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都是为了最后一步作铺垫。闷油瓶抽出两根手指,我忐忑又期待地望着他。他第二次用安全套的速度快多了,给他的性器上绷紧了套子的薄膜。我心想第一次应该主动一点,就自己掰开了腿,特别不知羞耻地把那一处露了出来。
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矜持是最不需要的东西。我别过头,没敢看闷油瓶,就等着他进来。不料他放下我的腿,吻在膝盖上。我满心疑惑地回看过去,闷油瓶没作解释,而是马上把我翻了个17" [瓶邪]最佳搭档16" > 上一页 19 页, 身。
我两腿跪着,趴在那里,后穴正好对着他。下一秒,一个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就强行顶了进来,倒不是很痛了,只是有点难受。
我看不见闷油瓶的脸,但能感受他此刻意识上的侵略性,如同一匹猛兽,疯狂入侵进我的精神。我敞开入口,以绝对的姿态接纳。
闷油瓶握着我的腰,他的茎头进来以后,括约肌被撑到了极致。龟头是最粗的部位,万事开头难,后面就好了很多。闷油瓶没耐心再等,我也等不及了,放低腰部承受他的插入。一开始酸酸胀胀,后来闷油瓶用他的那根在里面摩擦,在我的身体里培养出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是我的闷油瓶,他在我的身体内部。我们之间的距离为负,没有任何隔阂,真正的亲密无间。
闷油瓶覆上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道:“这个姿势容易进去。”
他学到的东西还挺多,我偏头亲他的脸,感受着身后的热度,嗯了一下,自不量力地索要:“还能再进来一点。”
我伸手到自己下半身,配合着他抽插的频率抚慰自己的性器。快感一点点累积,正享受着,闷油瓶猛地加剧了程度,不由分说便撞了进来。
他整根没入,顶到了很深的地方。我难堪地喊一声,感觉得到他的囊袋紧贴在我的臀部。闷油瓶的性器埋在我体内,坚硬且粗大,快要把我点燃了。如果说前面那些都是适应性练习,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放纵。
闷油瓶用他那一整根硕大的阳具来疼爱,撞击,抽回,再撞击,周而复始。他的囊袋在臀部撞出啪啪的响亮声响,我的前列腺被他的龟头重重压迫,爽得生理性泪水流出眼眶,模糊了视野。我毫无招架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他。
意识区域几乎重叠在一起,侵略与承受,包围与反包围。
我耳边是他粗重的气息,闷油瓶一心一意地干着我,也完完全全把他自己展现给我。他在生理上让我达到巅峰,我在精神上拥抱他的全部。闷油瓶的意识层面对我不设防开放,我能到达任何一个角落,抵达那个精神世界的核心。
我剧烈地喘着,心想原来这才是最舒服的方式。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叮嘱他:“别用套……你射在里面……”
闷油瓶听闻此言,拔了出来,扯掉套子,然后立即狠狠操进深处。我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加上前列腺的无限刺激,没几下就进入高潮。胯下的东西激烈勃动,我射在了皮垫上,身后的穴口也情不自禁地颤动收缩。
我闯过他内心的层层壁垒,那些坚固如磐石一般的意识情绪,在我闯入的瞬间融化瓦解。可说是畅通无阻,我探入最中央的地带,那里竟然传来一种十分柔软的感受。
闷油瓶在我背上发出沉重的闷哼,我体内迎来一股滚烫的精液。射精持续了很久,他的体液不知道射了有多深,悉数拍打在我的身体里。
那种柔软的感受,一如当初他在广西小旅馆里趁我睡着后落下的那个吻。
我射完后没什么力气了,强撑起身子问他:“这是什么?”在他的意识中,唯有这块区域独一无二,我不会搞错的。
“心。”闷油瓶低声道:“意识的中央,是一个人的心。”
我模模糊糊似乎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的答案非常抽象,心,那是什么?是存在于个体中最关键的意识吗?我转过脖子看他,闷油瓶的眼神不像刚才那么浓烈了,转而变成一种深沉的情感。
分明是那么柔软的东西,却能衍生出石头一样历久不变的坚守。
