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大喊着魏满强吻自己。

不过这也是事实, 魏满也没办法说林让诽谤或者造谣。

后来林让便一口一个大喊着“大猪蹄子”“渣男”等等, 总之魏满根本听不懂这些词汇,但想来必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儿。

士兵们吃了一个惊天大瓜,差点被给直接噎死了,撑得不行。

魏满为了保住自己的清誉,唯恐林让到处嚷嚷去,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从里面走出来,让士兵们退下,然后把林让拽进了舍中。

因此林让这一晚上,其实是在魏满舍中渡过的……

林让头疼的厉害,翻了个身,没成想他躺在榻边上,这一翻身险些掉下榻去。

就在此时,一个有力的臂弯突然一把捞住林让,将人抱住,没叫他掉在地上。

林让睁开眼睛,对上了魏满担心的目光。

魏满也对上了林让混沌的目光,登时心头一跳,“梆梆”了两声,就浑似被人狠狠抽了两棍子一般。

还是往头上抽。

魏满心头狠跳,赶紧一把松开林让,将他扔在榻上,摆出一副冷酷的面容,似乎想要弥补方才的失态,说:“醒了?”

林让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便说:“魏公如何在卑臣舍中?”

魏满还记得,当年自己与林让离开京城,来到赵梁屯兵之时,林让误以为自己与魏满发生过关系,第二天酒醒,也问魏满为何在自己舍中。

魏满走了一下神儿,很快不悦的说:“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孤的房舍。”

林让仔细看了看,的确如此,是魏满的房舍,毕竟这房舍又大又整洁,绝不是自己那逼仄的小舍。

林让坐起身来,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

魏满冷声说:“你可万勿误会……”

昨日里什么也没有发生,魏满笃定林让是个冒牌货,是陈继找来迷惑自己的,自然不可能叫陈继得逞,也不可能与林让发生什么干系。

他昨日里把林让拉进舍中,本是不想让他到处嚷嚷自己的丑闻,等林让清醒一点儿,送他回去。

哪知道林让根本不清醒,喊够了倒头就睡,不止如此,小蛮还来捣乱,就是不让魏满把林让送回去,咬着林让的袍子,“嘶啦——”一声,竟给咬烂了。

因此今日一起来,林让便衣袍不整的模样,实在引人遐想……

魏满解释说:“昨日我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揉着自己的额角起身,因着昨日里魏满放他鸽子,说好的践行宴只有自己来饮,所以林让其实不想给魏满好脸子,多少有些脾性。

而且他现在宿醉得厉害,只想回去继续歇息,于是便淡淡的说:“魏公无需多虑,无论昨日里发生了什么,卑臣只当没发生便是了,无需魏公担心。”

他说着,直接拢着自己撕烂的袍子,坦然爽快的离开了魏满的房舍。

魏满:“……”为何只当没发生?

本就没发生!

而且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能当没发生?

竟这般不知检点?

魏满一想,只觉更气了,早便听说此人的品性不端,最喜欢沾花惹草,看来当真不假。

魏满一个人生闷气,也不知具体缘由,眼看着林让无情的扬长而去……

林让拢着自己的袍子从魏满的舍中走出来,哪知道这么巧,正巧就遇到了谋主攸远。

攸远昔日里也是八厨之一,与魏满有些交情,今日本想来攀谈攀谈,凑凑近乎的。

哪知道刚到院落附近,便看到了林让。

这一大清早起来,林让衣袍不整,袍子撕裂了,鬓发散乱,不止如此,面容还有些憔悴。

攸远心头一震,一眼便看出林让昨夜里准是没干好事儿,而他急匆匆从魏满的舍中走出来。

原竟与魏满勾搭上了!

攸远哪知道,林让的面容憔悴,其实是因着醉酒难受,宿醉头疼,酒精破坏了胃粘膜,引起了胃部胀满,胃脘疼痛,林让本不是个强壮之人,因此这一来就显得十分憔悴。

而林让的衣袍更是无辜,乃是小蛮咬碎的。

林让的鬓发的确散乱,不过那是因着睡觉蹭的,绝不是什么旁的……

谋主攸远走过来,眼神古怪,语气也阴阳怪气的说:“呦,奉孝先生,没成想没几日,先生便与魏公打成一片了?还真是自来熟啊!”

