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臧洪与张超离开之后,曹操这才反应过梦来,说:“张超这是来做什么?可有难为与你?”

他说着,赶紧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张让,见他当真无事,一个汗毛都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张让淡淡说:“并无什么大事,张公夜间落枕存筋,染了些风寒,让为张公推拿一二,在配饮汤药,二日便好。”

推拿……

曹操一听,张让竟然帮着张超推拿来着?

他不由想到方才自己进来之时,张超明明是赤着膀子的。

如此一想,曹操心中那叫一个醋心,难受的他胃里直酸,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子,张让便沾花惹草,还主动叫人除了衣衫。

曹操气得不轻,说:“你竟还帮张超除了衣衫?!”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发怒,淡淡的说:“正是,不过……”

不过后来的确是张超自己除的。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一听“正是”二字,这是和自己挑衅么?

曹操气得额角青筋直蹦,但是眼看着张让一脸坦然,心中更是气,自己无论多气,张让都没那根筋。

曹操一想不行,自己这般生气,可张让从不动怒,若是把自己气死了,岂不是他赚的盆满钵满?

曹操这么一想,当即便说:“我也落枕了。”

张让“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曹操决定要将这个便宜讨回来,绝不能让张超占了便宜,张超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来!

曹操当机立断段,说:“怎么?只许他张超落枕,不许我落枕了不成?”

张让说:“这倒不是。”

曹操点着自己脖颈,催促说:“快点过来,给我按按。”

张让听曹操都这般说了,也没听出他在“耍赖”,便走过,真的要给曹操推拿。

曹操一看,阻止说:“等等,为何不为我宽衣?”

张让疑惑的说:“主公不是脖颈落枕?这为何要除衣?张公是后肩……”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已经蛮不讲理的说:“不行,必须除衣!”

张让:“……”

能让张让语塞的事情,可能为数不多,而张让这辈子的语塞可能都用在了曹操身上。

张让淡淡的说:“这脖颈落枕,当真无需除衣,主公为何不讲道理?”

“我……”

曹操一听,被气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自己不讲道理?

曹操当即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张让理论起来,说:“我不讲道理?你便讲道理?你天天儿的看着我的颜面,可当真是在看我?你说说,你自己这是讲道理?”

张让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些茫然,的确,起初张让看到曹操的颜面,并没有在看曹操,因着张让总是想起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还教导张让,令张让受益良多。

可是后来……

尤其是最近,张让看到曹操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酸枣会盟实在太过繁忙,或者其他,张让当真并没有多想。

张让一时愣住,若不是曹操“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想法。

曹操见张让怔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更是气啊,没觉得好转,反而更气了,连忙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张让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

偏生自己这个风流轻佻出名儿的纨绔,却栽在了张让手中。

曹操哼了一声,说:“快些儿。”

张让这才回了神,“嗯”了一声,也没再争论什么,就给曹操退下了衣衫,替他推拿。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顺从,方才的火气登时烟消云散,云开雨霁,心中美滋滋的,就跟食了蜜一样。

食了……

蜜还没化开,就听曹操“嗬!!”的抽了一口了冷气,说:“疼!疼疼疼……”

竟与张超一个模样,登时疼的面无人色。

张让淡淡的说:“主公肌筋僵硬的很,恐怕是这些时日劳累的,稍微忍耐一下,让替主公多按一按。”

多……

曹操没成想,张让那么纤细的身板儿,看起来羸弱极了,却有这么厉害的巧劲儿。

一下按下去,曹操登时痛不欲生……

夏侯惇今日领了命令,负责统筹筹备陈留王月底登基之事宜,他怕将这件天大的事情搞砸了,因此特来请教主公。

哪知道刚走到盟主营帐门口,还未近前,便听到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而且还是主公的“啜泣之音”。

隐约听到兄长“哭喊”着“张让你放肆!”“疼!”“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等等……

夏侯惇当时就给吓懵了。

他平日里虽也看出来兄长中意于张让,但兄长生的高挑英气,而列侯文质彬彬,羸弱无害。

怎知……

这喊声竟反了过来!?

