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向我提亲[古代架空]——BY:城玉

作者:城玉  录入:06-19

裴钰原是想应下,让对方寻个模样清秀的清倌,可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只尴尬道:“免贵姓裴,此道只是陪同薛公子。”
那老鸨笑靥如花:“原来是裴公子,来着皆是客,若是有需求可以差人传我,祝二位玩的尽兴。”
立在一帮的侍童侧身领路,走过了长长的回廊,推开了一扇雕花木门。
“薛公子,裴公子,请。”
薛麒刚踏入半步,便有一道樱粉的身影扑入了他的怀中。
“薛郎,你又来迟了,可让我好等。该罚!”温软的男子声音,带着小任性的撒娇。
而薛麒也伸手揽住了对方,轻声轻语的哄着对方:“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吧。”
“罚你亲我……”
清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麒低头吻住了,温热的唇瓣,轻柔的舔舐,相互交缠着。
等二人结束,立在一旁的裴钰才开口问道:“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这时清言好似才发现裴钰一般,看了裴钰一眼,又将目光转向薛麒:“薛郎,这位公子是……?”
裴钰总觉得,这清言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敌意。
“咳咳,让你见笑了。”薛麒揉着清言的脑袋对裴钰说,“今天这家伙比平常热情了些。”
然后又同清言介绍道:“这是我的好兄弟,裴钰。”
作者有话要说:
不敢看留言。
自己打自己的脸……好痛。
最近确实忙,又要做毕设,又要准备考教资。
越说越觉得都是借口,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太废柴了,做不到都兼顾。
唉,我下次一定要全文存稿。(目测又要被自己打脸)


第39章 逐
听了薛麒的介绍, 清言的面上才放下了戒备的神色。他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来:“奴家曾听薛公子提过您, 今日一见, 大瑜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裴钰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过奖了。”
清言面上奉承,话语听起来却是有些酸溜溜的。
“裴公子今日也是来寻乐子的?”清言问道。
裴钰点点头, 却是对薛麒低声道:“帮我寻个俊秀点的,身体要清白的。”
薛麒震了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过还好裴钰顾忌面子,自己不出面,而是托付给自己,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圆这个场。
他面上镇静的应下, 等出了门, 便十万火急的寻了靠谱的小厮去裴府报信,务必要联系上沈仪。
薛麒前脚刚踏出门,清言便上前打量着裴钰。
“裴公子真是冰肌玉骨,貌若天成,不知平时是如何养护的,可否指点一二?”
裴钰喝了点酒, 此时有些上头, 本不欲理清言,又觉得他是薛麒所珍视的人, 还是淡淡的回道:“无他,天生的罢了。”
不知是眼花了还是幻觉, 总觉的清言的笑脸似乎崩了一下。
这时清言又问道:“听闻您同将军府的千金是两\情\相\悦,婚后如胶似漆,琴瑟和弦,为何要来着逐月楼?”
他同沈仪?两\情\相\悦?琴瑟和弦?
呵。
一个人尽皆知的笑话。
裴钰握了握拳:“假的,都是骗人的。”
清言一脸疑惑。
裴钰并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因此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气。”
清言起身,欲言又止,最终止步于门内。
走在斑斓华丽的回廊上,艳\丽的花灯随着微风摇曳,暖色的灯光点点,别有一番韵味。
只可惜周遭的淫词艳语破坏了这种静谧的氛围。
吹了一会儿风,裴钰觉得头有些微微的痛,便准备回房间去了。只是看着着相似的场景,大同小异的房门,有些晃然。
糟了,忘记记房间名了……
算了,去前厅找那老鸨问问。
裴钰转身迈步,未曾想到竟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从这硬\邦邦的触感,便可知是个男人,况且那人在裴钰失去重心摔倒之前揽住了裴钰的腰部,揽入了怀中……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能做到。
裴钰站稳后便从那人身上挣脱了,后退一步,抬头看着对方。
只见对方衣着华贵,容貌昳丽,轮廓在灯光的映照下分明,无端让人心中一跳。
灯下观美人,在对方的视角看裴钰,简直是惊为天人,肌肤莹润,轮廓精致,五官宛如神作,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那人控制不住的用手挑起了裴钰的脸,笑道:“美人,新来的吗?”
裴钰皱了皱眉:“什么新来的。”
原来是客人啊,对方笑意更深了,他牵了裴钰的手,发出邀约:“若无人作陪,不妨来我房中喝茶。”
这人是男妓吧,邀请自己共度良宵的意思吗?
