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闻萧伶的墨瞳愈来愈幽暗,眼底却跳动着燃烧的愉悦。
商柔双手被高举过头地绑起来,双腿也被闻萧伶用力地撑开,根本动弹不得,但他还是狠狠地瞪着闻萧伶。
闻萧伶索性「嘶」的一声撕下一截床帘,把商柔的眼睛紧紧地蒙起来。
床帐是以红绸造成,足以把商柔的视线彻底蒙蔽,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这使他的肌肤更是敏感,甚至立即泛起鸡皮疙瘩。
闻萧伶来回抚挲着商柔的脸颊,沙哑着声音道:「你到底是哪里好?陛下对你念念不忘,许成儒为了你把性命都豁出去,陆萱一直在保护你,连方代月那乳臭未乾的小子也对你如此锺情。」
话未说完,闻萧伶就高高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来回掴了商柔几巴掌。
商柔的双颊立即高高地肿起来,几乎无法张开嘴。
闻萧伶用力捏着商柔的脸颊,勾起唇角笑道:「当天你掴了我一巴掌,我现在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了。小嫂子你还满意吧?」
「就算没有我,陛下也不会喜欢你这种疯子!」商柔勉强张嘴,大声叫着。
闻萧伶挑起长眉,不怒反笑地道:「我的确是个疯子,你却是个人尽可夫,穿着夫君赐予自己的衣服,在自己夫君的家里,当着自己夫君面前,浪叫着张开双腿被其他男人干的贱/货。如果不是我们来了,你早就在皇宫的走道上脱光衣服,让方代月好好地干你吧?」
商柔被闻萧伶击中痛处,不禁全身发抖,脸色立即变得惨白。
闻萧伶嗤笑一声。失去视觉後,商柔的听觉更为灵敏。他隐约听见闻萧伶好像在拉开床边的抽屉,心中不禁发凉。
商柔在红英院里待了一年,自是知道这些抽屉里藏着的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然而闻萧伶拿了东西却没有立即用在商柔身上。他手里把玩着那件物事,桃花眼极尽妩媚,轻轻地舔着唇角,在商柔耳边呵着气说道:「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享用你这小荡妇?」
说着,闻萧伶修长的手指解开商柔的衣襟,指尖停驻在胸前的樱红上,另一手已经从商柔的身下探进去。
「其实我上次已经很好奇了,到底是哪个天才把这玩意刺到你的身上?」闻萧伶的指尖在胸前的两朵并蒂莲里打转,敏感的乳/头一碰到空气就颤抖地挺立起来,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方代月昨天留下来的牙印。
商柔拚命挣扎着,闻萧伶的膝盖更用力顶到商柔的双腿之间,一手抓着商柔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使商柔的牙齿咬不到闻萧伶的手指,然後一手伸指到嘴里搅拌着,娇笑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丢给狗—你应该没有试过狗吧?」
闻萧伶说得轻巧,商柔却是噤若寒蝉—他知道闻萧伶是什麽都干得出来。
彷佛是感到商柔的惧怕,闻萧伶的手指慢悠悠地从商柔嘴里退出来,牵扯出一道薄薄的银线。他再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灵巧地一手挑开瓶盖,把一颗药丸倒到嘴里,咬在牙齿之间免得它溶化,然後弯身吻着商柔。
他一手揑着商柔的鼻子,一手继续握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巴,灵活的舌尖把药丸送到商柔的嘴里,他们的唇舌之间还残留着桃花的甜香。
「嗯……不要……」
商柔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如同被水草缠绕,蒙眼的红巾愈发显得他双颊晕红,汗湿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他绑起来的双臂不住使劲想要推开闻萧伶结实的肩膀,然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药丸一碰到商柔的唾液即溶,闻萧伶再一使劲,舌头往商柔的嘴里一顶,舌尖几乎碰到商柔的喉咙深处,使商柔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混杂着药丸的唾液流进商柔的喉咙里,他脸色潮红,被红绸掩着的双眸早就水气朦胧,几丝口涎从嘴角里流出来,看起来淫乱至极。
闻萧伶眸色转暗,商柔被吻得迷迷糊糊,舌头轻易就被闻萧伶的勾出来,闻萧伶卷着商柔的舌头,舌尖轻点着商柔舌头的敏感处。商柔嗯嗯地叫了几声,舌头不自觉地追逐着闻萧伶的舌头。