夏侯惇没敢进去,赶紧便行回避,改日再来。

第二日一大早,夏侯惇从营帐出来,首先便看到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耳根之后藏着一个齿痕,神色稍显靡顿,走起路来还稍微有些不顺。

夏侯惇一看,当即忍不住面红,不由想到了那日夜里的事情,因着夏侯惇受伤的缘故,文和先生日夜不眠的照顾他,夏侯惇才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憋的久了,只觉情难自已,便与文和先生又做了那等事情。

当时或许有些粗鲁,文和先生还稍微受了一些伤,令夏侯惇愧疚了好几日。

夏侯惇哪知道,其实是因着文和先生主动管张让要了袁术送与的水丸,给夏侯惇的汤药里放了好大一块,因此夏侯惇才这般情难自已。

夏侯惇看到文和先生这样,心中更是愧疚,赶紧去扶。

就在此时,盟主营帐的帐帘子被打了起来,曹操从里面走出来。

显然曹操也是方起,迎着张扬展了展手臂,抻抻筋骨。

只是他这一展手臂,登时“嘶……”一声,疼的赶紧又缩了回来,心中暗骂,都是张让这个很心肠的,推拿的自己疼的要死,必然都青了!

曹操这般想着,便抽了两口气,扶着自己酸疼的脖颈,浑身不得劲儿的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抽气。

夏侯惇本想与兄长打招呼,但见曹操这副“一瘸一拐”的模样,登时如遭雷劈,这模样怎么和文和先生的行动不便,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且曹操衣领之处,隐约好大一片红痕。

夏侯惇不知道,那并非吻痕,而是推拿出来的痕迹,昨日里张让差点还给曹操拔了火罐子,幸亏曹操抵死反抗,不然今日必更是精彩纷呈。

夏侯惇瞠目结舌的,看着主公兼兄长的曹操从自己面前,艰难的走过去,曹操那高大伟岸的形象,轰然在夏侯惇心中坍塌。

与此同时张让“雄伟”的形象,傲然屹立起来。

夏侯惇不由暗暗称奇,列侯明明是个宦官,但兄长憔悴至此,难不成……

列侯竟天赋异禀?

第184章 张让撒娇

奸臣套路深-第184章 张让撒娇


袁绍被张超无视, 当即十分生气,后来他又找了很多其他人, 大家虽不想让曹操独大, 却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而且也如同张超一般,觉得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 并不想得罪了日后的人主,岂不是自讨苦吃?

袁绍屡次碰了一鼻子灰, 最后便想到了自己的弟弟袁术。

袁术虽是袁绍的弟弟, 但袁绍本是庶出, 身份又不怎么高贵, 袁术乃是嫡出, 自是他比不得了的。

袁绍心中从始至终芥蒂事时,因此与袁术并不亲近, 如今迫于无奈, 便想到了袁术, 于是去寻袁术, 准备二人合计一番。

袁绍找到袁术,便说:“咱们兄弟俩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为兄便开门见山了,曹操欲要推举陈留王登基, 我知道弟弟你与为兄意见一般。”

这事儿上, 还真别说, 袁术也是这个意思, 绝不能让陈留王登基。

于是袁术便说:“正是啊,这陈留王不过八岁,转年也才九岁,不满十岁的小娃娃,能知道什么?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刘辩,不也因着太过年轻,才被董贼给一刀宰了么?”

袁术所说的,正是小包子陈留王的兄长少帝。

少帝惨死之时,小包子就在当场。

袁术直呼少帝大名,而且连名带姓,简直便是大不敬,可见他对少帝并没有任何敬畏之情。

袁术又说:“再说了,不只是陈留王年少,那曹操不过也是个黄口小儿,没什么见识,如今打败了一次胡轸的兵马,便觉自己怎么样似的,这可是兵家大忌呦!”

