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彦也中了这条淫蛇的毒,献祭般奉上自己的身体,乃至永生永世的灵魂,至死不休。
今晚的情.事有意而为,但今晚的羽希纯粹意外。
趁人之危这种利己之事,曹彦当然不会错过,重新把陆羽希压在身下,禁锢着他的双手,手指深入穴内,若有若无地刮过前列腺,仿似大提琴般的低语:“爱我吗?”
陆羽希忍了不到半分钟就哭着摇头,“给我,不要手指。”
“先说爱我。”曹彦温柔地笑着,而眼神近乎凶狠。
陆羽希拨浪鼓般扭动胯部,吼着:“进来!”在曹彦手指的戳弄挑逗下哀吟哭饶:“求你了,求求你了,彦。”絮絮而下的泪水又打湿了另一片床单。
“不,你又不爱我。”曹彦邪邪地笑着。
他知道陆羽希酒醒了些许,但是后头仍然情慾高涨。他抽出手指,在那一张一阖的穴口划着圈,滚热湿淋的柱身在那敏感的鼠蹊一下一下地磨着,就是不给他内部一丁点触碰。
面对那腐蚀灵魂的空虚折磨,身体内部有如万虫啃噬般痕痒怪诞的感觉压根令人无法招架,内脏被啃掉了。
陆羽希觉得自己玩完了,他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一旦停止扭动就开始哆嗦,连脚趾头都在痉挛,声音收去了所有放肆淫.荡的锐气,可怜地发颤,垂死般吐出一个字:“爱……”可恶,真是可恶。
顺着这声声音,曹彦一下子就进去了,他没有得意地笑,而是喉咙发紧地带着沙哑的哭腔,“我也爱你,羽希,我爱你。”
突然填满空虚的饱涨感使得陆羽希打了个激灵,那抽离骨髓的快感激得他神智崩溃地破口而出:“啊……我爱你,啊,爱你……”似是进入了对方营造的幻境,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诉诸爱意,他如同水中缺氧的鱼,浮上欲海大口喘气,絮絮叨叨地催眠自己:这只是一个梦,醒来就什么都不是了,醒来就只有杜雪莉了。
然而此时此刻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每一寸肉体都在发狂,三魂六魄全都游离着不见踪影,只剩下本能的心声:
“彦,我爱你。”
曹彦哭了,他终于听到这梦寐以求的告白了,已经可以死而无憾了,可他死也不想放开陆羽希了。
他一边哭一边卖力挺动着,像傻瓜一样,又像是面临生离死别。他放开陆羽希的双手,用力拥抱对方,眼泪打在那张迷情的脸上,泪水混着泪水,一同滑落。
如同生命的融合一同逝亡。
作者有话要说:
欸,终于表白了,写段啥都快把自己写哭了,也是神奇。
5.1快乐
第23章 无法直视
顾洋训完人后不得不打电话给陆正森。
陆正森是个工作狂,都三十五岁的人至今未婚,也没女朋友,除了陆羽希,他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这下凌晨两点,他却还在加班,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陆总,二少跟丢了。”
陆羽希跟丢了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陆正森没多想,觉得陆羽希没胆量逃婚,估计不知道去哪玩得忘乎所以,仅是不想让人跟着。于是说:“没事,如果明天一早还找不着再说。”
“但是这次有点奇怪,他应该没离开他开趴的会所,但会所的人都说没见过他和曹彦。”
“曹彦,他俩还没分吗?”又是这家伙。
如果不是心理医生说,曹彦这个人对陆羽希来说很重要,他早就处理掉这个隐患了。不过说真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不想像父辈那样沾了太多血腥,最终被人灭口了,还是积点阴德好。
虽然他知道曹彦这个存在,但和杜雪莉在一起,对陆羽希来说才是最好的。更何况,现在杜雪莉还怀了他的孩子,更加不能对不起人家。当初听到杜雪莉怀孕的消息,他真的不知道该是生气还是欣喜,难得杜家父母不怪罪,就此顺理成章地结婚,也好。
顾洋答道:“应该没分,今天还坐在一起。”
陆正森略作沉吟,最终问道:“哪个会所?”
