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庭迎推门的声音,我立刻低声呻吟起来。他放下水桶,快步走到我面前。
“徐谨行?”他轻声喊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
“热……我好热……”我抱住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好像洗了凉水澡,身上带着冷气,我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他伸手脱掉了我湿透的衣服,我裸着上身贴着他。我勾住他的脖子,用我最娇媚的声音说道:“我好渴”。随即,我往他唇边凑去。
当我快到吻到他的薄唇时,他一把推开了我,起身去提水桶。他将毛巾扔进水桶里,让它被水浸湿。接着,他抱住我,拿着浸润凉水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身体。
我靠在他怀里,不断呻吟,声音低回婉转,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有反应。他也不例外,我感受到了他腿间的硬/挺。
我轻轻扭动着下/身,用饱满的臀/部去蹭他那处。他往后挪了挪,不让我碰。
“我还是好热……”我眼角泛红,带着哭腔求他:“让我舒服好不好……”
“你是谁?”他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我边抹泪边摇头,“我现在只想舒服一点……”
“我是谁?”他又问。
“你……你是谁?”我用疑惑的目光看他。随后,我抱住他的胳膊求他:“不管你是谁,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现在已经迷失在欲/望中了,秦大人你还不下手么?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一只手搂住我,另一只手往下伸,握住了我的玉茎。我满足地眯了眯眼,轻喘出声。
他手指纤长,握住我的玉柱,给了我极大的视觉冲击。接着,他上下套弄着我的玉柱。在他的刺激下,我的玉柱吐出了透明的浆液。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不一会儿,我感觉快感从身下沿着我的脊柱往头上蹿,我禁不住流出舒爽的泪水,到达了顶端。
我瘫软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他拿了另一块毛巾擦了手上的东西,继续用冷水擦拭我的身体。
这样就够了么?当然不够。
过了片刻,我的玉柱又站立起来。这回,我要先下手为强。我坐起身来,将他推倒在塌上。我悬在他硬/挺的那处蹭着,用勾人的眼神看他。他掐住我的腰,不让我往下坐。
“徐谨行,我若是现在占有了你,等到天明,你定会恨我的。”他的声音饱含酸楚之意。
我现在是个被欲/望驱使的人,自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我不满地哼了一声,继续使劲往下坐。
他突然使力,我们瞬间换了个方向,他压在了我身上。秦大人,你终于肯下定决心了么?我得意起来。
没想到,他只是低头含住我的玉柱,用舌头轻轻舔弄起来。宁愿吹箫都不愿意进蓬门?我现在是真的有些恨他了。
第8章
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我只觉身体越来越热,头越来越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脑海里响起一个冰冷的电子音:“《谨行记》发生未知错误,现进行排查。排查结束后,时光回溯,0814继续执行任务……”
时光回溯,我扶着墙,轻喘一口气:“嗯……我可能中药了……”
秦庭迎站在原地,仔细打量了我一番,他桃花眼里满是不怀好意:“徐拾遗,恰好我会岐黄之术,去我房间,我帮你看看。”
“好……”我点点头,等他上前扶我。
他挑眉看我:“徐拾遗,还不走么?”
