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彦在他脖子上烙吻痕,他很少在这种衣服挡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这次是梅凯伦吩咐的。
“我说了放开我。”陆羽希没做无用的挣扎,被酒精浸得嗓音哑哑的,更性感了,语气却是凌厉,添了一分罕见的禁欲气息。
曹彦的声音焦躁而难过,带着隐忍的情慾,“最后一晚,最后一次,只要你明天结婚了,我就不再打扰你。最后一次,用来埋葬我们的过去。”前提是你能结成。
“你疯了。”我们都疯了。陆羽希放松了身体,沉在身后的垫子里,“别在这儿。”神情是赴死的悲凉。
曹彦看得心脏一揪,却不依不饶地着手解陆羽希的裤子。
像上次一样,逃不过了,酒精在身体里发酵,越来越迷糊了。但是,陆羽希还是不想在这儿。
旁边飘来大.麻的味道。陆羽希转头,那人正看着这边,其实好多人看这边。陆羽希伸出两根手指点了一下嘴唇,朝那人吹了口气,模拟了个抽烟的姿势,那人脸嗖一下红了,呆愣着把嘴里的烟卷递了过去。
几口迅速抽完之后,陆羽希终于醉了十分。
在大.麻的迷雾叆叇中,似做着缱绻的甜梦,陆羽希迷蒙着带水气的眼睛失神地笑着,像个坏掉的发条娃娃。
眼角水气凝成水珠,滑落鬓角,明明笑着,眉心却是化不开的哀伤。
看得曹彦心慌,在那沾湿的眼睫处亲了又亲,按捺着终止这荒唐行为的冲动,打算速战速决,他受够了,受够心爱之人眼中的哀伤了。
然而掏遍了所有口袋都找不到润滑,一抬眼看见周围的人全盯着陆羽希,他突然后悔把陆羽希脱光。
“借……”曹彦连“个润滑”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有一大波套套和大大小小的管子瓶子砸了过来。
他满脸黑线地随手拿起一管,挤出一大坨后向那紧闭的菊蕾探去。
曹彦像平常一样耐心地给人扩张,只到往常三分之一的进程时,陆羽希渐渐不对劲了,疯了般扭着腰:“痒……痒,痒!你他妈的快进来!!”
曹彦不知道该骂还是该无语了,哪个王八蛋他妈的给老子扔来一管春.药!陆羽希无论结不结婚也会把他给打死。
管不了那么多了,曹彦这会儿也不墨迹了,直接提枪上。我去,好热,好湿,好紧,灵魂都快要被这股刺激打散,他要彻底疯了。
“啊!啊,哈……啊……”一进去,陆羽希就扯着嗓子发狂地叫,“快点,用力,啊……”腰也使劲往上顶,迎合的速度几乎要比曹彦快了。
周围也沸腾了起来,叫的公主少爷一下子就被瓜分光了,很多人躁动得来不及叫人来服务了,也不管直的弯的,看见顺眼的就抱在一起来。所有人都疯了。
一些保全公司的保镖们职业素养还残存着,他们不像那些自家养着的保镖自由,只能拉开裤链打手.枪。
疯了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好好的一个告别单身趴变成了群.交趴,也是史无前例了。
陆羽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个诡异迷幻的国度浮浮沉沉。
一下子被抛向云端,一下子又坠下深渊;一下子登上天堂,一下子又堕入地狱。
像是困在深海深处,在无边无际的海水中溺斃,只有那具滚烫的躯体毫不吝啬地施予炽热的氧气。挣扎在濒死的幽暗深蓝之中,他只能强忍着灼伤去抱紧。
宛如饮鸩止渴般汲取那伪装成生命之源的夺命快感。
他自觉并没有哭,只是被对方引燃了一团火,挫骨扬灰的业火,熊熊地在下身蔓延到心脏,烧遍了全身,把体内的水分逼得从眼眶溢出,他在海底的万丈寒冰中如飞蛾般引火自焚。周围那么冷,他只能躲在火焰里。
作者有话要说:
往后还是尽量隔天更,不过能更多少更多少,不过可能不能按时了,早上看就可以了。
第22章 永生永世
和赵新交缠了两回之后,顾洋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这种特殊时刻,陆羽希那边,他应该亲自守着的。
而且今天的赵新跟平常不太一样,看他的神情更加迷恋,以及隐约有点小心翼翼。顾洋希望是错觉。
