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青茶木

作者:青茶木  录入:08-29

  这问题如此纯洁,弄得安戈羞愧地面红耳赤,但是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就老夫老妻了,索性就脸皮厚到底罢!
  于是身子往上挪了一截,两人微热的重要部位便紧紧贴到了一处,与此同时,他仍旧是闷在方羿脖颈,然后两只手不老实地去解人家的腰带。
  这下,方羿终于懂了他的意思,连忙制止他乱动的手,呵斥道:“伤还没好,乱动什么!”
  安戈听着他不受控制喘的两口粗气,便知这人也是憋坏了的,“都结痂了,早好了。”
  方羿不以为然,“结痂不等于完全愈合,只要疤没掉,就还有裂开的可能。”
  安戈委屈,随即不死心地下半身往前一顶,成功让那人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音,缓缓抬头,拿一双被情/欲熏红的泪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那就小心一点,好不好?”在他柔软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一面吐着热气一面问,“猴哥,好不好?”
  方羿被他弄得浑身燥热,真想一手把他推下去,但是又怕牵扯到他的伤口,抬起的手又只能停在半空——这小夜叉这么玩火,就不怕引火自焚么!
  “是不是憋不住了?”
  他极力用平缓的语气问。
  安戈可怜巴巴地点头,两腿环着他的腰,同时蹭来蹭去,道:“小小安都变成大小安了......”
  方羿喘着粗气,“你先下去。”
  安戈见他没有拒绝,便知道这是答应了,于是奖励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朝旁边一滚,衣衫半解,露出一边的圆润肩膀,道:“客官~欢迎品尝~”
  方羿将手臂撑在他头两侧,从上而下看他,“小夜叉,这次我们不做。我帮你弄出来,但是你别乱动,别扯到伤口,嗯?”
  安戈疑惑,外露的香肩还孤零零地晾在那里,“不,不做怎么弄出来啊?”
  方羿开始解他的腰带,不动上衣,只是褪下丝绸裁制的裤子,“马上就知道了。”
  语罢,他半生涩半娴熟地埋下头去。
  “啊!猴哥!”安戈慌了,连忙蹭地坐起来,“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孩子捂眼ing


第115章 沉沦(一)
  “猴, 猴哥——”
  安戈眼神涣散地望着床顶, 眶中隐隐含泪, 骨头尽皆都瘫软了,一滩水般化在床头。
  腿/间的脑袋不断地做着坏事,头发在大腿内侧摩擦, 只让那附近的肌理都磨红了。
  “别,别弄了!”
  安戈揪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人往外推, 但他现在周身都没了气力,只由手掌附在他后脑勺,竟多了几分催促。
  太......太羞人了......
  方羿是名冠八川的千金之躯,怎可为他做这样的事情!
  蓦然, 这人嘴中一个用力, 险些让他尖叫出来。然而罪魁祸首仍是游刃有余地笑着,稍微停了一下,抬眼看他:
  “小夜叉,若想被隔壁厢房的人听见,可以叫大声些。”
  安戈这才想起他们尚在客栈,虽然为了掩人耳目选了一家远离城镇的, 但前后尚无人烟, 也不乏许多路过的游人。
  于是赶忙用手背捂嘴,将险些泄出口的口申口今堵了回去, 只偶尔漏出一两个“唔”。
  抓着后脑勺头发的手越发用力,方羿知道这是快到他的极限了, 于是加快了动作,再狠狠在最脆弱敏感的顶端一舔。
  “唔嗯!”
  安戈在最后关头,用了周身所有的气力推开方羿,却还是弄了好些白/浊在他脸上。
  大惊!
  浑身潮红的人赶忙掏了床边的毛巾,万分歉然地拿过去擦,“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猴哥对不起!”
  方羿宠溺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自己擦,“舒服么?”
  慌乱的某人瞬间被电了一下,低头糯糯道:“......嗯。”
  方羿扔了毛巾,接着去检查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一面检查一面道:“