闻言,我只能扶着墙往他房间走。可我双腿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才迈出一步,我就摔倒在地。
他连忙上来扶住我,轻声责怪道:“你逞强做什么?你喊我一声,我不就抱你了么?”语毕,他一把抱起了我。
这才是作为攻该有的反应,我满意地眯了眯眼,窝在他怀里。
他抱我进了房间,将我放在床上。接着,他又放下了床帏。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和他对视着,空气渐渐升温。
“我好热……”我扯了扯衣领,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他轻笑一声,解了我的衣带,我上衣被他褪尽。
“可凉快了一些?”他凑到我耳边,朝我耳旁的敏感处吹了一口气。我不自觉地抖了抖,下/身挺立起来。
“还是好热……”我裸着上身在他身上蹭了蹭。
“那我帮你看看,是哪里不好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眼中看见了波涛汹涌的欲/望。
“是这里么?”他按住我胸前的樱红。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看来我找对地方了。”他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尖,轻咬了一口,我痛呼一声。他改咬为舔,很快,我的乳尖变得又大又红。我低喘着,身体越来越热。
他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我。我不满地哼了哼,抱住了他。
“还是这里?”他一路向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玉柱。
“不!不要!”我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我那处。他如此配合,我便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如何暗地里勾/引,直接演高冷自矜就行。
“可我看你这处有些问题……”他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掏出我的玉茎,“你看,它都流水了。”
玉柱已经全部硬起,它的顶端正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红着脸,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要不要我帮你治一治?”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我的玉柱上。
“不……不了……”我推开他,往里挪了挪。
“不要么?”他嘴角勾起,带着浅浅的笑意。
“秦庭迎……我……我好热……”我向他哭诉,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
“你……你帮我去打一桶凉水吧……”我咬住嘴唇,压制着排山倒海的渴望。
“我这么好用,哪里需要凉水?”他逼近我,将我圈在怀里。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伸出舌头入侵进来,我的舌头被迫与它共舞。我们唇齿交缠,交换着彼此的热意。
一吻完毕,他问我:“还热么?”
“不那么热了……”我小声回他,难为情地捂住脸。
“所以你要听大夫的。”他扑倒我,压在我身上,含住了我的玉柱。
我的柱身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又硬了几分。快感不断袭来,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见我得趣,伸出手指探入了我的后/穴。
因为中药的缘故,我的后/穴变得松软,他抽/插起来毫不费力。我感觉到自己的肉/穴不断地被他手指戳刺,变得越来越热,分泌了不少淫液。
他抽出手指,我的肉/穴空虚起来。穴/口张张合合,想要东西进来填满。
“想要么?”他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柱抵在我的穴/口。我的后/穴感受到了他的触碰,分泌出了更多淫液。
“想要就喊我……”他只在外面抽/插,并不进入。
“秦……秦庭迎……”我难耐地喊了他的名字。
“不对……”他遗憾地摇摇头,伸手捏住我的乳尖,把玩起来。
“嗯……啊……秦……大人……”我连连喘道,后/穴更空虚了,叫嚣着要东西插进来。
“不对……”他轻咬了我的唇,大发慈悲地说出答案:“喊我相公。”
“相公……”我眼角绯红,语带哭腔。我话音刚落,他一插而入,我的肉/穴欢欣地吸/吮着这巨物。
他真是变态啊……
我好喜欢。
他大力抽/插着,我的肠壁被他摩擦,产生巨大的快感。我的呻吟被他撞碎,神魂被他撞出了身体,沉迷在无尽的欲海中……
这灵肉合一的感觉,才最是让人沉醉。
第9章
我被额头上冰凉的毛巾激醒,我睁开眼睛,秦庭迎正给我擦脸。他眼下青黑一片,看起来憔悴不已。不应该啊,我昨晚只缠着他要了几次,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你……”我出声问他,却被自己粗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终于醒了……”他往日神采奕奕的桃花眼此刻变得黯淡无光。
“我怎么了?”我艰难地挤出声音。
“你前晚中了药,我用凉水帮你擦洗身体。不料,你却因此患了风寒。”他语气里充满了懊悔。
我挪了挪身体,全身酸痛。可唯独,就是那处不痛。
“你怎么帮我解的药?”我又问他。
“泡了一整夜的冷水。”
得到答案,我眼睛酸楚无比。
原来,那火热的夜晚,不过是我求而不得做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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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们,请依次排队领取肉饼。肉饼可能不太香,但是请好好珍惜,估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能喝喝清茶了。
本来是心疼小谨,给他开的车。唉,开了这个假车,怎么感觉他更惨了呢……
第10章
“怎么了?”他见我黯然神伤,柔声问我。
“没什么……”我自然不能跟他吐露心声,只能转移话题,“你去看了洛河河岸么?”