林让哪里能听不出来他在奚落自己,什么“打成一片”。

谋主攸远又说:“想来先生这济世的大本事,不会就是这么来的罢?那我当真是佩……”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让因着头疼胃疼,十分难受,根本就没把攸远的挑衅放在眼中,只想着日后再不能如此饮酒,实在伤胃,此时若是有一杯温蜂蜜水,一解胃中苦楚,那便大好了。

林让面无表情的离开,已经是第二次无视攸远的挑衅,气的攸远哇哇大叫起来,但也无济于事……

今日便是林让离开齐州,前往郯州,送战书的日子。

使者的队伍不大,零零星星几个人,毕竟是去送死的队伍,这种苦差事儿,谁愿意跟着去?

魏满坐在房舍中,手中握着一卷简牍,简牍拿倒了也无注意,眼神望着窗外深秋的枯木,心思已经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去。

今日是为林让践行的日子,魏满自不会去,十分不屑,但心思又不是很安宁,杂乱的厉害。

魏满不由想到那日里林让醉酒的模样,虽他不知林让所喊的“大猪蹄子”是什么意思,但林让那些醉酒的小动作,当真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过是个细作。

不值什么。

又能值什么?

魏满越是这般告诫自己,便越是心烦意乱,最后“啪!!”的一声,直接将简牍扔在案几上,猛地长身而去,往西院大步走去。

魏满一路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西院,“嘭!!”一声巨响,粗暴的撞开林让的舍门。

舍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黑影,便是小蛮。

小蛮趴在林让的榻上,舍门一撞开,它支起耳朵,回头看了一眼,便懒洋洋的趴了回去,继续百无聊赖。

魏满一看,舍中人去楼空,什么也没有了。

正巧有仆役路过,魏满便说:“可见到奉孝先生了?”

那仆役说:“回主公,奉孝先生今日出使郯州,已经上路了,小人听说,方才夏将军在城门口践行呢。”

上路了……

魏满一听,当即一句话没说,直接大跨步冲出舍去,直接往马厩跑去。

马厩的马夫们吃了一惊,没成想主公竟然主动来了这鄙陋之地。

平日里主公需要马匹,都是由马夫们打理清洗妥当,然后将马匹牵出来,从未有主公进入马厩自取的道理。

魏满冲进马厩,一把抓住绝影的辔头,直接翻身上马,一个磕巴也不打,动作行云流水,喝马冲出,风驰电掣一般,冲向城池大门。

魏满骑在绝影之上,飞快扑向城门,他也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觉若是不能见林让一面,心底里便像是被拧了一样难受。

仿佛……

仿佛再一次失去了林让。

魏满觉得自己有些荒唐,但还是要去验证一次,验证一次自己是错的,那不是林让,不过是一个不堪的细作罢了。

只要亲眼看到那个细作,魏满就能打消心底里那不安,打消那奢望的思绪,彻底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踏踏踏!”

魏满打马飞驰到了城门口,夏元允与段肃先生正巧践行准备离开,看到魏满都吃了一惊。

“主公?”

“主……”

魏满似乎没听到二人唤他,眼看着使者的队伍已经从城门离开,队伍远远的,几乎消失在魏满的视线之内。

魏满当即着急了,一个猛子翻身下马,直接大跨步冲上城楼,一路顺着台矶往上爬。

魏满冲上城楼,站在城楼的至高点,果然能望得要远一些,便看到了使者的马车。

是林让。

林让定然就坐在那马车里。

“奉孝先生!!”

