,使坏般轻轻捏了捏——
“嗯……”杜言疏终究抑制不住,这一声“嗯”惊惧又暧昧,甜腻旖旎地渗进引之四肢百骸,就似在干柴堆里扔了把火,引之瞬息燃了。
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章法,似有千百只猫爪子在挠他的心口,竟是火烧火燎的酥*痒。
虽然这三个月来,小叔的身体他看了无数次,摸了无数次,可以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了如指掌,可那时是冰冷的,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现如今,这幅身体是温热的,柔软的,只消稍稍动作撩拨,对方就能坦诚的给以回应,撩人的温度一点点缠绕而上,足以让引之万劫不复。
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叶,低哑的声音似游曳而上:“早在小叔还把我当做一个孩子的时候——”
他也记不清了,究竟是何时开始,对小叔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或许从最开始,便有危险的火苗在窜动,无法回避,在劫难逃。
“小叔,你现在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孩子看罢?”这般说着,引之一手时缓时急地套弄着杜言疏渐渐挺立的炙热,一手拉过他遮住眼睛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又伸出舌叶在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上细细添去,湿濡的触感漫过手腕,手心,在指尖处辗转吸允。
杜言疏避无可避,四目相对,头发披散而下,丝丝缕缕垂在瓷白的皮肤上,一双水光潋滟的浅眸毫无焦距,他胡乱地摇了摇头:“胡说,孩子能干出这等事么?”
即使竭力伪装隐忍,声音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甜腻压抑的喘息声弥漫在日光充盈的竹屋中。
“小叔好好看着——”
“我会好好告诉你,我不再是个孩子了。”
柔软的指腹在炙热的顶端摩挲着,力道恰到好处,杜言疏眉头微蹙,身子细细哆嗦不止。
“真是……越发没规矩了……”杜言疏咬着牙,从齿间泄露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心惊的旖旎。
杜引之额角已浸出汗珠子,喉结滑了滑:“小叔的规矩,是什么?”
说话间,勾勒挺立事物的手指已蜿蜒而下,轻触那秘不可言部位紧致的皱褶,沉沦在旖旎沼泽中的杜言疏蓦然浑身一凛,神志清醒了大半,微微睁大眼望向正低头仔细琢磨的杜引之:“这里……恐怕不行……”
他懵懵懂懂也晓得些,两个男人干那事儿,使的就是这令人无法启齿之处……
他口中的不行,既是恐惧又是羞耻。
杜引之抬起神色恳挚的双眼,近乎脱口而出:“别怕,我们慢慢来,小叔若实在受不了,我就停下好不好?”
杜言疏不语,浑身不自觉地细细哆嗦着,现在自己这幅模样,让他觉得陌生、害怕、却又有一丝不敢正视的期待。
杜引之俯下身,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我想要你,可以么?”
声音里满是克制的柔情,眸子里的期待显而易见,毫不遮掩。
伺候小叔,欺负小叔,将小叔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人——
就似被蛊惑般,杜言疏紧紧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沉吟片刻,声音很低:“随你。”
杜引之笑了,坦荡荡的欢喜,他将杜言疏的双腿分开,跪于其间,面上是一副朝圣般的虔诚。放置于桌案上的紫云膏不知何时已落在他手中,膏体滋润细滑,取了一小块用指温融化,极细致地涂抹在狭窄的入口处。
“小叔,你别怕。” 入口已被膏油滋润软化,轻而易举的,一节手指缓缓没入,被入侵之人的僵硬程度也是显而易见的。
杜言疏用尽气力才止住身体的哆嗦,不痛,却紧张,拽住衾被的双手骨节泛白。
为了缓解对方的紧张,引之另一只手抚摸套弄着前方的事物,感受到小叔的身子再度变软,整根手指顺势没入。
杜言疏身子一哆嗦,无声无息地忍耐着,双腿被对方分开,羞耻的部位一览无余,难堪,禁忌,恐惧……却,不讨厌。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顺着软化的膏体深入杜言疏体内,异物感越来越分明,杜言疏咬住下唇,任对方在体内搅动撩拨。
“小叔,这里好暖好软……”引之声音不稳,呼吸已热得不像话,下腹更似被一团火灼烧着。
“别废话……”秘不可言之处的触感被对方用言语描述出来,色情羞耻感瞬间炸裂,杜言疏浑身火烧火燎,薄衾已被汗水微微浸湿,披散的头发凌乱地黏在瓷白的皮肤上,出尘清淡的五官因极力忍耐情动反而染上了层禁欲的恍惚。
意乱情迷,活色生香,杜引之一直紧绷的理智,瞬息断了。
……!
似被人从中间劈开的撕裂感汹涌而至,杜言疏咬着唇,身子向后仰去,汗水顺着额角淌下,锁骨上晶莹剔透的一片。
胸口剧烈起伏,他浑身僵硬地颤抖着,疼得脑中一片空白,眼眶微红,被对方抬起的双腿抖得似风中的落叶,因忍耐疼痛嘴唇已被咬破,腥甜气息弥漫。
即便如此,杜言疏仍没向后躲去,倒是引之迟疑了,饱胀之物已没入大半,小叔的内里温暖柔软,细嫩之处微微颤栗吸允着,就似一谭旖旎的沼泽,让人沉沦其中万劫不复。
可小叔的痛苦又是分明强烈的,他舍不得——
四目相对,杜言疏的视线已经失了焦距,他咬着牙喘息道:“别停——”
对于引之的顾虑他再明白不过,这孩子定是害怕弄伤了他,故而极力忍耐自己的情欲。痛是真痛,可既然已经有了全身心交付的觉悟,疼到极致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叔……”
“我晓得。”杜言疏用手肘尽力撑起身子,眼色迷离,嘴角有一丝血色:“吻我。”
杜引之再也忍不住,眼中的侵略之色一览无余。
“唔……”杜言疏的唇瓣被咬住,灵巧的舌叶开启齿关,贪婪霸道的扫过口腔每一存粘膜,血腥弥漫出一种奇异禁忌的甜美。
引之腰部一挺,饱胀之物完完全全没入柔软的体内,上下都被对方霸道的填满,杜言疏眼角微湿,呜咽喘息之声都被割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炙热之物只停顿了片刻,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杜言疏疼极了,下意识向后躲去,又被引之按住腰逃脱不行,五感倏忽消失了,只余连接处的疼痛与灼热,额角血管跳动不止,身体颤抖不止,连支撑身体的手臂都渐渐软了下去。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料到是这般疼……
“小叔,你是我的了。” 杜引之见他无力支撑身体,索性托着他的背,已彼此相连的姿态将小叔抱在腿上,身体重量往下一沉,杜言疏忍不住低哼一声,以相对而坐的姿态,将杜引之吞到最深。
“我一个人的。”
腹下的抽送渐渐变快,杜言疏脱了力般摊倒在杜引之怀里,相连之处稍稍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痛撕裂感,柔软敏感的粘膜包裹着饱胀之物,慢慢生出一种陌生的酥麻充实之感,已经软下去的事物又渐渐立了起来,顶端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僵硬的身体再度软化,连杜言疏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他竟下意识地夹紧内壁,腰肢配合着引之的抽送缓缓扭动,浑身火烧火燎的,化作一潭春水,缠绕而上,要将对方吸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