顾洋报了会所的名字后陆正森就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会所的总经理就过来了,“顾先生很抱歉,我这就带你去找陆二少。”
穿过一酒柜的暗门,绕过一长长的回廊,又进了几道暗门后才停下,藏得还真严实。曹彦应该没这本事和身份进入这种高度私密的房间。这种房间通常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罪犯临时的藏身之处,或者是某些恶趣味的人进行变态的游戏的地方。看来,陆羽希这场婚姻,想干预的人还真不少。
会所的总经理表明他不能擅自开门,再三保证人就在房间里后,顾洋就让人离开了。他的手下也不被允许跟着进来,跟陆正森报备后,就按照吩咐一个人静静地守在门口。
庆幸没被赵新拖着。要是第二天婚礼都开始了还没找到陆羽希那就糟糕了,而且估计他自己到时也还躺在赵新的床上。那可真是对不住对他有恩的陆正森了。
不过陆正森再怎么宠弟弟,也不会让陆羽希在这种时候乱来。忙完手头上要紧的工作,就直接杀过去了。
这回真的来了个重要人物,会所总经理也不阻拦了,开门让人进去。
幸好提供的是正常的房间,陆羽希和曹彦只是肉碰肉地欢爱,耍不出什么花招来,要不然估计能把陆正森活活气死。
顾洋没得到指令,避讳地转过身,站在门外。陆正森进去后并没有关门,而会所总经理没兴趣插手别人的家事,更不想惹祸上身,也就静悄悄离开了。
他弟弟跪在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玩弄自己的胸口,摆动着臀部迎合身后的人,满脸泪痕,叫得刺耳,听得出他很享受。他身后的人则一手照顾他前头,一手摸着他另一侧胸部,喘着粗气,带着炫耀的目光直视过来。
陆羽希也发现了他,一瞬间的震惊过后很快恢复如初,继续浸淫.情慾当中,直起身扭转腰部,反手抱着身后的人脑袋接吻,吻得忘情。
陆正森走了过去,命令:“给我回去。”压抑不住的愤怒,陆羽希竟敢把他当做透明。
陆羽希停止亲吻,但迎合不停,回过头轻喘了几声才说:“哥,婚我会结的,但你不能阻止我和喜欢的人做愛。”
虽说陆羽希终于吐字清晰地承认喜欢他了,而不是像破碎的叫.床声。不过曹彦听到他还要结婚,仍是受伤,把人按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他俯下身贴着陆羽希的后背,咬着他的脖子,照着这野兽.交合般的姿势,发狠地冲撞着。
陆羽希不恼反觉得过瘾,浪.叫着:“对,用力。”
这样的陆羽希不正常,陆正森忍着火想先弄清楚,问:“你high了什么?”
陆羽希边叫边答:“就一根大.麻。”
“后头抹了春.药。”曹彦补充道。
“对,我屁股痒。哈……哈哈……啊……”陆羽希挑衅地笑着叫着,迟来的不合时宜的叛逆。
“我还管不了你了。”陆正森终于忍无可忍了。
拖着陆羽希的手臂把人拖下床,曹彦要阻止,两人扭打起来,没几秒顾洋进来了,几下打趴了曹彦,把人反扭着胳膊压在地上。
陆羽希估计不知道搭错了哪条线,竟然缠上他亲哥,“想上我吗?可爽了。”说着吻上了陆正森。
曹彦难以置信地怒吼:“陆羽希!”
陆正森汗毛都立起来了,连忙把人推开,随后揪着陆羽希最脆弱的耳朵,把人拖进浴室,他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浴室里,陆羽希各种闹腾,疯子一样地笑着,各种勾引陆正森,跟蛇一样往他身上攀附。
面对这具此刻跟移动春.药等同的肉体,换做圣人都起生理反应,就算是陆正森也逃不了。
这里的浴缸很给力,各种喷头齐开,很快放满一缸冷水。
陆正森把人抓着脑袋摁进水里,陆羽希扑腾着手脚挣扎。他掐着不会把人淹死的时间让他换口气,再重新摁进水底。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无疑是酷刑。何况陆羽希曾经差点淹死过,所以简直就是刮骨剔肉的恐惧。
不过很好使,陆正森放开他后,他浑身哆嗦着求饶:“我错了,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