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飞飞,不行啊!你看他都不爽。”
“去你妹的……”白飞汗湿着头发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怎么着,你想上?”
“那谁敢啊……”另一个男人凑过来,掐着闭着眼睛的娃娃看,“嘴咬的那么紧干嘛,又他妈不是强//奸你。”转过头去看白飞,嘚瑟着说:“行不行啊你,让他叫两声听听呗。”
“成啊——”话音未落,他一个挺身,娃娃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随后体力不支的倒在沙发上。
白飞自然是不会饶了他,他也是第一次上娃娃,不知道这小孩儿根本不会叫//床,无论压着他的是谁他都是这幅样子,闭着眼抿着嘴,无力而痛苦的承受着一切。但这时白飞只以为他是有意跟他对着干,身下更是不会轻饶了他。
娃娃已经疼得麻木了,手臂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两口气没喘到,就被人揪着头发起身。
白飞舒服的觉得此时浑身都通了,左手把着他的腰,右手狠狠的抓着娃娃的头发,每撞一下,身下的人就抖一下,像是一把秋天摇摇欲坠的叶子。
娃娃被扯的疼,只能被迫的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有一小块凸起的喉结,看着让人想用手去攥着它,看它一点点被捏碎。
陈志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他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感受着因为那两个人的情/爱而产生的晃动。子淇在他怀里侧头呆愣愣的看,脸上没什么表情。
几个人围着白飞起哄,白飞这人最激不得,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儿本色,发了狠的捅,可娃娃的牙却越咬越紧,到最后离得近的人都能听见他牙齿“嘎吱嘎吱”的声响。
其中一个男人感觉事情不对,“飞哥,差不多得了,在这样下去非得死人不可。”他看见娃娃的腿慢慢流出血,血液殷/红,在破碎的灯光里显得特别刺眼。
白飞低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妈的,老子还治不了他了!没事儿,这小鸭子身体好着呢。”
陈志看着这一切心里闷得厉害,把烟叼了一会儿,随后扯下去拉上子淇就走了出去,隔壁的房间早就给他开好,侍应生给他开了门,屋里有些黑,一道一道闪过舞池里耀眼的舞台灯。
隔壁喧闹的声音瞬间变得微弱,子淇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我……”
陈志没让他说完,一下子把人掼到沙发里,咬着牙扒/光他的衣服。
他做的很压抑,仿佛心里有哪个地方空着,就算是负距离的肌肤之亲也安慰不了。他麻木的做着,身下的人就麻木的受着。子淇比娃娃听话,他不知是痛的还是怎样,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像是幼猫的爪子挠在他心上,惹得他更烦。
他在这事上从来算不得体贴,喜欢了就做,要做就做到最爽,管他下面人怎么想的,既然他花了钱就得玩到高兴为止。但今天他越做越觉得难受,到最后匆匆忙忙的结束,仰倒在沙发上喘气。
子淇疼的动不了,在沙发上窝成一小团。
陈志抽了颗烟,烟雾缭绕间就看见子淇瘦瘦小小的身子,还是没长开的样子,赤/裸的肩胛骨支棱着,一颗小脑袋藏在胳膊间,像只兽。
陈志不知怎么的就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子淇半抬着头愣了一下,想躲又不敢躲,似乎没人这么抚摸过他。
室内温度不低,但是光着身子到底容易发烧感冒,陈志揉了一把脸,从地上捡起子淇的衣服丢到他身上,“穿上,你现在可以睡觉了。”
子淇似乎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愣头愣脑的盯着他看。
“我说你可以睡觉了。”陈志觉得“第七天”招人是不是按照智力招啊,要的都是小可爱傻白甜,一个聪明伶俐的都没有。
他整理了下衣服,刚推开门就听见隔壁大声喊了一句什么,下一刻就看见大勇抱着什么人跑了出去。