裴钰莫名觉得有些恶心,正待抽手,却忽然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他内心“呵”了一声,若是能恶心恶心沈仪,也值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认了。
那人牵着裴钰的手,慢慢的走着。
裴钰低着头,小生道:“我要在上面。”
那人回头,侧耳问:“在下没有听清,你方才说什么?”
裴钰瞪他,稍微抬高了音量:“我要在上面!”
那人“噗嗤”一声笑出声,调侃的看着裴钰:“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裴钰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算了,你爱寻谁寻谁去吧。”
那人连忙揽住裴钰:“小祖宗,听你的,都听你的。”
看在对方长得还算顺眼的份上,裴钰最终还是跟他走了。
进了屋子,那人关了门,礼貌的问道:“你想喝点什么茶?”
“不饮酒?”裴钰疑惑。
那人微笑:“在下并不想亲吻一个醉鬼。”
裴钰耳根一红:“不准亲嘴。”
“你想喝什么茶?”
“……你随意。”
那人竟真坐于案前,一本正经的泡起了茶,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似乎对茶道颇有研究的样子。
裴钰不由想起了曾经沈在沈府的亭子里,沈仪也曾为他煮过茶,那时正值春季,落英缤纷,很美。
……
“请。”
一只冰纹的茶杯随着主人的动作推到了他面前,热气袅袅,茶香四溢。
裴钰接过,轻轻的啜饮着。
入口清甜,延绵不绝的苦味却蔓延到了心里。
几杯茶下肚,裴钰的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四肢开始不听使唤,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这茶不对劲。
而对方似乎掐好了时间一样,走到裴钰身边,一只手伸到他的腋下,一只手伸到他的腿窝处,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裴钰挣扎着,想要呼救。可声音低若蚊鸣。
“我不是答应了你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裴钰不死心的问道。
那人一改之前的正经模样,低头舔\了一口裴钰的耳\垂,邪邪的笑道:“可是在下喜欢玩一些不一样的,担心公子不肯配合呢。”
湿热的触感在耳\垂上,引起裴钰一阵战栗,加上药效放大了感官刺激,裴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对方的怀中颤抖着。
那人将裴钰放在床\上,将他的手扣在从床顶垂下的手铐上。
冰凉的触感惹得裴钰发出破碎的宛如猫叫的声音。
对方用手指怜爱的蹭了蹭裴钰的脸蛋:“真是诱人,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接下来,对方又用另外两根稍低一点的锁链铐住了裴钰的脚踝,使得他整个人悬空与床\上,而两腿迫于铁链的角度呈大开状。
裴钰羞耻的咬住唇:“你快放开我。”
那人站起身来,像是在欣赏一幅艺术品:“是你先要求在上面的,我怎么能违背你呢?”
“你……你无耻。”裴钰自以为凶狠的出声,可是音调却像是在撒娇。
这时药效再次发作,灼热难耐的感觉蔓延了裴钰的全身,他渐渐丧失了理智,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那人微笑着从床边的抽屉中寻出一块纯黑的绸布,在裴钰无力的挣扎中,系在他的眼睛上。
“乖……你会喜欢的。”


第40章 月
那人手上动作不停, 裴钰的衣服一件件被剥开, 露出光滑似玉的莹润肌肤。
指尖在那无暇的肌肤上游移着, 挑起一阵阵火来。
裴钰此时以及完全被药性所控制,脑海中只剩下了追求快乐的本能,他身体不满足的向前倾着, 发出渴求的呜咽声。
随着裴钰的扭动,他的乌发泼墨一般刘泻而下,散落在洁白的身躯上, 配上泛着红潮的脸蛋,因难耐而被贝齿咬的嫣红的唇……简直是人间盛景。
那人喉结一动,不由咽了咽口水。痴活了这么多年,竟头一次见如此尤/物, 原本还准备先调/教一番再享用, 见此景竟再也无法把持。
裴钰在黑暗中等了许久,身体被断续的撩/拨着,欲望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后来便听到一声巨响,还有像是打斗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向他释放着。
裴钰无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视觉的封闭让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 他扭动着身体, 樱花般的薄唇微张,灵巧的舌滑过下唇, 发出无声的邀请。
面前的人也不再含糊,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裴钰本能的发出一阵痛呼, 却在下一刻瞬间失声。巨大的物体在一瞬间充实了他的身体,同他完美的契合了。
所有的空虚在那一瞬间烟消云烟,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欢愉。
