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曹操大步走过来,夏侯惇便拱手说:“主公!”

曹操眼看着夏侯惇,沉了一口气,也拱手说:“元让此去,万事小心!”

夏侯惇面色十分坚定,古铜色的脸上未见半点的动摇与彷徨,反而笑了一声,说:“请主公安心!”

他说着,便翻身上马,动作十分干脆利索。

就在夏侯惇将枪一招,准备下令全军开拔之时,突见曹昂策马从营地深处飞奔而来,大喊着:“夏侯将军留步!!”

曹昂飞马而来,一路朗声“留步”,随即近前,不等马匹停稳,“哗啦”一声翻身下马,跪下来拱手说:“报主公,细作贾诩……愿降!”

曹操一听,不由得惊诧了一记,张让则是自始至终表情淡淡的,似乎早就遇到了,会有此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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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会盟

这里面最欢心的, 当属夏侯惇了。

昨日夏侯惇奉了曹操之命, 前去劝降, 只可惜贾诩的态度十分坚决,最后夏侯惇失望而归。

没成想今日一大早,竟有如此意外, 贾诩当真迷途知返,降了!

曹操当即笑起来, 说:“好!将贾诩带至幕府大帐,我现在便提审他!”

“是!”

曹昂应声, 很快赶去提审贾诩。

其余人等则是将兵马暂时安置, 一同来到幕府大营,准备提审贾诩。

贾诩乃是董卓派遣而来的细作,以张绣为掩护保险,偷偷打入了曹操的营中, 窥探酸枣会盟细况,伺机而动。

众人入了幕府大营, 全都安坐妥当, 这时候曹昂便令人押送着身戴枷锁的贾诩, 从外面走了进来。

随着“哗啦哗啦”的锁链声, 贾诩披头散发, 面颊上挂着血红的鞭痕, 慢慢走了过来。

他的面色惨白,带着一丝惨淡,似乎已然丢去了往日里的锐利与锋芒, 每走一步都很艰难,配合着他瘦削的身材,看起来犹如狂风中席卷肆虐的落叶一般……

贾诩走进来,站在原地,淡漠的扫视了一眼众人。

曹操见他模样,便故意说:“元让,还不快替文和先生解取枷锁?”

夏侯惇一听,立刻大步走过去,两步跨到贾诩身边,连忙将他手上脖颈上的枷锁解开,又将他脚踝上的锁链解开。

“哗啦!”一声,沉重的枷锁和锁链全都卸去,与此同时贾诩身子一晃,险些直接跌倒在地上。

“先生!”

夏侯惇连忙一把将人搂在怀中,焦急的说:“先生!先生!”

张让走过去,不紧不慢的检查了一下贾诩,为其诊脉,说:“没有大碍,身子有些虚寒,好生将养两日便是了。”

夏侯惇听闻,这才狠狠松了口气,将贾诩的头发用手掌轻轻梳理,别在耳后,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贾诩目光动了一下,推开夏侯惇,对曹操说:“文和愿降。”

曹操笑起来,十分平易近人,说:“文和先生如此识大体,明大义,我便知道早晚有这一日,文和先生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啊!”

他这般说着,就见张让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曹操差点被他冷漠的眼神注视得噎着。

毕竟曹操方才的确说了违心的大话儿,其实曹操一直都主张杀了贾诩的,就知道他不会降,没想到最后贾诩竟然真的归降了。

曹操朗声干笑了两下,“哈哈、哈哈哈”的,笑的别提多尴尬了,说:“行了,既然文和先生与咱们都是自个儿人了,我便也不说那些客套的虚话儿了……文和先生,董贼到底将在会盟之上有何异动,还请文和先生明示!”

贾诩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说:“文和既已归降主公,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不过……文和一贯穷酸怕了,又是反叛改投的降臣,因此难免有些许的顾虑。”

曹操一听,心中冷笑,好一个老狐狸一般的文和先生,往日里那温柔顺从的模样儿,不知是怎么装出来的,其实骨子里当真是又精明又不饶人,一点子亏都不吃。

曹操“哈哈”一笑,很亲和的说:“文和先生但说无妨!但说无妨,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套?”