陈志心里“咯噔”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
还错愕着的白飞看见陈志的半道影子就走了过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靠……不会真死了吧……”
“你说什么?”陈志皱着眉,看白飞脸上鲜少的迷惑。
“刚才我就多做了几下……那小孩儿脑袋一歪就过去了,我拽了好些下头发都没拽醒……大勇说他流了不少血,他妈的……不会真死了吧……”白飞揉揉有些发僵的脸,一脑门的不可置信。
要不是这些年的朋友关系约束着他,他能一下子抽到白飞找不着妈。
陈志太了解白飞了,他这些年还算是有所收敛,早几年他基本上所有能干的不能干的事儿他都干了一遍,半夜三更开着跑车绕山路,差一点掉进悬崖的事儿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后来他交了一个女朋友,女友意外怀了孕,他思前想后觉得这孩子不能留,而女方一直赖着不肯走,白飞就想了个特别不是人的主意,带人出去吃饭然后从楼梯上把人推下去摔了个流/产。
不过白飞的爸爸确实有钱,这些事儿最后几张钞票过去也就没了后顾之忧,他们家就白飞一个孩子,而老白早年也着实惯他惯的要命,到他最后差点杀了人才惊出一身冷汗,连夜把人送到国? 獯巳辏追梢痪溆⒂锊换崴担胺⑴浔呓本退愕纳鲜嵌运畲蟮某头A耍酥劣诘较衷冢舶追捎胁涣挤从Γ谝患戮褪乔科刃缘陌阉映鋈ァ?br /> 但就算陈志再了解他,也见不得他这么糟践一个人,还是个孩子。
“你他妈疯了吧!心是石头做的?”
“我没……”白飞解释不清楚,“都是他们人五人六的哄架子,我这人经不住人拱……怎么办啊志哥,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我就废了!”
陈志心乱如麻,口袋里的烟盒早就不知道裹到哪儿了。白飞看他把手摸了几下口袋,就知道他找烟,“抽我的吧。”他把烟递了过去,顺便给陈志点了火。
陈志狠抽了几口,感觉肺里的所有躁动都被抚平了。
“你也别急,出去躲两天,我替你去看两眼,要是没事你在出来,要是人真不行了……”陈志说完这半句话才发觉自己的手在抖,他用力攥了下拳头,复而松开,“你就收拾东西,跟你家老爷子解释完自己登机吧。”
“别啊……”白飞焦头烂额的来回窜,犹如困兽之斗。
突然他手里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大勇打来的,白飞接了过去听着,过了会儿答了声“好”。
陈志没说话,用眼神挑了他一眼。
“大勇把人送‘第七天’去了,蔡姐没说话,让里面的医生看了一下说不行,送医院了。”
“知道哪个医院吗?”
“华益三号楼417病房。”
陈志在心里记下,折回包间去取大衣,一开门就看见偷听了好半天的子淇。
子淇吓得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
陈志没心情跟他绕弯子,转身对门外的白飞说:“一会儿送他会‘第七天’,别再出岔子了。”
白飞没做声,狠狠的点了两下头证明自己听见了。
陈志拍了下白飞的肩,拿着车钥匙走了下去。
已经过了大半个凌晨,路上的车没那么多,不过半个时辰陈志就开到了华益医院。
刚从医院大门出来的大勇看见陈志的第一眼布满了惊奇。
“哥?你怎么来了?”
陈志被问哑口无言。是啊?他为什么会来?
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人不是他买来的,也不是他亲手弄成这样,就算是到最后娃娃死了,也和他陈志无关。但他就是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放不下,他不太喜欢跟自己拧着干,不舒服了就去找舒服,哪里有问题就去看哪里。他知道自己今晚的心病是什么,所以必须亲手揉化了它。
“白飞我让他先回去了,他爸管的严,得让他做点准备。这边我来吧。”
“那怎么好意思……”大勇其实早就没了主心骨,“第七天”幕后的老板很神秘,企业法人不是真的幕后金主。圈子里的挺多人都查过,最后依旧一无所获,从那阵儿之后所有人都说这人有大来头。如今自己差点把人当家花旦弄没,要是后面人质问,他梁勇兜不住。
陈志当然知道梁勇的难处,他也懒得虚与委蛇,“别说这些了,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