第一回 做这个,还以为你会不喜欢。”
  安戈红成了大闸蟹,“喜,喜欢的,但是委屈猴哥......”
  方羿检查完伤口很是满意,帮他把衣裳系好,“小夜叉,为喜欢的人做这事,不委屈。”
  安戈盯着这人的“小帐篷”,这猴子方才都只顾让他舒爽,自己还没解决呢。
  于是问:“要不我也帮你做一回罢?”
  “不用。”
  “你刚才才说为喜欢的人做不委屈呢!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
  方羿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下楼叫小二烧一桶热水沐浴,“我怕我忍不住会伤了你。何况你伤在后背,很容易牵扯到那处的肌理。”
  “那我用手如何?”安戈灵光一闪,讨好万分地凑近他,“我前些日子在书上学了许多手法,正好给你试试。”
  方羿的眼神一凝,停了整理的动作,问:“书?”
  安戈僵住,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那,那个......”
  方羿追问:“什么书?”
  安戈开始信口雌黄:“就,就平常的书咯,猴哥你教我识字,我就找一点书来看嘛......猴,猴哥,你别用这种表情看我......我警告你啊,我现在有伤在身你可不能动我......你就坐在那边不准再过来了,再过来我我我我就咬舌自尽——唔嗯!”
  嘴唇被某个大灰狼一下子封住,随即离开又贴着他的耳朵咬了一记,用低沉又浑厚的嗓子道:
  “等你伤好了,再一笔、一笔跟你清算!”
  这句话的威慑力如仲夏惊雷,强得让安戈一下子并紧了两腿,一个字都不敢说。
  华泱城,半空乌云滚滚,如暴风雨前夕的浪潮。容王宫近来血雨腥风,金碧辉煌的宫殿竟时常有乌鸦驻足。
  啊——啊——
  几声凄厉的鸦鸣划破天际,映着惨淡的红日更显悲壮。
  倏地,七公主殿内猛然冲进去一队黑衣侍卫,如破穴而出的蝙蝠。
  “公主,他们快进来了!”
  侍女跌跌撞撞跑进来,用身子抵住木门。
  静和仍旧飞快地在字条上落笔,额角的汗水如瀑滑落。自从封若书走后,她便被接回了容王宫,也亲眼见证了王宫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心里如面鼓咚咚作响,但她一刻也不敢慢。
  “啪!”
  她将要传的话极简地写完,无视桌上的笔搁,直接将笔扔在一旁,黑色的墨迹随即飞溅了几滴在衣袖上。
  她仓促将纸条卷成细细的一根纸棒,从暗格里掏出一只白底蓝尾的信鸽,将纸棒塞进信鸽腿部的小竹筒。
  然则下一刻——
  “哧——”
  静和回头,只见堵门的侍女已经被剑从外向内刺穿。
  “公主......快......跑!”
  没待她说下一句话,体内的剑刃已被人抽出,接着,涌进来黑压压的十几个人。
  为首的,是管珮——如今容国的王后。
  静和暗道不妙,连忙抱着信鸽往窗边跑,企图将鸽子放出去。却跑了两步就被一把匕首击倒,刀刃插进她的大腿,瞬间鲜血淋漓。连带着信鸽也被摔到一旁,扑腾了几下,因为翅根的锁架没有打开,并没有飞起来。
  管珮慢悠悠走过去,如狩猎者看到垂死的猎物一般慵懒,居高临下瞧着静和,阴恻恻道:
  “还想着你那国师呢?”她语速极慢,仿佛吞噬食物的毒蛇,“他回不来了,就算是他想回,也只是一具尸体。”
  静和不理会她,只挣扎着朝信鸽爬去,企图解开锁架。
  却在只差一点的时候,被管珮抢了先。
  她展开字条,逐字逐句地念:“王宫生变,速携方侯召兵回宫。”
  念完,她阴寒地嗤笑了一声:“召兵?他哪里来的兵?你该不会不知道,方羿离开之前,已将虎符给了镇北侯了罢?方侯现在只是个畏罪潜逃的逃犯,与常人没有差别。再说,镇北侯虽爱与本宫作对,但他的封地远离华泱,他发兵时,我儿早登了大统。那时候......还有用么?”
  静和死死瞪着她,咬牙道:“毒妇!”
  管珮将纸条交给左右,“拿去给那巧匠,让他模仿七公主的笔迹,另拟一份密信给我。就写......‘永定侯府生变,方羿心有不轨’。”
  说完,洋洋得意地看向静和,“你觉得如何?封若书见到这信会不会马不停蹄赶回来?回来了好,回来了本宫便可一网打尽斩草除根,省得还要满天下去找,多累呢,是不是?”
  静和眼中所剩无几的光亮通通熄灭,“你当真如此卑鄙,你当真如此卑鄙!”
  管珮接着道:“本宫这是自保。我儿登基,方羿与封若书联手还了得?只是借你的信鸽,知会你的夫君,方羿现在说不定有二心。他们的联盟彻底瓦解,本宫才有安宁之日。”
  静和道:“方侯对父王忠心耿耿,你如此诬陷于他,就不怕报应么!”
  管珮冷笑,“本宫以为你心里只有封若书,所以不惜欺君谎称有孕也要救他出来。没想到,还想着方羿呢?”
  “我静和生而为人,自然尊赤心忠诚之士,鄙犯上作乱之贼。”
  “本宫即便是贼,偷了这天下,便是光明正大的贼。彼时大权在手谁敢多言?你父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怜悯地看着趴在她跟前的静和,看她水蓝的衣裙上尽是鲜血,不由快感倍增。
  然则下一刻,这一直垂首的人突然抬起头来,硬生生斩断她这快感。
  “啊——”
  只见静和突然抽出大腿上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管珮的脚背,力道之大,直接刺穿插进了地板。
  她随即飞快起身,抽出匕首就要朝管珮的心脏刺去,周遭的侍卫却已有防范,先她一步拦下攻势,接着,四柄锋利的剑刃刺穿胸膛。
  眼前的视野陡然猩红,静和的匕首尚且停顿在半空,血液顺着刀刃一滴一滴滑下,生命亦随之逐渐流逝。
  刀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她瘫然倒地,眼神涣散地望着窗外,嘴唇动了动,“夫君......别回来......”
  容国七公主没了,传言只说是旧疾复发,突然暴毙。只是可怜了她腹中的“孩儿”,还未见世便胎死腹中。
  走出王宫,无人知晓那日在公主殿发生的一切。
  封若书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怅然若失,银两和贴身玉佩被人偷了也未发觉,末了吃饭住店没钱,没办法只能卖了头上的白玉簪。
  那掌柜的倒是看中他背后的蚩尤箭,他想了想,还是没有点头。
  玉簪本价值三百两纹银,奈何那掌柜的眼睛毒,看准他急需用钱,开的价钱极低,抵了房费之后只剩二十两。估摸着算了算,在路上省吃俭用,赶路不能买马,只能在十几日之后勉强赶到华泱。
  在几近柴房的简陋房间里,封若书仰天长叹,视野蓦然飞进一只信鸽,周身雪白,唯有尾巴的三根羽毛呈蓝色——这是静和与他联系的工具,蛊鸽。
  母蛊他随身放着,子蛊在信鸽体内,只要这信鸽尚且存活,天南地北也能寻到他。
  故而他拆下信筒,将上面的字迹浏览了一遍之后,勃然大怒。
  “方羿,你果然要谋反!”
  他一掌拍在桌上,随即扬起一层灰尘。


