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古代架空]——BY:苏是

作者:苏是  录入:07-17

  其二,他虽然是皇帝的人,但箫望一定很好奇他在皇帝那处是个何职位的人。
  顶多是威逼利诱不成再杀人沉尸,可他现在很配合。
  辛辣的酒水滑入嗓子,钟泊雅皱了皱眉,果然这种东西他是尝不来的。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会喜欢喝。
  酒杯落桌,那头鸨母就带着七八个壮汉进了门,各个打着赤膊,肌肉饱满,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


第34章
  若不是场景不大对,钟泊雅真觉得这几位马上是要去收租的,衣服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点也不想这馆子里的人。想来也是有这样要求的客人的,不然也不会养着这些人,只不过,箫望怕不是对他的口味有什么误解?
  即便他们再怎么往薛延那边靠,也绝不是薛延。
  薛延穿上朝服是个文雅的文人,换上军装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的气质不是这几个五大三粗,在床上是个打桩机的男人能比的。
  钟泊雅心里再不耐,面上还是噙着那抹笑,笑得人新生荡漾。要不是看着他手上的黑铁云骑的调令,箫望倒是想和他一度春宵算了,这么个美人儿合该在床上过日子,和他们论什么计谋,谈什么天下大事。
  但就是这个模样,又有心胸和城府,倒是生出了些让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有事的时候干活,没事的时候被自己干,岂不美哉?
  箫望乐呵呵的看着钟泊雅,想着来日方长,先将人哄到他这边来再说。
  钟泊雅顺手点了个长得中规中矩的男人,男人乖顺的坐到钟泊雅啊的身边,又是倒酒又是夹菜的。
  钟泊雅不爱饮酒,但在箫望和马良的左劝右捧之下,他还是饮了不少,越喝越觉得燥的慌。
  身子越发的热起来,酒气熏得他脑袋发昏。
  箫望见他不胜酒力,笑眯眯的让小倌带他去厢房享受千金春宵。
  钟泊雅从未涉足过美色,却也知道自己在这地方怕是染上了什么。
  江上风大,吹得走道上的红绡神魔乱舞似的,倒真有番极乐之地的意味了。
  薛延上了船便脱了湿掉的衣裳,随手扯了一个龟公打晕了扒了他的衣裳,甩手就给人扔江里去了。
  他在船上呆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差不多摸清了这里的情况,现下快后半夜了,恩客们差不多该回房歇息的都回房了,甲板上有种说不清的安静,只有坐在那抱着琵琶唱歌的歌姬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
  薛延走在走道上,被吹起的红绡糊了一脸,恨不得撕下来一把火烧了。这个破地方,到处红艳艳的,光照到人身上裹得人也一身的红光。
  走道上还泛着脂粉味,只是这脂粉味薛延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香是香,香中却透着股辛辣味。
  薛延走到一处碰上巡逻的家丁,出示了身上的令牌便让人过去了。薛延松了口气,还以为会有暗号之类的,白担心了。余光瞟到三楼一抹白影带着一个打赤膊的男人进了房。薛延眼色一沉,等巡逻的人一过,三步并一步的上了楼。
  他左右瞧着没有人,俯身靠向房门想听听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别碰我!”
  薛延一听声音,手上动作丝毫不带犹豫的推门,而里面落了栓,他摸出匕首撬了栓推门而入,迎面溅了一脸的血。
  黏腻的血热乎乎的从他鬓角滑落,他看见背对着他的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在地上痉挛抽搐,血流了一地。
  钟泊雅手上还捏着那只簪子,却已经衣衫不整,见到薛延,立马软到在地。
  薛延顾不得许多,跨过那具即将成为尸体的人,一把抱起钟泊雅。
  “怎么这么烫?”
  钟泊雅的皮肤如现煮熟的剥开的鸡蛋一般,嫩滑却烫人,脸颊上的热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却格外的干燥。
  “呵!”钟泊雅冷笑,“满船的春药你闻不到?”
  那船上的熏香本是用来助兴的香料,起初闻着不打紧,但钟泊雅在这船上熏着快有一个时辰了,从里到外都沾惹了个便这熏香的味道,又喝了泡着牛羊蛇鞭的酒,此时燥的不行。加上不胜酒力,整个人软绵绵的,饶是他习武这么多年也不能明白什么药这么霸道,让他腿软。
  原本他想着进了房敲晕了这男人也就罢了,谁知道这人一关上房门便对他动手动脚的。
  “我去给你找个女人!”薛延将钟泊雅抱上床,说着起身就要去。
  钟泊雅被他气得不行,扯着他的袖子,“薛将军可真是为朕着想啊!”
