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作者:搞事的来了!
曹老板:在媳妇儿面前展现英雄气概的时刻到了!(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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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近前!
“什么!?”
“是长秋先生!”
“这不可能, 怎么会是长秋先生?!”
叶雄的大刀直指张让, 一时间人群更是混乱。
叶雄“哈哈”大笑,说:“怎么?尔等还不想承认!?若是不信,大可验明正身, 阉党贼首张让,乃是一宦官出身, 你等扒了他的衣衫, 一看便知!”
叶雄这般一说,表情十分轻佻邪佞,曹操登时愤怒起来,说:“叶雄!今日我等义军,酸枣会盟于此,你竟敢自投罗网,自不量力的是你才对!”
叶雄非但没有任何惧怕, 反而笑的更是欢畅,说:“是了, 若是曹校尉不说话,本都督险些注意不到你!你这朝廷反贼, 竟还有有脸自称义军?!”
叶雄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将手中的长刀招了招,说:“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或许不知, 这曹操乃是和阉党贼首张让一伙的!日前曹操帮助阉党张让从雒阳逃脱,便是因着看中了张让的宝藏!如今曹操已经沦为阉党恶人,还谈什么义军?!”
“什么……这怎么可能?”
“长秋先生原是阉党?我们被骗了?”
“他便是张让?听说他身怀宝藏, 怪不得曹操要保他。”
“是了,骗得咱们好苦!”
一时间场景更是混乱,同来盟誓的军阀们,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共同匡扶汉室天下,讨伐董卓,结果被董卓麾下叶雄,两三句话,竟然挑拨了矛头。
矛头瞬间指向了曹操与张让。
其实叶雄这两句话,也是有门道儿的,谁不知道阉党张让身怀宝藏,说这宝藏可匹敌天下都不为过。
而曹操秋日从雒阳离开,冬日便已徵召了如此之众的人马,必然已经得到了张让的宝藏,否则依靠曹操的势力,他家里的确有钱,却也无能聚众如此之多。
众人这般一想,登时都想到了一处。
各个军阀齐聚酸枣,本就有自己的私心,如今一听宝藏就在眼前,而且日日与他们相处,恨不能每天擦肩而过,这种滋味儿可好受的了?
众人目视着张让的眼神登时贪婪起来,一个个蠢蠢欲动,似乎立时就要将张让扒皮抽筋,吃拆入腹,占为己有一般!
“当真是张让!”
“我看他必然是阉党!”
“是了,我日前便说他是阉党,如今果然如此!”
“是我们看走了眼,当真是十常侍之首!”
“抓住他!”
四周开始蠢蠢欲动,这些贪婪之人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正在被叶雄包围一般。
而张让本人呢?
张让本人竟一句话没说,异常平静的站在原地,他的脸色冷静,可以说是冷漠,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脸上不见任何恐惧,反而坦坦荡荡。
济北相鲍信一看这场景,他早就知道张让的底细,之前曹操也与他和盘托出过,他虽不是十分信任张让为人,但张让救了他营中士兵,鲍信又不是恩将仇报之人,难得拎得清情况。
叶雄的目的不就是分化他们,让义军自乱阵脚,最后不攻自破么?
鲍信连忙大喊:“各位!各位听我一言!不要相信叶雄诡计!叶雄乃董贼麾下!是来分化……”
分化我们义军的!
鲍信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开场白便浑然是一个引子,登时随着他的说话声,四周的人群轰然而动,竟不是反抗叶雄,而是朝着张让而去,似乎全都想要抓住张让,占为己有。
鲍信一看,大喝着:“大家不要中了圈套!!”
“住手!不要打!”
“听我一言!”
鲍信大喊着,却没人理他,旁边诸多军阀已经动作。
袁绍一看这场景,眼眸动了动,为今之计便是要混乱起来,才可有可乘之机。
一来是浑水摸鱼,抓住张让。
他日前还以为张让是曹操的男宠嬖宠,如今一见,原来乃是匹敌天下的宝藏,就说曹操如此风流性情,怎么会迷醉于一个男子?