我推推身上的闷油瓶,想要翻个身。他把阳具拔出我的身体,后穴里那些东西马上流了出来,淌在我的大腿根上。我向后一摸,满手粘稠,一股子膻味。闷油瓶射得挺多,味道也很重,估计他爽到了,精液都留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过身躺在后排,望向窗外,郊区青山如画,尚未感受到一丝秋的寒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降温。闷油瓶捞回车钥匙,打开车窗,车内的汗味和膻腥味一扫而空。车顶的天窗也敞了开来,直入我眼的是山头的阳光,新鲜的空气灌入车厢,我觉得精神好多了。
光线穿过天窗,照在闷油瓶的裸体上。像极了一尊打磨抛光后的塑像,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和腰部,他的身子处处藏着爆发力。我食髓知味一般抚摸着他紧实的小腹,再往下,就是这根东西让我欲仙欲死。
闷油瓶一把拽起我,在我耳旁沉声道:“再来。”
我背向他,两腿跪着,直起上身,向后伸手要抱他的腰。闷油瓶贴过来,他那根射了一次后又发硬,不怀好意地在我会阴处轻磨。然后他把手指伸进来,好像缓缓掏刮着什么,残余的精液再次流落。
被他手指一碰,我不由得回味起刚刚的疯狂,那个比手指更粗更烫的东西在我体内来去自如。我按了按他的腰,无声地催促。闷油瓶抽出手指,从背后用手臂环抱着我,把我整个向上一提。
我俩踩在座椅上站了起来,半个身体都探出了天窗外。我两手撑在车顶上,四面环顾,不由紧张。万一有别的车辆驶来,我们这样探出了上半身,岂不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都不一定来得及坐回车厢里。
闷油瓶不等我质疑,从背后顶撞进来。我那里被开发一次后,扩张到位,他的性器不怎么费事就能插入。但是我越来越紧张,一直在关注附近的动静,所以身后也无法放松下来。
闷油瓶一手伸到我身前,套弄我的下半身。他给予我的刺激越多,我就越是担心,如果情难自抑,在公共的郊外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留心四周,被发现的可能性就相当高。
这样的环境下,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我胯间那根高高翘起,闷油瓶的手离开我的下半身,把我马眼吐出的水全部抹在我的身上,最后居然还伸进我嘴里。他手上沾染了我的味道,手指戳弄着我的舌头,我臊得不行,一转头想挣出来。
闷油瓶倒不为难我,就把手指拿了出来,顺势固定住我的脸,拼命吮吻嘴唇。身后的律动节奏不算密集,我还承受得住,于是眯着眼伸出舌尖,摩挲他的口腔。
余光里出现了一个移动的物体,我一惊,看见遥遥一座山间的公路上开来了一辆车。虽说离得很远,也不一定驶向我们,但是那辆车在回环的山路上行驶,车头正好面朝我们,我无比地心虚。
我让闷油瓶停下,大概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辆车里有人看向这里。闷油瓶从嘴唇吻到耳垂,对着我的耳朵道:“没事。”
他说话的热气吹在了我耳边,挑逗得我下身又兴奋一分。我知道,凭他的能力,足以掌握远处一辆车里的动向,但眼看着那辆车在视野里移动,我终究放不下心。正想和闷油瓶打个商量,回到车里做,他便加快节奏,用力得像打桩似的。
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使我很快失了神,身后被插出了高温。我两手抓住天窗的边框,下意识咬紧牙关不敢出声。闷油瓶用舌头抚慰我的耳垂,又吹一口热气,“别紧张。”
这家伙在使坏,我几乎喘不上气,一有风吹草动就想钻回车里。奈何闷油瓶紧紧抱着我,我在郊外裸着身子被他开拓,穴口总是忍不住缩紧。车震已经够刺激了,万万没想到闷油瓶还想到了野战。
身后被他强硬地顶开,闷油瓶大幅度地抽插着,啪啪的声音在山野里传开,带着一点水声。我简直要窒息,只好张开嘴大口呼吸,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闷油瓶两手扶着我的腰,不再玩弄我的下半身,重点全放在了干我这件正事上。就算是这样,我的性器依旧炽热胀大,随着闷油瓶的来回撞击而在身前晃动,不被触碰也坚挺着。我伸手下去自慰,闷油瓶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碰。
我急得要骂人,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被他撞散了,“操你妈……啊……”
操你妈只是个语气词,可是那语气我自己听来都没有一点威胁,尽是欲望和沉溺。闷油瓶抓着我的手,摆腰重重一顶,哑声道:“什么?”