贾诩便拱了拱手,说:“文和斗胆,今日跟随主公,请主公答应文和两个条件。”

条件?

又是条件。

任是谁都喜欢开条件,张让的三个条件,第一个是看自己的脸,第二个是救吕布,第三个至今还欠着。

这下子好了,贾诩又要开两个条件,只能万幸不是三个。

曹操假笑着,一脸的随和,说:“文和先生但说便是了,这有什么?”

贾诩倒是坦然,说:“第一,文和今日归降,请主公在众将面前保证,日后不会对文和起任何杀心。”

曹操一听,当即就起了杀心,这贾诩当真不是省事儿的料子。

“其二……”

贾诩又说:“请主公保证,从今往后,文和锦衣玉食,荣华不尽!”

贾诩开了两个条件,一个比一个过分贪婪,一个保命,一个求财,曹操一听,虽心中不愿意,但又觉得到底不是过分的要求。

众人一听,都有些咋舌,只觉之前关于文和先生好色贪财的传闻可能都是以讹传讹的重伤,如今听来倒像是真真切切的了。

曹操想了想,贪婪之人,到底是最好满足的人,倘或贾诩无欲无求,反而不好驾驭掌控。

于是曹操便说:“好!我全都答允与你,只要有我曹操一日,便保你文和先生锦衣玉食一日,如何?”

贾诩这才拱手说:“多谢主公恩德。”

曹操说:“如今……可以说了罢?”

贾诩并没有任何废话,毫不拖泥带水,说:“董卓已经令胡轸为大都护,镇压酸枣联盟军,其麾下叶雄为帐下都督,率领亲信一千,此时已然混入酸枣营中,准备伺机而动!”

“什么!?”

曹操一听,当即坐不住,站了起来,蹙眉沉着脸,说:“不可能!这万不可能!酸枣营中各路将军治军严明,他叶雄便是再厉害,也不过一千人马,如何可能混入酸枣营中?如有此事,叶雄此时此刻早便被五马分尸了!”

贾诩只是冷笑一声,说:“主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叶雄……”

他的话说到此处,便在此时,张奉突从营外跑进来,十分仓皇,说:“主公!营外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等求见!”

曹操正听贾诩说到重点,哪知道韩馥、袁绍等等竟然登门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按理来说,渤海太守袁绍的官衔已经碾压了曹操,冀州牧的官衔又在渤海太守之上,韩馥与袁绍竟然一同前来拜访,这其中必有重要缘故。

曹操当即站起身来,对身边的张让低声说:“你带贾诩下去说话,小心行事,我在这里,先会一会韩馥袁绍。”

张让点点头,当即就带着贾诩,从幕府大营的后帐门离开了。

张让离开不久,张奉便领着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后将军袁术,并着乌程侯孙坚、东郡太守桥瑁、陈留太守张邈等等,一股脑的人全部涌进了幕府营帐。

曹操赶忙起身相迎,笑着说:“各位兄长今日如何突然登门造访,小弟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众人进来之后,各自安坐,袁绍首先开口说:“孟德贤弟你竟还不知?董贼的细作已经打入了我酸枣盟军,不日便要行动!”

曹操一听,原来这些人也打探到了消息,所以才巴巴的赶过来。

冀州牧韩馥说:“正是!不才在雒阳之中乃留眼线,眼线禀报说,董卓已经派了一千兵马,早早藏身在我等营中,只等着会盟开始,便杀出来与咱们迎头痛击,狠狠一个下马威啊!”