二来是趁着混乱,好杀出人群,引营地救兵而来,攻破叶雄包围。
袁绍便假意阻止众人,朗声说:“大家不要推挤!”
“不要中了董贼诡计!”
“此时我们买当齐心协力,共赴国难……”
他说着,却随着人群,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张让身边,“啪!!”一声出手便扣住了张让的肩头。
张让身子一斜,瞬间便要被袁绍拽走,就在这一刹那,曹操突然“唰——”的一声引剑出鞘,直接劈向袁绍的手掌。
袁绍没想到他突然拔剑,只得松开手掌,放开张让。
曹操将人护在怀中,一脸冷笑狰狞,额头上青筋暴怒,眼珠子充血赤红,声音沙哑到了极点,说:“谁敢近前?!”
众人眼看着曹操突然拔剑,登时吓了一跳,许多声讨之声轰然而止。
“曹公执意袒护阉党,可当真与阉党一伙!?”
“曹公怕是早已成为叛贼!”
“是了,曹公若是如此,便是与我等义军为敌!”
曹操目光阴沉,护住张让,冷笑的扫视了一眼众人,说:“义军?”
曹操“呵”的冷笑了一声,说:“诸位还好意思称自己为义军?你们义在何处?!”
众人一听,被曹操戳中了心事,纷纷有些心虚,但仍然硬着头皮说:“十常侍罪恶多端,鱼肉百姓,我等义军必杀此人而后快!”
“啪啪啪!”
就在此时,叶雄已然围观了一场好戏,立于马上,拍着手说:“好哇好哇!果然是好!义军齐心协力,令人汗颜啊!”
叶雄缓缓的驱动马匹,往前前进。
人群一看叶雄气势汹汹而来,身后跟着精兵,手中握着长刀,当时就有些后怕,赶紧向四周散开。
叶雄开进一步,人群便散开一步,就这样一步一退的往前而去,人群最后散到四周。
而张让本人,这祭坛的焦点,却一步未动,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
自叶雄揭露了他的身份,揭穿了张让之后,张让本人一个字儿也没说,好像众人谈论的,浑然不是自己一般。
叶雄打马开过来,曹操则是眯着眼睛,握紧佩剑,守在张让身侧。
叶雄低垂着头,一副傲慢模样,细细打量着张让,说:“听说你与曹操私逃出雒阳之后,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天下名士,哈哈哈好一个天下名士阉党贼首!当真有趣儿,有趣儿的很!”
叶雄又说:“我素来听闻,你这阉党专好邪辟之术,你倒是说说看,你平日里都是如何侍奉曹操的,才叫他如此死心塌地的保你?!”
叶雄自是有意羞辱张让,张让却岿然不动,淡淡的凝望着叶雄,终于开口说话,语气平静的说:“你想问的,恐怕不是这些罢?”
叶雄一愣,还以为张让会恼羞成怒,亦或者羞愤生气,哪知道张让不只岿然不动,而且还一眼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叶雄岂是想问张让这些无聊的问题,他只是试探一番张让罢了,最要紧的问题放在后面儿。
张让淡漠的说:“让我来猜猜,你必然是想要问我……宝藏在何处,对否?”
他的话音一落,坛场之人立刻全都看向叶雄,随即又把目光“唰!”的盯在张让身上。
因为叶雄的问题,就是他们的问题。
所有人,没有一个不想知道张让的宝藏现在何处的。
张让已然冷漠的长身而立,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叶雄骑着高头大马,手握大刀,不过就在他面前三步的地方,随时都可以取下张让的项上人头。
然而张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不肯舍给叶雄,视他犹如草芥土石一般。
叶雄当即怒喝,声音咆哮震天,说:“阉党!!!宝藏现在何处?!你若不说,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张让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一下,仿佛如山一般的叶雄并不可怖似的。
再一次淡淡的开口说:“不知道。”
“你说什么?!”
叶雄愤怒的挥舞着手中大刀,却不敢真的去砍张让,而是“啪!!!”的一声将旁边的旗帜砍断。
“唰——”的一下,战旗轰然倒下,引起人群一片呼声喧哗。
叶雄怒喝说:“看到不曾!倘或不说,这便是你的下场!我手里的刀子可从来不长眼睛!”