  “你现在身子需得纾解,不然憋伤了身子怎么办!”
  钟泊雅歪着头靠着床边,调笑道:“既然薛将军这么为朕考虑,不如主动献身,如何?”
  薛延脸色一白,想起先前自己做的那个梦,心脏噗噗的乱跳,避开钟泊雅的眼神,梗着嗓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钟泊雅见他不言语,笑容逐渐讽刺起来,他拽着薛延的手,将他推上船,雪白的袖子一抹,抹掉了他脸上大半的血迹。
  “衡臣莫动,朕会好好疼爱你的。”他的指间在薛延的脸上留恋,从他的脸颊滑到胸口,撕开了衣襟,露出饱满的胸膛,钟泊雅的手在他胸前狠狠一揉,薛延身子一颤想推开钟泊雅,看着钟泊雅沾满水汽的眼睛,终究是停了手,他怔怔的看着此时被情欲左右的钟泊雅,咽了咽口水。
  钟泊雅这个人表面柔弱可欺,实则狠辣的很,接起吻来恨不得将薛延吞吃进腹,薛延吃痛,却还是抱住他的脸,轻轻的回应。
  钟泊雅笑得满眼春色,像是漾出来的波光,“衡臣倒是会疼人。”
  薛延未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将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钟泊雅。钟泊雅倒是不客气,三两下就扯下了他的衣裳。明明刚刚还是副软脚虾的样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钟泊雅跨坐在薛延的腰上,灯光下裸露的身子果真裹了层红光,只是这红光让他好看的不像话,直叫人如痴如醉。
  他拉过薛延的手,让他抚慰自己的欲望。薛延咽了口口水,喉咙里干燥的发慌,握着钟泊雅的分神却不敢用劲,轻拢慢捻的给他纾解,钟泊雅舒坦的养着脖子喘息,待到纾解出来时,低头和薛延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趴在薛延的身上,用膝盖轻轻蹭着薛延立起的欲望,激的薛延忍不住的颤声,发出低低的喘息,诱得钟泊雅的欲望还复来。
  他支起上半身,墨黑的长发垂了一肩。笑吟吟得望着薛延,看的薛延含羞的避开了眼睛。
  “我倒是忘记了衡臣还未纾解。”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薛延又爱又恨,只敢恶恶的瞪他一眼。
  钟泊雅欣赏够了薛延含羞的姿态,拉开床头的暗格找东西。宫里都会备着的东西,他不信这么个烟花之地会没有。
  果然暗格里什么都有,他拿出一盒脂膏和一截玉势,竟半点羞耻之色都没有的在薛延面前长开了腿。
  钟泊雅动作生涩,挖了一大块的脂膏抹到自己那处,拿着玉势便要往里面捅,吓得薛延赶忙阻止了他。
  “你这么胡来会受伤的!”
  钟泊雅神色莫测的看着他,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将腿长的更开了,“你来。”
  薛延难以置信的接过玉势,手指在钟泊雅那处按了按,伸进了一指,指间带着脂膏滑了进去,一点点的将脂膏抹到肠壁上。
  他满耳都是自己心脏咚咚咚的声响,越发的口干舌燥。
  他难以相信,自己的手指此时竟被钟泊雅含着,肠壁甬道紧致,一根指头也吸附得很紧,他简直不能想象进入钟泊雅会是怎样的欢愉。
  薛延从钟泊雅体内退出手指,又挖了一大块膏体在钟泊雅的菊口打转,然后并入两指,钟泊雅低吟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疼吗?”薛延亲了亲他皱起来的眉头。
  “是爽。”钟泊雅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息。薛延哭笑不得,这恶作剧真是过分,明知道他现在欲火焚身,还要给他添柴加油。若不是怕伤到他,他早就举杆入洞,先舒爽个百八十回了。
  钟泊雅选的那块玉势块头不大,但也不小,冰凉的物体进入体内的时候,他屏着呼吸,好半天才含了进去。
  薛延那物更是壮大,他简直难以想象要怎样才能吞的下去了。
  薛延抱着他亲吻,彼此抚慰着燎原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主动权竟跑到了薛延那处去了。
  钟泊雅喘着粗气,“把它取出来,我要你。”
  薛延领命,取出玉势钟泊雅缓了口气。待那还未合上的小洞含住薛延时,他额间出了不少冷汗——又大又粗。
  薛延在分身上抹了不少的脂膏,被他滚烫的热度给热化了,变成了油状,他进入钟泊雅的时候并没有多少阻力,肠壁湿滑软嫩,一下次就进去了,只是被硬撑开的钟泊雅一点也不好受。
  他咬着下唇,哀怨的看着和自己下身紧密相连的薛延,若不是心疼薛延身上有太多的伤了,他才不要雌伏。
  “你动动。”他晓得薛延此时定不好受,怕他受不住,所以只埋着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场性事注定艰难,那不好受的他一个就够了。
  薛延额间青筋都怕爆出来了,他压着钟泊雅缓缓抽出,又缓缓抵进。
  “你没吃饭吗!”钟泊雅一脚踹开他,那慢慢来的劲是怕他没尝够那胀痛的滋味吗?“会不会干人?你这劲还不如出门去找个小倌给我!”