我哪里想到他此时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道:“别废话。”
别废话,来干就是。他的龟头和青筋脉络擦刮着穴里的甬道,那根东西把我身后填了个满满当当。闷油瓶有意让我爽快,反复操弄我穴里最敏感的那点,逼得我无处可逃。我舒服得全身发抖,生生被他给操射了。
下半身射出了一股白浊,在空中飞过一道弧度,落在车顶上,也溅在车厢里。我高潮的时候闷油瓶还穷追不舍,拼命撞在前列腺上,把我抛向云端最高层。我一连出了好几股精,我边射,他就边顶撞,干得我缴械投降。精液的颜色越来越淡,我都没货了。
体内的那根阳具一震,闷油瓶也攀上顶峰。他射出来的同时往后撤,拔到外面射在我背上,但仍有一些是在后穴里。我自暴自弃地心想反正第一回 没有戴套,只是量多量少的问题。
我趴在车顶,等待余韵过去。至于那辆远处的车,早已不见踪影。闷油瓶凑过来,亲昵地吻我的发尾。我一动也不想动,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来回应他,意思是不愿动弹。我就这样懒懒的,被闷油瓶抱进了车里,倚在他身上。
我看了一眼车厢里的惨况,白液溅在各个角落,无数生命当场暴毙,尤其是座椅上还有一大滩。如果小花知道我们把他的车搞成这样,说不定会杀去杭州把我爷爷的衣冠冢都刨个干净,其结果不敢想象。等会儿擦干净后,我心想千万不能在小花面前露了马脚。
我起身要拿衣服,腰部使不上力,酸痛得要死。欢爱过后,我的老腰承受不住,正式宣告罢工。我一鼓作气再撑起身,腰一软便倒了下去。
身后那个地方也是疼得火辣辣,状况十分惨烈。闷油瓶抱住我,安慰地吻了几下,然后手指再探进穴口,清理里面的东西。我被他按摩着后穴,难免心跳加速,道:“不用,弄不干净。”太深的地方没办法处理,我索性放任不管。
我这样子,连车都开不回去,想必走路也很麻烦,罪魁祸首闷油瓶拿来我的衣服,帮我穿好。我坐在车里,心道,我们做了。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自己的意识仿佛与他开启了共享。
我不必寻找什么,当即就能知道,我们是在一起的,精神的维系不受空间限制。所以说,根本用不着考虑什么安危问题。即使相隔万里,他仍在这里,在我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我们提上裤子,闷油瓶在车里进行清洁收尾。我腰酸背痛,累瘫下来,看着他清理车厢。闷油瓶调整好后排的座椅,把我抱起来坐正。我被他拉起来,伸手揉了把他的裆部。那玩意儿安静地收在裤子里,完全看不出它之前的气势有多吓人。
我休息了一会儿,好了伤疤忘了痛,调笑他道:“怎么那么猛?”
闷油瓶意味深长看我一眼,应该是暂且放我一马。我还想再说一句,猛地想起小花在车里装了定位器,我们在这里停了很久的车,他会不会生疑?
“不要紧。”闷油瓶淡淡说出三个字。
我心领神会。原来他下车买套的时候,还不忘拆了那个定位器。
我总觉得车内的味没有完全散去,可另一方面,我又十分明白自己的嗅觉已经很迟钝,不应该会闻出来。所以大概是心理作用,就和我总害怕附近有人一样。这有点马后炮的感觉,分明都爽过了,我还是有种心虚的顾虑。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小花知道了,他能奈我何?
闷油瓶整好了我的衣服后,就自己坐进了驾驶座上。我心说他还挺自觉的,知道我现在开不了车便主动担任司机。
那些技术上的东西,闷油瓶这人其实什么都能学会,而后精通。我相信他就算只看我开过几次车,也未必比老驾驶员的本事弱。我坐在后排,睁着眼看他开车,自然是觉得新奇。闷油瓶那套动作明显从我这儿学来的,却开得比我稳。
和他做完之后,满足感和疲惫感接踵而至。现在仍是早上,可我偏偏犯困,闭了眼就睡。毕竟没有颠簸,也没被路上的条子检查,睡了一路。
第24章 卷三:金石为开(4)
回到市区那屋子的时候,闷油瓶竟然要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我心道自己被折腾得那么厉害,享受一下服务也是应该的,就任凭他抱着。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毕竟面子不如舒服重要。
我被他抱上楼,才忽然反应过来真是淫靡到家了,居然失去了行动力。第一次已经如此,今后难道每次做完我都得经历一下这种情况?转念一想,其实也不要紧,反正有闷油瓶可以使唤。
闷油瓶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松开手的时候顺便低头给了一个吻。我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接触,好像成了习惯似的。我伸手玩着他后脑的头发,郑重通知他:“约法三章,每次不可以太过分,要能下得了床。”
闷油瓶没有答应,而是看着我,淡淡道:“这个没有办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