“别走。”赵新拉着他一根手指,语气可怜兮兮,却浸了花蜜般甜润黏腻,缠缠绵绵地一字三绕:“我不要你走。”
“乖,改天陪你,我要去二少那边看看。”顾洋坐在床边,抚上那张可爱的脸,耐着性子哄着。
“我不,我今天就要你,我还没做够。”说着,赵新一扭腰,就跨坐在顾洋身上。
股间湿漉漉地蹭着顾洋的大腿,玲珑的事物形状优美,颜色通透得像是未经人事,带着少年特有的那股矛盾,干净却淫靡的味道,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早就过了少年期。沉湎于色慾的放荡身体阅人无数,然而意外地留有一股孩童才有的纯净,让人琢磨不透。
“不行。”顾洋难得脸红,却坚决拒绝。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羽希,他那么美。”赵新抽抽搭搭地说着,委屈极了。
“不是的,他的婚礼,我不能出错,乖,别任性。”顾洋正要把他推开。
赵新把他抱紧,睁着泪汪汪的星眸:“吻一个再走。”
顾洋叹气:“好……”
他们忘情地吻着,赵新的手从顾洋的臀部轻轻向上滑,用着撩拨又诱惑的手势滑过尾椎,滑过背部,暧昧地停在后脖颈处。
在这热吻中,由于高压训练出来的刻在骨子里的敏锐,顾洋徒然生起一阵恶寒,他迅速地捉住赵新的手。
赵新吃疼,一支注射器掉落在床上。
顾洋震惊过后面如死灰,他果然没资格踏入这群身价不菲的上位者的游戏当中。
赵新盯着他,没有丝毫惊慌。他捡起注射器打算故技重施,用在自己身上。
顾洋反应太快,抢了过去朝外一扔,注射器在凶悍的力度下砸碎了玻璃,飞到了窗外。随后他气急败坏地推开身上温软的身体,着装齐整后飞速离去。
赵新没有等来预料中的愤怒怨怼,空气中充斥欢愉过后的味道,扫了眼满是痕迹的凌乱的床,平静地落泪,平静地通知曹彦和梅凯伦:顾洋拦不住了。
喉咙烧灼着像塞了一块烧红的火石,扰乱了心绪,平静只能维持在表面,不堪一击。
曹彦暂时平息了陆羽希最初那股汹涌的情潮过后,立刻转移阵地。
一方面陆羽希的保镖被他安排的几个朋友粘着,一时分了神,也就躲了过去。
另一方面会所早就打点过了,一个话事人把曹彦领到一个警察都查不着的地方。
路上陆羽希裹在风衣里,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半空中死命扑腾着,身体像一条发情的蛇,在曹彦怀里挣扎扭动纠缠,嘴里嚷嚷着:“我还要,曹彦你这窝囊废!啊,我难受,彦,你最好了,快给我,啊痒,上我,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我要做愛!”
曹彦被这样的陆羽希整得头皮都麻了,里头顶着裤裆,热辣辣地硬得发疼。
前头带路的人脚步都乱了,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快步走着想赶紧结束这耳目刺激。
一到了房间,曹彦就解开裤链,把人转着一托,陆羽希双腿挂在他腰上,他顺溜地顶了进去。陆羽希发出舒爽绵长的吟叫:“啊——”
曹彦一边由下至上地操弄一边挪到床边,往后仰倒在床上,一转身,继续传教士的姿势大刀阔斧地干着。
陆羽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信马由缰地骑着,着手胡乱扯碎了曹彦的衣服,俯下身啃咬曹彦的皮肉,一手捋动自己的硬物,一手抚摸抠弄两人的交合处,只是曹彦的那根还远远不够。
层层滑腻的肠肉如同婴儿嗷嗷待哺的饥渴小嘴般紧紧吸附,像是灌注生命般绞缠蠕动,这般绝顶的触感让人骨头都要化成血水。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迷眩的浓郁香气,催动一阵又一阵狂热的情潮。曹彦有种预兆,今晚会被这个妖精榨干。
陆羽希浑身病态的潮红,股间淫.水浸湿了大片床单,整个人也湿淋淋地被汗水洗过一般,手不断地套.弄前方,眉梢眼角尽是糜烂的风情,高亢的叫.床声叫得人几乎激动到心脏病发,像一条春天发情期的淫蛇,只会不停地求偶,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