张让并无畏惧,重复说:“不知道。”
张让并未说谎,只可惜不只是叶雄,其他人也并不相信张让。
张让又说:“别说我不知道,便是知道,亦不会告诉与你。”
叶雄一听,气的“啪啪啪!”连砍了三面战旗,几乎要将自己的佩刀砍成卷边儿。
“呵!”曹操却很给面子的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张让气人的本事儿,越来越厉害了。
曹操一笑,叶雄的目光注意到了曹操,当即狰狞扭曲的说:“好好好!你既然不回答,那今日我便拿曹操小儿开刀!看看日后还有谁为你撑腰,你还能猖狂到几时!?”
叶雄说着长刀一摆,张让立刻眯了一下眼睛,面容一成不变,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说不出来的冷漠,带着冰渣子一般的温度。
张让清冷的嗓音稍微有些沙哑,说:“你敢?”
叶雄大吼:“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你倒看我敢是不敢?!”
要被开刀的曹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畏惧神色,冷冷一笑,嗓音阴沉沙哑的说:“不知是谁……”
他轻飘飘的说了半句,就在此时,突听“轰隆隆——”的马蹄之声飞奔而至,远方一阵尘土飞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竟有千军万马飞扑而至。
那打头之人一身红黑介胄,头戴紫金冠,手持方天画戟,正是吕布。
吕布喝令军马,骤然已至跟前,翻身下马,直接单膝跪地,抱拳朗声说:“报主公,卑将吕布,前来支援,董贼伏军已经尽数被包围,还请主公示下!”
叶雄没成想,只是一刹那的功夫,突然又冲出了军马,反而将自己的人马包围在内,登时有些慌乱。
曹操这才不紧不慢的握紧手中佩剑,轻轻转了一下手腕,嗓音砂砾,面色狰狞冷笑,犹如恶鬼降世一般,说:“不知是谁……死到临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
【小剧场】
曹老板:刚刚媳妇儿肯定是担心我了!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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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刃张让
叶雄大惊失色, 说:“不……不可能!”
吕布率军上来, 大军瞬间将坛场包围的团团严密,方才还占尽了优势的一千叶雄精兵,瞬间变成了劣势。
这包围而来的吕布军队, 起码也有五千人往上,叶雄的精兵绝对无法抗衡, 悬殊太大。
不只是叶雄, 在场所有人,郡守将军们全都吃了一惊,没成想曹操竟然早有准备。
曹操显然早有准备,仔细想一想,的确如此,从叶雄包围众人开始,曹操便没有慌张过一丝一毫。
跟随吕布一起而来的, 还有夏侯惇的兵马。
夏侯惇带领帐下精兵五十,亲自护送着文和先生而至坛场。
叶雄看到贾诩的一刹那, 登时大吼说:“是……是你!!”
是贾诩。
出卖董卓伏兵的,的确就是贾诩无疑。
那日贾诩已然投诚了曹操, 曹操许诺他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贾诩便把董卓的计划和盘托出了。
原来董卓的伏兵, 其实早便隐藏在了酸枣营地之中。
大家都不知他们是如何混入酸枣的,毕竟这里人多势众,每一路军阀都带领着一万来人, 共十四路,没有十四万,总也有十万之众。
而叶雄的伏兵不过一千,如何能混入如此严密的酸枣大营呢?
答案其实相当简单,叶雄的伏兵,混做了资助的粮草军,亲自运送着粮草而来。
军队打仗最重要的便是物资与补给,董卓便派叶雄乔装成粮草军,运送粮草给酸枣营地。
酸枣营地之中,虽各家负责各家的辎重粮草,但会盟大营的粮草乃是冀州牧韩馥所负责。
如此一来,会盟大营的粮草问题,就是一个公共问题,各家自扫门前雪,扫的那是相当仔细,但以轮到公共问题,便能省则省,谁也不愿意多管什么,毕竟自己也不是盟主,岂能替他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