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有毒[重生][古代架空]——BY:土豆炒蛋

作者:土豆炒蛋  录入:08-24

  秦云深眼看着利剑到来,他却无法躲避,虽然他会易容锁骨,但他没有内力,只会些拳脚功夫罢了,在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刺客面前,根本起不上作用。
  宸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剑将要刺进秦云深的胸口,心底暗自焦急,定南王怎么还不来,当眼角的余光撇到那抹白影后,便彻底放心了,所以就没有收回剑,因为定南王绝对能将秦云深从他的剑下救出。
  可是他错了,定南王居然没有把他的剑打掉,而是推开那两人,将自己暴露在凌然的剑光之下。
  只听一声闷响,宸忆的剑瞬间刺穿定南王的胸口,鲜血缓缓流出,染红白色的衣襟。
  宸忆的手微微发抖,主子发话说只是伤了定南王而不是杀了他,他想不明白,不可一世叱咤风云的定南王怎么会挡不住他的剑,而且此时定南王居然笑了,这让宸忆更加觉得诡异。
  “撤!”大吼一声,带着所以人赶紧撤了,定南王都已经这样,他们还敢动手么,恐怕今日的事无法向主子交差。
  秦云深愣愣的望着定南王胸口的利剑,失了神,等秦云深反应过来的时候,煌九已经带着定南王走了,他要第一时间回宫找太医为越琰救治,如果越琰有什么万一,那么整个大阎都要乱套了......
  扶起依旧醉的不省人事的陈文晋,秦云深把他送回丞相府,而后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怅然若失。
  回到殷府的时候,管家见秦云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赶紧询问是否身子不适,要不要请大夫。
  秦云深摇摇头,面色苍白,忽然停住脚,向着管家低声问道:“你说被人一剑穿胸还能活吗?”
  管家虽然不知道秦云深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横磨两可的回道:“这要看人的运气和身体,不过能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
  秦云深喃喃道:“是吗...”此刻他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只有定南王那鲜血淋淋的伤口。
  白越琰,你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不会的,你运气那么好,怎么会死?


第五十一章
  三王府。
  三王爷面色悠然的坐在书房,缓缓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眯眼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定南王?”
  宸忆跪在地上,低着头,脸色十分难看,“启禀王爷,属下办事不利,一不小心重伤了定南王。”
  三王爷本是懒散的神情顿时收了起来,语气低沉,“重伤?到底怎么回事?”
  “属下将斩月斩情二人引开,然后刺杀定南王,按照碧落杀手的宗旨,想刺伤与定南王同行的人,装作不留活口的模样,可谁知道,定南王竟然为他们以身挡剑,丝毫不顾自身安危,属下想收回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剑穿透定南王的心口......”到现在宸忆都想不明白,那一剑定南王明明能够挡下,为何不反抗,任自己伤到他,百思不得其解。
  三王爷脸上顿时焦急起来,“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非要拿自己的命去赌,摆驾,本王要即刻进宫!”
  坐在轿撵上,三王爷恨不得抬轿的奴才再走快一些,无奈皇宫太大,又不能骑马,心底焦躁无比。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将来皇位只能属于白越琰一个人,所以他从未对那个位子动过任何念想。他之所以总是与太子和端王对抗,那是因为他私下为定南王铺路,为他扫除一切障碍。
  年底白越琰就会假死脱身,制造一场看似被人刺杀的戏码,为了让众人更加相信有人想要刺杀白越琰,他便让宸忆先去走走过场,提前让大家知晓有人想要刺杀定南王,只是没想到宸忆竟然会失手...
  定南王的功夫有多高,他心底十分清楚,宸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当时他才放心让他们几个一起去,结果阴差阳错竟然真的重伤白越琰,想到这,三王爷的心火更加旺盛,白越琰可不能有事啊。
  到了长信宫,三王爷被锦三拦了下来,说太后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此刻长信宫已经被锦衣卫围成铁桶一般,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三王爷将怀里的令牌递给锦三,急切道:“速速去太后那传话,你只要说是本王,太后绝对会放本王进去。”
  锦三端详着令牌,脸色巨变,没想到三王爷竟与自家主子是一路人,所以二话没说,小跑着去里面通报。
  不一会锦三便将三王爷请了进去,带他来到定南王治伤的寝殿。
  还未走进去,就见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心尖微颤,三王爷面色苍白,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走进寝殿,三王爷跪在太后与皇上的面前,声音带着愧疚,“儿臣有罪,还请皇祖母父皇责罚。”
  太后神态疲惫,可以看出她为定南王受伤的事伤了神,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赵衍摆摆手,“起来吧,这事和你没关系,越琰刚刚都说了,他是故意的,只是...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知道轻重,受些伤来蛊惑外人就好了,非要...”