  薛延眸子一沉,他只是怕钟泊雅疼得慌,不敢乱捅。
  钟泊雅喘息着,扯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张开腿对着薛延,妖精味十足,“干我!用力干!”
  薛延丝毫不怠慢了,抵着那湿滑的洞,铆足了劲的干下去,干的钟泊雅脸色一白,这龟儿子这么使劲!
  他抱着薛延的背,张嘴就咬了下去,“别停,用点力,朕很爽。”
  薛延不懂技巧,一身蛮力,待到他泄了的时候,钟泊雅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死鱼似的躺在床上喘气,身上湿漉漉的,合不拢的腿,薛延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薛延从钟泊雅身体里退出来,扯出一条浓稠的白精,薛延用手指抠挖着钟泊雅体内的液体,想给他擦干净。
  “别擦了,我累了。”
  “你睡,我给你擦干净,这样睡得舒坦点。”
  钟泊雅瞪了他一眼,只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撒娇一样,“我在你睡觉的时候摸你,你睡得着?”
  薛延一讪,盯着钟泊雅粉嫩的臀瓣看了好半天,在钟泊雅要入睡之际,一把翻过人,抵着他的背,火热滚烫的欲望又捅了进去。
  “那就不睡了。”他挺动着自己的腰,将钟泊雅捣得娇喘连连,淫叫声靡靡不堪。钟泊雅是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胡闹着,直到后半夜自己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挨千刀的薛延,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了。钟泊雅昏过去前这样想。


第35章
  薛延二十八年来未尝过情爱的滋味,乍然一品,未能得出个个中滋味来,心里想着要细细体味一番,也就将人狠狠弄了一番,才餍足的环着钟泊雅睡了。
  此处不抵他处,薛延也不敢深眠,大抵打了第二天巳时薛延才稍稍补足了昨夜放纵的劲。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屋内一股奇怪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和散了的香薰味。薛延穿好衣裳出了门,将门带上,果然都是纵情夜色的人,都这个点了,外面半点声响都没有,也没什么人起身。只有些奴仆在打扫昨夜里留下的腌臜玩意儿。
  薛延径车熟路的去了厨房,猫着腰一副奴才样的从厨房端了膳食,一手端着,另一只手顺手顺了桶清水。
  钟泊雅醒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他蹙着眉头吸着气的提起身子坐了起来,腿上湿滑粘稠,下半身只有痛麻的感觉,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就是每天起早贪黑的练武也没有这么个地境的。
  畜生。
  钟泊雅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本就是个凄惨的早晨,等他看清地上还躺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的时候,着实吓得心一惊,后背都起了冷汗。
  该死的薛衡臣,死哪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薛延推门而入,将吃食放到桌上,一桶清水倒入盆中,转头才发觉钟泊雅已经醒了。
  薛延立马噙着笑走上前去,将床帘拉了起来,钟泊雅倚在床头,脑袋一动不动,只溜着个眼珠子看着薛延。薛延蹲下问他:“用早膳吗?”
  钟泊雅瞧他这副清闲模样就来气,用劲了力气一巴掌挥了过去,一声脆响打的薛延脸疼脑懵。
  又看人气红了眼的模样好不心疼,握着钟泊雅的手捏了捏,“你气我不打紧,一大早的这么动怒,气坏了自己怎么办。”
  钟泊雅那是气的嘴唇发抖,被薛延搂到怀里,硬实的胸膛咯得他脸都疼。
  “昨后半夜我说什么了,我说我要睡了,薛将军怕是听不懂人话?”
  薛延懂了。
  “身上难受?”
  钟泊雅恶狠狠的瞪着他,冷笑道:“改日换薛将军躺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薛延答应的干脆利落,却让钟泊雅觉得自己像是打了一团棉花,有气撒错了地方,憋得慌。
  “我给你擦擦身子。”
  钟泊雅懒得动弹,躺在床上任由薛延给自己擦身子。
  船上湿闷,钟泊雅只盖了一条丝被,薛延给他擦上半身的时候不觉得,等他将人翻过来,擦到下面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昨夜里却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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