魏满突然拔声高呼,对着那遥遥的使者队伍。

使者的队伍开的远了,也不知有没有听到魏满的呼喊,辎车似有若无的打起了帐帘子,好像有个人影,从辎车的车窗中探出头来,回头看了一眼城门的方向。

那单薄模糊的人影很快又放下帐帘子,车队根本没有停留片刻,无情的消失在齐州的地界,越走越远……

林让走了。

离开了齐州,前往郯州送战书。

这一走差不多半个月,齐州府署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再无人敢惹魏满生气上火。

也再无人能惹魏满生气上火。

魏满端坐在府署的大堂之中,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夏元允行色匆匆,大步从外面直闯进来。

他脸色肃杀,一进来便沉声说:“主公,郯州牧与姜都亭扣押了送战书的使者队伍,陈营奉孝先生……生死不知。”

第330章愿意一见

林让坐在赶赴郯州的使者辎车之中, 车子摇摇晃晃开出城门,向城外而去。

来送行的是濮郡太守夏元允,还有魏营的谋臣段肃先生, 其余并没有太多人。

魏满也没有到场。

这是林让意料之中的,魏满根本不相信自己是林让,林让表现的越是真切, 魏满便越是不相信自己,反而觉得自己是为了讨好他,而伪装的细作罢了。

“启程罢,使者。”

林让登上辎车, 车子缓慢开动, “哗啦!”一声, 帐帘子被仆从放了下来,遮蔽了视线。

林让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淡然的坐在辎车中, 只是一个郯州而已,想当年他哪里没去过, 什么没见过。

郯州……

就在此时, 突听有高声大喊之音, 林让有些奇怪, 仔细一听,那声音不正是魏满?

魏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隐约之中带着一股急切, 大喊了好几声。

林让坐在辎车之中, 一时间没有动晃,随即便有跟车的仆从连忙小跑过来,打起帐帘子,小声说:“使者,是主公在城楼之上呼唤使者。”

林让自然听见了,车帘子打起之后,声音更是洪亮,听得也越发的清楚。

林让稍微探出头来,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城楼,魏满的确站在那里,因为距离太远,变得隐约而渺小。

无论是谁站在那里,无论多么至高无上,以这种距离看过去,都会变得渺小而卑微,卑微得不足言道……

林让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车帘子。

仆从有些诧异,重复说:“使者,主公在城楼之上呼唤使者。”

林让淡淡的说:“看到了。”

仆从似有些继续不下去这个话题了,硬着头皮尴尬的说:“使者,可要停车?小人这就……”

仆从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然淡淡的又说:“无需。”

仆从:“……”

于是魏满站在城楼上大喊着,但林让只是看了一眼,便冷漠无情的放下了车帘子,跟随着车队,遥遥的离开……

使者队伍从齐州出发,赶往郯州,因为战势紧急,所以车队的行进速度并不算慢,很快便赶到了郯州境内。

“来者何人!?停车下马!”

城池士兵立刻将车队阻拦下来,因着郯州最近正准备与魏满作战,所以城门戒备十分森严,但凡是商队经过,必须要打开辎车货物检查,普通的赶路人,也要停车下马。

尤其是林让这种,车队人多的,必须要一个个挨个检查。

林让便从辎车中步了下来,淡淡的看着那守城的士兵,让身边的从者递过去门状。

那士兵一看,登时会议,不由冷笑起来,说:“原是从齐州来的使者,好得很呐!我们主公正在等使者,已然等了好几日,那叫一个好等啊!”

士兵的语气阴阳怪气,听起来古古怪怪,果然还有后话,立刻大手一挥,说:“来人!把这些乱臣贼子,全都抓起来!”

“是!”

城门口的士兵轰然而动,全都冲上去,一把抓住林让,还有他身边的从者。

从者们吃了一惊,纷纷喧哗起来,说:“这是做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齐州使者,郯州人如何如此待客!?”

郯州守城的士兵冷笑一声,说:“待客?!什么狗屁待客!我们主公说了,但凡见到齐州来的乱臣贼子,不要跟他们客套一些虚的,直接抓起来,因着齐州来的庸狗,根本听不懂人话!”

郯州的士兵们一听,立刻“哈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冲天,十分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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