“没有。”他扔下毛巾,摇了摇头。
“你不去,那水患怎么处理?城北的流民怎么办?”我着急地坐起身来。
“你别着急,”他按住我,伸手试了试我额上的温度,见我降了温,这才放下心。他解释道:“李郡守连京官都敢迫害,我若是贸然再提,必然不会吃到好果子。我已经递信到京中,圣上会增派人手过来。”
“等京中的援手到来,就怕那李郡守早已把这些处理干净了。”我有些担忧。
“放心,我早就在收集证据。”他嘴角微微翘起,这一刻,我又看到了那个朝堂上意气风发的户部侍郎。
“就是要劳烦你多病一阵了……”他低头看我,眼里满是柔情。
我点点头,现下这情况,我们只能敛了锋芒,私下调查。
他起身给我倒了杯茶,递到我手边。我接过茶杯,故意装作拿不稳,茶水即将要泼在被子上。他眼疾手快,抓住了杯子,这才避免了一场祸事。
于是,他不得不将茶盏送到我嘴边,亲手喂我喝茶。唉,其实我是想他亲嘴喂我的。真不懂他,明明前晚能和舞女们谈笑风生。到我这里,他就不近男色,成了柳下惠。
我卧病在床数天,他借着照顾我的幌子私下里查出了不少东西。
江北水患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朝廷施行水渠法多年,截留各地上交的二成税款用于修建,维护水利设施。而江北,水渠多年无人看管清理。这税款,全被李郡守中饱私囊。这次生了水患,李郡守还谎报受灾地区,企图减税,骗取更多赈灾款。
若是把这钱用在百姓身上倒也好了,这李郡守也是黑心,将受灾百姓赶去了城北。如果想要领取义粥,必须与他签下卖身契。待洪水退去,全部去他家私田干活。
听秦庭迎说完,我皱着眉低声骂道:“这混蛋!”
“他们到哪了?”我问秦庭迎。
“快了,还需两日。”秦庭迎给我洗了一个果子,塞到我手里,“可是觉得无趣了?”
“是啊……”本来我只是想知道李郡守何时会被收拾。他这一问,让我心思又活泛起来。
“不如……你唱曲给我听?”我揶揄他。
“在下不才,不识音律。倒是徐拾遗,你的声音清澈如泉,唱起曲来肯定婉转动听。”他不肯唱,反将我一军。
“秦大人,如今我病卧在榻,你还不让我称心么?”我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生气了?”他凑上来。
“我累了,想睡了。”我冷着脸,拉上被子藏了进去。
“别气了,”他掀开我的被子,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你要听什么?”
“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我坐起来,斜倚在床头,指着左边的书架,开口道:“你给我念念话本吧。”
他起身走到书架旁,扭头看我:“你要听哪本?”
“随意。”我摆摆手,无所谓道。嘻嘻,随便你拿,这书架上的话本,全写的是香艳入骨的旖旎情事。
第11章
他随手抽了一本书,搬了凳子坐在我床边,认真读了起来:“那书生进了破庙躲雨,庙内阴冷,他找了一些木头,点燃取暖。这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书生抬眼看去……”读到这里,秦庭迎停了下来。
这话本我早已看过:那书生抬眼看去,眼前是一白衣美人。她被雨淋透,白色衣衫紧贴身体,勾勒出曼妙曲线。她双/峰挺立,那书生看直了眼。
“秦大人?”我看向秦庭迎,催促他继续读。
秦庭迎只是怔愣一会儿,他继续道:“那书生抬眼看去,眼前是一个已到耄耋之年的老者,他被雨淋湿,显得狼狈不堪。书生连忙撑伞出去,将老者接进庙来……”
秦大人,你可真会编啊!我恨恨咬了一口果子,听秦庭迎继续编。
“老者感激书生,从怀里拿出还未被雨打湿的书赠与书生……”秦庭迎思路清晰,滔滔不绝,若不是我看过那话本,我还真信了。
我打了个哈欠,困意重重:“这话本真是无趣,你换一本念吧。”
“你要听哪本?”秦庭迎合上话本,对我倒挺纵容。
“唔,我看那本装订得很精致。”我指着书架正中黄色封皮的话本。
秦庭迎起身过去,将刚刚的话本放回去,取了黄色话本出来。嘻嘻,这本是著名的《银屏菊》,开篇就是弟弟和嫂子被翻红浪,我看你怎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