「陛下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闻萧伶轻轻一笑,他仔细地舔着商柔嘴角的口涎,有意无意地发出夸张的吮/吸水声。
闻萧伶的舌尖粗糙,滑过商柔的肌肤,带来让人狂喜的颤栗,商柔刚刚跟方代月彻夜缠绵,现在又失去视觉,全身是异乎寻常的敏感,闻萧伶偏偏却是刻意挑/逗,商柔一不小心便从嘴里发出隐约撩人的呻吟。
「刚才还给我装贞妇烈女,现在原形毕露了吧。」闻萧伶笑眯眯地道。
商柔不断地摇头,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激动地泪流不止,肿痛的唇角也尝到一丝腥咸的泪水。他想起那次在红英院被下药的经历,不禁咬紧嘴唇。虽然眼睛不能视物,却还狠狠地盯着闻萧伶的方向。
闻萧伶舔着商柔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哭起来多可爱,让我愈来愈想欺负你了。」
他亲了亲手中的物事,趁着商柔张嘴喘气之际,把那个和田玉制的口塞塞到商柔的嘴里。和田玉冰凉,玉塞中空,以具弹性的牛筋穿过,再在脑後固定。牛筋以红穗细细地包裹,看起来倒是精致。
商柔的全身都在发热,理智如同冰山般被烈焰溶化成温泉。他当然知道自己被逼服下什麽药。
他当初就是被这种药彻底摧毁的。
现在商柔的双手被高高地举起再绑在床头,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半掩着脸容,却掩不住那春情荡漾的脸颊。他的双眸被泪湿的红绸所束缚,嘴里也被塞了玉塞,口涎难以自控地流下来。
他罗衣半解,全身肌肤又被催情药染成粉红,胸前那大片本就绽放的并蒂莲沾了些带着桃花香的汗水,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乳/头更是高高地立起来。他的双腿被闻萧伶强行打开对折,尚未合拢的後穴里还流着黏糊糊的水液,银票早就滑出来,隐约可见里面的旖旎风光。
商柔看起来如同一朵盛开至极致的樱花,已是任君采撷。
「真想让陛下看看柔妃娘娘你这副张开双腿任由男人操干你的淫态。」闻萧伶在商柔的耳边轻蔑地笑着。
商柔心中恨透这个男人,被下药的身体却渴求着对方的疼爱。
他更痛恨这样的自己,怪不得牧晚馥也厌弃自己了。
商柔的双手一直在拚命挣扎,双腕已经被磨擦得破皮通红。他痉挛似地喘着气,欲/火快要把他烧成灰烬,但他依然紧紧地闭上眼睛。
他不会输给闻萧伶的。
然而药效太强大,商柔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并蒂莲层层叠叠的花瓣随着呼吸而舒展着,两颗花蕊坚/挺着。他的眼神已经迷离朦胧,只能乏力地歪歪倒在软枕上。
闻萧伶却依然衣衫整齐,甚至斜靠在床榻上,轻轻地撩着他那一头丝绸般柔软的乌发,笑吟吟地看着衣衫半褪,欲/火中烧的商柔。
纵然看不见东西,商柔也可以想像到自己的狼狈不堪和对方的气定神闲。
闻萧伶的指尖划过商柔的胸口,弹了弹商柔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使商柔本已经泛起粉红的肌肤愈发颤栗敏感,乳/头迎风挺立。商柔全身滚烫,迷迷糊糊地想要靠近闻萧伶的手。
「商柔,你想要吗?」闻萧伶在商柔通红的耳尖暧昧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耳朵更是红肿得像充了血。
「求我。」
闻萧伶的语气轻快却残酷。
只见闻萧伶坐起来,他先解开绑着商柔的腰带,把他的双手从床头放下来,再重新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後,然後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倒像是商柔主动张开双腿骑到他的大腿上。
商柔已经无力挣扎,只好顺从地靠在闻萧伶胸前。他一直被逼张嘴,嘴里发出呜咽声,口涎不住从嘴角流出来,看起来更添几分淫靡。他的乳/头不住有意无意地磨擦着闻萧伶的衣衫,然而这杯水车薪的刺激却根本不足以使他满足。
闻萧伶一手抱着商柔的腰肢,捏了捏他的腰窝,桃花美眸巧笑倩兮,愉快地看着自己好兄弟最爱之人被自己玩弄得丑态百出的模样。
终於,闻萧伶的指尖彻底挑开商柔的衣襟,他略长的指甲轻轻地按进商柔的乳/头里。自从失去视觉後,商柔的触觉变得无比灵敏,尤其是乳/头本就是敏感至极的位置,闻萧伶若有若无的接触已经使商柔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不碰也罢,一旦碰了,商柔只会更为欲壑难填。
「颜色真可爱,还是粉红色的呢,像个处/女一样,谁知道是个已经被男人操松了的破/鞋。」闻萧伶笑吟吟地按了按商柔的乳/头。