曹操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韩馥。

韩馥此人之前说过,乃是袁氏的门人,也就是说韩馥是袁氏的学生,袁氏将韩馥捧了出来,不过后来韩馥归顺了董卓,董卓派他监视袁绍。

韩馥因着看到了反董卓的大势,便反叛了董卓,投靠了袁绍,虽他乃是冀州牧,官衔比袁绍要大,但自称是袁氏之人,所以处处都侍奉着袁绍。

袁绍前来酸枣会盟,粮饷辎重,还有会盟大营的公共粮饷与辎重,都是冀州牧韩馥来扭转调配的。

韩馥毕竟以前曾是董卓派来的眼目,因着想要表达诚意,所以这次会盟,也是下了血本,出了不少血汗钱。

众人一听,都七嘴八舌都说了起来。

“以我所见,董贼虽控制了雒阳兵力,但到底无法把手伸出这般远!”

“没错!说不定董贼便是故意放出假消息,想要扰乱咱们军心,让咱们不攻自破!”

“而且那董贼不过一千兵马,咱们一个营的兵马就胜他十倍,如今十四路大军联盟,远胜他十数倍,难道还惧怕了他一千兵马不成?!”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东郡太守桥瑁皱了皱眉,说:“各位,各位,听老夫言!虽咱们酸枣盟军人多势众,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董贼在背地里做一些阴险下作的勾当,我们亦是防不胜防,不若这般……为了稳妥起见,咱们不若将会盟设誓,遴选盟主的日期提前一些儿,扰乱了董贼的阵脚,如何?”

他这般一说,孙坚第一个肯定,说:“桥太守此言甚是,提前会盟,一来若董贼只是放出传言,我等也不会有所影响,二来若董贼真的派兵偷袭,咱们也不叫他得逞,两全其美,两不耽误。”

众人一听,都觉得挺好,能让董贼计划落空,又能顺利遴选盟主,自是好事儿。

唯独曹操有些忧虑,恐怕不见得这般容易,便能化解董卓的偷袭……

众人齐聚在曹操营中,谈说了一阵,大家都同意提前会盟,如此一来,会盟设誓、遴选盟主的时日便更是紧张,众人需要立刻搬进会盟大营。

曹操一连忙了两日,明日便要启程,今儿个晚上终于得了空,便想起了张让。

一想到张让,曹操也不知怎么的,就跟个青瓜蛋子一样,心口直痒痒,恨不得挠一挠自己的心窍才好。

曹操咳嗽了一声,他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当即就出了营长,往张让那面儿去了。

“哗啦!”一声,曹操又不吱声,直接闯进张让营帐。

只见张让刚刚沐浴完毕,乌发披肩,正在整理自己的中衣,曹操一进来,登时感觉鼻子痒痒的,差点又流出了鼻血来。

曹操从外面晃进来,装作一本正经的严肃说:“明日便要前去会盟大营驻扎,此去……十分凶嫌,你便不要跟着了,就安心留在这里,等候我的佳音。”

他这般一说,张让刚好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就点点头,十分冷漠的说:“哦。”

哦?

就一声?

曹操一听,当即就像是心头泼了冷水一般,鼻血都给憋回去了,盯着张让,目光十分阴沉的说:“你就没有什么旁的,要与我说?”

张让抬起头来,平静的注视着曹操,说:“主公想要让说些什么?”

曹操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让,张让坐在席上,因着他只着了里衣,曹操这么低头一看,里衣还有些松散,正巧能看到大半的春光,当即有些头晕眼晕,赶紧咳嗽一声,移开目光。

曹操重新整理自己的威严,板着脸说:“我好歹也是你的主公,你这奸佞怎么也要靠着我这做靠山才好讨生活不是?你便不关心关心我?董贼可是派了伏兵的。”

张让想了想,说:“伏兵?主公不是已然收服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合盘托出,主公又素来机警,心思缜密,再加之曹营训练有素,兵强马壮,为何还要担心?”

曹操一听,张让这嘴巴看起来薄情,但是说起话来当真是甜,都快把自己夸上天了。

曹操咳嗽了一声,突然说:“时辰不早了,明日我还要出发,便不多留了。”

他说着,转身出了张让的营帐,很快走了。

张让坐在席子上,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眼看着曹操风风火火而来,然后又风风火火而去,不由十分奇怪,不知曹操这是又闹哪一出。

就瞧曹操风风火火而去,还没一会子,突听“哗啦!”又一声,曹操去而复返,重新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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