  三王爷的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那越琰有事吗?太医说还有救吗......”
  赵衍见三王爷那么难受,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太医说差一点就伤及心脉,这孩子的胆子也太大一些,旁人谁敢这么做,现在已经无碍,正睡着呢。”
  听到这,三王爷算是真正放下心来,没有刚刚那么紧张,吐了口气,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等下儿臣回去就把越琰受伤的事传出去,如此也好为越琰年底的事做些铺垫。”
  由于定南王失血过多,昏睡过去,所以三王爷并未久留,皇宫人多眼杂,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人抓到把柄,今日他来长信宫,万不能叫任何人知道,所以走时便让煌九为他抹去曾来过的踪迹。
  ————
  秋日的清晨带着浓重的凉意,树枝上的叶子都沾了一层雾水,缓缓滴落在地。
  端王站在树下,逗弄着鹦鹉,慢慢教他说话。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鹦鹉忽然扑哧着翅膀,叫了起来。
  果然不远处走廊上的人影急急向他这边赶来。
  “王爷,宫里出事了。”蔺珂急步走到端王的面前禀报着刚刚得来的消息。
  “嗯?”端王皱起好看的眉峰。
  蔺珂低声道:“宫里的定南王昨晚被碧落的刺客刺杀,心口中剑,命悬一线,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据说挺不住了...”
  端王听后,细细思索起来,这到底是谁动的手,难道是父皇?但又不像父皇的做事手法,如果是父皇,定南王绝对活不下来,更别说送宫内救治,那到底是谁?是大哥还是三哥?他们为什么动手?还是说他们私下里有协议,最后翻脸,导致这场刺杀?很多种可能在端王的脑海中盘旋着,可是端王却无法确定是哪一种。
  “廉崇左那边怎么样了?”
  蔺珂语气恭敬,“属下已探查清楚明日廉夫人会带着小孙子一起去护国寺上香祈福,待到人烟稀少之地,就可以办我们的事。”
  端王点点头,嘱咐道:“万事小心,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本王要即刻去趟皇宫,备轿。”
  随后蔺珂便赶紧去准备轿撵了。
  ————
  定南王靠在软枕上,对煌九如寒霜般的面容有些无奈。
  “九叔...”
  “谁是你九叔?”煌九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书,看都不看定南王一眼。
  定南王唇角弯了弯,“等我伤口好些,亲自给你做很多红豆糕怎么样?”
  煌九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愿意开口训斥定南王了,“你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如果剑再偏一些,你的命还要不要?你以后是接管大阎的储君,怎还能由着性子做事?”
  定南王不怕煌九发火,知道煌九是为他好,所以轻笑道:“我就是想死也死不了,唯有我真正重伤别人才相信有人要置我于死地,到时候,年关的那一场金蝉脱壳会更让人信服。”
  只有与秦云深有关的事情才会成为变数,无关的事依旧按照命运的轨迹行走,所以就算他还剩一口气太医也会把他救活,因为上一世的自己是病死,而不是现在受伤而死。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他刚刚说的话有些牵强,虽然可以让别人更加信服有人要刺杀他,但本没有必要受这么重的伤,轻伤即可,只是追妻路漫漫,他不在关键时刻表现表现怎么让秦云深产生内疚复杂的情绪,如果不产生内疚复杂的情绪,他怎么‘携恩要挟’趁虚而入?
  秦云深太冷静,就算有不冷静的地方,也被他深藏在心底,所以他也只有‘不择手段’拿下秦云深,这辈子秦云深就别想跑了,这是他这一世无法放弃的执念,上一世不曾拥有,这一世还不晚...