由於目不能视物,闻萧伶这些放/荡的形容使商柔更为难堪,他抽着鼻子低下头来,不断地喘着气。
闻萧伶伸出一手揽着商柔的颈项,强逼他靠近自己。商柔靠在他的颈边呜咽似地喘气,几乎要发出哭音。闻萧伶的呼吸总是温热的,带着淡淡冷香,跟牧晚馥的冰冷不一样,使商柔的身体反应愈发强烈,但对方似乎丝毫没有为商柔的下/身解决问题的打算。
「闻萧伶……」商柔含糊地哭泣着。
「你只是个婊/子而已,我就算被陛下降职,还是从二品大都督。」闻萧伶用力地扯着商柔的头发。
「闻萧……闻萧大人……」商柔红肿的唇瓣如同新鲜的樱桃般饱满。
闻萧伶稍稍拉开玉塞,笑着亲了亲商柔的眼角道:「嗯?」
「求你……求你…」
商柔彻底崩溃了,他现在脑子都是一团浆糊的,想要的只是满足他身体的欲/望—任何人也好,任何条件也好,只要能够满足他就可以了。
他再一次败在难耐的情/欲之下。
上次商柔成为一场餮饕盛宴中被分享的食物,这次他成为只属於这个男人手中的玩物。
「柔妃娘娘,末将遵命。」闻萧伶把玉塞塞回商柔嘴里。明明他在轻蔑地笑着,却奖励似地琢吻商柔被咬得出血的双唇,甚至还舔了舔唇瓣上的鲜血。他的食指和拇指熟练地揉捻着商柔左边的乳/头,不时以指甲有意无意地戳乳尖,舌头则浅浅地含着右边的乳/头,不时细细亲吻吮/吸,如同品尝着什麽糖果。
商柔的喘息愈来愈粗重,长发无力地垂落在胸前背後上,全身湿淋淋得彷佛刚刚在水里泡过一遍,。红绸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半透明的鲜红里隐约可见眼角的肌肤,有着若隐若现的神秘
他软软地靠在闻萧伶身上,口涎都沾到闻萧伶肩膀的大红衣料上,鼻子也深深地陷进闻萧伶的发间,嗅着对方发梢的冷香,彷佛还带着春雾的水气。他嘴里不自觉地舒服地低声呻吟着,彷佛整个人都要溶化在闻萧伶的嘴里。
商柔胸前的两朵并蒂莲已经被情潮染成娇嫩的粉红,花蕊似的乳/头已经肿胀到极致,如同刚刚结好的果实,彷佛下一刻就会流出甜美的花汁。
「晚馥……晚馥……」商柔已经失去理智,却还是不禁低柔地呼唤着牧晚馥的名字,唇角泛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情/欲汹涌,想念的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百般呵护。
虽然商柔嘴里戴着玉塞,呼唤牧晚馥时根本不清晰,但闻萧伶还是听出他在叫谁的名字。
闻萧伶突然重重地捏了商柔的乳/头一把,痛得商柔跳起来,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扭下来了。
「陛下早就不要你了。」闻萧伶冷冷地说道。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虽然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但商柔还是尽力反驳,顾不得他愈是说话,口涎就流得愈多,使他看起来愈发可笑。
商柔汗出如浆,早就神智不清,却下意识地否认昨天发生的事。
闻萧伶甜笑道:「你身为陛下的姬妾,昨夜刚刚被方代月操了一遍,现在又求着我来操/你,你这个活该拿去浸猪笼的荡妇还有面子叫陛下的名字?」
商柔全身发凉,只是软绵绵地靠在闻萧伶怀中,红绸後的眼神里是一片浑浊无光。
闻萧伶说得没错。
几个时辰之前,自己才被方代月好好地疼爱过,从床上到浴盆里,甚至还主动地骑到他身上,现在没有过多久,这副可耻的身体又已经饥渴难耐,竟然心甘情愿地被闻萧伶肆意蹂躏,甚至还哀求他疼爱自己。
短短半天之内,自己背着牧晚馥红杏出墙了两个不同的男人,一个是夫君未来的臣子,一个则是夫君的挚友兼宠臣。
方代月的体贴,闻萧伶的暴虐,全都足够有馀地把自己玩弄成一个发情的荡妇。
闻萧伶温柔地抚挲着商柔被唾液打湿的唇瓣,长着薄茧的指腹细细地把玩着商柔的乳/头,看着它在自己的手里变得更为艳红。
他魅惑地低语道:「老实承认吧,你只是一个喜欢红杏出墙的淫妇而已。陛下不碰你,你就饥渴得上赶着要方代月和我/操/你了。」
闻萧伶心里真恨,牧晚馥一直是他心底里最珍爱的人。只要牧晚馥一蹙眉,闻萧伶就心疼到不得了;只要牧晚馥笑着跟他说一句话,他就会乐上半天,而眼前的男人明明得到牧晚馥毫不保留的宠爱,却竟然当着牧晚馥的面前勾/引其他男人。
商柔哪里配得上牧晚馥?论起家世外貌,论起武艺战功,这男人根本连自己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闻萧伶弯身含着商柔的乳/头,嘴里却突然惩罚似使劲。他的犬齿较常人的尖,只需轻轻一碰乳尖,那股麻痒刺痛的愉悦就直接冲到商柔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