袁绍听他这么说,和自己不谋而合,说:“是了,咱们汉家的天下,若是落入陈留王之手,陈留王必然重用曹操,到时候曹操独大,便又是一个董贼!令我于心何忍啊!”

袁绍与袁术二人堆在一起,惺惺相惜起来。

袁绍见袁术同意自己的看法,便突然话锋一转,说:“弟弟,若是想要破除这曹操独大的局面,必然要阻止陈留王登基,我倒是有一计策,不知可不可行?”

袁术说:“还请大哥明示!”

如今二人又似亲如骨肉,俨然一家子人。

袁绍便说:“弟弟可知幽州牧刘虞此人?”

袁术一听,脸色登时大变,袁绍则是继续说:“这幽州牧乃系当年开国太子刘强之后,实属我等追随之楷模,分明是宗亲正统!”

说起这个东汉的开国太子刘强,袁绍说他是正统,其实有些道理。

刘强乃系东汉始祖刘秀的长子,年少有才华,被封为太子,是为储君。

只不过好景不长,刘强的生母,也就是当时的皇后郭圣通,外戚势力强大,引得了皇帝刘秀的猜疑,刘秀最后留给了郭圣通一句“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说她并不贤惠,而且像是吕后霍后一样残暴善妒,便废黜了郭圣通的皇后之位,令其移居。

太子刘强因生母被废,只得主动让出太子头衔,以求自保,后封东海王。

至于废后与废立之时,后世争议颇多,很多人认为废后郭圣通,其实贤良淑德,并无过失,不止如此,她的外戚势力还曾帮助刘秀打下东汉天下。

是刘秀只可同患难,不可同享福,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而太子刘强也是被牵连的那一个。

若是当年刘秀并无废后举动,恐怕此时的东汉天下,便是刘强之后。

因此虽如今的幽州牧刘虞,顶多只能算一个皇孙之后,却也有这一层高贵身份在其中。

袁绍突然提起这么多年前的事情,袁术脸色突然就不好看了。

袁绍说:“既然曹操想要扶持一个小娃娃上位,我等不防扶持素来贤明在外的幽州牧刘公为帝,弟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袁绍说完,才看到袁术脸色不好,不由眯了眯眼睛。

袁术支吾的说:“这……幽州牧虽是宗亲正统,但并非嫡亲血脉,这……也不太好罢?”

袁术拒绝了袁绍的提起,袁绍一凛,这才知晓袁术原本和自己并不是一条心!

袁术十分隐晦的说:“如今天下不太平,陈留王年少好欺,受人摆布,可那幽州牧若是登基,说不定日后便忘了扶持他的这些老臣,咱们与幽州牧又不相熟,这……”

袁绍冷冷的说:“依你看来,那该如何?”

袁术笑了笑,说:“大哥,您看看我呢?弟弟我虽不是刘氏正统,不过……乃系三公之后,这刘家的天下都是我袁氏打下来的,我又是三公嫡子,手握重兵……”

他的话还未说完,袁绍便冷笑一声,说:“弟弟,你可别忘了,就算天下都是袁氏打下来的,但你名不正言不顺,说白了便是第二个董卓!手中握着的兵权还未见有董卓多,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

袁术一听,当即不乐意了,说:“既然咱们道不同,那便不送了!”

袁术这是逐客了,两人还未说几句,竟然吵了起来,袁绍当即便转身离开了营帐,自行去了。

袁绍这面儿越想越生气,袁术竟不同意自己的法子,反而生出了这么荒唐的自立想法。

就连三岁顽童也知道,这天下乃是刘家的天下,而他们打着的便是匡扶汉室的旗号,如今袁术却要自立?

而且就算自立,能轮到袁术不成?有自己这个兄长摆在前面,能让他自立?

袁绍没有与袁术谈拢,但这扶持刘虞的想法并未打消。

于是袁绍想了想,便亲自提笔写信,然后将书信拿出去,找到了一个亲随,对他悄声说:“快马加鞭,将这封送去幽州,一定要亲自交到幽州牧手中,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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