不断的上升,下落,感官在药物的作用下敏锐的无数倍。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姿势,陌生的……人。
汗水,以及某种不可描述的液体随着激烈的动作甩落。
二人的体温越来越高,裴钰的鼻尖隐隐约约缠绕着一股熟悉的兰香。
随着那人的动作,裴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
裴钰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已经从铁铐中解脱,只是浑身上下的骨头似乎都被碾过一样,酸痛不堪,后面因被长时间的充斥,此时甚至都有些无法顺利合拢。
想到了昨夜那些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姿势,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折断了。
裴钰费力的坐起身来,抬手取下蒙在眼上的黑绸布扔在一侧,昨夜的人已经不知去向,只见浑自己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连细嫩的腿内侧都遍布吻痕。
呵,这下真的是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不知沈仪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裴钰自嘲着,随后捡起散落在床榻,地面的衣服,一件件的穿着。只觉手脚腕钻心的痛。
他本就养尊处优,一身金贵的皮肉细嫩的很,被铁铐磨了一夜,早就磨破了,之前因为迷失了神志不不觉得,此时连同放纵交/欢的后遗症一起涌上来,裴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他抬手再细看时,却又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上了一层药,呈半透明的乳白色,隐约有股草药的清香。
裴钰眉头微皱,又隐约想起,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似乎对方还细致的帮他清理了一番,起床倒也是清清爽爽的,不觉黏/腻。
哼,算那人还有点良心。
裴钰忍着痛,慢吞吞的换好了衣服,挪到了镜子前。
脖颈上的吻痕清晰醒目到根本无法掩饰,而且整个人憔悴的一看就是被蹂/躏过……
——啊!
裴钰焦虑的揉着头发,这下可怎么出门见人啊!
这时,忽然传来了推门声。裴钰一时间也来不及躲,直接与来人的目光对上。
薛麒下意识别开了视线:“咳咳,你醒了。”
见到薛麒,裴钰以手覆面,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双方尴尬的沉默。
良久,裴钰问:“发生了了什么,你都知道了?”
薛麒点点头,淡定的撒谎:“刚知道不久。”
裴钰更加尴尬了:“都是意外,意外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薛麒了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透漏给第二个人的。”
裴钰总算松了一口气。
薛麒从袖中掏出了早晨沈仪离开时交给他的药膏:“这个药膏,是那个人让我转交给你的,每天早晚各涂一次,不会留疤。”
裴钰冷笑一声:“装什么好心肠!”
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是接下了薛麒手中的药膏。
薛麒内心叹气,他着实不懂为什么沈仪要瞒着裴钰,不让他知道昨晚的人其实是沈仪。
还是头一次见沈仪如此失态的样子,将逐月楼的门一间间的踹开,一晚上把京城的权贵得罪了个遍……
回神,看着裴钰不知所措的样子,薛麒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展开手上的斗篷,给裴钰披上,系好。又将那大大的兜帽给裴钰带上,将他整个人都罩在了里面。
“走了,回去了。”
裴钰问:“回哪?”
薛麒扯扯嘴角:“送你回裴府啊!”
回裴府?!
裴钰恍如雷劈一般,呆在原地。
直到被薛麒半拉半拽的弄到马车上,裴钰才因为颠簸的疼痛而回神,他感觉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不过这不是目前的重点。
关键是他回府怎么面对沈仪啊!若是沈仪问起他来,要个解释。
难道他要理直气壮的说:
——我去给你带了顶帽子!
= =
绝壁会被弄死的,拆的渣都不剩!
昨天喝了点小酒壮的胆气,在经过了一夜的挥发后,已经丝毫不剩,现在的裴钰,一想到要面对沈仪,整个人都怂成了球。
怂的连身体的疼痛都忘却了。
要不干脆休妻吧,或者出门游玩躲两天……脑海中闪过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此时,马车的渐渐减速,停止。
“裴府到了。”耳边传来车夫的声音。
裴钰顿时心如死灰,下车时都是一副即将慷慨就义的模样。
甚至没能顾得上应付薛麒。
裴钰内心给自己打气:既然沈仪都骗了自己,自己凭啥不能出轨!他不仁,怎么能怪自己不义!更何况自己可是沈仪的夫婿,按照三纲五常,沈仪得以自己为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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