第116章 沉沦(二)
  封若书给静和回了一信, “切忌声张, 务必保重”。
  大容先祖为了避免公主下嫁后受夫家连累, 素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丈夫犯下十恶不赦之罪行,婚约不解自除。
  而他公然劫了法场, 犯人还是君王指名道姓非杀不可之人,已然囊括在十恶之内。
  所以他与静和现下皆是自由之身,但念着之前的婚约, 念在这一场相识,他还是回了信。
  随后,他拿身上所有的银子换了匹马,飞速往华泱赶, 却不想在半路遇到平教追捕。
  他如今身下的不是御风, 只是匹普通的笨拙迟缓的驽马,不多时便被平教那几十人追上。逐渐便被逼上狼牙形状的山头,高处湿寒,瘦削的人影在山头摇摇欲坠,似要被时空吞噬。
  这些人个个皆是墨色斗篷,兜帽将脸遮了一半, 以短刀为武器, 似人似鬼。
  “拿下。”
  封若书腿部受了重击,一下子瘫倒在地不能起身, 只望着如傀儡一般的鬼影齐刷刷围上来。
  顺着他们的速度,天色蓦然也沉了下来, 如黑雾般压在山头,让人喘不过气。
  “等等。”
  他不甘且孤傲地仰起头,对上明晃晃的短刀尖峰。
  为首的那人施施然往前一步,饶有兴味地问:“何事?”
  封若书摸上后背的蚩尤箭,道:“你们找我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这张弓,不是么?”
  “不错。”
  “据说我是八川唯一能拉开蚩尤箭的人,若你们再往前一步,我便咬舌自尽。这样,你们永远也不可能解开平教的谜团,即便寻到安戈。”
  那贼首只阴恻恻一笑,道:“你死了更好,恰巧大护法练成了一门控制尸体的蛊术,牵制死人不比说服活人更来得容易?”
  其实平教压根没有这样厉害的蛊术,只是平煞研弄过封若书的脾性,明白控制他只能一步一步击垮他的心防,将坚硬的护盾一层接一层拆开,剥出最柔软脆弱的部分,再一刀刺穿。
  封若书见唯一的筹码竟无用处,于是瞥了眼身后的山崖,往后挪了好些,悬吊吊倚身在崖边上,进一步威胁道:“对你们而言控制尸体兴许容易,但......若是你们连我的尸身都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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