  煌九抬眸,严重闪着寒光,“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定南王摇摇头,唇角微弯,露出一个比星星还耀眼的笑容,语气悠然,“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煌九:“.........”
  这时候锦三走进来,通传道:“太子和几位殿下前来探望王爷。”
  煌九皱眉,冷冷道:“叫他们都回去,就说定南王受伤依旧昏迷不醒,无法见客。”
  锦三连忙领命,其实在他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定南王轻叹,“三哥心里不舒服吧?”
  煌九斜睨着定南王,“昨夜他便来看过你了,火急火燎,你说他心里能好受?”
  “既然如此,等我伤好,便去三哥府上一趟。”
  随后煌九便不再责怪定南王,专心伺候他这个大侄子,比太子还‘娇贵’的祖宗。
  一会坐起来,一会躺那里,一会要吃这,一会要喝那,煌九暗暗咬牙,这小兔崽子就是故意折腾他的。
  就在煌九频临爆发的顶点时,锦三说漪兰公主求见。
  煌九面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定南王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褪去,漪兰公主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头痛的存在,语气冷硬的对着锦衣卫道:“让她走吧,如果她不愿意走,就去请太后。”
  煌九撇了定南王一眼,“对与漪兰,你尽快断了她的念想,她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定南王无奈,“你看我平日与她说过一句话?以后有时间我便说一些难听的话,把这事给解决了。”漪兰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们两人之间怎能掺杂感情爱恨之事,就算漪兰不是他妹妹,他与漪兰也没有任何可能。
  殿外,漪兰心底焦灼的等着锦三的回复,见锦三出来,连忙问自己是不是可以进去探望定南王。
  锦三的面上有些为难,最后硬着头皮道:“回禀公主,定南王受重伤,还不曾醒来,大都督在里面守着,公主放心。大都督说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打扰到定南王,太医说定南王现在只能静养。”
  漪兰公主脸上浓浓的担忧依旧化不开,在殿外驻足半晌,才带着宫女离开,她真的很担心定南王。
  走在回去路上,漪兰满脑子想的都是定南王,从那年在狩猎场被定南王从虎口救下后,她就深深爱上了定南王,心底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嫁给定南王,就算母妃父皇不同意她也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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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深自醒来后,便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一草一木,一房一瓦,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仿佛失去所有光泽,黯淡无光,见到秦云深如此,清音和芷画心底无比担忧。
  清音为秦云深端来热茶,嘴里关心道:“小姐您今早从将军府回来就是这般模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秦云深接过清音递来的茶,握着手中却喝不下去,转手丢在托盘上,淡淡道:“我不渴。”
  这使清音芷画更加担忧。
  就在这时,箭光一闪,一条短箭从窗外避开秦云深飞进房内,吓得清音差点惊叫出声。
  “小姐,那箭上有信。”芷画发现箭上有信,连忙把那信纸拿下来交给秦云深。
  秦云深将信展开,细细看着,只见信上写道:一切安好,勿念。天冷,出去时万勿再穿那么少,等我伤好便来寻你,白越琰亲笔。
  直到这时秦云深才放下心底的担忧和自责,没事就好,他也就放心了...
  心底没了挂念,心境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清音见秦云深面色好些,才敢与他叙着琐碎的事情,“小姐,后日是林大人女儿大婚的日子,昨日您不在府内,所以不知道,大夫人已经安排好后日去林府的时间,由她带着小姐您和三小姐一起去为林小姐送嫁。”
  秦云深眸光一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要看看姚英红那日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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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夫人携着自己的小孙子上了华盖珠帘马车。
  一看廉崇左正坐在马车里,廉夫人惊讶道:“你怎么在马车里,你一早不是去都察院了吗?”
  廉崇左并没有解释,而是道:“今日我与你们一起去护国寺。”
  廉夫人见廉崇左面色沉重,便不敢再多问,廉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廉崇左心里有事,既然不说那就是不能让她知道,因此在路上只是逗弄着自己的小孙子,其他事情一概没有多问。
  城门的守卫一见是廉府的马车,急忙疏散众人,让廉府的马车先走。
  廉崇左嗑着眸,心底犹疑,外面怎么还没有动静,这都快到护国寺了,不过想起殷无痕肯定的话语,又暗下不耐,继续等候。
  果不奇然,马车被人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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